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道搖了搖頭,憐憫道:“真讓那場瘟疫爆發開來,到時整個世界必將陷入巨大的恐慌當中,我佛慈悲,阿門。”


    “……”


    “本公子實在不忍心啊,所以本公子我選擇你當我在這這個世界上的代言人,我將會給你留下一枚藥,以及那藥的藥方。”


    “借你之手,讓這藥在這世界得以流傳下去,解救萬民。”


    “……”


    寧楓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心想自己不會遇到一個推銷狗皮膏藥的假中醫吧?


    李澤道取出一個藥瓶子以及一張薄薄的紙張,相當得意的說道:“這丹藥純中藥煉製而成,溫和無刺激,著實是解毒最佳良藥。”


    “這是藥方,裏頭都是一些尋常的中藥成分,隨便一個小藥廠都可以通過這藥方生產出大把的藥來。”


    李澤道慎重囑咐:“不過切記,沒有感染病毒之人,萬萬不可服用此藥,否則百害而無一利,甚至一個不小心,怕是要一命嗚唿了。”


    “……”


    寧楓臉上的肌肉抽得更是厲害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接這藥瓶子以及那所謂的藥方。


    “怎麽?你不相信?”李澤道相當鬱悶,心想要不換個代言人算了。


    這個傻小子知道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是多大一個機遇嗎?


    “我……相信,相信。”


    寧楓生怕這個神經病是生氣,趕緊伸手接過那小藥瓶依舊那張薄薄的所謂的藥方,更是將那藥瓶子死死的抓緊,一副如獲至寶的樣子。


    李澤道知道這小子根本就是不相信,也懶得多說啥了。


    反正等以後他學有所成,並且當真發生疫情了,這小子也就會知道曾經出現在他麵前這個神有多牛逼。


    並且肯定會相當後悔說沒有撒嬌賣萌,央求神給他多留下點東西。


    像是變戲法似的,李澤道從身後拖出一個行李箱。


    看著那行李箱,寧楓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內心著實駭然無比。


    因為,他清楚的記得方才這個神經病飄進來的時候,他壓根就沒提著這樣一個大行李箱。


    那麽這個行李箱之前被他藏在哪裏了?


    李澤道將行李箱打開,裏頭竟然是滿滿的一箱書。有的書籍嚴重泛黃,遭遇蛀蟲的撕咬,散發出陣陣腐朽的味道。


    寧楓微楞:“這是……”


    “各種中醫方麵的典籍。”


    寧楓一臉愕然:“中醫?”


    難道猜測是對的,這個神經病是推銷狗皮膏藥的中醫?


    “怎麽?看不起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李澤道冷笑,“小子,你要是能學到其中精髓,針到病除,甚至是活死人醫白骨,壓根就不是什麽難以想象的事情。”


    “而且,這裏有不少是孤本,是本公子挖了幾個古代墳墓挖出來的,你要是沒錢了,隨便拿一本出去買,都可以讓你一輩子生活得相當滋潤了。”


    “……”


    寧楓不是看不起中醫,他就是相當純粹的覺得那就是騙人的。


    在父親剛檢查出病的時候,他經人介紹去找了一個老中醫,錢沒少花,黑乎乎的藥草沒少熬,結果病情沒少加重,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等到最後,就隻能支付天價手術費用去開刀了。


    所以,寧楓對中醫其實是相當排斥的。


    李澤道才不管這小子有多排斥中醫,相當牛逼的說道:“之前你若是會點醫術,你父親那病壓根就不需要到那醫院開刀治療去,隻需要針灸外加服用一些藥,便可活蹦亂跳……沒錯,就是這麽牛逼。”


    “……”


    寧楓覺得這個神經病最擅長事情並非是站在那天花板上,不是神出鬼沒的出現,更不是用手指切瓷磚,而是裝逼。


    他裝逼的時候真的讓人很想一拳朝著他那張臉砸過去。


    “接下來,我前後會教你七個晚上,前四個晚上,我會傳授你一套針法,以及一些最基本的丹藥之法,能學到什麽程度,那是你的事情,至於這些典籍,你自己看,能參悟多少那是你的事,不懂也別來問我,問了我也不會說。”


    “我……會努力學的。”寧楓深唿吸了一口氣說。


    不管怎樣,這個神經病神出鬼沒甚至可以說神乎其技,他所作出的這些舉動寧楓壓根就沒辦法用現在所學的科學知識來解釋。


    比如那完全將牛頓往死裏侮辱的站在天花板這事,他是如此做到的?


    手指切割瓷磚又是怎麽迴事?


    這裏可是五樓,他又是如何從窗戶進來的?


