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醫治過程中有些失誤,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那對夫妻正攔著何靈秀不依不饒之時,卻見何靈秀的父親何老根也是麵色焦慮地走出來,指著那位病危地老者對他們說道:“你看你們的父親情況似乎不太好,還是讓我女兒看看吧,要不然真發生意外就不好了!”


    “放屁!你這老東西怎麽說話的?”


    何老根的話剛落音,便見那中年人將兩眼朝其一瞪,並且伸手推了他一下,惡狠狠地喝道:“什麽叫發生意外,你這是在咒我們家老爺子死嗎?”


    咚!咚!咚!


    何老根的病雖說上次被淩振飛治愈了,但畢竟年紀大了,哪經得起中年人這麽一推,頓時向後倒退了好幾步,要不是何靈秀及時將之扶住,怕是會跌倒摔傷的。


    “爸,你沒事吧!”


    何靈秀攙扶起父親,不滿地向那中年人看去:“你……你這人怎麽能這樣?”


    “這樣怎麽啦?老子這不過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告訴你,我家老爺子要真出現什麽狀況,我要你們倆都償命!”


    差點推倒何老根,那中年男人不但沒有絲毫歉意,居然還要欺上前來,擼拳要打何老根。


    不過,這一次,他的拳頭剛剛舉到半空,卻是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


    “你是誰?”


    中年男人突然被阻,迴過頭來,發現抓住自己手臂的,卻是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年輕人,不禁怒聲衝其咆哮道:“小子,這事跟你沒關係,我勸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趕緊放手!”


    “嗬嗬,難怪我一直覺得你尖嘴猴腮不像好人,原來你竟是隻耗子!不過,我不是狗,卻能讓你瞬間變成一條吃.屎的狗!”


    突然衝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淩振飛。


    此時,他鐵手緊鎖住中年男人的手腕,倏然間冷眸一翻,手臂輕輕一帶。


    於是乎,剛才那位還囂張得似二五百萬的家夥,便身不由己地隨著淩振飛單臂甩出的方向,身形來了一個完美的狗啃屎姿勢。一嘴巴磕在地上,門牙都磕掉了兩顆,滿嘴鮮血淋漓。


    “呃……”


    中年男人被淩振飛這一下子給弄得猝不及防,雖是麵上鮮血橫流,奈何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發出一陣被堵了蓋的悶瓶子般地聲音。


    瞧他這副模樣,實在是要多狼狽便有多狼狽,哪裏還有半點剛才的囂張勁!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好大的膽子!敢打我老公,你知道他是誰嗎?你敢打他,小子你死定了!”


    見自己老公被打,那中年女子和他們帶來的那些不速之客們,一時間都傻了眼。好半響,才見那女人似是發瘋般地指著淩振飛大聲怪叫道。


    “我管你們是誰?你們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就讓你們橫著出去!”


    淩振飛理都懶得理睬那瘋女人一眼,走到何靈秀父女身邊,關切地對他們說道:“你們沒事吧?我來晚了!”


    “不,不晚,阿飛哥,你來得剛剛好!”


    何靈秀也是頭一次經曆這種醫療事故,正急得沒有一點主心骨之時,突然看到淩振飛來了,立時如同見到救星一般。


    當下,她更是以求助式地指著那位病危地老者,對淩振飛說道:“阿飛哥,你來得正好,這位老先生,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還是你給他看看吧!”


    淩振飛早就將那老者的狀況看入眼裏,當下他也隻是淡淡地看了老者一眼,卻是將輕蔑地眼神投向老人的不肖兒子和兒媳,皺著眉頭搖頭說道:“阿秀,不是我不想管,怕是這兩個混帳東西正盼著老父爹有事,而不想給老人治病呢!”


    “你……你胡說什麽?”


    也不知是被淩振飛說中了心思,還是出於表麵上的虛偽而惱羞成怒,聽到淩振飛竟然當眾說自己夫婦倆不想給老爹治病,那中年女子頓時勃然大怒。


    她立即表現出一副義憤填膺地姿態,指著淩振飛喝道:“小子,你一定還不認識我們夫妻吧?我老公是市人民法院副院長,我在華夏銀行裏也擔任要職。


    我們夫妻倆都是濱陽市裏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可能會不給老人治病?你這分明就是瞎說!你會承擔法律責任的!”


    “嗬嗬,原來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我還以為你們真的無恥到不要臉了呢!”


    中年女子雖是說得一副大義凜然地模樣,淩振飛卻是根本就不為所動,猶自冷笑著說道。


    對於這對夫妻倆的心思,淩振飛一來就看入眼裏。分明就是看到自己父親出了事,想要趁機來敲詐何靈秀父女一下。


    試想,如果他們真是孝子,早就把父親送往大醫院搶救了。又豈能令自己氣息奄奄地父親躺在冰冷的地上這麽久而無動於衷?


    更何況,他們還叫來這麽一眾幫手,分明就是來給自己壯聲威,想要來搞一出醫鬧大戲的!


    “小子,聽你這話的意思。難道……你也會醫術?你能救我爸?”


    那位身任法院副院長的中年人被吳憂給摔得個狗啃屎,雖是對淩振飛恨之入骨,但此時眼見著眾人都在盯著自己,也實在不好做出老臉皮厚的舉動。隻得張開他那關不住風的嘴,向淩振飛問道。


    “當然,我是醫生,而且還是何靈秀的師父。你父親的病雖然很危急,但是我能治!”


    現在情況緊急,淩振飛也不願意跟這對不肖子多說廢話,當即點頭說道。


    “真的?你真的能治?”


    聽到淩振飛如此肯定的答案,不禁何靈秀父女及圍觀眾人有些意外,就連那對夫妻也是大驚失色。


    雖然說他們此行確實是有來借機敲詐何靈秀的意圖,但也是因為考慮到父親的病不治的情況下。


    現在,聽到淩振飛居然當眾打包票說能治好其父親的病,他們就算是有些不情願,但出於為人子女的本性,他們也想試一試。


    “好,小子,隻要你能夠將我父親救醒,剛才的事就一筆勾銷。”


    眾目睽睽之下,中年男人沒有選擇,便故意作出一副大義凜然地表情。但很快他又壓低了聲音,沉聲對淩振飛說道:“如果你救不了,我會讓你和這對父女一起,都會接受法律的嚴懲!”


    法律的嚴懲?


    聽到這本自莊嚴的五個字,卻是從這位故作道貌岸然的家夥口裏吐出,淩振飛的心頭不禁溢上了一股悲涼之意。


    法律?我呸!


    就這種做人最基本底線都不講究的混帳玩意兒,居然也能身在執法機關?居然還有這老臉提法律?還想拿法律嚴懲別人?


    難道,他真敢視法律為兒戲?真拿法院當他家的後花園了?


    這些問題,淩振飛暫時將之都壓在心裏,沒有爆發。


    但,現在不爆發,並不代表以後就不會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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