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我師父呢?”李澤道問道,扭了扭自己的手腕的,的確沒有疼痛的感覺了,於是心裏對師父的醫術有了一種更為深刻的認識。


    “找我幹麽?訴苦?”王梓的磁性的聲音已然響起,緊接著他的身影已然出現在門口那裏了,然後緩緩的手了進來。


    讓李澤道有些無語的是,他的手裏竟然還拿著一根冰棒,不時的舔兩下呢。


    “吃不?”王梓走到他麵前,笑眯眯的問道。


    “呃……師父,我不是很喜歡吃冰棒。”李澤道謝絕,這要是吃了那冰棒了,那不是把師父的口水也給進去了……好吧,李澤道已然有了一種很惡心的感覺了。


    “我又沒問你。”王梓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李澤道說道。這小子,竟然想吃我的口水……門口沒有!


    “……”


    說著,王梓把冰棒遞給了一旁的眉目含情的看著他的蕭晴,蕭晴接了過去,張開小嘴輕輕的含了一口,眼裏更是流露出了讓李澤道覺得有些臉紅的情緒出來……他曾經從任天堂那裏見到過這樣的眼神,而任天堂對他流露出這種眼神之後,就開始幹“壞事”了。


    王梓給了蕭晴一個又曖昧又意味深長的眼神之後,這才目光落在李澤道說道:“因為師父親自配置的藥實在太牛逼了,加上師父的醫術太牛逼了,加上你小子身體也因為被藥物改造後發生了點變異,自愈能力大大的加強,所以恭喜你,短短的三個小時不到的,你的那張豬頭臉已經消失了……雖然還有些淤青……”


    “……”李澤道被師父的這種不要臉給打敗了。


    “那斷掉的手也愈合得差不多了,身上那七七八八的傷痕也差不多消失不見了,所以……你現在可以出去見人了。”王梓笑眯眯的說道,“假如你還有那個臉的話。”


    “師父……”李澤道一臉的無奈,師父什麽都好,就是太喜歡挖苦他了,若非受他的影響以至於臉皮變厚了,否則他都要無地自容死了。


    “別對我賣萌,我不吃那一套。”王梓撇了撇嘴說道。


    “真的?”一旁的肖晴看著王梓笑吟吟的接過他的話,而且在冰棒那冷氣的刺激下,她那原本就紅潤的嘴唇顯得更加紅潤了。


    “你例外。”王梓陪著一張笑臉說道。


    “原來師父是妻管嚴啊。”李澤道見他那張臉笑得都快開出一朵狗尾巴花來了,暗暗的在心裏誹謗道,“太丟男人麵子了啊。”


    王梓目光重新迴到李澤道的身上,清了清嗓子說道:“那麽簡單的一個局,你竟然還能傻乎乎的掉進去的?還是說你小子一見到美女就手癢癢的?”


    “師父,那個服務員腳一拐的快摔倒了……我才去扶住她的。”李澤道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的又是尷尬又是委屈的說道,“誰知道她那是故意的想咬我一口呢?”


    “那是因為你太笨了,太缺少曆練了。”王梓大手一揮說道,“如果你聰明一點的話她是真崴腳還是故意崴腳做做樣子你會看不出來?我就能很好的看得出來。”


    “……”


    “當然了,即便你聰明一點,即便你看出來她是故意的,你也會那麽幹的。”想了想王梓說道,“看你那種色樣的就知道了,沒出息!”


    “……”李澤道很委屈,他什麽時候色了?


    “師父……那個香居幕後老板的來頭真的很大?”想了想李澤道問道。


    王梓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很大,大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


    蕭晴美眸掃了王梓一眼,眼裏滿滿的都是笑意,這個家夥現在都一大把年紀了,竟然玩心還如此重的,這麽欺負這麽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的,真的好嗎?


    “呃……連師父都招惹不起?”李澤道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雖然不明白是誰故意要害他的,但是很明顯的,這件事情跟香居茶樓肯定脫不了幹係的,畢竟那服務員可是香居茶樓的人啊,那些很是無恥的圍毆他的家夥也是香居的人。


    而且他也有些好奇師父是如此處理這件事情的。


    王梓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說道:“我為什麽要去招惹他?”


    “可是……我不是在香居被揍了嗎?”李澤道有些委屈的小聲說道。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王梓笑眯眯的問道。


    “師父,香居的人那麽不講道理的,可想而知,幕後那個老板也是不講道理的混蛋。”李澤道義憤填膺的說道,“這樣的人渣難道不應該給他點教訓?”


