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拒絕的。”基督山笑眯眯的看著李澤道說道。


    “不,我拒絕。”李澤道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基督山說道,他怎麽可能不會拒絕呢?


    “哦,實在抱歉,毛利先生,你拒絕的權利已經被我剝奪了。”基督山眉頭一挑,一臉傲氣的說道,然後給了一旁的韋德一個眼神的。


    韋德會意,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玻璃瓶,將瓶蓋打開,倒出裏頭的一個紅得刺眼的藥丸,大步上前,看著李澤道,眼裏的那種同情一閃而過的同時,作勢就要掐住李澤道的脖子,然後把藥丸塞進他的嘴裏。


    “等等,基督山先生,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件事情。”李澤道臉色大變的大聲喊道。這個老頭想爆他的菊……開什麽玩笑?李澤道寧願對方把自己的給殺了然後拿屍體去喂狗了。


    “哦,不,不,毛利先生,你不需要說什麽了,你隻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基督山笑道。


    “我……”李澤道剛想說出“我師父是上帝之手”這幾個字之出來嚇唬嚇唬這個該死的變態老頭的,畢竟師父在華夏是如此牛逼的存在,那麽在外頭應該也有一定的影響力吧?把他搬出來的話,或許能嚇唬住這個變態。


    但就在這時,韋德已然死死的掐住他的喉嚨,以至於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下一秒,韋德另外一隻手手指一彈的,手裏的那顆藥已然彈進了李澤道的嘴裏。


    李澤道喉嚨很是艱難的蠕動了下,然後那顆藥已然通過他的咽喉滑進他的肚子裏了。


    “嘔……嘔……”李澤道臉色大駭的同時,拚命的嘔吐起來了,想把那顆藥丸給嘔吐出去。


    “打暈,帶去我的房間。”基督山笑眯眯的說道,然後手摟住那大洋馬的大腿,離開了屋子。當然了,之所以摟住的是大洋馬的腿而不是腰,那是因為基督山跟大洋馬存在一定的海拔差距。


    韋德看著拚命想把那藥丸嘔吐出來的李澤道,眼裏的那種憐憫再次一閃而過的,卻是一巴掌過去的,狠狠的拍在了李澤道的腦袋上,很是幹脆的把李澤道給拍暈過去了,然後摸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的,把李澤道身上的繩索砍斷,這才像是提著一袋垃圾似的,跟在基督山的身後,往外走了出去。


    ……


    南極跟影子徹夜未眠,她們已經等了一晚上了,卻仍舊沒有收到李澤道反饋迴來的任何信息。


    其中南極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就好像沒有什麽事情能讓她的心起漣漪似的,而影子則跟以往一樣,嘴裏嚼著口香糖吐泡泡的同時,手指很是輕快的敲擊著鍵盤。


    “大姐姐,那個大傻瓜不會真的被抓了吧?”影子吐出一個泡泡之後手停止了敲擊鍵盤說道,“又或者……死翹翹了?”


    “不知道。”南極麵無表情的說道,心情卻是莫名的煩躁,心想就算他還沒死是被活捉了,那麽基本上也就跟死沒啥區別了。南極清楚的知道,黑鷹有著自己的驕傲,他們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雇主發生被抹殺掉那樣的事情的。


    再者,拉巴跟盧西安諾家族是有接觸的,現在李澤道把拉巴給炸死了,甚至那些被炸死的人中還有盧西安諾家族的成員,在這種情況下,那個以心狠手辣著稱的家族自然而然的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要不,你給你師父一個電話,讓她告訴上帝之手這件事?”南極再次說道,現在唯一的能救他的,估計隻有上帝之手了。


    影子大眼睛咕嚕著,上下的打量起南極來了,然後說道:“大姐姐,你不會喜歡上那個大白癡了吧?不然怎麽這麽關心他呢?”


    “……他是咱們的同胞!”南極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不希望他有事,我想上帝之手也一定不希望他有事的。”


    影子一想也是,那個大傻瓜固然討厭的,但是好歹也是師父的老公的徒弟,是不能讓他出事的,於是從她的那個小背包裏摸出了一把精致的小手機,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說了幾句話之後,將電話放了下來。


    “說什麽了?”南極問道。


    影子嘻嘻一笑說道:“大姐姐,不用擔心,那個大傻瓜死不了的,我師父說了,她老公也就是上帝之手掐指一算,知道他的徒弟要遭殃了,於是便到阿姆斯特丹來了,他會救那大傻瓜出來的。”


