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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是!”楊湖一聽,著急地辯白起來。“我爹我娘對我都很好!都喜歡我!……”


    “你不是說你娘已經死了?”瘦老頭不解地問道。


    “我?嗚嗚嗚!”楊湖哭著抹了一把眼淚,解釋道:“我沒有見過我娘。我出生後不久我娘就死了,是別人把我養大的。在我快一歲的時候,人家把我送迴家了。我爹對我好,我姨娘也對我好,我姨娘對我比對她的親兒女都好。所以!我從小就叫她娘……”


    “你還說她好呢?你?傻孩子!你爹你娘讓你一個人來楚國,表麵上說是讓你來找你親哥,其實際上是變相地,想著法子趕你走的!你傻啊?你?”


    “我?”楊湖想辯白,解釋一下,不是爹娘不要他,變相地趕他走,是因為宋偃的探子在監視他們家,要拉他去服兵役,爹娘沒有辦法了,才放他走的。他要是不走,他就必須成親。可他?這不?還沒有成年,怎麽成親啊?


    要是真的成親的話?也是可以的!可是?沒有成年的娃娃成親了又不能讓女孩懷孕。要是老是不懷孕的話?官府會認為你有意不懷孕的。後果是一樣地,是要強行將你拉到軍隊去服兵役的。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爹娘才放他走的。


    再則!他也想出來闖蕩。要是沒有這個原因,爹娘還舍不得放他出來呢!


    可是?規避服兵役的事,是不能對外人說的。要是說了,會在社會上傳播開來的。以後!這一招就不靈了。


    還有!規避服兵役的事一樣不能對外人說,是因為!在君王的教育下,你不服兵役就說明你不愛國。你要是背負上了不愛國的罵名,別人是瞧不起你的。


    你不打仗他也不打仗,誰也保護國家啊?


    所以!你不敢公開說規避服兵役的事。


    見楊湖沒有話說了,瘦老頭得寸進尺,說道:“我就說嗎!哪裏有姨娘對別人的娃好的?隻有親娘才是真的對自己的娃好的!唉!你爹太狠毒了!娃!我可憐地娃!你做我兒子吧!”


    “不!”


    楊湖站住了,認真地說道:“大爺!我做您的兒子可以!但是!您就不要說我爹娘的壞話!特別是不能說娘的壞話。你要是再說!我跟你急!我告訴你!我娘對我很好!是真的好!我娘是老實人,不會假。


    還有!我姐對我也好,我弟弟妹妹都讓著我!我心裏清楚!


    還有!我爹也對我好!對我比對我姐我弟我妹都好!我爹經常出門都帶我,教我做人的道理,教我如何狩獵,教我武功……”


    “你還會武功啊?娃?”瘦老頭驚問道。


    “嗯!”楊湖大大咧咧地承認道。


    “可你?你還是個娃啊?你?你知道什麽是大人嗎?”


    “知道!”


    “那?什麽是大人啊?”


    “我不告訴你!”楊湖的臉紅了起來。


    “你知道男人女人成親是什麽意思?”


    “我不告訴你!”楊湖的臉更紅了起來。而且!在瘦老頭的盤問下,生理上有了反應。


    他雖然還沒有發育成熟,可生理上有感覺了,可以頂起來了。


    他知道!男人與女人成親後是要幹什麽地。可是?不能說啊?那是羞人的事,是一個人的秘密。


    “你不知道你,你還你知道!”


    “我知道!”


    “你不知道!”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你知道個屁!你個小屁孩子!我告訴你!你個小屁孩……”


    瘦老頭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精神了起來。一邊停了下來,朝著四周看看,見四周沒有人,便掏出了武器朝著楊湖就尿了起來。然後!就跟楊湖說起了“髒話”,當起了楊湖的人生老師。


    “你還不懂裝懂,你長毛了沒有?你有沒有毛?你?你毛都沒有你……”


    “我?我?”楊湖就跟霜打的白菜一樣,蔫了。


    “我?我爹說!再過兩年我就是大人了!你有的我也有!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我還是個娃!我爹說,小娃娃不要知道得太早,到時候就自然知道了。”


    瘦老頭收好武器,也一副著急地說道:“你長這麽大個子,要是女人把你當大人呢?要跟你成親呢?你怎麽辦?”


    “我?我?我?”楊湖由於在瘦老頭的教育下,生理上有了強烈地反應。


    可能是頂得過分了,他感覺那裏有些痛。可又無法抑製住,隻得原地蹲了下來。蹲下來後,頂得過分的地方又縮迴去了,頓時感覺舒服了許多。


    要知道!他出生在道家,在道家學說傳承人莊子的家裏,接受的都是道家思想。道家對性方麵的教育,是開放的。他問什麽,老爹都會解釋給他聽的。他雖然還沒有發育成熟,可他已經懂得男女之事了。


    在瘦老頭的逼問和教育下,他等於是又上了一堂青春期的課。


    也奇了怪了,生理上好像有了很大地變化。


    以前!那個地方是可以頂出來的,可是?從來沒有頂得今天這麽厲害。


    今天!雨後的春筍,冒出頭了。


    也許?自己真的要成年了?


    楊湖的心裏既是高興,又覺得很羞恥、很害怕,一種莫名的害怕。


    “你蹲著幹什麽?你起來啊?”


    “我?”


    “你蹲著幹什麽?你起來啊?”


    “我?”


    楊湖支吾著,不敢站起來。他感覺到了,他的生理上麵有了變化。可能?從此變不迴去了。


    “你站起來!我知道!你是為什麽不敢站起來!是不是?”


    瘦老頭朝著楊湖做了一個猥瑣地手勢。


    “起來!習慣了就一樣了。起來!不往那個上麵想就沒事了。慢慢走!不往那個上麵想,就沒事了。待會,找一家客棧住下來。我帶你去洗澡!你這個娃!唉!


    你爹娘不疼你啊?也等你長大成人再放你走啊?你看你?這要是誰家姑娘看上你了,或者是哪個寡婦看上你了,把你當成大人,還不痛死你啊?你?唉!我可憐地娃……”


    楊湖挪動著僵硬地雙腿,慢慢地走了好一會兒,生理上才恢複平靜下來。可他?還是感覺生理上有了很大地變化,卻又不好意思停下來查看。好不容易遇到一家客棧,在瘦老頭的招唿下,住了下來。隨即!瘦老頭就帶他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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