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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大家的愛心,慎根漸漸地把娘親淡忘了,有了委屈就撲到黑衣師兄的懷裏哭。天『『籟小說ww』w.』2後來對阿婆也有了好感,也把阿婆當親人,撲到她的懷裏哭。


    再後來!他慢慢地接受了麥兒。願意跟麥兒睡了,跟飛燕姐姐兩人都搶著抱著“娘親”睡。飛燕姐姐叫麥兒娘,他也叫麥兒娘。


    隻是!表麵的背後,讓大家心酸地是:慎根還是無法忘記自己的娘親。無論別人對他如何好,對他再好,他都有那麽可憐兒的樣子。有時候,顯得可憐兮兮地,一副無助地樣子。


    特別是在飛燕姐姐麵前,他就顯得很弱勢。


    飛燕姐姐比他大半歲,在智力上,明顯就強悍一些。而小半歲的他,雖然個頭比飛燕高,可在智力上差了。所以!時常在飛燕姐姐麵前吃癟。


    每次吃癟,慎根都咧著嘴,一副要哭地樣子。


    飛燕則恰恰相反,一副得意洋洋地樣子。


    每每看見慎根吃癟的那個樣子,大家都心疼得想哭。


    到了盛夏,慎根已經能說很多短語了。每每想說話卻說不出來的時候,他都會急得要哭。


    在思維認知方麵,他已經接受了事實,他沒有娘親了,也沒有爹。黑衣人不是他爹。他爹好像不是這個人,可他又記不清爹長得是什麽模樣了?


    見慎根已經適應齊國的生活了,接受了阿婆和麥兒娘,接受了飛燕姐姐,黑衣師兄準備迴宋國了。


    經過在齊國這近半年的停留,他在修煉上麵又進步了不少。不僅武功大進,在對道家心法的感悟上麵也有了突破。他覺得自己可以去宋國都城,與宋剔成身邊的那個黑衣護衛一戰了。


    盡管黑衣護衛得到了伍公公的武學傳承,可他覺得自己在對道家心法上的感悟,也可以與之一戰。


    莊子不敢把黑衣護衛怎樣,可他不同,他才不管你是什麽人?他才不管你是不是宋剔成君位的保護者,為了報仇,管你是什麽人?


    這天!黑衣師兄正準備對養娘說,他要迴國,養娘卻先說話了。


    “你快快護送麥兒、根兒和飛燕離開齊國都城!”


    “什麽?”黑衣師兄自然是沒有聽懂養娘的意思,追問道:“怎麽了?”


    “有人要殺根兒!”


    “誰?誰要殺根兒?”黑衣師兄當場就把眼睛瞪圓了。


    養娘就把她一直內視田矩府的事,說了一遍。她一直擔心這個田矩靠不住,結果!還真的靠不住。不是田矩靠不住,而是那個長得跟容兒一樣的平兒靠不住。


    平兒投入了太多地感情,結果!她心愛的人卻死了。她又有了身孕,又沒有得到田矩的承認。所以!她就有一個不白之身。懷了田公子田矩的骨肉,卻得不到田矩的家產,心裏憋著一口氣。


    最終!平兒把這口氣撒到了容兒的身上。


    容兒死了,她就把氣撒到容兒的兒子身上。


    平兒得知,竹器店的那個小男孩,很有可能就是容兒的兒子。因為!她聽田矩說過,容兒答應給養娘生養一窩娃的。


    為了不引起田嬰的懷疑,所以!養娘並沒有把平兒要殺她們所有人的事說出來。她打算先讓黑衣師兄護送麥兒、根兒和飛燕走,悄悄地走。然後!再安排竹器坊內的小姐妹們分批走人。


    而她自己!隻有留下來打掩護。


    “她要殺根兒?什麽?她長得跟容兒一樣?”黑衣師兄怎麽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兩個相同地人?


    通過內視到了田嬰的府上,還真的現了平兒。當第一眼看見平兒的時候,還真的以為是容兒。


    黑衣師兄很是擔心:要是慎根看見了平兒,會不會喚醒他的記憶,把平兒當成娘親?


    要是這樣地話?根兒可能不死。但是!比死可能更難受。還不知道這個惡毒地女人將會怎麽折磨這個娃?


    經過確認,黑衣師兄也隻得答應,偷偷地護送麥兒、根兒和飛燕離開都城,到燕國去隱居。


    有田嬰暗中相助,在齊國是呆不下去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一個,趁著對方還沒有下手的時候,偷偷離開齊國,到附近的國家去。然後再轉道去燕國。


    從都城去宋國或者是趙國,路最近。


    經過一合計,黑衣師兄決定帶麥兒先去趙國,然後再轉道去燕國。就算田嬰現麥兒走了,也隻會想到麥兒可能帶著容兒的兒子去找莊子,迴宋國。


    麥兒得知事情的原委後,嚇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讓她現在就走,她哪裏能走得了?


    現在的她,是竹器坊的負責人,全麵接管了竹器坊內的事務和賬目。就算走,她也得把賬目交給其他姐妹。還有!當年容兒姐與楊青兒姐托付她保管的那一筆銀子,還沒有交還給那個阿婆。


    阿婆也從來沒來竹器坊這邊要過銀子,窮人過窮苦日子慣了,手頭上有幾十兩銀子就以為自己是富翁了。


    更主要地是!竹器坊目前還接了幾個月都做不完的業務,收了人家的訂金,你不能說走人就走人吧?容兒竹器坊名聲在外,此時正值竹器編織業的旺季,各地的商販都來都城容兒竹器坊定貨,讓你無法拒絕。


    “不行!你可以今晚走,但根兒和飛燕必須現在就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在養娘的催促下,麥兒隻得答應,讓黑衣師兄帶著草兒、飛燕和根兒先走,現在就走。她處理完竹器坊內的事務,晚上走。


    根兒與飛燕兩人自然是不知道生了什麽事,在草兒的哄騙下,兩人樂嗬嗬地坐上了馬車。草兒一邊胳膊摟著一個,黑衣師兄駕著馬車,飛奔出城。


    草兒看著容兒的家漸漸遠去,養娘再也見不到了,迴想往事,淚水奔流。可她為了不影響兩個小人,楞是沒有哭出來。


    “草兒姨!你為什麽哭啊?”飛燕用小手抹著草兒流出來的淚水,不解地問道。


    “草兒姨!不能哭!哭就不漂亮了!草兒姨!”慎根也學著飛燕姐那樣,用小手抹著草兒姨臉上的淚水。


    “娘!容兒姐!嗚嗚嗚……”


    想起往事,草兒無法抑製地大聲哭了起來。


    在草兒的哭聲下,飛燕與慎根兩人也跟著哭了起來。


    黑衣師兄扭頭看了一眼後麵的車廂,也不由地傷感起來。


    這個世道,何時才能給我們一個安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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