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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道家隱士和各個村落道家領頭人的組織下,散亂地人群很快就變得有序了。樂文各個村落的人,都聚集在一直,分成一個個群體。


    在道家隱士和各個村落道家領頭人的組織下,趁著這個機會,把村落裏那些自私到隻顧自己無視他人死活的人,全部扣上與黑衣人勾結的帽子,殺其殺死。


    自私到隻顧自己而不無視他人死活的人,都是危害社會的人。


    道家雖然講自私,講人性是自私的,講一切都是自私的,講國家也是自私的,可並不是以“自私”為目的。而是!讓人認清事物的本質。


    自私是人性、是一切的本質、本性,可自私並不是目的。活著才是我們的目的,自私是為了活著。而自私到隻顧自己而不顧他們,就必然會影響到他人的生存。所以!這種人都必須死。


    沒有一個理由,你要想殺這些人,還不是簡單地事,還要受到宋國律法的製裁、懲罰。而在這種情況下,在大多數人的“眾怒”下,殺個把人也就跟鬧著玩似的。也就跟戰爭來了,戰場上殺人一樣。


    在戰場上,殺人還要經過律法程序的審判嗎?不是自己這一邊的人,隻要你上了戰場,都是敵人。


    在戰場上,敵人的概念就是:不是自己隊伍中的人都是敵人。沒有是非、對錯。也不管你是正人君子,還是小偷、壞蛋。


    在戰場上,你要是還考慮誰是正人君子,誰是小偷、壞蛋,那你就等著被人殺了。或者!你的隊伍中的某些人,都將成為了你的敵人。


    在清點人數的時候,沒有發現白淨中年人這個罪魁禍首。


    “找!”


    五隱士等人馬不停蹄,到處尋找了起來。


    現場這邊,由各個村落的領頭人帶領著,把各自殺死的人拖到一起,打掃戰場。


    雖然不再像漆園人那樣,公開扒死者的衣服。但是!死者身上值錢的、有用的東東,都被留了下來。有家屬的,讓死者家屬來認領。沒有家屬的,挖個大坑就地掩埋。


    在黑衣頭目等人身上,搜出了宋國宮廷的腰牌。在騎兵的身上,搜出了他們的身份文牒。這些騎兵,都是附近軍隊中的人,都是軍隊方麵的身份文牒。


    還有一些陌生人,他們都是來自都城至邊關這一帶路上的人。這些人都是為了錢而來的。隻要有人給錢,讓他們幹什麽就幹什麽,沒有道德底線。


    根據群眾“舉報”,五隱士等人追尋到了白淨中年人逃跑的方向,直接追了過去。一直追到天亮,才將奄奄一息的罪魁禍首趕上。


    白淨中年人死裏逃生,知道自己在宋國可能混不下去了,就由著馬跑,直接往齊國來了。


    他的身上有齊國的通關文牒,還有一份宋國出具的通關文牒。無論是在宋國,還是在齊國,他都是暢通無阻。


    由於被箭從肚子上射了個貫穿傷,流血不是很厲害,所以他不敢耽誤,忍著痛往齊國跑,等到了齊國,再找人醫治。


    齊國是一個奸詐的國家,對於他這一類人物,人家不但不殺,還利用。所以!他信賴齊國。


    七人七騎將白淨中年人堵住,朝著白淨中年人看著。


    白淨中年人的馬停了下來。馬的肚子上,往地麵上不時地滴著血。


    “你?你們?”白淨中年人這才睜開眼睛,朝著四周打量著。“我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你們?你們還?還想怎樣啊?”


    船主朝著白淨中年人吐了一口唾沫,說道:“你掙了那麽多銀子,你的銀子呢?”


    “銀子?”


    “你是個快要死的人了,要那麽多銀子是沒有用了!不如?告訴我,我去拿一些用用!放心!我不會多拿,當我的銀子不夠用的時候,我才去拿的。”


    “這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大塊頭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


    “你忘了?”瘦隱士笑道:“當年我們在齊國的時候,他冒充店夥計,問我們要什麽菜?結果!騙了我們一塊十兩重的金子。嘿嘿!後來!我們還等菜吃呢!”


    “哈哈哈!”


    “嗬嗬嗬”


    “嘿嘿嘿!”


    想起當年被人耍的事,其他三個隱士都大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狗十個種!十幾年不見!尼瑪地都老了!”大塊頭這才想起來。就是!感覺就是麵熟,原來是這狗十個種!


    “他還老啊?你看?他長得多白淨!”


    “到處騙人、坑人,不曬太陽,自然是白淨了。”


    “你還以為他是那年二十來歲的樣子?你?”


    大塊頭怒道:“他的那個樣子,勞資兩輩子都記得!”


    說著!大塊頭手臂一伸,就把白淨中年人從馬背上提了過來,往自己的馬背上一按。


    “啊!”白淨中年人膽子上的箭動了一下,痛得大叫起來。隨著箭動了一下,傷口處還沒有完全凝固的血又流了下來。


    “你還知道痛啊?你坑害別人的時候,你考慮別人的痛苦了沒有?你坑害別人的時候,你考慮到今天的後果了沒有?”


    大塊頭為報十幾年前被坑的仇恨,一把將箭折斷。


    “啊!……”白淨中年人當場昏死了過去。折斷的傷口處,鮮血狂流。


    “等等!”船主叫道。


    “幹嗎?”大塊頭不解地問道。


    “箭射穿了沒有?”船主問。


    船夫人在一邊說道:“你是大力士!你又把人射穿了!行了吧!”


    “怎麽是‘行了吧’?我看是射穿了!嘿嘿!那個獵戶的弓,還真的是一副好弓!”見真的把白淨中年人射穿了,船主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了。


    “你把人家獵戶的弓給拉斷了!你!你知道不?一把好弓,不是一年兩年才能製作成功的,也不是一年兩年才知道是好弓的。人家獵戶都心疼得哭了,你?”


    “迴頭送一百兩銀子給他!”


    “你家多有錢啊?”


    “要存那麽多錢幹嗎?”船主怒道:“學這個死人啊?”


    “走!找莊周去!”


    一行人打馬迴頭,往大山這邊,希望能遇見莊子、容兒。


    對於這件事,他們事後都覺得先前做得過分了一些。要是他們早出手,莊子、容兒兩人就不會受這麽大地罪。


    現在!莊子、容兒是什麽情況,大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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