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都是皮外傷,李澤道下手也有分寸,所以自然不會要了李道澤的小命,隻不過那種痛苦常人都難以忍受,更別說是李道澤這種從小到大被精心嗬護細皮嫩肉的富二代了,自是疼得幾乎都要暈死過去了,到最後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隨手將皮鞭扔了,李澤道走了過去拿起放在那桌子上那果盤裏的一把水果刀,迴頭看著李道澤陰森森一笑,整個人看起來跟神經病沒啥區別。


    “這第二件呢,就是把你那頭討人厭的頭發給剃光,哦,上麵要是還殘留一根頭發的話,還是那句話,我是你孫子!”


    “……”李道澤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看著李澤道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魔鬼似的。


    李澤道不是發型藝術總監,自然不會設計什麽發型,但是剃個光頭還是會的。


    也不管李道澤同不同意,一把扯住李道澤那長發,手起刀落,直接把一大截頭發給削了下來。


    李道澤又是驚嚇又是痛苦,已經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更別說是反抗下什麽的……當然,他也反抗不了。


    大顆飽含著驚恐以及屈辱的眼淚不停的從他眼角處滾落下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發誓你等著本少爺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哦,因為腦袋上有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那邊劃來劃去,所以他胯下還一熱,嚇尿了!


    李澤道相當嫌棄的手中的頭發扔了,繼續幫李道澤理發,但是實在業餘,也不是那麽用心,加上理發的工具也不對,所以最後難免把李道澤的頭皮也削下幾塊,鮮血直流,疼得李道澤身體顫抖得更是厲害了。


    “嗯,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站起身來,李澤道很是認真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相當的滿意。


    “瘋子,這個瘋子!”


    李道澤在心裏嘶吼,很想吼說你殺了我有本事你殺了我……但是萬一這個瘋子真手起刀落把他給剁了那怎麽辦?


    “這第三件事呢,就是把你胯下那條毛毛蟲給切了!哦,之後要是還能裝迴去,也算我輸。”李澤道咧嘴一笑,露出了陰森慘白的牙齒。


    “……”李道澤的身體劇烈一頓,幾乎就要暈死過去。


    床上那帥哥身體同樣一頓,隻覺得自己胯下涼颼颼的。


    “你……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兩億怎麽樣?要不五億?十億?”李道澤眼眶處的眼淚更多了。


    用皮帶抽他一頓,他忍了,把他那一頭飄逸的長發給剪了,他也忍了,但是現在卻是要把他的好兄弟給切了,他說什麽都忍不了了。


    “把我所擁有的全部都給你這下總行了吧……”


    血紅色刀光一閃。


    “啊……”


    這迴李道澤沒在忍住,直接暈死過去。


    李澤道滿臉神經質笑容,整個人看起來跟精神錯亂的殺人狂魔沒什麽區別,他手起刀落,直接把切下來的那玩意兒切成幾塊,也不嫌惡心,一把抓起然後硬生生的塞進李道澤的嘴裏。


    “嘔……”目瞪口呆目睹這一幕的那帥氣男子臉色大變,忍不住張嘴狂吐起來了。


    李澤道隨手把刀子扔了,走進那洗手間裏把手上那鮮血清洗幹淨,卻是始終沒有抬頭看向麵前那鏡子。


    他知道,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詭異,他怕嚇到自己。


    走出洗手間之後,李澤道走到窗戶跟前,點燃了一隻香煙,默默的看著那漆黑的海麵發了會兒呆,然後迴頭看向床上那帥哥。


    帥哥臉色發青,身體一顫抖,嚇尿了。


    “去把保鏢叫進來,把人送醫院去吧,晚了可就要出人命了。”李澤道說,表情看起來如此的平靜,就像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


    帥氣男子咽了咽口水點了下頭,連滾帶爬滾下床開門叫保鏢去。


    等保鏢衝進來的時候,房間裏的那個兇徒早就是失去蹤跡了,就好像從來都進到這房間過似的。


    ……


    有一些事情跟李澤道之前的記憶還是一樣的,甘露庵就坐落在鳳凰市西北方向郊區那裏,規模不大,久遠失修,外表也破舊。


    因為寺廟的聲名不顯,又不是什麽古跡,所以平時香火不是那麽旺盛,除了為數不多的忠實信徒會在佛誕之日前來燒香禮佛之外,一年中大多數時候幾乎無人無津。


    當然,空間改變了的緣故,所以庵裏的老住持卻並非是什麽滅絕師太,而叫五梅師太。


    這五梅師太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尼姑,並非是什麽返璞歸真的高手,其她幾位長相慘不忍睹尼姑也是普通人……至少輕易潛入尼姑庵躲在暗中觀察這一切的李澤道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強者氣息。


