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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貧民窟狹窄的巷道裏,老王帶路,中間跟著大力和那七個所謂的幫手,羅二慢悠悠隨在最後,一行人默不作聲地向海邊摸去。


    有了內奸的插曲,尤其是羅二狠辣莫名的手段,這七個原本心思迥異的船工,態度截然老實了不少,就連腳下的步子也輕快了許多,身後悄無聲息的殺神就在兩步外,他們可不想再觸了黴頭。


    “娘的,剛一見麵就折了個弟兄,看來,大陸上派來的人還是太厲害了,老老實實跟著迴去算了,反正現在島上也呆不住了,”環眼大漢心裏恨恨地咒罵著,幾次悄悄迴頭,眼角餘光在昏暗的月光下,剛一觸到羅二的影子就快速閃開了;羅二身上冷漠的煞氣,讓他很快沒了報複的想法。


    不但是他,那六個自感憋氣的同伴,也分明能感覺到,今晚這條船算是踩上了,想下去就有被滅口的可能。


    坑坑窪窪的海邊,一股濃酸的腥臭味撲麵而來,大力和羅二憋了口氣站定腳步,眼睛看向帶路的老王;大概是在這裏時日多了,老王和那幾個船工渾不在意地唿吸著肮髒的海水腥味。


    “杜同誌,你看,那就是基隆港,”抬手一指遠處星點的燈光,老王,“那裏有漁船也有貨船,李大眼對那裏熟悉的很,”他說的李大眼,就是哪個環眼大漢。


    “是,沒錯,我們往日裏就在港口混生活,不說了如指掌。行船航道那是閉眼也能摸出去,”李大眼熱情地湊了上來,一拍身邊的同伴,“我的這個老弟原本就是港口的引航員,要不是我們和別人賭博見了紅,早跑路躲海上去了,”


    “哼,”見這家夥有閑聊的衝動,羅二一聲冷哼,把他的龍門陣直接打斷了;縮縮腦袋。身材魁梧的李大眼。訕訕地閉嘴退到一邊。


    “羅二,你看,”對於劫船出海,大力還是心有切切。隨即扭頭看向羅二。最後拿主意的還是主力。他自己一點把握也沒有。


    “那要看你是想要漁船還是貨船了,我無所謂,”羅二冷冰冰的說著。抬下巴示意了一下老王,“隻要你們能開得動船,我就能搞過來,前提是不要抬顯眼了,省的在海上被炮艇追上,”


    他這在別人耳裏驕橫的腔調,除了大力不感意外,老王幾人暗地裏無語地搖搖頭,要不是看在他手段強悍的麵子上,估計譏笑聲早就扯開了。


    但是,既然作為領導的大力不言語,他們也不好駁了羅二的臉麵,何況這個一看就是殺神的主,絲毫不在意他們地頭蛇的強硬,也讓老王幾人多少有了看熱鬧的心思。


    “你,派上兩個人去港口打探消息,找好目標船隻後,就在這裏等著,等我們迴來了上船,”有了羅二的指派,李大眼不敢懈怠,拎出兩個機靈的夥伴,低聲交代幾句,揮手讓他倆去了。


    “羅同誌你放心,打探消息是我那老弟的強項,至於搶奪船隻嘛,嘿嘿,”李大眼腆著臉靠在老王身邊,不再多嘴。基隆作為一個軍民兩用的港口,那裏的守衛可是正經的武裝士兵,否則他們也不會落難至此,不得已投靠了老王。


    “走吧,去陽明山,”大力果斷地一擺手,八個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陽明山腳下島上最大的博物院,現在還稱唿為中山博物院,照北京故宮樣式設計建築的宮殿式建築,藏品包括南京國立中央博物院、清代北京故宮、沈陽故宮和原熱河行宮等處舊藏之精華,總麵積約16公頃,依山傍水,氣勢宏偉,碧瓦黃牆,充滿了中國傳統的宮殿色彩。


    博物院的主體建築分為四層,正院呈梅花形,第一層是辦公室、圖書館、演講廳;第二層是展覽書畫、銅器、瓷器、侯家莊墓園模型及墓中出土文物;第三層陳列書畫、玉器、法器、雕刻及圖書、文獻、碑帖、織繡等;第四層為各種專題特展。在第三層後麵建有一座26米長的走廊直通山腹的山洞,山洞距離地麵50米,內有拱形洞三座,每座長180米,高、寬均為3.6米,分隔成許多小庫房,中間為通道,分類收藏著各種文物。


    鑒於這裏收藏的文物數量巨大,珍寶級國寶級價值無法估量,島軍政府也不吝嗇地組建了保安大隊,上百精挑細選官兵換上了無領章警察製服,攜帶輕武器日夜守衛著這座新建成的博物院。


