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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周的狠,讓周圍的人不寒而栗。此子才多大地人,出手盡管毫不手軟。


    “我又沒有招你、惹你?你為何要放火燒我?”將對手拉了一個翻身,一腳踹在胸口上,將其踹翻,莊周問道。


    黑衣的人右手手筋被莊周給拉扯得差點斷了,徹骨鑽心地痛,半邊身體都麻木了,哪裏還能說得出話來。


    “我真想殺了你!”


    要不是師父說要留一個活口,莊周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見對手徹底地失去了戰鬥力,莊周也就沒有再怎樣。轉身離開,去找自己的寶劍。剛才與此人打鬥,那邊發生的事,他還不清楚,還不知道自己的寶劍被人撿走了。


    “殺了我吧!痛死我了!哎喲喲!痛!認賊作父的賊子!殺了我吧!痛死我了!大丈夫可殺不可辱!殺了我吧!”黑衣人在後麵哭喊著。


    這挫骨分筋手,比挑斷一個人的筋脈更讓人痛苦。是酸痛、脹痛,是鑽心地酸痛。


    “你還說我是認賊作父,我怎麽認賊作父了?我認賊作父與你又有何幹係?我影響了你的生活了嗎?我又沒有影響你,是你影響了我的生存!是你想燒死我,不想讓我活在先!你?你痛苦是你自找的!”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殺你還不簡單!不過!現在還不能殺你,還要留一個活口,問完話再殺你!”


    “那我什麽也不說!”


    “那你就痛著吧!我去找我的劍了!我的寶劍呢?我的寶劍呢?我的寶劍呢?……”


    莊周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那邊看著,這才發現:寶劍不見了。快步奔跑過去,頓時急得哭了起來。


    “我的寶劍呢?我娘給我的寶劍呢!我爹的寶劍呢?嗚嗚嗚!我的寶劍呢?師父!我的寶劍呢?……”


    人群中,有很多人看著莊周的那個樣子,不由地笑了起來。心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他還哭!


    “你把寶劍扔在那裏,別人不撿別人是傻子啊?”一個道家護法逗道。


    “誰撿的?誰撿走了我的寶劍?”莊周追到那個護法士麵前,問道。


    這個護法士他不認識,這裏的道家護法士太多了。


    那個護法士說道:“我哪裏知道是誰撿走的?這裏人這麽多,幾千人上萬人?我哪裏知道?”


    “就是剛才跟你打架的那個黑衣人!他撿了寶劍早就跑了!”


    “你現在才知道寶劍啊?你看!人家拿了你的寶劍,把我們的兵器都削了!”人群中,一個人揚了揚手中的半截大刀,又道:“我是想把它奪迴來,可惜!我這把大刀在你的寶劍麵前,一碰就斷了!”


    “嗚嗚嗚!那是我爹的劍!嗚嗚嗚!”


    見莊周大哭,周圍的人不但不幫他找,還一個個大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麽?你們笑什麽?嗚嗚嗚……”


    見周圍的人還在笑,莊周氣不過,轉身迴來,來到那個被分了筋的人身邊,一腳踹了過去!


    “都怨你!我殺了你!”


    “哎喲!”那人痛叫一聲,再也沒有了堅持下去的力量,暈死過去。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莊周氣極,失去了理智,不停地踹著那人。


    這時!人群中閃出一個人,把莊周拉開。喝道:“留個活口!你師父幫你去奪劍了!記住!以後要劍不離身!”


    “你誰啊?”莊周問道!


    “我是你同門師兄!無名無姓!別人都叫我天涯無名,你就叫我天涯無名吧!”


    “天涯無名?”


    “嗯!”


    “我怎麽沒有見過你?”莊周問。


    這是一個二十來歲,身材中等壯實的青年,長得不帥也不難看。圓臉,臉形偏瘦,臉色不是很好,但人很精神。可以看出,他生活得不是很好,營養不良。他的衣著也很樸實,不過!很幹淨。


    “我是今晚才到的!還沒有來得及見師叔你師父呢!”


    “哦!”


    就在這時!灰色人影一閃,楊朱出現在場地中。


    楊朱將手中墨家雙劍中的雄劍遞給莊周,責怪道:“記住!以後不要逞強!作為劍士劍不離身!你個小孩子家家!能了你?”


    “是!師父!”莊周把頭低下,不敢看師父楊朱。


    “他剛才還哭鼻子呢!”


    “就是!就是!莊周剛才還哭鼻子呢!”


    “哈哈哈!”


    “嗬嗬嗬!”


    “嘿嘿嘿!”


    “……”


    周圍的人聽了,一個個大笑了起來。


    楊朱將手放到莊周的肩膀上,說道:“聰明人不會犯同樣地錯誤!在宋家鎮的時候,你犯了一次錯誤,這次!你又犯同樣地錯誤!還單挑!一挑兩!你能啊你?告訴你!在任何時候,你都不要托大!”


    “是!”


    “好了!打敗了他,算你能了!”


    “師父!我用點穴捏脈和挫骨分筋手把他們打敗的!”莊周趕緊匯報道。


    “你又能了!”楊朱喝道。


    被師父這麽一喝,莊周又把頭低下了。本來!他想向師父報喜的。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師叔在上!受師侄一拜!”


    天涯無名雙膝跪下,給楊朱磕了三個響頭。


    “你是誰啊?”楊朱後退一步,問道。


    “迴師叔的話!我是龍蓮的弟子!”


    “龍蓮的弟子?”楊朱更是後退了一步,又急急地上前一步,問道:“有何憑證?你師父呢?”


    天涯無名站起來,從懷裏掏出一個頭飾,送了上去。


    楊朱顫抖著雙手,接過那個頭飾,急急地問道:“你師父呢?你師祖呢?她們現在在哪裏?”


    “我不知道!”


    “你?你?你?你怎麽不知道?”楊朱急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我待會問你!我要先審人!”


    楊朱將頭飾塞到自己的懷裏,不再追問,一把將那個黑衣人提了起來,在身上點擊了幾下。


    “你說實話,我答應你,不殺你!不說實話,你是知道後果的,我讓你生不如死!”


    楊朱手提著那個黑衣人,將其臉上的黑布摘下,麵向眾人,保證道:“當著天下人的麵,隻要你說實話,我楊朱不殺你!還保你周全!說!你是什麽來曆?是誰派你來暗殺我的!派你來搗亂的?是不是儒家?到底是誰?”


    按照慣例,不用問,每次當講到“一毛不拔”的時候,就有自稱是儒家的弟子,才來搗蛋。


    “不是!”黑衣人答道。


    “不是?”


    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此人竟然說他不是儒家派來的?


    不是儒家又是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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