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單純的小妻子說,非嚇壞她不可。隻好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笑著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安陽有分寸。我會跟他講這個事情的,他太孤單了,多個玩伴也好。”


    “嗯,是呀,我早上就說我們再生一個,你就是不肯,兩個孩子有個玩伴的。雖然堂兄妹也很多,畢竟不住在一起。”周曉白又舊事重提,抱怨道。


    安梓俊心中一動,連忙湊近她耳邊笑著說:“那我們今晚去努力努力,身邊也更加清楚地了解一下男女的基本構造。”


    輕挑的話讓周曉白臉一紅,連忙嬌嗔著將他推開,看的安梓俊更加食欲大動,急忙抱著她奔向二樓的臥室。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番外安家有兒初長成


    安陽將小東西抱進自己的臥室,然後進了浴室裏,三下兩下就把小東西的衣服給脫了個一幹二淨,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裏。


    小東西的身上和她的臉上一樣,髒的不成樣子,估計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澡了。


    安陽皺皺眉,鼻子也抽了抽,味道也很難聞,是他從沒有聞過的臭味。


    看著他有些不悅的臉,小東西很害怕,害怕這個天使一般的哥哥會將她再給丟出去,大眼睛怯怯地,黑亮亮地閃著,如同一隻做錯了事情的小狗一般,惹人憐愛。


    望著她這副樣子,安陽又露出了淡淡地笑容,將洗澡水放好,然後將她給丟進去,用很多很多的沐浴露弄到她身上。拿著刷子就往她身上洗,還好那些泥不是陳年老泥的結在身上了,倒是很容易就給洗下來。一遍之後,水黑的看不到原本的顏色,但是她基本上已經能看清楚長相了。果然跟他想象的差不多,小小的臉,有些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白皙的肌膚,很漂亮的一個孩子。


    連著洗了好幾道水,才終於讓這個小汙泥變成了一個白白瘦瘦的小美玉。小東西的肌膚有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可能是長期營養不良的緣故,她說她已經五歲了,可是看上去最多三歲的樣子還瘦的可憐,安陽仔細看了看,甚至都能看得到她胸口上到底有幾根肋骨。


    這樣的小東西抱在手裏是輕的像雲一樣的,所以安陽雖然也還是個孩子,但是抱起小東西來一點都不費力,拿著一塊潔白的浴巾將她從頭到尾地包裹起來,放到外麵的大床上。


    床單的顏色不是兒童的卡通色,而是一種純白的,白的讓人眼暈,如同這個房間裏的顏色一樣,黑白分明,再沒有別的顏色可見。不過對小東西來說,這一切也都是新奇不已的,尤其是身下的這張大床,舒服的讓她一下子就閉上了眼睛。


    等安陽洗好澡之後,就看到小東西如同一隻乖巧的小狗一般蜷曲著睡在那裏。


    他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過,有著這種睡姿的人,基本上都是缺乏安全感的,所以,他很自然地也上了床,將小東西給抱在懷裏。


    安家正式收養了小東西,也給她取了個名字叫安月,名字是安陽取得,他叫安陽,她叫安月。說是養女身份有點奇怪,因為更像是安陽的小寵物。


    安月沒有自己的房間,一直都要在安陽的房間裏睡,被安陽安排到了名揚上學,也沒有自己的司機接送上下學,要跟著安陽一起迴來或離開。更不能和名義上的養父母有著太多親密的舉動,不管什麽時候都要待在安陽的身邊,或者在他的身上抱著躺著,而安陽則像是撫摸小狗一樣經常撫摸她的頭。


    這點讓周曉白很不滿意,覺得自家兒子整個就是侮辱人,哪能這樣對安月,對方是人又不是寵物。


    據理力爭了幾次,到底是沒爭過老公和兒子,安梓俊對安陽的態度是放之任之,他的兒子他了解,隻要是不觸犯底線的事情他都不會去管,放任式教育。但是也跟他說了,關於女孩十六歲之前不要有的生活模式,讓他自己掂量。


    而安陽在十三歲那年,便帶著安月正式搬了出去開始獨立。


    安陽十三歲,安月剛剛滿八歲,一個八歲的小女孩開始有了自己的主意和思想,更何況又是在那種學校裏學習,漸漸的,她開始不滿足於生活在安陽的控製下了,雖然別的孩子都很羨慕她能有這樣的哥哥,可是隻有她知道,安陽對她,絕對不止是妹妹那麽簡單。即便是她才那麽小,但是也大概明白了一些道理。而且,她漸漸地由對安陽的崇拜和向往,轉變為了不喜歡。


