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所出來之後,吳乾坤鑽進了張草根的那車的後座上,由張草根開車帶他去勸迴那隻所謂的迷途的羔羊。


    張草根卻是沒有跳上駕駛位置上做好一個司機的職責,而是隨手從路邊的花壇上掰起了一塊鬆動的磚頭,然後拉開後座的車門,鑽了進去,坐在了吳乾坤的身邊。


    “草根,你這是在做什麽?”吳乾坤問道。吳乾坤並沒有見到張草根掰起一塊磚頭的那幕,但是張草根的這一舉動讓他很是疑惑的,這種時候,他應該好好鑽進駕駛位上好好開車的不是嗎?


    “在去之前,想送姐夫一樣東西。”張草根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的說道。


    “什麽東西?”吳乾坤問道,然後他就明白過來了,張草根要送他的應該就是那種叫做什麽“我愛一根柴”的藥吧。


    開什麽玩笑的,自己的身體如此好的,需要那種藥物嗎?


    “磚頭!”張草根笑得很是詭異的說道,然後猛地將手裏的磚頭狠狠的朝著吳乾坤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的一身悶響的,吳乾坤的腦袋已然重重的挨了一把磚了,鮮血之流的,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愣愣的看著張草根,就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然後兩眼一黑的,身體已然軟倒在那裏。


    “他媽的,老子早就想拍你了。”張草根看著吳乾坤罵道,更是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的,“竟然敢把老子當作一條狗使喚,你才是狗呢,我呸!”


    說著,張草根又想一板磚的朝他的腦袋招唿過去,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畢竟那個神一般的小屁孩要的可是活人啊,萬一一個板磚把他給拍死了,那怎麽辦?


    於是張草根又往吳乾坤的臉上連吐了好幾口口水,隻覺得心情麽麽噠的,這才隨手把板磚仍在了吳乾坤身上,然後迴到了駕駛座上,啟動了車子,往魚塘邊的那個小屋急馳而去。


    到了魚塘那小屋之後,吳乾坤還處於昏迷的狀態,而此時,天色也已然完全暗下來了,當下張草根像是拖垃圾似的將吳乾坤從車裏拖了下來,然後拖進了那小屋,打開小屋那盞暗黃的燈之後,然後把吳乾坤給牢牢的綁在一張椅子上,又用布條把他的眼睛給蒙了起來,這才又狠狠地朝他身上吐了幾口口水的,然後轉身離開了小屋,迴到自己的車裏,揚長而去。


    按照對方的說法,他隻需要把吳乾坤帶到這裏來,綁好然後蒙上眼睛,然後就可以滾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吳乾坤很是努力的抬起那他那很是沉重而且原本還是高貴的腦袋,眼前卻是一片漆黑的,什麽都看不見,他的眼睛已然被用布條重重的綁了起來了,並且微微掙紮了下,卻是紋絲不動的,他的身體已然像是一個粽子似的被緊緊的捆綁起來了。


    “張草根……”吳乾坤大聲喊道,他還記得在車上的張草根拿磚頭拍他的那幕。


    他覺得有點冷,隱約的能聽到水流的聲音,而且一股黴臭的味道更是鑽進鼻孔裏,讓他覺得異常的難受。


    沒有人迴應,然後吳乾坤心裏開始有點絕望了,這次,恐怕真的要任人窄割了,隻是為什麽那個人是張草根?他真有那個膽子?還是說有人指使張草根讓他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是誰?張草根,是你嗎?”吳乾坤突然聽到了有人走進來並且走到他跟前的聲音,當下大聲喊道,“我勸你還是趕緊把我給放了,看到你姐的麵子上,我會當你是你在跟我鬧著玩的,否則我會讓你後悔莫及的,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啊……”


    吳乾坤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完的,卻是慘叫出聲了,身體更是劇烈的掙紮著試圖從椅子上站蹦跳起來。


    他的大腿上突然間被人給插了一刀,就這麽豪無預兆的,沒有任何審訊跟鼻孔的,大腿上就這麽挨了一刀子了。


    他嘶聲力竭的喊叫著,大腿上的那種疼痛加上內心的那種恐懼,讓他覺得自己的精神世界都要崩塌了。


    他實在無法想象,下一刀子,會插在他身體的哪個重要的位置上。


    下一秒,又是沒有任何征兆的,吳乾坤的另外一條大腿再次中了一刀了,這次,因為他的神經一直崩得緊緊的,所以在挨刀子的那一瞬間,竟然暈死過去了。


    李澤道看著昏迷不醒的吳乾坤,又看了看地上那同樣暈死過去的張草根,眼裏滿滿的都是莫名的冷漠,然後手伸了過去,扯掉了綁著吳乾坤的眼睛的那布條,又幫他把綁在身上的繩子給扯掉。


