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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除了能打外,你還有什麽本事?”惠施扭著頭,一點也不懼怕地看著莊周,還一臉鄙夷地問道。


    “你?”


    “啪!”


    莊周怒不可遏,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你?你叫惠施是不是?你?我問你?你除了不能打之外,你還有什麽本事?”莊周反問道。


    “你?你打我?你?”惠施被抽得接連後退三四步,摸著被打得麻木了的半邊臉。


    “君子動口,小從動手!你你你!你除了能打之外,你還有什麽本事?”


    “我莊周最起碼比你多一個本事!我能打!”莊周又攆了上去,作勢打人。


    楊朱、戴六兒、禽滑厘等人,都站在一邊,朝著莊周這邊看著。見莊周的霸氣,一個個都在偷笑著,都想看看他如何堵住惠施這張嘴。


    不過?也覺得惠施這個小男孩子不簡單,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這張嘴夠毒地啊!一說就說到別人的痛處了。


    莊周遇上了惠施這張嘴,有他受的。


    惠施隻是一個開始,第一個說莊周“認賊作父”的人。將來!一定還有無數說這種話的人。特別是那些學儒家學說的人,一定說得更厲害。


    “你除了能打你還能有什麽?”惠施仍然嘴硬道。


    “你除了這張嘴硬外你還能有什麽?”莊周反問。


    宋鈃見莊周打人,他躲到一邊去了。惠施的嘴,他也領教過了。他覺得惠施是強詞奪理、歪理邪說,可他就是辯駁不倒他。所以!見惠施挨打,他有些幸災樂禍。


    公子宋轍也一樣,平時也說不過惠施,平時也隻是以一個主子的身份壓著惠施。不然!惠施都爬到他的頭上了。所以!見莊周收拾惠施,公子宋轍不但不幫他,還跟宋鈃一樣,站在一邊幸災樂禍,臉上還帶著笑容。


    那些跟過來的護衛,見公子宋轍不發話,一個個都不敢過來。再則!他們也不敢過來,旁邊還有楊朱、禽滑厘、戴六兒等一些武林高手。在這幾位武林高手麵前,他們什麽也不是!


    “你認賊作父!你不要臉!你霸道!你!莊周!你!你走到天下天下人都不齒你!你!”


    “啪!”


    莊周一把抓住惠施的後脖子,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你除了這一張嘴外,你還有什麽本事?唉!我打你,人家說我欺負人!你算什麽東西?去你的吧!”


    莊周的手上一用力,就把惠施給掀翻在地。


    以莊周的脾氣,恨不能再一腳踩上去。可是!他還是忍了,不想再招惹是非。


    上次就是因為脾氣不好,動手打人還招惹出了那麽大地事,還差點送了性命。聰明人不能犯同樣地錯誤啊!所以!莊周強忍著怒火,饒了惠施,沒有再打!


    “你除了一口咬定我認賊作父外,你怎麽就不說出一個理由來,我莊周怎麽認賊作父了?你話說一半,不說出理由來你就是故意混淆視聽!迷惑不明真相的人,你這是誣陷!


    惠施!要是這樣你就有理了的話,我也一口咬定,你惠施不是你娘跟你爹生的!你惠施是你娘跟別人生的!惠施!你是你娘跟別人生的野種,不是你娘跟你爹生的!”


    “你才是你娘跟別人生的!不是你爹生的!”惠施急了,從地麵爬起來,撲上來,跟莊周玩命!


    在戰國時期,雖然女人的地位很低,可已經跟現代人一樣,兒女們都很護母!


    “去你的吧!”莊周一個側身,一腿橫擺,就把惠施給打趴下了。“你以為別人不會說歪理?你以為別人不會?就你會?告訴你!你的那張嘴,也不過爾爾!”


    惠施爬了起來,還想撲過來。可是!他被莊周打得怕了,不敢再上前。他站在原地,怔了好一會兒。不過!他還是很嘴硬!


    “你怎麽不是認賊作父了?楊朱他明明是你的殺父仇人,你卻還拜楊朱為師!你這不是認賊作父?你是明明知道的!楊朱一劍穿心,把你的爹娘串在一起的,這不是殺父?我哪裏說錯了?而你!誣陷我娘的清白!”


    “我怎麽誣陷你娘的清白了?我那不是?打個比方?你為什麽不先把話說清楚呢?你就一口咬定我是認賊作父,我才拿你娘作比方的!我怎麽認賊作父了?我師父怎麽是我的殺父仇人了?他殺死了我的爹娘他就是我的殺父仇人?什麽道理呢?”


    “這就是道理!他殺死了你的爹娘他就是你的仇人,你就應該殺了他!你不但不殺他,你還拜他為師!你這就叫認賊作父!”


    “他不是我的殺父仇人!我的殺父仇人是奸細!是混進墨家中的奸細!”


    “那我問你?你的爹娘是不是被楊朱親手殺死的?”


    “是!”


    “還不是?你都承認了,楊朱殺死了你的爹娘,你還說楊朱不是你的殺父仇人?”


    莊周急辯道:“惠施!那我問你?劊子手殺死了多少人?那麽?劊子手他就是被殺死的人的仇人?按照你這麽說,那劊子手還沒有人敢幹了呢?殺了個人就變成被殺之人的仇人了?這不冤枉啊?”


    “是!不冤枉!”惠施答道。


    “他為什麽是?為什麽不是冤枉?”莊周反駁道:“他不過是執行任務而已!”


    “隻要是他殺了人,他就是被殺的人的仇人!被殺的人的後代就可以找他報仇!”


    “為什麽呢?他不過是執行任務而已!”


    “他執行地是什麽任務,他執行地是殺人任務!既然是執行任務,就說明他與讓他執行任務的人是一夥的,他與被殺的人不是一夥的。所以!他就是仇人之一!所以!他就是仇人!”


    “可我師父他是被逼無奈!才殺人的!”莊周辯解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師父是被逼無奈才殺人的?你師父是無辜地?你的爹娘是死有餘辜?”


    “我的爹娘也是在執行任務!”


    “還不是?你的爹娘在執行任務,你的爹娘和他們的一夥人,與楊朱就是仇人!是不是?還不是?你們是仇人!你認楊朱為師,你就是認賊作父!”


    “我的爹娘這不是?我們墨家不是被奸細利用了?才做了錯事?”


    “還不是?”惠施得意了起來,繼續說道:“你的爹娘以及墨家,與道家與楊朱就是仇敵!你這不是認賊作父?


    還有!你們的爹娘和你們的墨家,怎麽就被奸細給利用了呢?還不是?你的爹娘笨啊!”


    在這場辯論中,莊周又輸了!


    “你?你?我要殺了你!”莊周無法再忍下去了,奔到過去,要把惠施殺掉。


    “我說了!你除了能打外,你就一個認賊作父的賊子!”


    惠施一邊躲著,一邊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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