    王梓那張臉已然黑得跟他穿的那雙黑色休閑皮鞋一樣黑了。


    蕭晴則指著王梓,肆無忌憚的咯咯笑了起來了。


    “師娘,您怎麽了?”李澤道有些不理解的問道,自己說的那話有這麽好笑?而且師父的臉色不太對啊。


    “哦,沒事,不過你說得那對,香居幕後的那個老板的確是個混蛋,小混蛋……哦,不,現在應該說是不小不老的混蛋!”蕭晴笑吟吟的說道,然後朝王梓拋了個媚眼。


    王梓的那張臉更黑了,然後看著王梓,臉上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想知道香居幕後老板是誰嗎?”


    “想!”李澤道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現在不僅想知道是誰,更是想帶著師父去砸場……假如師父在救出自己之後還沒來得及砸場的話。


    “是你師父……也就是……我。”王梓臉上那詭異的笑容更甚了,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李澤道心髒猛地一縮的,一副目瞪口呆的傻乎乎的表情。


    ……


    李澤道推開門走進去這個位於香居地下室的一個放雜物的小屋子之後,頓時隻覺得黴味撲鼻的,不禁禁了禁鼻子的,適應了一下之後,這才邁開步伐走了進去,而走進去的瞬間,眼神已然跟一雙紅腫的滿滿的都是驚恐的眼睛相對。


    眼睛的主人是一個身材高挑,身穿紅色旗袍,麵容姣好的女孩子,此時她被綁在這雜物間的一張椅子上,嘴巴被用膠帶粘著,那早就哭紅哭腫的眼珠子滿滿的都是惶恐。


    她叫秦香香,正是那個走進包廂故意摔倒讓李澤道抱住,最後卻是誣陷李澤道非禮她的那個美女服務員。


    李澤道居高臨下的,臉上沒有什麽特殊表情的看著她的,心裏卻是一陣感慨的,這麽好看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做出那種差點把他這顆上等的大白菜給坑了的那種事情來呢?


    按照師父的說法,他已經把毆打他的那個負責香居的安保工作的頭子孫小虎給殺了,至於是誰收買孫小虎的,又是誰收買那個美女服務員也就是秦香香的,之後如何報仇的,那就是李澤道自己的事情了,他是不會管的。


    當下李澤道的手朝秦香香的那張臉緩緩的伸了過去。


    “嗚嗚……”秦香香以為李澤道要對她做出什麽事情,當下拚命的試圖掙紮,那滿滿的惶恐的眼睛流出的淚水更多了。


    對方看起來安然無恙的,但是她醒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被捆綁在這裏,足以讓她知道事情發生變故了。


    李澤道手輕輕的觸碰在她那被他抽了一巴掌以至於紅腫的半邊臉上,秦香香的身體猛地一顫的,眼神裏的那種惶恐的眼神更甚了。


    “不用害怕,我隻是想把你嘴巴上的膠帶撕下來,如此而已。”李澤道語氣冷漠的說道,然後手指扯住膠帶的一角,緩緩的將那膠帶給撕開了。


    而膠帶撕開的那一瞬間,秦香香“哇”一聲的哭出來的,更是看著李澤道,語氣惶恐的求饒道:“對……對不起……我以後在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也是被逼的……我要是不這樣做……他會殺了我的……”


    “他是誰?”李澤道問道。


    “嗚……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告訴我,他是誰?”李澤道語氣冷漠的說道,“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或許我會饒過你這一迴的。”


    “是……孫小虎……”秦香香語氣發顫的說道。


    “孫小虎?”李澤道的眉頭微微一皺的。他原本以為秦香香說出的應該是另外一個名字才對,沒想到竟然是孫小虎,但是孫小虎卻是已經被師父給殺了,線索就這樣斷了?


    見李澤道一副皺著眉頭的樣子,秦香香以為李澤道不相信她的話,趕緊苦著求饒道:“真的是他讓我這麽幹的……我沒說謊……”


    “你知道那個孫小虎有跟什麽人接觸嗎?”李澤道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看見他進過三樓的另外一個包廂裏……那時候我還奇怪呢,因為安保人員是規定不能隨便進入包廂的……而他從包廂出來之後,他便威脅我讓我去做那事情,否則就讓我失去工作……”秦香香聲音發顫的說道。


    “還記得他進入的是哪個包廂吧?”李澤道問道。


    “記得……是龍井包廂。”秦香香趕緊說道。香居裏頭的每一個包廂都是用茶葉的名字來命名的,比如之前李澤道跟高勝寒進入的那個包廂就叫做太平魁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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