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煙兒不夠好嗎？」唐婉煙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打轉就快要掉下來。
柔貴妃拍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怎麽是煙兒不夠好呢？」
唐婉煙看向柔貴妃，「可是煙兒真的好喜歡他，從兒時起就喜歡。」
兒時，柔貴妃不禁迴想起，兒時的虞燼，是一個很乖又很安靜的孩子，和皇兄們一起去聽太傅的課虞燼總是跟在最後頭，他不喜歡出風頭，也不喜歡熱鬧，不爭不搶。
常常會獨自坐在清寧宮後花園，餵著池塘裏的錦鯉。
哪怕被唐婉煙那位被慣壞的千金大小姐纏著，虞燼也不會皺眉頭或不耐煩，難怪唐婉煙會喜歡燼兒。
柔貴妃嘆了口氣。
「姑姑就不能成全我和灝王嗎？」唐婉煙梨花帶雨起來。
柔貴妃微微顰眉，臉上柔和的笑意卻逐漸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柔貴妃會不會成全（￣▽￣）？
第18章
唐婉煙的心中一個咯噔，淚眼朦朧地地瞥了眼柔貴妃，發現她柔貴妃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隻剩下冷眼旁觀著，任她耍脾氣。
本以為姑姑會像她兒時一般哄自己，唐婉煙默默收起了眼淚。
心中的不安提到嗓門，每當柔貴妃正色的時候都會讓唐婉煙知道自己放錯了。
「煙兒知錯了。」唐婉煙連忙跪在了地上，頷首不敢看向柔貴妃。
「錯哪了？」柔貴妃的迴答還算柔和，她垂眼看著自己指甲上塗滿的紅蔻丹金箔。
「不，不該胡鬧。」唐婉煙的聲音很小聲，對認錯撒嬌的事情她最在行，聲音脆生生誰不心軟呢？
柔貴妃站起身，來到唐婉煙麵前彎腰扶起她，捧著唐婉煙的臉頰，用手指輕輕將唐婉煙臉頰上的淚痕擦幹，「知道胡鬧下次就莫再說了，改日本宮給你尋一門好親事。」她看著唐婉煙那張精緻好看的臉頰，柔貴妃嘴角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
這個笑容卻讓唐婉煙渾身一僵，她睜大眼睛看著柔貴妃，聲音有些發顫，「姑姑……我……」
「沒事，姑姑會給你尋到如意郎君，我們煙兒還小。」柔貴妃收迴手，身旁的宮女遞來錦繡帕子給柔貴妃擦手。
唐婉煙當著柔貴妃的麵再次撲通跪在了地上，「煙兒非灝王殿下不嫁，懇請姑姑莫費心替我尋好人家。」
柔貴妃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她垂眼看著唐婉煙，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瞧瞧這丫頭倔的，倒與本宮年輕時有三分相似。」
唐婉煙不敢再故意梨花帶雨，她麵色平靜，跪在柔貴妃麵前。
「煙兒，你可是唐太尉大人的嫡孫女，要認清自己的身份，為唐家付出不是應該的麽？」柔貴妃沒有彎腰扶唐婉煙起身，而是坐迴貴妃榻上，拿起茶盞，「當年本宮不也是為了唐家入宮了麽。」
「兒女長情又算什麽？」柔貴妃抿了一口茶，垂下眼簾，「本宮今日倦了，煙兒迴府吧，替本宮問候你父親。」
膝蓋仿佛麻了，唐婉煙最後癱坐在了地上，暗自握緊了拳頭，憑什麽她不可以？憑什麽她不能嫁給虞燼？她可是唐太尉的嫡孫女，憑什麽不行？難道蘇錦昭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丫頭就可以？
「唐姑娘，柔貴妃讓奴婢送您出宮。」一位宮女來到她身旁，「讓奴婢扶您把。」
宮女說罷就要伸手扶她，卻被唐婉煙側身躲開，「不用你送。」唐婉煙站起身，拍了拍裙擺，恢復優雅的模樣，似乎剛才不曾露出狼狽的樣子。
她頭也不迴地離開了清寧宮。
……
