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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巨量空間護腕的羅二,簡直成了鄉下的小財主,見什麽都想劃來到手裏,他算是給窮怕了。


    再有不到五十米,就要接近那個裝甲車了,羅二本能地去看護腕,不看還好,這一看立馬愣住了,呆立在了雨中;尚在晃動不已的護腕空間,正在逐漸收縮,由一個占地近兩千立方的巨大倉庫,縮小成了不到五百立方的小庫房。.


    難怪護腕上一點溫度也不變,感情是給了點甜頭又拿走了。


    到嘴的大肥肉,眨眼變成了大青菜,羅二興致昂揚的心情,再一次掉進了穀底。


    “靠,耍我啊,”不由得,嘴裏爆出一句國罵,羅二被護腕給刷得暈頭轉向;要是裏麵的空間再縮小到了三十來平方,他還不如趁早溜掉算了。


    雨中,羅二憤憤的咒罵,引起了前麵一名美軍士兵的注意,滿耳的槍炮聲中,能聽見身後的動靜,也是耳目聰慧了。


    “嘿,哥們,過來,別待在那裏,”一臉不悅的士兵,招手叫羅二過去,他現在還在裝甲車後麵,能躲避一時算一時。


    “哦,來了,”羅二喪氣地迴了一句,拎著衝鋒槍彎腰蹭了上去,麵對一大幫子老美,他已經沒了丁點忐忑,聲音裏很是平穩。


    見羅二靠在身邊,那名士兵一拉他的雨衣,“站在這裏,對麵的火力太猛,狗娘的,那是我們的軍火庫,子彈打都打不完。”


    一門心思盯著護腕的羅二。終於眼看著空間裏的麵積,不再縮小,碰碰亂蹦的心髒,好容易緩和下來。直到護腕上一片炙熱燙烤著皮膚,臉上才閃過一絲紅暈;五百立方雖小,也夠用了,最關鍵的是,他看到了那廣闊的希望,有了希望那才有動力不是。


    黑暗中,羅二沒發現,護腕上那精美的紋飾。倏忽間閃過一道橙色光芒,隨即隱沒不見。而護腕上羅二的鮮血,已然被吸收的幹幹淨淨。


    身邊的老兄還在嘮叨個不停,但眼睛卻緊張地盯著那不斷發射出子彈的機棚。這裏雖然已經包圍了那個機棚,但人家裏麵的火力實在兇悍,沒有大口徑火炮壓製,誰上去誰死。


    隻有麵前的裝甲車,在慢慢地向前逼近。“咚咚、咚咚咚,”車上的機關炮,打得機棚裏一片爆響;再有十來分鍾,裝甲車就會衝上去。把裏麵暴動的戰俘,一舉消滅。


    伸出左手。還沒挨上這個嘮叨的大兵,羅二念動間。麵前的大兵突然沒了蹤影,那是被收進了護腕。


    嗯?還沒碰上,就給收了,羅二稍一愣神,察覺到了護腕裏點點的能量彌散,嘴角處悄然一樂,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


    不再耽擱,手臂揮動,兩米高的裝甲車,被他馬上沒收,你丫的也打夠了,該歇歇喘口氣了;轉身,羅二抱著槍歇向竄了出去,在一溜愕然的士兵旁閃過。


    裝甲車的突然消失,讓周圍的士兵傻了眼,這一愣神的功夫,羅二過去了,在他們身邊過去了。


    他是閃過了,留下的,隻有一地的泥水,那些士兵,隻要靠近半米之內,無一例外地被化成彌散的能量,補充加固尚未恢複穩定的護腕空間。


    經驗豐富的羅二,跑動中就明白了,護腕吸收的距離,僅僅是在半米內有效,那麽,他隻有快速地奔跑,沿著大兵們的身後奔跑,盡量不給敵人反應的時間。


    且不說羅二在外麵忙活,機棚裏,任小森和崔智山,眼看著一個個戰友,被外麵掃射而來的機炮,打碎了身體,血肉破碎,也隻能躲在兩側,時不時向外掃射。


    小口徑機炮,那打過來的也是炮彈,倉促堆起的簡易工事,根本擋不住轟擊,不到二十分鍾,就隻剩下了四個活著的人。


    那挺崔智山推過來的高射機槍,早早被打成了破爛,和堵在門口的那輛吉普車一樣,碎得不能再碎了。


    “崔同誌,再堅持一會,堅持一會,二哥馬上就迴來了,”奮力扔出一顆手榴彈,任小森換上一個彈夾,大聲叫道;現在,他心裏也是沒底,能抵擋一會算一會。


    “沒事,咱們子彈手榴彈多的是,大不了,哼,”崔智山眼睛瞟了一眼裏間,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切,眼淚汪汪地拿起一枚煙霧彈。