    南極臉上沒有什麽特殊的表情的,心裏確實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早就沒有之前的那種擔心了,既然上帝之手出手了,那他一定會沒事的。


    ……


    “扔在床上吧,然後你先出去。”基督山笑眯眯的看著被韋德提在手裏的李澤道說道。


    韋德隨手把李澤道仍在床上,臉上雖一如既往的冷酷,心裏卻如釋重負似的,快步的離開了房間了,並且將門關好,然後擦了擦額頭上的那冷汗。


    說到底,對於基督山的那種嗜好,韋德仍舊接受不了,幸虧他沒對自己提出那種要求,否則韋德覺得自己死了得了。


    下一秒,韋德卻是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後背一陣冰涼的,就好像有一雙冰冷異常的眼睛正盯著他看似的。


    當下猛地一轉身的,眼前卻是空空如也,一個鬼影都沒有。


    “感覺錯了?”韋德眉頭微微一皺的,更是警惕的掃視起周圍來了,心跳更是猛地加速起來了,“不,沒錯,有人正盯著自己看……躲在哪裏呢?”


    韋德很是強烈的感應到,在他周圍,有著一道極為強烈的充滿危險的氣息,而這道氣息給他的感覺是,如果他敢輕易妄動的話,那麽他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當下韋德咽了咽口水,感受著周圍的動靜的同時,很是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然後,突然間背後有一股寒意襲來。


    身為一名從黑鷹出來的頂級的保鏢,韋德的第一反應就是……跑!用他那自認為很快的很少人可以匹敵的速度向前逃竄!


    可是,身體剛像獵豹似的往前蹦跳了一大步的時候,他那逃竄的動作停止,身體有動態變成了靜態!


    他的脖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手,死死的掐住了。


    “哦哦……”韋德喉嚨蠕動著,試圖掙紮的,但是對方的手卻如同還焊死的鐵鉗子似的,壓根就掙脫不了。


    眼睛更是睜得大大的,滿滿的都是駭然之色的看著這手的主人的那張臉,那是一張年輕帥氣得讓人嫉妒,嘴角微微上揚的,充滿了自信,卻又有著幾分邪異。


    然後腦子裏頭一道電光閃過的,韋德已然想起一個人來了,當下,眼裏的那種駭然之色更甚了。


    屋裏,李澤道已然醒過來,不過卻是眼睛通紅的就如同野獸似的,眼神狂亂而迷亂,聲音沙啞,臉上的紅潤越來越熾烈,並且脖頸、肌膚上也開始出現一粒粒的粉紅色疙瘩,但是因為他的手被從後麵牢牢的綁著,所以隻能在床上拚命的蠕動著,嘴裏咿咿呀呀的喊著些啥。


    “藥效發作了。”基督山看著李澤道,臉上有著一絲極為興奮的笑容,然後拍了拍身邊那個一臉淫-蕩的大洋馬說道,“寶貝,你覺得我先幹他還是幹你呢?”


    “親愛的基督山伯爵,為什麽不可以是他幹我,然後你幹他呢?”大洋馬舔了舔嘴唇說道,更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撫摸起自己的身體來了。


    “哈哈,這個法子好……”基督山笑道,然後示意那個大洋馬幫自己脫衣服。


    可是,就連襯衫都還來不及脫掉的,一道略顯調侃的聲音卻是憑空似的在房間裏迴蕩:“我不覺得這是一個好的法子,因為我不太喜歡喜歡男人的男人。”


    “誰?”基督山眉頭微微一挑大聲喊道,既然敢有人在他們黑鷹安保公司在阿姆斯特丹的這據點裏頭裝逼,那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然後隻聽到“砰!”的一聲悶響的,他身邊的那個大洋馬竟然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基督山的看著那大洋馬,眼睛微微一眯的,那道聲音卻是再次響起:“我建議你先看看你想上的那個男人的手上的那枚戒指。”


    基督山眼神警惕的掃了周圍一圈的,卻是連個鬼影都見不著的,臉色已然微變,他知道,這迴隻怕是遇到高手了,卻也下意識的目光落在那小子的那手上,然後,一下子被他左手的中指上佩戴的那枚戒指給吸引了過去,然後臉色已然大變。


    “上帝之手?”基督山驚唿出聲,他曾經見過這枚戒指,見過這枚可以算作是上帝之手的信物的戒指。


    “你說對了。”那道聲音在身後響起。


    基督山迴頭一看,一個年輕帥氣的年輕男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然坐在那沙發上,正笑眯眯的盯著他看。


    然後基督山的眼睛瞬間睜大的,喉嚨蠕動著,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是上……上帝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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