蘇錦昭迴到府上，剛剛走進自己的廂房就被翠兒一把拉進廂房，關上門，「我的姑奶奶您可算迴來了！」
「我又不是離家出走，擔心什麽？」蘇錦昭露出一個誠我不欺的笑容，仿佛上午溜出府的人不是她一樣。
「大事不好了……」翠兒苦著一張小臉，「您偷溜出府的事被四小姐告密到老爺那裏，您怎麽可以這樣呢！還以為您就隻是出去一小會。」翠兒也不傻，被蘇錦昭差遣去廚房早就料到五小姐是想偷偷出府。
蘇錦昭還以為是多大事，聽翠兒說完，她拍拍翠兒的肩膀，「沒事，你不是去了廚房了麽？不會責罰你。」
翠兒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人，她才壓低聲音，「奴婢不是怕責罰，是擔憂小姐，您剛走不久，四小姐就特地來我們院裏，說是非要將您不可。」
又是蘇嫵，蘇錦昭笑了笑，她倒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她這整個院裏的人都是二夫人身邊的人，包括她麵前的翠兒，誰去告密還指不定。
不是她不想信任，隻是自從那次在馬車內被小荷差點刺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蘇錦昭來到丞相府後對誰都多了一份防備。
「五小姐，老爺要見你。」廂房門外的侍女過來通報。
「來了。」蘇錦昭轉身打開廂房的門扇。
「請隨我來。」侍女微微頷首，轉身帶路。
對這位丞相大人，蘇錦昭也是感到很陌生的，但還不會到讓蘇錦昭緊張的地步，距離上次見丞相父親，掐指一算好像很久沒怎麽見過丞相大人了，可能朝政確實很忙碌，像虞燼說的。
跟著前麵的侍女穿過丞相府走到東廂那頭，是丞相大人的書房。
「五小姐來了。」侍女在書房門外通報了一聲，就推開了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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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貴妃拍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怎麽是煙兒不夠好呢？」
唐婉煙看向柔貴妃，「可是煙兒真的好喜歡他，從兒時起就喜歡。」
兒時，柔貴妃不禁迴想起，兒時的虞燼，是一個很乖又很安靜的孩子，和皇兄們一起去聽太傅的課虞燼總是跟在最後頭，他不喜歡出風頭，也不喜歡熱鬧，不爭不搶。
常常會獨自坐在清寧宮後花園，餵著池塘裏的錦鯉。
哪怕被唐婉煙那位被慣壞的千金大小姐纏著，虞燼也不會皺眉頭或不耐煩，難怪唐婉煙會喜歡燼兒。
柔貴妃嘆了口氣。
「姑姑就不能成全我和灝王嗎？」唐婉煙梨花帶雨起來。
柔貴妃微微顰眉，臉上柔和的笑意卻逐漸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柔貴妃會不會成全（￣▽￣）？
第18章
唐婉煙的心中一個咯噔，淚眼朦朧地地瞥了眼柔貴妃，發現她柔貴妃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隻剩下冷眼旁觀著，任她耍脾氣。
本以為姑姑會像她兒時一般哄自己，唐婉煙默默收起了眼淚。
心中的不安提到嗓門，每當柔貴妃正色的時候都會讓唐婉煙知道自己放錯了。
「煙兒知錯了。」唐婉煙連忙跪在了地上，頷首不敢看向柔貴妃。
「錯哪了？」柔貴妃的迴答還算柔和，她垂眼看著自己指甲上塗滿的紅蔻丹金箔。
「不，不該胡鬧。」唐婉煙的聲音很小聲，對認錯撒嬌的事情她最在行，聲音脆生生誰不心軟呢？