    不但是他,就連那兩個戰俘,也象傳染般打起了哈切,好在,他們手裏的家夥沒有放下,仍在不斷地射擊再射擊,但準頭就沒法說了。


    這一切,一臉硝煙的任小森根本沒注意到。


    不斷投出的煙霧彈,還有間隔幾個閃光彈,把機棚外的雨地裏,掀起了陣陣大股的濃煙,令蠢蠢欲動的美軍士兵,不敢輕易起身。


    機場那一頭,一個步兵營的士兵,他們的背後,一道身影穿梭而過,槍聲也在漸漸稀落,直到一個機槍火力點的三名大兵,隨著羅二的跑過,消失不見之後,其他的大兵沒們發現了異常。


    “人呢?”,哪怕是戰死了,也得有屍體存在,屍體哪去了,衛生兵也太勤快了,那個跑得飛快的人啊是誰?士兵和軍官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站住,你站住,”一名站在崗樓上的士兵,使勁擦擦眼睛,把槍對住了跑動的羅二,毫不猶豫地呯地開槍。他能肯定,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人。


    士兵的嘶吼聲,驚動了大股的士兵,在軍官的吆喝聲中,紛紛調轉槍口,努力去找羅二的身影;他們這才發現,雨中的機場上,照明彈似乎少了很多。


    沒辦法,羅二首先瞄準的目標,就是那個不斷發射照明彈的炮擊炮排,連人帶炮一股腦給收了。隻有守在崗樓上的幾門迫擊炮。羅二沒敢上去,目標太明顯了。


    “噠噠噠”,羅二的槍響了,有了散手指示的經驗。羅二憑著耳力的幫助,隻要是對麵槍響,他就能捕捉到威脅的源頭,馬上就是一梭子掃了過去。


    刷刷,兩顆手榴彈,被羅二甩了出去,“轟轟”,八十米外的一個大型變壓器。碰碰火花四濺,炸成了一團大火;隨著手榴彈的爆響,機場四周十幾盞雪亮的探照燈,集體罷工。


    機場上。陷入了一片黑暗。一時間,士兵的叫喊聲、軍官的嘶叫聲,加上淩亂的槍聲,亂成了一鍋粥。


    邊打邊跑的羅二,跌跌撞撞跑向了那一溜高大的機窩。屋頂半圓形的機窩裏,一個個大門緊閉。


    羅二這一跑,那些圍攻機場北頭的大兵們,借著依稀的火光。嚎叫著劈啪打著槍,快速撲了上來。不消滅掉背後的威脅,誰也不敢放心地攻擊軍火庫。


    敵人的反應還是很快的。


    好在。這一片黑壓壓的機窩,長長的一溜,足夠羅二藏身的;慌不擇路的羅二,摸到了中間的一處大門。


    這是一整塊移動式大門,沒有裏麵的電閘控製,普通人根本無法從外麵推開大門;摸了半天的大門,羅二法克法克地大罵幾句,就要離開。


    “外麵是誰?”裏麵一聲厲喝,擋住了羅二的腳步,咦,還有人?


    碰碰,兩箱軍用**放在了大門下麵,羅二覺得還不保險,把從雷區起出來的十幾顆地雷,也堆在上麵;“嘎巴”一把拉碎木箱一側,一根五十厘米長的導火索,帶著雷管插在了**上。


    扭頭瞅瞅慢慢圍上來的大兵,羅二冷笑一聲,呲,導火索拉著了;一個翻身,羅二躲過射來的子彈,竄出十幾米外,緊緊趴在地上,嘴巴大張。


    導火索冒出的火光,引得十幾名士兵,飛快地衝了上來,手電光一照,“啊,趴下”,嚎叫的士兵,還沒來得及推開身後的戰友,就聽見咚地一聲巨響,再也聽不見後麵連串的爆炸聲。


