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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再安排一下,寡人覺得?”


    宋剔成突然地變得很冷靜,思索了一下,又道:“如果我們先動手的話,會給世人留下話柄,以後也說不清楚。樂文小說|所以?寡人覺得?嗯!……”


    “主上?主上……”


    黑衣護衛聽到宋剔成又以“寡人”自稱,懷疑了起來。他跟隨宋剔成這麽久了,發現:每每宋剔成自稱“寡人”的時候,一般都胸有成竹了。


    “還是等他們先動手吧?”


    “等他們先動手?主上?”


    “你不是說?你有完勝的把握,怎麽了?這事還有難度?”宋剔成臉色一變,朝著黑衣護衛看著。


    最近一段時間,在宋剔成的手上經曆了好幾次宮廷變故,他都從容度過了。而這次,莊子隻有近一千人的隊伍,根本掀不起什麽大浪。


    “主上?嗚嗚嗚……”黑衣護衛沒有再多說什麽,又趴在地上,大哭起來。


    “如果我們先動手了,就會給世人留下話柄,說我們是有預謀的,是不是這個道理。而他們要是先動手,我們就有理由將他們剿滅,是不是這個道理?”


    “主上!嗚嗚嗚……”


    黑衣護衛也沒有再多說什麽,也不敢再堅持了。要是再堅持的話?宋剔成必然會懷疑他別有用心,是在逼他殺他的親人。


    可是?如果我們不主動的話,讓他們先動的話,假如?世事難料,誰知道我們能不能完勝?


    對方雖然隻有一千人,可假如、萬一呢?


    兵敗如山倒!戰場上的情況往往讓人難以想象,變化太快了。


    再說!我們這樣做,本來就有違道義,就容易引發社會輿論,容易激起民憤。


    可是?為了宋國的江山,為了主上你,我們不得不先下手為強啊?假如到時候局勢發展到無法收拾,怎麽辦?


    “你先準備一下吧!確保萬無一失!一旦他們動手,我們就可以借機出擊,一舉成功!去吧!”


    宋剔成也不理黑衣護衛,站起身來,往密室外麵走。


    “主上!嗚嗚嗚!主上仁慈!嗚嗚嗚!”


    黑衣護衛又趴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爬了起來,跟在宋剔成的後麵出了地宮。


    宋剔成目送黑衣護衛走後,隨即招唿大監。


    大監弓身快步來到近前,等候吩咐。


    “走!寡人要去見一下伍公公!”


    “伍公公?”大監當場大驚,雙腿發抖起來。


    “寡人有話要對伍公公說,寡人知道伍公公的心思,寡人與伍公公還是……”


    宋剔成突然地發覺大監有些不對勁,停住問道:“你?你怎麽了?你?”


    “迴主上!”大監哆嗦著說道:“奴才受了風寒,又發冷了。沒事!沒事!奴才陪主上去。”


    “讓國醫給你瞧瞧,就說寡人的意思!”宋剔成邁步繼續走。


    大監硬著頭皮小跑著上前,弓腰走在一側給宋剔成帶路。他橫下心來了,不管地宮內是什麽情況,都得去一趟。他還就不相信了,黑衣護衛辦事這麽不給力?把人家給毒死了還不處理現場?


    伍公公的屍首應該早已處理了吧?


    來到地宮門口,大監上前,按照慣例先拉提示鈴。


    在伍公公閉關期間,不!在任何時候,不管你是什麽人,你來了都必須先拉提示鈴。就算是主上來了,也一樣要提前通知。你要是貿然打開地宮的門,有可能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按照慣例,拉了提示鈴後,伍公公會過來把地宮的門打開。結果!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伍公公開門。


    “伍公公!是寡人來了!伍公公!還在生寡人的氣啊?伍公公?”


    宋剔成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大監開門。


    大監看了宋剔成一眼,小聲的提醒道:“主上!你靠邊站,伍公公他?他?他這是何意?他難道不在裏麵?”


    說著!這才按下開啟地宮的按鈕。


    地宮的石門悄無聲息地慢慢打開,密室內亮著燈,室內的景象呈現在眼前。


    “伍公公?還生寡人的氣啊?伍公公?”


    見沒有人答應,宋剔成顯得有些失望。


    大監打開地宮的門後,就不敢朝裏麵看。他低著頭,用眼角朝著地宮的地麵上掃視著。


    在他的印象中,伍公公就躺在地宮門口不遠,並不在密室裏麵。


    當他的視線掃到那個地方後,心裏又是一驚。隨即!又坦然了。


    那個地方,很幹淨,也沒有伍公公的屍首。


    自然!這個結果是在他的預料之中。黑衣護衛命小監毒死了伍公公,一定會派人過來處理現場的。


    當聽到宋剔成叫了兩聲沒有人迴應,也沒有發現宋剔成的異常後,大監這才抬起頭,朝著裏麵看著,邁步跟進了密室。


    密室內,一切如常。地麵上沒有任何血跡,物件擺設什麽地都很正常。而且!並不像沒有人居住地樣子,還打掃得很幹淨。


    見伍公公不在,宋剔成顯得很失望,站在密室內,朝著四周看著。當看到先君司城子罕的畫像後,渾身不由地顫抖了一下。視線停頓在畫像上片刻之後,才轉向一邊娘親的畫像。


    再然後,看向屈姨娘的畫像。


    “伍公公!對不起!寡人沒有惡意!伍公公!”


    說著!宋剔成轉身邁步向地宮外麵走去。


    大監快速地掃視了一眼密室,沒有發現異常後,又小跑著跟在宋剔成的後麵,出了密室,又按下按鈕把地宮的門關上。


    “去地牢!”宋剔成沉聲說道。


    “是!”大監答應一聲,又小跑著到了前麵,弓著腰走在一側引領著。


    “你說這個伍公公?他?他不會是?他?”宋剔成一邊走一邊思量,就是猜不透,在這個關鍵時期,伍公公不在地宮會在哪裏呢?


    他不會去地牢劫獄吧?


    “伍公公向來這樣,來無影、去無蹤,伍公公的忠心,青天可鑒!”大監趕緊討好地說道。


    “這個寡人知道,伍公公他是先君最信任的人,也是寡人最信任的人。可這不是?寡人?唉?這不是?”


    宋剔成想說:我這不是?我想過來與他說說真心話?這不?他又不在。


    兩人來到地牢這邊,正準備下去。突然!宋剔成頓住了。


    “去把戴六兒提到寡人的寢宮密室,寡人要當麵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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