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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天一夜的旅程,羅二一行人轉道日本,迴到了台北尚德公司;第二天,在凱利殷勤的護送下,羅二帶著警衛排,還有拐帶迴來的比特,再次登上了前往錫布科的散裝貨輪。


    貨輪先期要趕到伊莎貝拉,卸下物資後北上錫布科裝運礦石迴台北。


    又是一夜海上的顛簸,好在現在還沒到台風季節,蘇祿海海域風浪不大,饒是如此,比特和他的女友,以及被高薪誘惑而來的一男兩女的外科醫生,已經躺在艙室裏不願動,胃裏能吐的也都吐幹淨了。


    一年五萬美金的薪水,吃住行全包,讓在洛杉磯醫院裏麗莉亞的三個朋友,拿到安家費後,痛快地和羅二簽訂了一年的服務合同;要不是違約金太高,或許現在他們已經後悔了。


    深藍色的海麵上,一艘兩百噸的散裝貨輪,徐徐靠近了伊莎貝拉碼頭;鎮外清淨的碼頭上,大批全副武裝的士兵,已經把碼頭四周戒嚴了。


    而首先迎接羅二他們的,是一架飛速馳來的直升機,嗡嗡地懸停在貨輪上方;飛機兩側加裝的.口徑重機槍後麵,帶著風鏡的大兵,衝著下麵的貨輪友善地揮揮手,讓站在甲板上的羅二,笑意盎然。


    在直升機的護送下,貨輪在近海跟著引導船,輕車熟路地靠上了碼頭,“嗚、嗚,”兩聲低沉的汽笛聲,昭示著巴蘭西島的後台老板,終於到站了。


    四個醫生護士。自有警衛帶著他們前往原先的市政府,羅二則被一眾軍官們圍了上來。樂嗬嗬地和大家打著招唿。


    讓他意外的是,人群裏不但有莫水雲這些原島軍軍官,就連羅靈也出現在眼前,別說天上又出現的兩架直升機了,張卓文肯定也到了。


    拉過人群裏的李相,羅二低聲笑問,“老李,他們這是搞得哪出戲。山穀那邊呢?”


    “老板,還是先迴去再說,”李相穿著一身藍色外套,在眾軍官裏很是醒目,雖然臉上輕鬆自若,但羅二還是從他眼裏看到了一絲不安。


    沒有多說,羅二帶著眾人趕迴了市政府大樓。在一間寬敞的會議室裏坐下,此時,大家的臉上,更多的是大戰前的凝重。


    接過衛兵端來的茶水,羅二放在桌子上,悠悠地掃了眼這些手下。這才緩緩開口,“李參謀長,講講現在島上的情況,”


    “好的,老板。”李相微微欠身,隨即撫著下巴上不多的長須。“現在巴西蘭島上,當地新兵也開始加入我們的隊伍,和咱們老兵混編了四個步兵營,加上原先的兵力,現在步兵團有六個步兵營,一個機炮營,汽車營一個,戰車兩輛,”


    隊伍變化這麽大,羅二也沒想到,不由得看了李相一眼,這個老家夥,擴大兵力也算是一把好手了。


    “老板軍田和免稅的策略,讓當地人一點抵抗心也沒有了,原先他們哪有土地啊,伐木打魚還得繳稅,”說到這裏李相也是嘿嘿一笑,隨意地往椅背上一靠,肩膀上的傷痛讓他呲牙倒吸口冷氣。


    “嚴重嗎?”羅二拿出一盒雪茄,挑開封口,給李相遞上一根,關心地問道;剛一見麵,他就聞到了李相身上的血腥味,沒的說,肯定是傷著了。


    “沒事,一顆流彈而已,”故作輕鬆的李相,拿起雪茄放在鼻下,使勁地聞了聞,裝進了兜裏。


    “報告長官,李參謀的傷不輕,差點救不過來了,”遠遠地坐在後邊的莫水雲,忍不住起身,大聲地報告,其他的軍官們也默然無語。


    把雪茄盒拋給莫水雲,“大家都嚐嚐,”隨後,羅二扭臉掃了眼角落裏的羅靈,見這妮子一切正常,這才沉聲問道,“老李,說說情況吧,別撿好聽的,”


    “是,要不是老板的燒刀子,或許老朽真還見不到老板了,”風輕雲淡地解釋一句,李相一擺手,身邊的參謀在桌子上拉開了地圖。


    “前五天,狄瓦遝山山穀突然遭到偷襲,是從山穀北側的林地裏穿進來的,正好攻進了他加祿人村莊,手無寸鐵的他加祿人,傷亡慘重啊,”唏噓地搖搖頭,李相對那天下午淒慘的場景,現在還是心驚不已。


    “好在新兵連反應很快,還有機炮營也在實彈訓練,把偷襲的部隊打退了,北側的林地裏也埋上了大量的地雷,”


    “對方的兵力有一個連左右,火力配備強大,逃跑了四十幾個,他加祿人傷亡八十九人,新兵連傷亡十二人,機炮連傷亡兩人,”一旁年輕的參謀補充道。


    “恩,”羅二吐出淡淡的青煙,凝重地眯起眼,“是那部分的隊伍?”部隊傷亡的撫恤,已經有了規矩,他不需要操心,唯一要關心的,是哪個該死的勢力,想進山穀打秋風。


    “標誌不明顯,也許是摩洛人,也許是菲軍,也許,”李相沉吟著,眉頭緊皺,他怕的就是這兩家聯手奪山穀。


    火力強大?娘的,雙頭蛇行動應該是露餡了,羅二暗罵一聲,按他估計,沒有摩洛人的許可,甚至是帶路,菲軍根本不會深入雨林地帶,那不是突襲是找死。至於摩洛人,不找個替死鬼探路,那就不是鬼子後裔了。


