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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樣一樣!”莊子拱手道:“你也一樣,不是少年時的那個惠施了!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你既然能說出為母國分憂的話,就值得世人尊敬!”


    惠施拱手還禮道:“我盡力吧!”


    “嗯!”


    “相信你!”


    惠施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本想在母國做官的,可是?我對母國的君王很失望!我?唉!我會盡力地!不管怎麽說,母國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樂`文`小說`在母國的土地上,生活著我的親人和我的親人的親人。我不想看到我的親人和他們的親人遭受戰爭帶來的災難。一樣一樣地!我也不希望戰爭發生!我們雖然是宋國人,可我們都是大周天子的子民……”


    聽到惠子如此一般感慨,船家大伯拱手說道:“惠子的心意,我代宋國人領了!我代我們宋國和天下人謝了!”


    “惠子有此憂民之心,當我輩楷模,莊周仰慕之至!”


    “我盡力吧!告辭!”


    惠子拱手還了一個禮,然後!大踏步而去。


    莊子與船家大伯兩人,站在原地高處,直到惠子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這才收拾了一下,轉身走向河邊。


    船家大伯一樣恭恭敬敬地將莊子扶上船艙,讓其蹲在那裏。然後解開繩索,上了船尾。拿起撐船的竹竿,將小船掉轉船頭,駛向茫茫對岸。


    在船家大伯的盛情邀請下,莊子去了大伯家。為了感激大伯一家人的盛情款待,莊子給這一家講了半個晚上的道,主要講作為普通人,我們應當如何在亂世中生存,講如何在夾縫中求生,保全自己。


    隻有我們活著,我們才能感到到生命的快樂。理想的未來生活,對於我們來說,是需要地。但是!我們更需要活在現實的生活中。在現實生活中我們都無法生存下去,談理想都是空談。


    第二天吃過早餐,莊子就匆匆上路了。船家大嬸給他烙了夠兩天吃的烙餅,還烤了一塊兔子肉,讓他帶上。


    莊子要給人家銀子,可人家就是不收,還怨他把他們當外人。


    又了一天,才上了通往墨家分壇的官道。詢問了好多家官道邊的客棧、飯館、酒肆,都沒有打聽到賣兒等人的消息。也沒有傳來發生什麽事的消息,莊子這才放心下來,平安就好。他放慢了腳步,一邊走一邊打聽一邊等。


    又過了一天,第三天晚上,住在客棧中的莊子,通過內視,才發現從官道上慢慢騰騰地走來了一輛馬車和幾個疲憊的人。在這一群人當中,有一個又黑又瘦疲憊得不行的女人。這是一個顯得很富態的年輕女人,她的腿腳有些跛。


    “賣兒!”


    莊子搖頭苦笑了一下,從內視中退了出來。從客棧中出來,迎著賣兒一行人走了過去。走了有兩裏多地,才與賣兒等人遇上。


    “莊哥哥!嗚嗚嗚……”


    看見走來的是莊哥哥,賣兒哭著一拐一拐地跑了上前,一把將她的莊哥哥抱住。


    “莊哥哥!嗚嗚嗚……”


    “你?你?你們?你們怎麽了?”


    看見賣兒跛著腳,莊子還能接受。畢竟賣兒不是練家子,沒有經曆過長途跋涉。可當看見黑衣師兄和兩個灰衣護法士,還有乞半、乞分兄弟兩人的那個樣子,他就不敢相信了。


    “我們路上遭人搶劫了!”黑衣師兄苦笑著上前,說道。


    “還有誰敢搶你們?不想活了?”莊子怒道。


    “官匪!”


    “官匪?”


    “還有劫匪!”


    “劫匪?”


    黑衣師兄就把過收費大橋的事和遇上劫匪的事,對莊子說了一遍。


    負責大橋收費的官兵,以檢查為由,一定要檢查馬車上都裝了些什麽。還有!此時是戰備時期,國內的所有馬車和馬匹,都必需報備。所有沒有報備、沒有通關文牒的,一律扣留,以備軍需。


    沒有辦法,黑衣師兄等人就打算原道返迴,打算在附近雇一隻船,把行李搬運過去,馬車和馬匹就地賣掉。等過了河再買一匹馬、一輛馬車。可是!到了大橋收費站後,你想走都走不了了。進了收費站後,你就被扣住了。


    急得一行人沒有辦法,隻得把賣兒和乞半、乞分三人留下,看守馬匹、馬車和車上的財物,其他人都出去找關係。下晚的時候,兩個灰衣護法士打通了關係,花了五十兩金子,辦理了馬匹、車輛通行證,和過橋免檢手續。


    本來!事情也就這麽過去了,可賣兒哪裏服這口氣,花了她五十兩金子啊!那是金子啊!過橋後走了一段路,她一直哭鬧不休。黑衣師兄和兩個灰衣護法士加上乞半、乞分等人,也覺得太氣人了,決定迴去收拾收費站那一幫官匪。


    所以幾個人就走得慢了,等到半夜,黑衣師兄帶著乞半,兩人又返了迴去。趁著晚上過橋的人少,官匪們不注意,一頓拳腳。不但把這一幫官匪給打了,還搶迴了幾兩金子和幾十兩銀子。


    兩人得意地迴來,才發現,賣兒這邊遇上了官道上的劫匪。劫匪不僅人多,而且武功高強。兩個灰衣護法士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賣兒也在打鬥中扭傷了腳脖子。乞分勉強可以自保,可他臉上的傷疤又崩裂了。


    還好!黑衣師兄和乞半兩人及時迴來,才沒有遭遇劫匪搶。趕跑了劫匪,賣兒就成了跛子,其他人也就成了這樣,一副疲憊不堪地樣子。


    “你說你?唉!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你?唉!”


    看著滿車的東東,莊子直搖頭。他早就想說賣兒了,要帶這麽多東東幹什麽?到了墨家分壇那邊,什麽東東買不到?


    看見車上放著的賣兒最後抱出來的那個大瓦盆,莊子伸手抓了起來,就要往地麵上摔。


    “莊哥哥!你敢!”賣兒一見,急了,用手指著莊子,喝道。


    “你要是把它摔了,賣兒會記恨你一輩子!”


    “你?你說你?”莊子沒有敢真的摔。


    他心裏有氣,可他也不會傻到把氣撒在瓦盆身上。瓦盆是無辜地,製作一個這樣大地瓦盆,是需要多少人力和財力的!


    “你是要錢財還是要命?”莊子怒問道:“是錢財好?還是命好?要是沒有這麽多東東拖累,你們擺渡過河,早就到家了!”


    “莊哥哥!嗚嗚嗚!”賣兒哭道:“錢財和命,賣兒都要!嗚嗚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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