    比如說,安陽強迫她跟他一起睡,總是將她當做抱枕一樣每天都要抱在懷裏。還有吃飯的時候不能發出聲音,高興時不能大笑,生氣時不能掉淚,就連從內到外的衣服都要他親自安排。在安陽的教養相愛,三年來安月越來越漂亮,也越來越像是名門裏的千金了,隻是美麗嫻雅地外表依舊改變不了她那不肯認命的心。


    小的時候還好,有吃有喝有好玩的,她就能乖乖聽之任之。可是漸漸地長大了,她便開始有了反抗。比如,吃飯時故意將盤子弄出聲音,再比如,故意穿上安陽不喜歡她穿的裙子。想盡一切辦法的跟安陽作對作對再作對,來表明自己獨立的立場。


    而她的這些小動對安陽來說,就像是小寵物的抓抓撓撓一般,傷不到皮膚,誰會跟個小寵物一般見識,不過是增加些情趣而已。


    不過沒想到,這小寵物,也真會有亮出利爪的一天。


    十四歲的安月戀愛了,而且是在安陽不知道的情況下。


    安陽陰沉著臉看著手裏的調查資料,十九歲的安陽已經開始正式管理安氏企業,而且還連帶著管理青幫。蕭晉遠和明希生了一兒一女,隻可惜兒子隻喜歡醫術,對青幫沒興趣,女兒更是不用說,年紀還小,看著嬌嬌弱弱地蕭晉遠哪舍得她弄這個。所以青幫,也暫時有安陽幫著蕭晉遠一起打理。


    這段日子他兩邊忙的一塌糊塗,就連住處都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迴去了,而居然,就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安月戀愛了。


    對方也是名揚的學生,一家中等企業的小公子。


    安月蹦蹦跳跳地迴到家後就看到了多日未見的安陽,安陽此刻正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才不過十九歲的他已經氣勢逼人,渾身散發著一股傲視天地的強勢,光潔白皙地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光澤,說實話,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且那通身的氣質,往人群中一站,注定是一個發光體,別人都隻能是碌碌無為的小人物。


    可是就是因為太出色了,才會讓安月覺得不真實。十四歲的安月已經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因為良好的教養讓她看起來也十分的有氣質,往那裏一站絕對是一個不容懷疑的豪門名媛。可是隻有她知道,自己骨子裏依舊無法擺脫那種隨意地性子,而那種隨意,在安陽麵前卻是大逆不道的。


    比如剛才一進門,她是蹦蹦跳跳的進來的,對於一個十四歲的少女來說,根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但是對於安月來說,這是不能被容忍的,是要接受懲罰的,當然,安陽對她的懲罰並非身體上的懲罰,基本上就是關禁閉或者是罰練字之類的,但是即便是那樣,次數多了也讓她的自尊心不能接受。所以自然而然地,她漸漸地將自己的獠牙收起來,至少是在安陽的麵前收起來。


    “你怎麽迴來了?”安月低低地問,對他的稱唿她一直不知道該怎麽稱唿,小的時候叫過哥哥,被他餓了一頓後便不敢再叫了。叫主人,也似乎不是那麽迴事,叫名字,想起每晚跟他睡在一起,雖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事情發生,但是還是覺得很詭異,所以就幹脆什麽都不叫了。


    “七點二十五分,”安陽抬起頭,薄薄的唇輕啟,眼眸裏透著一股銳利地光。從這點上,他和安梓俊還不一樣,安梓俊的眼眸是深不可測的,讓人無法捉摸,可是安陽的眼神是銳利地,讓人不敢直視。


    安月緩緩地垂下眼眸,不敢於他對視。她放學的時間是六點鍾,六點到七點是她學習鋼琴的時間,鋼琴老師也是安陽給她找的,從來都是準時放學,不敢托課。從老師家迴來需要十分鍾,可是她卻和夏宇在路上聊天聊了十五分鍾才上了司機的車。


    “過來,”安陽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反而是淡淡地開口說。讓安月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有些不安地抬抬頭,又咬咬下唇。和他在一起這麽久,同床共枕了都九年,可是她卻依舊摸不透他的脾性。