    當看到坐在那蒲團上一副虔誠樣子敲佛念經的俊俏小尼姑,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那熟悉的眼睛,熟悉的鼻子,數字的嘴巴以及不熟悉的大光頭,李澤道鼻子幹脆一酸,眼眶都濕了。


    見她臉色煞白沒有血色,嘴唇幹裂,顯然病得不輕,李澤道更是心髒一陣抽疼的。


    炎黃說,南極的病了,病得很重,是一種極其罕見的血液病,卻又不願意踏出這尼姑庵一步去醫院接受治療去。


    炎黃說南極這是在等死,並且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如果說還有什麽未了心願的話,那估計就是想一槍把你給崩了。


    這也是為什麽,李澤道打算將南極強行帶離這尼姑庵接受治療去。


    眼見早課就要結束,李澤道身形一閃,離開觀音殿潛入了那俊俏小尼姑的庵房裏。


    強行帶離不是不可以,但是自然不好驚動這群尼姑,所以李澤道打算先潛入南極的庵房,之後將她打暈帶走。


    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曾經的他就這麽幹過,打算將南極強行帶離,隻不過卻是被滅絕師太給攔下了。


    李澤道曾經是如此的恨自己了,那時候他就不應該放手,他堅決不放手,滅絕師太自然也不敢隨便亂來,畢竟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而自己不放手,南極也就不會死了。


    所以這迴,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神擋殺神,佛擋*!


    跟以往一樣,忘塵小師太在觀音殿跟師父以及諸位師姐做完早課之後,便返迴自己的俺房裏。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已經有一個人待在那庵房裏等她了,而且還是長年累月恐怕都見不到一迴的男人!


    對於尼姑庵來說,男人絕對是稀罕之物,即便在佛誕之日有信徒前來燒香禮佛,但是那些信徒基本都是清一色的老太太。


    當下忘塵小師太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大了,那念完佛經之後顯得如此平靜的心幹脆劇烈蕩漾了起來,就如同有人在水麵上狠狠的投入了一顆大石子似的。


    男子背對著忘塵小師太,跪坐在她那每天誦經祈禱的蒲團上,跪拜著麵前的觀音大士。


    他的身體筆挺,顯得腰背特別的結實且修長,看起來很有味道,所以即便看不到他的臉,也可以讓人清楚的感覺到,這應該是一個帥氣陽光的美男子。


    他的手裏捧著一本原本放在那桌麵上的《心經》,嘴裏念念有詞……


    他不是在念經,他竟然是在唱歌!


    是的,是在唱歌!


    這是一首極其經典的歌曲,名為《baby對不起》。


    手捧佛經跪拜在觀音大士麵前唱歌……這一幕要多不協調有不協調,這是在褻瀆,對菩薩的褻瀆,對信仰的褻瀆,若是菩薩真顯靈了肯定是要被活生生的氣暈過去的,若是讓那些信徒見到了指定是要撿磚頭砸人的。


    但是偏偏男子唱歌的時候如此認真,如此飽含感情,就好像一點都沒察覺到在他身後已經多了一個小尼姑了似的。


    “你……你是誰?你是如何進來的?”忘塵小師太心跳加快,很是艱難的開口問道。


    心裏實在發毛,更是最好邊逃邊唿喊救命的準備。


    心想不會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然後誤入庵裏吧?又或者是,采花大盜潛入這尼姑庵裏獵豔來了?


    聽說幾十年前那個動蕩年代裏,就有一個采花賊潛入這尼姑庵裏獵豔,在那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有一個尼姑被玷汙了。


    迴想起尼姑庵的曆史,忘塵小師太更是緊張無比了,她覺得自己很危險。


    “聲音……不一樣啊?”


    繼續深情唱歌的李澤道微微一愣,旋即釋然,連任天堂她們都不認得自己了,人妖東方銘更是變成了李道澤成為了真正的偽娘,南極的聲音變了又算得了什麽。


    不過竟然不認得自己這帥氣的背影了?當真該打屁屁啊!


    繼續深情的哼唱著歌,李澤道起身迴頭:“baby對不起,不是……呃……我靠!”


    李澤道臉上的表情幹脆凝固,眼珠子瞪圓,腦海轟鳴得厲害,著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進來的竟然不是南極,而是另外一個滿臉麻子,發黃的齙牙外露的小尼姑,方才李澤道潛伏在大殿的時候,這個小尼姑就坐在南極身後,李澤道看了一眼,就沒勇氣在看第二眼了。


    “這個家夥挺帥的嘛,可惜是個神經病……”忘塵小師太那雙小眼睛流露出怕怕的情緒打量著李澤道。


    這樣的眼神讓李澤道臉上的肌肉開始抽,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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