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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婿啊!”白圭的一隻手抓住莊子的手,另外一隻手拍打著莊子的手背。


    “你說?我傻不傻?我又倒貼女兒又倒貼錢財給你,你怎麽還拒婚呢?你腦袋沒有問題吧?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我看上你了!我認定你這個女婿了!我白圭白家願意為你莊家留下後代!你說你傻不傻?你還不要?你想讓你們莊家絕後啊?


    你以為啊?你了不起啊?你以為你傳播道學就那麽順利?就不會跟你師父楊朱前輩那樣,一生都被人追殺?你啊你?我白家願意為你莊家秘密地留下無數後代!是無數後代!我白家有的是錢財,可以養活天下人的錢財,養活我的外甥、外甥女還不是問題吧?”


    這個白圭,也許是高興的,給人的感覺也挺逗的,跟個醜角似的,當說到莊子是不是傻的時候,還伸手過來摸了一下莊子的頭。然後!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由於藥效還在起作用,莊子的表情變化無法表露出來,不然!不知會是怎樣地表情變化。


    不過!從莊子的眼神中,還是可以看出一些的。


    “嗯!好了!我的寶貝女兒差不多快到了!我得去看看,給她一個驚喜!她老爹還是有能耐的!把她要的人給找到了!這不!人就在這裏呢!嘿嘿!”


    白圭笑著,放開莊子的手,站了起來。一個轉身,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他頓時楞住了。


    “你?你?你?你什麽時候來的?你?”


    見是寶貝女兒白雪,白圭差點跌坐到了床沿上。見白雪瞪著眼睛看著他,還哭了,白圭急忙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說道:“我該死!我白圭該死!”


    “爹!你讓我丟人!爹!爹!嗚嗚嗚……”


    白雪本來是想跑開的,可是!莊子就在床上,她又不想跑了。她哭著跑了過來,用兩個小拳頭捶打著老爹,一邊說著:“爹!你都說了些什麽啊?爹!你也不怕臊死女兒啊?爹!你讓女兒丟人!嗚嗚嗚!爹!”


    “你想捶死爹啊?你?”見女兒白雪還沒完沒了,小拳頭還有一些份量,白圭輕喝了一聲。


    “爹!”白雪發嗲了一聲,停止了捶打。


    “你還知道臊啊?臊是什麽啊?你那麽害臊你?唉!那你還不婚配生娃娃了?你?”


    “爹!”白雪又發嗲了一聲,又捶打了老爹兩下,這才放了老爹。“爹!你把他怎麽了?他?他怎麽沒有一點反應呢?”


    白雪說著,也不再理老爹了,奔過去看望莊子。


    剛才在門口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莊子怎麽了?生病了還是酒喝多了,怎麽躺在那裏沒有反應呢?任憑她老爹在胡說八道?


    她根本不知道,莊子被老爹下了軟骨散,給軟癱了。那些接她的人,並沒有告訴她這裏發生的事,隻說莊子在前麵。這不?趕過來了,就馬上過來看了。


    白圭也不知道白雪這麽快就趕過來了,報信的人說,白雪天亮後或者上午能夠趕到漆園的。怎麽?天剛剛亮,女兒就趕過來了。


    唉!要是知道女兒來了,他哪裏敢這麽胡說八道呢?而且!還當著女兒的麵這麽說?


    “莊哥哥?莊哥哥?莊哥哥?你怎麽了?你怎麽了?嗚嗚嗚……”


    白雪過來,見莊子一雙傻眼看著她,臉上沒有神情,整個一傻子。她頓時就傻了,伸手過來抓住莊子的手,才發現,莊子的手跟小孩子的手一樣,軟綿綿地,還有些發燒。


    “爹!爹!”白雪站起來,一個轉身,幾步上前,麵朝著老爹白圭,一臉地憤怒。


    “爹!你把他怎麽了?爹?嗚嗚嗚……”


    白圭楞了楞,隨即笑道:“我這不是怕他跑了?我把他軟癱了不是?”


    “爹!”白雪發嗲了一聲,又用兩個小拳頭捶打起了老爹。


    “好!好!你來了,我給他喝解藥!他跑了我不負責!”


    “爹!”


    見老爹去忙解藥的事了,白雪又轉身迴來,坐到了床前。用眼睛心疼地看著莊子。然後,又掃了一眼門口。見門口沒有人看著裏麵,她才對著莊子說道:“我爹他是胡說八道!嗚嗚嗚!我是喜歡你,可我還知道臊!嗚嗚嗚!你別聽我爹的!嗚嗚嗚!是他告訴我的,說他把我許配給你了!嗚嗚嗚!我才找他要人的,嗚嗚嗚……”


    莊子看見白雪了,本來就癱了的他,現在!更是癱了!癱得一塌糊塗!


    先前!他感覺自己還有意識控製自己的手腳和身體,可自從白雪來了之後,他感覺自己連控製自己身體的意識都沒有了。


    完蛋了!完蛋了!這下是徹底地完蛋了。


    莊子在心裏叫苦不迭,這下好了,這下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在這個美麗女人麵前,誰能挪得動腿?


    一會兒,白圭端著半碗藥湯過來了。白雪接過藥湯,坐到床沿邊,用藥勺在碗裏攪和了幾下,舀了一小口起來,先放在嘴邊試了試溫度,再送到莊子的嘴邊。


    莊子配合地張開嘴,可遺憾地是,他有氣無力,連張開嘴巴的力氣都沒有。


    白雪哭著用藥勺撥開莊子的嘴,將藥湯灌進去。盡管莊子努力地配合,還是漏了不少藥出來。


    沒有辦法,白雪隻得將藥碗放到一邊,伸手來將莊子扶靠坐起來。可是!莊子的身體太沉了,又是個癱子,她一個弱女子,根本扶不起來。


    “爹!你來幫忙呀?”


    白雪生氣地朝著站在一邊的老爹白圭喊道。


    “我一個老頭子了,我哪裏有力氣扶他起來?”白圭說著,站在那裏動都沒有動一下。相反!還看著一臉著急地女兒笑著。


    白雪又努力了一次,使盡了所有力氣,還是沒有將莊子扶起來。


    “爹!嗚嗚嗚!”


    白圭就當路人一樣,一個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扭頭過來說道:“人我已經幫你找到了,這裏不光我的事了!我走了!”


    “爹!嗚嗚嗚!”


    白圭走出了門,還順手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砰!”房間門發出一聲響。


    “把門給我鎖上!任何人不得靠近!都給我滾遠點!”門外!傳來白圭的吆喝聲。


    “爹!我要去看姐夫!”


    一個半大孩子的聲音。


    “姐夫?誰是你姐夫?現在還不是你姐夫!還要過幾個時辰!”白圭衝著兒子白川喝道。


    周圍的人聽了,一個個都笑出了聲音。


    白川泛了泛白眼珠子,也隻得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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