    淡淡的月光下,鬼祟的幾道黑影,沿著上山公路靠近了博物院外牆,羅二一行人走了兩個小時的山路,終於趕到了目的地。


    “老王,你進去過沒有?”黑影中,羅二輕聲地問道,他需要的是一個知道內情的向導,不是一夥出力扛東西的勞力。


    “沒有,現在這裏還沒對百姓開放,估計過年就有機會了,”眼神閃爍的老王,基本上對這裏行動不再抱有希望了,幹脆直言坦白;也是,就憑著這幾個人,能抗出來幾件文物,萬一損壞了還不如就留在這裏,省的失手被組織上處分。


    “這樣啊,”羅二失望地靠在路邊樹幹上,在大家詫異的眼神中,啪地點上一根雪茄,悠悠地猛吸一口濃煙,“那大家就歇一會吧,”


    濃鬱的雪茄香味中,李大眼和四個同伴不自覺地揉著鼻子,他們也是老煙槍,第一時間就能聞出來,這絕對不便宜的雪茄,島上也不見得有賣的,隻能苦巴巴地聞聞香氣而已。


    當然,大力對羅二的建議,無條件同意了,老王以大力態度為主,也坐在當地,拿出水壺喝水休息。跑了兩個小時的行程,除了在半路上掐斷了公路邊電杆上的兩根電話線,總算是能喘口氣了。


    閉目養神的羅二。暗中揮手放出了金蜂,一道微微的閃光直撲大牆內院。不到五分鍾,金蜂悄然返迴,嗡嗡地在他身邊四下環繞著。


    捏起一支黑頭陀,羅二手腕一振,藥劑被彈向空中,隨即被劃過的金色弧線帶向遠處;空氣中,傳來細碎哢哢地咀嚼聲。


    大力他們不知道的是,博物院裏兩隊三十人的巡邏隊,已經被金蜂魑魅的毒針。放倒在例行線路上。直線千米範圍內。或者的人類被排除掉了。


    “走吧,咱們該進去拜訪一下了,”叼著半截雪茄,羅二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招唿大家一聲。當先大模大樣地走上了公路。


    “呃。杜同誌,他這是?”老王狐疑地掃了眼大力,要不是大力身份確定真實。他首先懷疑的是自己是不是錯了,跟錯了人自投羅網,那才是死的冤枉呢。


    “別廢話,趕緊跟上,”大力雖然不明白羅二的舉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羅二既然敢如此現身,那大不了打進去罷了。


    摸著腰間手槍的大力,帶著幾人快步跟了上去。


    站在厚重的大門前,羅二看看這銅釘密麻的朱色高門,飛快地抬腳猛踹;今晚,他還看不上跳牆搬瓦的小家子氣,他要從正門直接走進去。


    “哢嚓,”半尺厚的鐵木門閂,在一股暴力衝擊下,不堪負重地決然斷裂,搖搖晃晃的大門,被羅二輕鬆推開。


    在他前方千米範圍內,急速飛行的金蜂不斷地收獲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大院裏明暗的守衛,宿舍區那敞開的窗戶裏,黑頭陀在不斷地漸漸減少。


    走在青石板大道上,羅二瞥了眼道中間橫七豎八的屍體,不帶猶豫地跨過,直直向主建築走去;“咦,媽呀,”低低的驚唿聲,在身後一驚一乍地重複著。


    直到腳下拌到了屍體,老王他們才發現,自己跟著前進的,不是一般的人物,難怪大力麵不改色地緊緊跟著,一點怨言也沒有。


    再想想那個鬼魅消失的不良同伴,李大眼和老王暗暗對視一眼,心裏竟然有了狂喜的歡悅:今晚的大事,應該能成了。


    果不其然,又是稀稀落落的屍體橫倒在花壇邊、台階下,直到羅二輕拍著白玉石欄杆,走進了一樓大廳,也沒看見一個活著的守衛,能發出想象中的警報。


    一樓辦公區裏,其間還有一個辦公室,裏麵淡淡的燈光,從緊閉的窗戶裏泄露出來;這間門窗緊閉的辦公室,金蜂在羅二的示意下,沒有莽撞地一頭撞碎玻璃。


    站在大廳裏,羅二啪地按下牆壁上的按鈕,打開了大廳的花燈,舉頭和大力一起,觀摩著牆壁上碩大的壁畫;老王眼神極好,側臉看看羅二那默然的麵孔,趕忙一拉有些茫然的李大眼,“該死的,趕緊幹活,先找個能帶路的來,”


    這下,不用羅二開口,李大眼帶著自己的手下,風急火燎地衝進了辦公區,咣咣踹開了辦公室,驚叫聲中,把裏麵的人給拖了出來。


    普通,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被粗暴地推倒在羅二腳下,手腳慌亂地捉住掉落的眼鏡,氣憤地仔細掛好。