    所以,真說不定可以從他那裏學到一些可以登台表演的東西,說不定小有名氣之後,還可以獲得春晚節目組的邀請。


    所以,寧楓想努力去學。


    李澤道咧嘴一笑,無所謂道:“努不努力學,那是你的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


    “剩餘三個晚上,我會教你有些最基本的防身術,讓你不至於連幾個流氓混混都打不過。”


    寧楓大喜,重重點頭。


    相對於學習那種似乎不太靠譜甚至是騙人的所謂醫術,寧楓更願意學習一些防身之術,從這神經病輕易的抓住他那憤怒的拳頭並且輕易掰斷來看,這個神經病怕是身手不凡。


    “好了,我要找一隻該死的黃貓去了,你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明晚我在過來找你。”


    寧楓忍不住開口問道:“那是……什麽貓?”


    寧楓著實好奇,那究竟是一隻什麽貓,這神經病找一隻貓又要做什麽。


    李澤道意味深長的說:“那是一隻說不定會給人類帶來極大死亡以及痛苦的黃色的貓。”


    寧楓聽不懂。


    李澤道也懶得在解釋,轉身走到窗戶跟前,然後……飄了出去,繼續搜尋那隻黃貓的蹤跡。


    寧楓突然間想到什麽,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得滾圓,頭皮發麻得異常厲害。


    他那雙彌漫著濃鬱恐懼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那窗戶看,連連倒吸著涼氣。


    他突然間想起來,那窗戶是安有防盜護欄的!


    那護欄,就連小孩的腦袋,都出不去,更別說是一個大人了!


    但是,那個神經病卻是毫無阻礙的穿過那護欄……


    ……


    一夜時間過去,依舊一無所獲,李澤道也有些泄氣了。


    他抬頭看著那有些陰沉的天空,內心沉重異常,心想難不成天意如此?凡域就該出現這樣一場災難?


    更讓李澤道無比愧疚的是,這樣一場潛在的巨大災難,竟然還是一心想保護這裏的他帶來的!


    這不得不說是巨大的諷刺。


    李澤道哪怕是神,也壓根就沒能知道說,那隻黃貓偷吃完魚逃出別墅之後,被一個專門偷貓的賊給抓了,連夜送到了一家貓肉館。


    可憐的貓都尚未來得及消化肚子裏的那條金魚,就被剝皮了。


    貓的那內髒被隨手扔進了貓肉館後院的那垃圾桶裏,準備第二天一起清理出去。


    誰想,半夜來了一群蝙蝠,那蝙蝠聞到腥味,將那貓的內髒當做是美味吃了。


    而那條黃貓尚未來得及消化,含有毒藥的小魚,就這樣進入了其中一隻蝙蝠的肚子裏。


    蝙蝠本身就具備極其強大的抗毒性,所以即便毒性開始發作,它依舊活得好好的。


    幾年之後,那時候李澤道已經跟天夢早就已經離開凡域了。


    那一天,在米國一家餐廳裏,一盅蝙蝠湯被送到了一個喜歡食用各種野味的米國人白人麵前。


    於是,這個擁有金色頭發,藍色眼睛的白人,成為了零號病人。


    享受完野味大餐的這個米國人,成功的將毒性傳染給了不少人,並且開始在米國的某些地方小規模的爆發。


    這種事情自然沒有得到重視,他們隻當那不過是普通的流感,哪怕去醫院,最多也就當普通流感治療。


    之後,這個零號病人開始了自己的全球旅行計劃,第一站便是鳳凰市!


    他成功的將早就離開鳳凰市的那毒帶迴了鳳凰市,隨即爆發了大規模感染。


    全球性疫情也就此拉開了帷幕。


    到最後,隨著有人死亡,隨著越來越多人出現感染症狀,那些病毒專家這才意識到一場可怕的疫情已經來臨了,那是一種人類曆史上壓根就沒出現過的全新病毒。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接下來的三個晚上,李澤道開始教寧楓一些醫術,重點教人體穴位的認識以及那套《神之針》針法,另外也教一些入門的丹藥之術。


    這套針法的名字是李澤道隨口取的,至於針法,是李澤道集眾家之所長所創的,學點皮毛之後之後用來醫治這些凡人的一些簡單病痛,在加上那些丹藥,足矣。


    若是學到其中精髓,施針者還擁有靈氣,那麽便可以將靈氣通過那針傳遞進入病人的體內,那麽治療一些疑難雜症,也不是什麽太難的問題。


    在教學的過程中,李澤道相當的不滿意。


    他覺得所找的這個代言人實在是笨得可以,很簡單的問題他愣是不理解。


    李澤道有理由懷疑,這小子這麽笨卻是還能到鳳凰中學上學,是不是向學校的哪位高管賣了自己的靈魂依舊肉體?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那冷冰冰的窗框上灑進來的時候,李澤道站起身來說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接下來能悟多少,今後能取得怎樣的成就,那就得看你自己了。”


    寧楓猩紅的眸子認真的看著這個神就,重重的點了點頭。


    雖說這三個晚上,他聽得雲裏霧裏,這神經病所傳授的他怕連千分之一都尚未吸收,但是他愈發的有個預感,一旦他全部吸收,他似乎真的可以成為一個很厲害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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