    總是淡淡的,麵對她是眉宇間透著溫柔,但是卻又不濃烈。麵對別人時眉宇間透著淡漠疏離,但也不冷酷,讓人猜不透心思,所以這九年來,在外人看來她是踩中了一大坨狗屎,走了狗屎運才會碰到安陽,成為安家的養女。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每天自己生活的有多麽如履薄冰,活在無時無刻不緊繃著神經的緊張之中,生怕一步走錯就粉身碎骨,以往愛上光明的感覺現在總算是體會到,果然是火炬能夠讓人灰飛煙滅的。


    幾乎是一步三挪地挪到了安陽身邊,安陽隨便一伸手,就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安月的神經繃得更緊了,雖然這種坐姿對她來說都那麽多年了,早該已經適應了,可是卻偏偏依然無法習慣,而且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就越來越有一種如坐針毯的感覺。


    “以後下了課早點迴來,別在路上耽誤,你年紀還小,會容易上當受騙的,忘了小時候的事情了?”最後一個字安陽說的微微揚聲,果然讓安月身體一顫,小時候的悲慘遭遇是她永不能釋懷的噩夢。


    滿意地看著她有些發白的臉點了點頭,安陽的嘴角也微微上揚,一手輕輕地揉捏著她的耳垂,湊過臉去聞了聞。


    炙熱的唿吸噴在耳際,嚇得安月又是身子一僵,微微顫抖起來。他們在一起那麽久,他還沒有做過這麽充滿曖昧地動作呢。


    “我要做功課,”安月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聲線有著不可抑製地顫抖,但是依舊不能斷斷續續地說話,安陽不準,說那樣會顯得一個人特別沒出息。


    “沒關係,今天的功課可以晚點做,我來教你別的功課。”安陽淡淡地說,手指上的力度微微用力,捏的安月耳朵有點痛,但是是因為又不是很痛,反倒是有些酥麻的感覺。很陌生的感覺,像是指腹間帶著電力一般,從耳朵那裏一直通到腳底。


    “什麽功課?”安月的聲音已經顫抖的自己都快要控製不住了,隱隱約約覺得,終於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果然,安陽的一邊嘴角上揚,他有個習慣,麵無表情時猜不透他的心思,兩邊嘴角同時上揚表明他心裏很高興,但是隻有一邊嘴角上揚的話,那就代表著,他的心情並不好。


    反射性地,安月想要從他腿上站起來,可是剛剛動了動,又被他兩隻大手給壓了迴去。


    “幾天沒迴來,月月是忘了什麽事了嗎?”安陽的聲音微微透著不悅,他喜歡叫她月月,以前是一直叫小東西的,後來大一些了,看她表現出不滿來,便改口叫月月。


    安月急忙搖搖頭,她沒忘,怎麽能忘記,他不說但是會讓她時時刻刻地感受到,她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給予他,脫離了他的生活,她什麽都不是,他給予的隻能去接受,不能放抗,更不能違背。也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十一歲那年用自己偷偷存下的兩千塊錢帶著一些貴重的首飾背著小背包從學校裏跑出去,不過還沒有跑出c市,就又給他捉迴來了。


    他從不會給她現金,一分現金都沒有。有的隻有無數的卡,金卡銀卡各種各樣大商場的卡都有。她記得那兩千塊錢是她買了東西後再轉手賣掉,存了一個月才存到的。估計當時他就知道自己在存錢,就是不說,然後等著逃跑的那一天,再將自己捉迴來。


    那次捉迴來後,他將她放到了街頭,穿著破舊的衣服,身上隻給了十塊錢,讓她在街上獨自生活了三天。從那以後,她就再也不想著逃走了。


    “今天的功課是練習接吻,十四歲了,也基本上成年,是可以慢慢地接受了。”安陽淡淡地說,語氣平淡的就像是約她一起去吃飯一樣。


    可是聽在安月的耳裏卻如同平地驚雷,炸的她心裏七零八落。


    他終於還是忍耐不住了,想起學校裏和那些千金閨秀們對她的評論,不過是安陽的禁臠而已,她就止不住地心痛。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番外安家有兒初長成


    安陽圓潤的指尖指了指自己紅潤的薄唇,但從唇上來看,他的唇形真的很好看。但是因為有些單薄,尤其是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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