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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一度的春耕大祭正式開始了,宋國的各個村落裏、集市上,凡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都是鑼鼓喧天,一派歡天喜地景象。-樂-文-小-說-


    特別是今年,不同於往年。大雪之後的宋國,莊稼長勢喜人。很明顯,瑞雪兆豐年,今年是個大豐年。


    宋國的人口都集中了,大家居住在一起,種著周邊的地。好的地是大家平分著種,偏遠地方的地,隻要你有能力種你可以多種。


    大家都集中在一起居住,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男人們比著種地多少,女人們也在一起比試著誰最能幹。生活的積極性一個個都特別高,大家都幹勁十足。


    遇上有困難的家庭,在道家的帶頭下,大家都幫他們幹活,給他們錢財、糧食。大家都住在一起,誰幫了誰沒有幫,都看得清楚。


    有能力的人沒有去幫,大家就會在當麵或者背後說他。沒有能力的人也跟別人一樣去幫,大家也一樣在當麵或者背後說他,說他逞能、死愛麵子。幫助別人是要看自己的能力大小的,而不是要麵子。


    今年估計是個好年成,所以!大家對春祭都特別重視。


    春耕大祭這天,官道上的關卡也沒有人,人們都放假迴去了。或者!縮在據點裏,用自己的方式祭祀神靈。官府方麵,都忙於春祭,其他事務也都暫時放下了。


    總之!春耕大祭這天,一切俗務都放下,一心祭祀。


    這天!也就在宋國上下都在忙著春耕大祭的時候,在宋國境內,卻有一股暗流在湧動。宋國的官道上,奔馳著一匹匹疾馳而過的快馬。從宋國各地,往都城狂奔。


    “駕!駕!駕!……”


    莊子抽打著馬匹,比八百裏加急的信使還快的速度,從宋國的一個個關卡穿越而過。路邊人們祭祀的場麵,好像與他無關。


    好在春耕大祭這天,大家都為了討一個好兆頭,百事順心。莊子一天換了五匹馬,都沒有被人拒絕。當然!他也給了足夠買一匹馬的錢,外加他騎的這匹馬。雙方都是皆大歡喜,一個得到了好馬,一個不僅得到了錢財,還得到了馬。


    經過一天一夜的持續趕路,莊子已經距離都城不遠了。再趕一天一夜的路,就可以到達宋國的都城彭城了。


    在五隱士的聯絡下,不斷地有人從各地趕了過來,趕往都城,到約定的地點去集結。莊子並不認識這些人,路上並不與他們說話。


    春耕大祭後從第二天起,官道上又有了關卡。隻是!如同虛設。工作人員人浮於事,朝著過往的人看一眼就算了,恢複往常的情景。


    前段時間並不是這樣地,因為!今年的春耕大祭不同往年,是宋國君王下詔的國家祭祀。都城那邊,君王要舉行一係列的公開祭祀活動。為了安全起見,從準備春祭開始,就對進入都城的人進行盤查。而過了春祭,君王不參加公開活動了,也就沒有危險了,也就沒有盤查的必要了。


    所以!對於進出都城的人,都無所謂起來。


    為了防止被官兵盤查,莊子等人經過關卡的時候,都會放慢速度。等過了關卡,才快馬加鞭。


    又接連走了三天,莊子才到達都城。


    到達指定地點後,已經有不少人提前趕到了。五隱士還沒有到來,這些來的人,莊子一個也不認識。


    五隱士認識的這些人,年齡都相當地大。最小的也有四十多歲,最大地有七八十歲了。不過!不要小看這些穿著樸素、胡須邋遢、白發蒼蒼的人,他們一個個都身手不凡。


    作為道家,他們都隱藏得很深,平時很低調地生活,裝比生活。實則!一個個身懷絕技,深藏不露。別看他們衣著樸素,也許他們都是家財萬貫。


    這些人看到莊子後,見他那麽年輕,顴骨突出,本來就瘦,又蓄著幾根胡須,顯得更是瘦了,一個個都有些失望。


    不過!看在介紹人道家五隱士的份上,一個個又不得不正視起來。再則!人家是楊朱前輩的親傳弟子,沒有兩把刷子楊朱前輩是不可能把如此重任交給他的。


    他們這些人,大多數人都聽過楊朱前輩的講道,都是聽了楊朱的講道後才徹底悟道的。


    所以!他們都接納了莊子,都想試探一下,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名副其實?


    為了安全起見,大家並不是在一個地方集結,而是分散在小鎮上的各個客棧、酒肆、飯館等地方,完全充當那種來都城辦事的樣子。


    由於宋國都城比較小,想進都城的人,都必須提前拿著戶牒去城門口辦事處辦理入城手續。相當於現代社會的車牌限號,每天隻接待那麽多人進城,多出來的人一律安排到第二天。


    所以!前來宋國都城的人,都在都城周邊的小鎮上落腳。都城外圍的小鎮,也因此繁華起來,成為宋國的一道風景線。


    為了安全起見,莊子並沒有敢公開講道。不過!大家向他提問,他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自己的能力來解答。


    大家對於他的講解,都比較滿意。至於心界,這些人有些聽不懂。


    在楊朱時期,心界還在探索時期。楊朱一心講道,對於心界的修煉,沒有什麽進展。以至於他在心界修煉方麵,還不及列子。


    再說!楊朱也隻傳授給內傳弟子心界功法。對於外人,他隻講道,不講心界功法。


    所以!楊朱時候的人,隻有少數人修煉道家心界功法。大多數人,隻研習道家學說理論,感悟人生。


    楊朱對心界方麵的修煉,完全是隱居後才悟道出來的。可他傳授給莊子時,又由於莊子年齡太小,沒有社會閱曆,從而造成對很多方麵不能理解。


    對於心界方麵的修煉,是必須有一定社會閱曆的。你沒有一定地社會閱曆,有些功法你是無法理解透切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莊子在心界修煉方麵,比容兒、楊青兒她們都慢。雖然他是師父,可他想參悟透切,卻要費好大地勁。而當他把修煉心得告訴容兒、楊青兒、賣兒等人後,她們卻是一點就通。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就有這麽神奇!讓莊子不服也得服!


    莊子每天除了給這些老前輩講道外,就是關注著都城皇宮內的情況。


    也奇了怪了,宋國都城自從春耕大祭後,異常地平靜,沒有任何變化,更沒有在防衛上作出什麽調整。從表麵上看,比以前更鬆馳了。


    經過打算,春耕大祭這天,娘親並沒有參加公開祭祀活動。而宋剔成呢!一切正常,好像並沒有邀請她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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