    “所以,這件事發生的第二天,剛好有一艘貨輪運礦石,我就把山穀裏的三個村的村民,大部分運到了巴西蘭島,這裏反正有大片荒地,開墾起來也不錯,”


    “至於山穀和錫布科那邊,我留下了三個步兵營看守,加上汽車營,主要是守衛礦點和碼頭,保證礦石的運輸,”指點著地圖,李相輕笑道,“兩輛戰車也留那裏了。一個連的新兵正在學習戰車戰術,很快。老板就得花大價錢買戰車了,”


    “巴西蘭島上,機炮營和三個步兵營,分別在伊莎貝拉、拉米坦、馬盧索、博赫來本駐守,飛行小隊也在伊莎貝拉,”說到這裏,李相輕咳一聲,端起了茶杯。等著老板發話。


    “嗯,隊伍新兵多了,要加強訓練,不得懈怠,摩洛人和菲軍,將來都得和咱們練練手,”羅二淡淡的強調裏。濃鬱的煞氣,讓一幹軍官們眼睛一亮,腰杆挺得筆直。


    很快,羅二解散了會議,留下秘書羅靈端茶倒水,拉著參謀長李相、團長林濤。三個人坐進豪華辦公室裏,關起門來密謀良久,就連晚飯也是在辦公室裏匆匆對付一口。


    當李相和林濤,臉色古怪地走出辦公室時,腦子裏還是有點迷糊。咋的轉來轉去,就成了給集團公司打工了。股份裏竟然還有老美的一半,那不是開玩笑嘛。


    “兩位,迴去了換個角度想想,我是給別人送肉的人嗎,要送也是帶毒的肉,”羅二親熱地拍拍兩人的肩膀,這兩員大將眼下很重要,可不能亂了心思。


    無意間,羅二看向李相的眼睛,心裏撲通一跳,隨意地問道,“老李,你用了幾支燒刀子?”


    “加上你以前給的一支,一共三支,”李相想也不想地答道,“老板,你這藥劑也賣得太便宜了,我建議價格上再翻兩番,”在羅二的熏陶下,原本視金錢如糞土的參謀長,也開始黑腹地注意美刀了。


    沒辦法,碰上羅二這個甩手掌櫃,麵對台北凱利的一張張賬單,哪怕是有金礦在手,李相也不得不仔細盤算,畢竟步兵團的預算就那麽多。


    “好的,我會給凱利電報的,新加的步兵營,待遇不變,”羅二勉強笑笑,給出了保證,把兩個大將送了出去。


    眼看著李相和林濤走出了大門,羅二站在辦公室窗前,小聲地嘀咕著,“不會吧,藥效失靈了?”


    他從李相的眼裏,根本沒看見那淡淡的血色眼眸,也許是藥效的緣故,李相現在的眼已然渾濁不在,身體也比在羅家山強壯了太多。


    “老板,跑了一天了,也該喘口氣了吧,”羅靈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茶杯,一邊小聲地說道,自從羅二下了船,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老板,臉上也是笑盈盈的。


    “嗬嗬,小靈,”羅二甩甩腦袋,不再去想李相的事,“你那小學校也搬過來了?”


    “嗯,三個班一百二十個學生,都過來了,他們的家裏也大部分搬過來了,現在啊,加上新收的島上學生,一共有五個民族呢,”炫耀地扳著手指頭,羅靈給老板數著班上的學生民族。


    “好、好,隻要你忙得開,我支持你把學校辦得越來越大,學生多了更好,”伸手摟過羅靈纖細的腰肢,羅二暖笑道,“就怕你聽不懂他們的方言,整天的比劃手勢,”


    “我不在乎,隻要有堅強的意誌力,再難的學生也能教會漢語,”偏頭靠在羅二的肩上,羅靈幽幽地說道,“好幾天沒見你,心裏空蕩蕩的,”


    誰知,羅二腦中亮光閃過,猛地手臂一僵,推開羅靈,“小靈,你剛才說啥?”


    “我不說,”羅靈羞澀地環著羅二的脖子,不讓他看自己的熱臉。


    “乖,你再說一遍還不好,說完整了,”把羅靈抱在懷裏,羅二輕聲安慰道,他現在哪裏有親熱的心情,隻想著李相的眼睛了。


    “我說我不在乎,隻要有堅強的意誌力,再難的學生也能教會漢語,還有,”羅靈聲音越來越小,要不是羅二聽力強悍,幾乎聽不見她的發音了。


    “堅強的意誌力,”羅二深深吐口濁氣,是了,就是意誌力的問題,李相這個久經官場的政客,沒有強悍的意誌力,哪能拚死穿過三八線,恰逢林濤的緣故,跑到羅家山找自己自薦。


    要不是南韓動蕩,人家或許還是一名正兒八經的參議呢。


    也許,李相這種人,不會絕對效忠自己,但盡心給自己辦事,還苛求啥啊,想想現在李相殫精竭慮地操勞,羅二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能幹事的手下就是好手下,何來效忠一說。


    想到這裏,羅二爽然一樂,“小靈,老板要去泡個熱水澡,你照舊搓背,”


    晚上,淡然的月光下,富麗堂皇的大臥室裏,羅二又開始一番征戰,不喂飽羅靈他根本睡不好覺。


    這次,他在羅靈的身上,沒有聞到那清淡的麝香味,或許,有人已經改變了心思。


    臨入睡前,羅二再次想起李相深邃的眼神,不由得暗歎一聲,這老家夥,太強大了,但願,自己不會被這種人給惦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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