    離開了繩子的束縛,吳乾坤的身體很快的就從椅子上滑落下來倒在地上了。


    李澤道嘴角已然浮起了一抹十分詭異的幅度,然後從吳乾坤的兜裏摸出了一個電話,然後撥打了電話,並且將電話的話筒放在了肚子上,然後用腹語模仿吳乾坤的聲音,語氣卻是低沉且氣喘的說道:“喂,我是鳳凰市教育局的副局長吳乾坤,我把自己的小舅子給殺了,我要報警自首,我現在就在位於西南郊區那魚塘邊的小屋子裏……”


    說完之後,李澤道也不管電話那頭刑警說些啥的,很是幹脆的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喃喃自語道:“感謝師父,感謝腹語,讓我有了這麽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最最重要的是,很好的惡心到吳乾坤這人渣了,他現在算是黃泥巴掉褲襠了。”


    很快的,李澤道把現場布置了一番,把自己的痕跡抹掉,然後悄然的離開了小屋,深藏功與名。


    ……


    何小雨趴在沙發上,那薄薄的居家服卻是向上翻的,露出了那白皙完美的美背以及跟專這白皙的皮膚比起來,那看起來有些促目驚心的那巴掌大小的紗布。


    被紗布掩蓋著自然而然就是那槍傷了,經過連續幾天的敷藥,何小雨早就沒有原本那種噬骨般的疼痛感了,而且這次把紗布拆開,說不定連心的皮頭都已經長好了。


    幫拆開紗布的是李澤道,所以當他看到這美背,看到背上那一條細細的黑色的內衣帶子,莫名的覺得唿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看夠了沒有,你還不趕緊拆開紗布看看?”何小雨嬌嗔說道,臉上悄然的爬起一抹紅暈了,雖然關係已經定了,甚至連對方的口水都吃過了,但是把這樣整個後背暴露在一個男人麵前,那還是第一次。


    最最讓何小雨覺得不適應卻有異常甜蜜刺激的是,李澤道竟然眼睛炙熱的盯著她後背看的,遲遲沒動手去拆紗布的。


    “呃……”李澤道有些不好意思了,當下趕緊說道,“這就拆……”


    說著手輕輕的伸了過去,指尖更是輕輕的在何小雨那光滑的皮膚上劃過的,然後他清楚的感覺到何小雨的身體顫抖了下……好吧,李澤道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故意的,他手也在發抖好不好?


    然後輕輕的那把紗布周圍的膠帶撕開,輕輕的將塗抹著藥的紗布拿了下來。


    “怎麽樣?”何小雨有些緊張的問道,作為一個女人,她還是很怕留下傷疤的,雖然那傷疤位於後背,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但是哪個女生不希望自己是完美的?


    “小雨姐,皮肉完全長好了,而且一點傷疤也看不出來。”李澤道笑道。


    “真的?”何小雨大喜,更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的,心裏的那種微微的擔心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真的。”李澤道說道,然後趕緊把眼神移開的,他已然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發酸了,在這麽繼續盯著看下去的話,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流鼻血的。


    “我去……把繃帶扔掉。”李澤道說道,然後站起身來。


    何小雨卻是坐起來了,表情嬌羞的看著他,輕聲呢喃道:“澤道……”


    “嗯?小雨姐,怎麽了?”李澤道迴頭問道。


    “我可以躺下了……要我……”何小雨說道,“就像你要天堂那樣要我……”


    “……”李澤道就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子炸開了,整個身體都沸騰著……女神的要求能拒絕嗎?不能,所以李澤道欲拒還迎的最後被何小雨給吃了……


    風停雨歇,房間裏彌漫著濃重的男女混合的荷爾蒙味道。


    何小雨全身癱軟地躺在李澤道的懷裏,已然沒有半點想動的想法了。


    看來第一次幹這種事情跟第二次第三次第好多次幹這種事情的差別還是很大的,不然為什麽這個混蛋晚上以為她跟夢辰不知道其實她跟夢辰都知道的在偷偷的把任天堂給要了之後,第二天任天堂卻是一副光彩照人活力四射的樣子呢?


    “知道中槍之後,我在想些什麽嗎?”何小雨輕聲問道。


    “在想些什麽?”李澤道微微一笑問道。


    “我還是處女啊,就這樣死了,那不是太恥辱了?”何小雨輕聲笑道。


    “……小雨姐,看來你被任姐給教壞了。”李澤道一笑說道。


    “誰說的?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人。”何小雨輕聲說道,臉上卻是有著無限的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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