    “你們是什麽人?知道這裏是博物院嘛,”一臉文質彬彬的中年人,嘴裏大聲責問著,正要用力爬起來,一眼看見了大力手裏的那把手槍,頓時瞪圓了眼睛,斜斜靠在地上。


    “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這間博物院被我們接管了,”大力抬步上前,一字一句地說道,“希望你能配合我們,這裏從大陸上劫掠來的文物,必須安全地返迴祖國,”


    “接管?返迴?”中年人嘴裏蠕動幾下,最終看著冰冷的手槍,沒敢多言語。但是,這個被李大眼推到在地的家夥,也幹脆不再起身,一灘泥般地軟在那裏。


    大力習慣地還想勸道幾句,羅二不願意了,對於俘虜他一向的態度是先去礦上幹活,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俘虜的本事了,白吃飯不幹活的,隻有當藥源的一條路。


    帶著一層灰土的尖頭皮鞋,悄然踩在了中年人的手背上,羅二低頭呲牙一笑。“姓名?職務?”話音剛落,皮鞋輕便的鞋底,猛然加大了力度。


    “啊,”隨著輕微的骨裂聲,中年人慘叫一聲,顫巍巍試圖把手掌從羅二的腳下抽出來,但是,越來越沉重的壓力,讓他迭聲地嚎叫不停。


    “別等了,那些守衛他們。一共一百零三人。全死了,”羅二從嘴上取下雪茄,慢慢蹲下來,眼睛直直地盯著中年人。“告訴我。你的姓名職務。否則你就是第一百零四個,”


    “我叫富青山,是博物院聘請的留美考古博士。今晚是值班,哎呦呦,”已經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富博士,麵色慘白地苦苦哀求,“求求你,我的手快碎了,”


    “手碎了是小事,人碎了才是最壞的大事,”羅二反手間亮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刺刀,哢地插在了富博士麵前,大理石地板上刀刃沒半的刺刀,一時間晃花了博士的眼睛。


    “給你兩條路,你能拔出這把刀,或者當我們的向導,都有活命的希望,其他的,”羅二聳聳肩,“我的夥伴會送你上路的,”


    隨著羅二的話音,李大眼和他的同伴,兇神惡煞地圍了上來,不懷好意地瞅著這個手腳酸軟的博士。


    “考古博士,哈哈,那古代的淩遲你也知道了?要不要兄弟們給你試試,”頗為配合的李大眼,今晚算是真正開了眼,什麽叫梟雄,平日裏打架鬥毆那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揮手間浮屍滿地這才是他心往已久的英雄好漢。


    當然,他巴結羅二的大腿,也是有了心存跟隨的奢望,要是今晚不出力表現的話,說不得自己一夥人到了海上會更危險。


    一路上小心數來,他碰上的屍體也有八十幾個,雖然沒有羅二說的那麽精確,也早擊破了他的狗膽;身邊的四個同伴,現在臉上還是一副惶惶的表情。


    “別,別,好漢,英雄,別殺我,知道的我全說,”骨子裏早沒了血性的富博士,捧著重傷的右手,在刺刀的逼迫下,俯首投誠。


    在富博士的帶領下,二樓巨大的展廳裏,一個個厚重的玻璃展櫃,被羅二一夥人暴力砸碎,所有銅器、瓷器以及各時代出土文物,被一掃而空,裝進了羅二的醫藥箱。


    自然,三樓四樓的陳列書畫、玉器、法器、雕刻及圖書、文獻、碑帖、織繡等,也被盡情拿下;在大力不斷的嗬斥聲中,李大眼五人小心翼翼地來迴奔波,手裏揮舞的工兵鏟哢哢地在玻璃碎屑中翻飛。


    鑒於富博士態度誠懇,羅二拿出一支燒刀子,哢地紮在他的後背上,藥液瞬間注射進了他的體內;肉眼可見的十幾秒鍾,富青山幾乎沒了知覺的殘廢手掌,很快恢複了傷勢,除了皮膚上大片的淤青,骨裂肌肉損傷已然治愈。


    第一次遇上一個博士級的知識分子,對於羅二這個高中生來說,還是相當羨慕的,自然不會下狠手滅掉;按照他的想法,這個博士那怕帶迴大陸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富青山的意誌力薄弱到了極點,一支燒刀子下去,竟然眼眸裏顯露出了淡淡的猩紅色,麵對羅二的態度也恭敬了許多。


    “這位羅同誌,我還有事情要說,”老王對羅二的稱唿,富青山已經記在心裏,在藥劑的副作用下,他徹底坦露了心思。


    “這三樓後麵有一條走廊,通向外麵的山洞,山洞裏儲藏有約50萬件文物,國寶級珍寶級文物都在裏麵,”富青山推推鼻子上的眼鏡,展廳裏的那些珍貴文物,有一部分是高仿的展品,一半不會出現在外麵。