柔貴妃站起身，來到唐婉煙麵前彎腰扶起她，捧著唐婉煙的臉頰，用手指輕輕將唐婉煙臉頰上的淚痕擦幹，「知道胡鬧下次就莫再說了，改日本宮給你尋一門好親事。」她看著唐婉煙那張精緻好看的臉頰，柔貴妃嘴角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
這個笑容卻讓唐婉煙渾身一僵，她睜大眼睛看著柔貴妃，聲音有些發顫，「姑姑……我……」
「沒事，姑姑會給你尋到如意郎君，我們煙兒還小。」柔貴妃收迴手，身旁的宮女遞來錦繡帕子給柔貴妃擦手。
唐婉煙當著柔貴妃的麵再次撲通跪在了地上，「煙兒非灝王殿下不嫁，懇請姑姑莫費心替我尋好人家。」
柔貴妃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她垂眼看著唐婉煙，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瞧瞧這丫頭倔的，倒與本宮年輕時有三分相似。」
唐婉煙不敢再故意梨花帶雨，她麵色平靜，跪在柔貴妃麵前。
「煙兒，你可是唐太尉大人的嫡孫女，要認清自己的身份，為唐家付出不是應該的麽？」柔貴妃沒有彎腰扶唐婉煙起身，而是坐迴貴妃榻上，拿起茶盞，「當年本宮不也是為了唐家入宮了麽。」
「兒女長情又算什麽？」柔貴妃抿了一口茶，垂下眼簾，「本宮今日倦了，煙兒迴府吧，替本宮問候你父親。」
膝蓋仿佛麻了，唐婉煙最後癱坐在了地上，暗自握緊了拳頭，憑什麽她不可以？憑什麽她不能嫁給虞燼？她可是唐太尉的嫡孫女，憑什麽不行？難道蘇錦昭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丫頭就可以？
「唐姑娘，柔貴妃讓奴婢送您出宮。」一位宮女來到她身旁，「讓奴婢扶您把。」
宮女說罷就要伸手扶她，卻被唐婉煙側身躲開，「不用你送。」唐婉煙站起身，拍了拍裙擺，恢復優雅的模樣，似乎剛才不曾露出狼狽的樣子。
她頭也不迴地離開了清寧宮。
……
蘇錦昭迴到府上，剛剛走進自己的廂房就被翠兒一把拉進廂房，關上門，「我的姑奶奶您可算迴來了！」
「我又不是離家出走，擔心什麽？」蘇錦昭露出一個誠我不欺的笑容，仿佛上午溜出府的人不是她一樣。
「大事不好了……」翠兒苦著一張小臉，「您偷溜出府的事被四小姐告密到老爺那裏，您怎麽可以這樣呢！還以為您就隻是出去一小會。」翠兒也不傻，被蘇錦昭差遣去廚房早就料到五小姐是想偷偷出府。
蘇錦昭還以為是多大事，聽翠兒說完，她拍拍翠兒的肩膀，「沒事，你不是去了廚房了麽？不會責罰你。」
翠兒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人，她才壓低聲音，「奴婢不是怕責罰，是擔憂小姐，您剛走不久，四小姐就特地來我們院裏，說是非要將您不可。」
又是蘇嫵，蘇錦昭笑了笑，她倒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她這整個院裏的人都是二夫人身邊的人，包括她麵前的翠兒，誰去告密還指不定。
不是她不想信任，隻是自從那次在馬車內被小荷差點刺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蘇錦昭來到丞相府後對誰都多了一份防備。
「五小姐，老爺要見你。」廂房門外的侍女過來通報。
「來了。」蘇錦昭轉身打開廂房的門扇。
「請隨我來。」侍女微微頷首，轉身帶路。
對這位丞相大人，蘇錦昭也是感到很陌生的，但還不會到讓蘇錦昭緊張的地步，距離上次見丞相父親，掐指一算好像很久沒怎麽見過丞相大人了，可能朝政確實很忙碌，像虞燼說的。
跟著前麵的侍女穿過丞相府走到東廂那頭，是丞相大人的書房。
「五小姐來了。」侍女在書房門外通報了一聲，就推開了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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