陸年華無聲凝望著白安然那一雙如深似海的眼,隻覺得自己那一顆一貫比鐵還硬的心,好似在一片有白安然季節的春風細雨裏,給磨成了塵。


    然後,一貫傲慢又疏離的陸年華,突然間聽見一個從不顯露於人前的溫柔自己,衝白安然說了句十分不可思議的話。


    “那就....以後換你欺負我。”


    簡潔,爽快。


    白安然,時間,會讓越深刻的東西越深入骨髓。


    比如,對你的愛。


    *********卻從不曾想過,那些有你的年華裏,始終都是我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白安然一聽,趕緊繼續下套路,顧作賭氣的樣子:“我把你當男人,才允許你欺負的,你又沒把我當你女人,我哪敢隨便欺.....”


    陸年華左手略顯無奈的握上白安然柳腰,放下架子,打斷白安然的話語,慢條斯理解釋出口:“不是我女人,每天下班到你這,能跟迴家似的?”


    什麽叫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這就是。


    白安然得到了確定的答案,深覺火候也差不多夠了!依舊保持著輕摟陸年華脖頸的姿勢,用光潔的額頭輕然觸上陸年華的額,姿勢親密之極,輕聲細語的請求開口。


    “我是孤兒,那個追我的人曾經照顧過我,也幫助過我,我不想欠他的恩情.....你是我男人,這一拳,就當是你為我還了當年的恩情,從此,我隻欠你一個人的情.....好不好.....陸年華.....”


    一句話,不難看出,她把他當做了倚靠。


    然而,不是每個人都有被白安然倚靠的福氣。


    尤其是最後一句‘陸年華’,音質宛若天籟,直欲酥甜入陸年華的肺。


    陸年華單手靜靜的抱著白安然,側頭吻上了白安然哭後微紅的眼:“好,隻欠我。”


    因為喜歡,所以心甘情願。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柳絮般的細雨,飄落窗前。


    陸年華看著新的一行雨滴在玻璃上凝落成線,眼前好似重疊了白安然的眼淚,沉默片刻,像是經過深思熟慮一般,嗓音低沉如水。


    -“給我一點時間,我娶你。”


    他一定愛瘋了這個女人。


    白安然一怔,閉眼,主動吻上了陸年華的唇——


    緊閉的眼,很好的隱藏了那一汪無邊無際的寒。


    秦以蔓,在這一場淩遲的戰役裏,我很期待,你到底能承受什麽程度的痛。


    -


    白安然身體恢複得差不多,陸年華的傷倒也用不著住院,陸年華讓司機把自己和白安然接迴了頤景園。


    因為身體原因,陸年華把這幾天的工作暫都交給了程瑞,重要的文件,直接送來頤景園。


    迴到頤景園的時候,傭人見陸年華受傷了,亂作一團。


    陸年華有點頭疼,危言止住了傭人給老宅那邊打電話。


    他可不想才把白安然接迴家的第一天,就與老宅的人正麵交鋒。


    坦白來說,陸年華一向我行我素慣了,他不怕挨罰,就怕牽連自己女人受老宅委屈。


    說到底,在秦以蔓這件事兒上,當年到底是他自承自認,所以對抗老宅的人,確實沒那麽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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