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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子也隻是說說而已,其實他的心裏還是很情願的。=樂=文=小說


    與青兒姐完婚,不僅僅是青兒姐愛他,滿足她的心願。更是因為!他可以照顧青兒姐,對師父有一個交待。


    青兒姐是師父家族中唯一幸存下來的後代。


    還有!青兒姐要是成親了,也許天涯無名哥就會放棄想法,另外去找一個女人成家生子。


    天涯無名哥就這麽跟著青兒姐,不僅耽誤了他自己,也讓青兒姐覺得是個負擔。天涯無名不離開,青兒姐就是良心上過不去。別看她平時不天涯無名,不把他不人看,甚至還欺負他。


    楊青兒如何對待天涯無名,莊子聽話了不少。


    這樣也好!青兒姐與自己成親了,天涯無名也就放心了。天涯哥跟著青兒姐,不離不棄,主要還是因為他對師父的承諾,他答應過師父。如果不是為了承諾,青兒姐那樣待他,天涯哥早就識趣地離開了。


    以天涯無名哥的為人和武功,在這個缺少男人的戰國時期,早就成家生子了。


    “這可怎麽辦呢?莊哥哥?嗚嗚嗚!”


    容兒撲到莊子的懷裏,著急地哭了起來。


    “娘都答應了,還想給青兒姐一個驚喜。結果!這事?嗚嗚嗚……”


    莊子把容兒摟在懷裏,苦笑著搖頭。


    他的容兒小師妹,還跟小時候一樣,還是那麽地善良,心裏想的都是別人。當她的願望不能滿足的時候,她就哭。


    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會去哄她。每每到了這個時候,他變得特別會說話,哄得她一會兒就笑了。然後!就跟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後麵。


    想起小時候的事,莊子開心地笑了。


    那是我們最幸福地時光!


    從那個時候開始,少兒莊周,就有了一個不是大人的想法:就想跟容兒好一輩子,給容兒一切,讓她永遠開心,永遠做自己的小尾巴。因為是小時候,不知道大人的事,自然是不知道這個想法是多麽地可笑。


    等到長大了,才知道男人和女人長大後是不能隨便在一起的。生活在一起的,那是夫妻,是一家人。還會發生那種事:簡單地快樂,還會生娃。


    少兒時候的他們,哪裏知道這些?隻知道兩人相好,就應該一直生活在一起。


    “所以說,一個男人隻能娶一個女人,一男一女組建成一個家庭,生兒育女,才能有更好地精力去照顧自己的長輩、伴侶,教育撫養好自己的子女、後代。我們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地,不是萬能地。


    不過!因為社會和形勢的需要,我們也不能按照理想中的模式去生活。在戰爭年代,男人少女人多,男人與女人都無法體驗到人生簡單地快樂、家庭的快樂。以及!贍養好長輩,教育好子女。


    因為戰亂,我們做不到。


    沒有辦法,強壯健康正常地男人都上了戰場。留下來的男人,強壯健康正常的很少,他們就擔當起了人種的職責。這是上天的安排,是天意自然,任何人都無法以意誌為轉移的。


    所以!戰爭年代沒有上戰場而留下來的男人,他們以人種為自己的職責,而不是與女人去體驗人生簡單地快樂。


    女人也一樣,戰爭年代女人自然就多了。她們也不能體驗人生簡單的快樂,她們要尋找男人來配種。配種是第一位,然後!擔當起生育的重任、擔當起養家糊口的重任,擔當起教育子女的重任,擔當起贍養長輩的重任,一切一切地重任,仿佛都落到了女人頭上……


    在戰爭年代,生逢亂世,男人生存艱難,命不保夕。而女人更難!她們的身體弱小,卻擔負著那麽多地重任……”


    “莊哥哥!嗚嗚嗚……”聽著莊哥哥的講解,容兒大哭。


    在一邊做飯的容兒的小妹,聽了姐夫的話後,不住地點頭。


    她是一個非常聰明地小姑娘,年齡不大,懂的很多。真的!要是再大一些,她都要對姐夫犯花癡了。


    姐夫!你太有才了。


    “所以!我莊周作為那個沒有上戰場的人,作為一個活下來的男人,作為那個種神,我隻能勉為其難,答應你!今晚與青兒姐成親!”


    轉彎抹角,最後!莊子又拐了迴來,拐到了正題上。


    “莊哥哥!你答應了!跟青兒姐成親?”容兒一時興奮得都不敢相信?


    “嗯!我答應了!”莊子一本正經地說道:“生為人種,當為大周天下提供種子,莊某在所不辭!”


    “你怎麽不說勉為其難呢?”容兒臉色一變,問道。


    “勉為其難!對!勉為其難!”


    “你轉彎抹角說了那麽多,概括為一句話:‘你願意!’。”


    容兒說著,突然地身子動了起來,從莊子的懷裏蹦出來,一把擰住莊子的耳朵,朝著他惡狠狠地瞪著眼睛。


    “哎喲!痛!容兒!痛!”莊子大嘴一咧,叫喚了起來。


    “哪裏痛?”


    “都痛!”


    “是真的痛還是假的痛?”說著!手上一用力。


    “哎喲!都痛!都痛!哎喲!我說的是實話!實話!哎喲!”


    見莊子是真的喊痛了,容兒才鬆開手。


    “是真的痛嗎?”


    “耳朵不痛了!不痛了!”


    “我問你是那裏!”


    莊子瞅了一眼在一邊做飯的小姨妹,點了點頭。


    做飯的小姨妹見容兒姐擰著姐夫的耳朵,姐夫求饒,不由地偷笑著。


    “痛得厲害嗎?”


    莊子壓低聲音說道:“剛才尿尿的時候,用力了才開始痛的。現在,平時的時候就感覺有一點點痛。”


    “你以前有過嗎?”容兒不動聲色地問道。


    “以前?嗚嗚!”莊子臉色一變,說道:“哪裏呢?我?我跟白雪的時候,是吃了藥的,當時我糊裏糊塗的,後來我沒有感覺。就一次!我哪裏有感覺啊?我?”


    “你就一次?”


    “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容兒的聲音大了許多,眼睛也瞪了起來。


    “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容兒又作出擰耳朵的架勢!


    莊子哭喪著臉一般地說道:“真的就一次!天地良心!”


    他哪裏敢說他在古寨的時候,當過寨神,還與十九個寨女生養了十九個兒女。哪裏是隻有一次?是接連幾個月!是無數次!


    不過?那個時候的他,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他沒有清晰地記憶。


    真正在清醒狀態下,他就這一次!


    容兒還是伸手過來,象征性地擰住莊子的耳朵,逼問道:“剛才娘說了,男人的第一次是沒有那麽長時間的。可你?你為什麽那麽厲害?”


    “我這不是?我?”莊子趕緊辯解道:“我這不是?跟白雪她!她!有過一次?不是?”


    “我擰!我擰掉你的耳朵!你?你是壞銀!壞銀!壞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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