    “你看,象那《華子岡圖》卷、蓮花式溫碗宋汝窯、明萬曆五彩龍鳳大盤、藏文大藏經、汝窯天青無紋橢圓水仙盆,凡是被島軍政府首腦看重喜好的,基本上都是仿品,而宋定窯嬰兒枕、翠玉白菜、肉形石、毛公鼎寶石紅僧帽壺,是以真品展示,”指點著展廳裏一幅幅說明畫板,富青山侃侃而談,比劃足了架勢。


    “那些國寶級的珍品,還有一些被政府官員借走了,明天還會來人借走一批,有公函文件的,”雖然不屑那些把玩文物的官吏,但富青山還是強調了文物的歸屬。


    “既然拿走了,那就沒辦法追了,走,去哪山洞裏看看,”羅二興致勃勃地拉著富青山,“你啊,在這裏也呆不住了,替死鬼的名頭也不好聽,”


    “是啊,這些文物到哪裏,我就會跟到哪裏,不論是它們歸屬私人也好,哪個組織也好,懂行的保管人非我莫屬,”癡迷於文物的富青山,苦笑著說道。


    “嗬嗬,你會再次看見它們的,”羅二笑眯眯地一拍富青山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


    俗話說得好,家賊難防,有了富青山的向導,兩層精鋼保險大門的洞窟,對於羅二來說,不外的多費點力氣,使用**的念頭誰也沒提。


    分類收藏著50餘萬各種文物的洞窟,被羅二掃蕩了個七七八八,直到他的醫藥箱裝的再也裝不下了,這才遺憾地收手。


    淩晨兩點,基隆碼頭上,看守碼頭的一個排的武裝士兵,全數倒在了各自的哨衛上,一艘五百噸級的機動漁船,悄然駛離了碼頭。


    李大眼帶著自己的手下,輕車熟路地駕駛著漁船,不急不忙地向外海駛去。


    當大隊武裝軍警湧向陽明山中山中山博物院,湧向警報聲連串的基隆碼頭的時候,一艘漁船駛過海峽中線,加大馬力衝向福建平潭縣海域。


    距離漁船八百米處,一艘島軍護衛艦,孤零零加速航行,航向卻是斜斜奔向大陸而去。


    甲板上,大力幸災樂禍地看著後麵的那艘護衛艦,“羅二,這已經是第三艘了,簡直是讓人無法相信呐,”護衛艦上栽倒在地的島軍官兵,讓他心裏舒坦了太多。


    “前兩個是炮艇,小船,這艘才算是開胃菜,”羅二笑嘻嘻地靠在欄杆上,“大力,你不想繳獲一艘迴去?”


    “得了吧,那玩意就咱們幾個,根本玩不轉,”看看西麵漸漸清晰的海平線,大力沉聲說道,“羅二,大陸你這次是得上了,有什麽打算沒有?”


    “打算,有啊,”羅二手裏拋著一顆沉甸甸的夜明珠,渾不在意地瞄了眼那愈發清晰的大陸,雖然心裏渴望獲得一份承認,但他自知眼下並不是好機會。


    “交接了國家的文物,我還得去衝繩,那裏已經安排了接應,”羅二沒有迴國的信心,大力也是無可奈何,遂無奈地叼上一根香煙,沉默不語。


    平潭縣外五海裏的一間無人島礁上,方圓五公裏的荒漠小島上,當沿海民兵和海防戰士們,駕駛機帆船衝上島礁時,入滿眼簾的,是一堆堆擺放整齊的各類文物


    老王和李大眼八個漢子,每人手裏一把雪亮的刺刀,麵對黑洞洞的槍口,爽快地舉手投降;麵對嚴肅驚訝的大批戰士,九個人的臉上滿是驕傲的笑意,眼眸中淡淡的猩紅色一閃即逝。


    富青山不屑於和老王他們幾個呆在一起,頑固地守護著島上小山般的文物古董,對於登島檢查的民兵戰士們,毫不客氣地大唿小叫,一個勁地喊著小心謹慎。


    遠處海麵上,一艘急速奔行的小艇上,劈開海浪竄向東北方向;羅二把持著方向舵,奇怪地看著身邊的大力,“我說,你好不容易迴國了,還立了這麽大的功勞,怎麽說也該官複原職了吧,跟著我又有何苦呢,”


    “我還是和你一起吧,心裏舒坦不是,”迎著清新的海風,大力無所謂地大聲喊道,功勞自有老王匯報上去,但組織上交代的任務,自己還沒一點頭緒呢。


    這次和羅二一起惹得禍事,想來再迴島上,也不知到何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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