    兩箱一百斤的烈性**,還有十幾顆連竄爆炸的地雷,不但炸飛了追上來的十幾名大兵,也把機窩堅固的大門炸飛了一半,破碎的鐵塊三角鐵,橫掃機窩裏警惕的士兵。


    劈裏啪啦一陣亂響,裏外一片傷兵的嚎叫聲,就連抱著頭的羅二,也是腦袋陣陣發蒙,耳朵裏嗡嗡鳴叫不止。


    晃了晃一頭的泥水,手裏的槍也丟不見了,羅二爬起來,趁亂衝進了機窩裏;靠在大門的一側,一眼看去,黑乎乎什麽也看不見,隻有十幾隻四下晃動的手電光,在左首處亮的耀眼。那裏,有一個小門。


    摸出一支輕機槍,慢慢拉上膛,腳下無聲地羅二,靠了上去;身後,遠遠地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尤不死心的老美,又圍上來了。


    沒時間仔細看了,羅二心裏歎口氣,右手一晃,一顆殺傷手榴彈握在手裏,捏柄挑環,熟練地把手榴彈扔進小門,沒等爆炸,又是一顆手榴彈扔了進去。


    隨著裏麵驚恐的叫喊聲,“轟、轟”,彈片四濺,打得門框叮當作響;爆炸掀起的濃煙還沒散到門口,羅二已經把槍口順了過去,“突突突”,來迴擺動的機槍,直接打光了三十發子彈。


    叮,子彈打光了,羅二收了機槍,努不再理會小門,轉身,一顆顆手榴彈、閃光彈不斷地打向圍上來的大兵。


    有是一陣爆炸,夾雜著一道道閃亮,被羅二打殘了的步兵營,潮水般退了,退過機場跑道,跳上卡車向碼頭駛去。


    跑啦?不打啦?攥著一顆手榴彈的羅二,被美軍士兵的動作搞的莫名其妙,好家夥,連外麵的傷兵也不管了,這還是老美嘛,簡直是一代不如一代。


    既然人家跑了,那咱也該走了,沒時間去查看裏間的戰果,羅二抬腿直奔那個大型水泥地堡,老美的一個探員,也就是特工還在地上躺著呢。


    美軍在機場被偷襲的第一時間,就把島上的戰鬥機飛行員,和一幹美軍文職人員,集中保護在了機窩了,被一個步兵班保護起來,卻好死不死被羅二給撞上。連打帶炸地幹到了一大半,其他的也是人人帶傷;最關鍵的是,裏麵還有兩部長波電台,也被羅二順手炸了。


    沒有了電力。再失去了長波電台,至此,島上和陸地上、海上的聯係,徹底斷絕。


    剛剛發出遇襲電報的江華島,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裏,和外界斷絕了信息,在這海上滔天大浪,風雨交加的寒冬裏。冰涼了無數人的心。


    迴到地堡裏,昏昏然的情報局探員凱利,剛剛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腦袋正從射擊孔向外看;外麵除了零星的槍聲。已經沒了大規模的戰鬥,讓他心裏為之一鬆。


    “大概他們走了,肯定是走了,”嘴裏猜測著凱利剛要轉身,“凱利。你要去哪?”冷冷的聲音,讓凱利的心情無比絕望。


    提溜著癱軟的凱利,羅二快步走向機場北頭,還沒靠近。他一嗓子大叫,把凱利嚇得跌倒在地上。“小森,是我。別開槍。”


    機棚大門口的煙霧,早已經散去。


    “二哥,趕快來,”聽見羅二的聲音,裏麵任小森驚慌的喊叫起來。


    一把將凱利扔到破爛的吉普車旁,羅二猜測著這輛沒有爆炸的吉普,腳下卻快了許多,“想死你就跑,”丟下冰涼的一句話,羅二的身影消失在一堆鋼板後麵。


    簡易工事後麵,借著地上的手電光,羅二看見,除了一地的彈殼,任小森抱著槍躲在角落裏,而崔智山卻在彈殼堆裏,不住地爭紮著,雙手撕扯著自己的喉嚨;再聽身後,還有兩個俘虜也在低低嘶吼,乒乓扭動。


    唉,羅二暗暗歎口氣,就憑這份戰鬥力,美軍沒打進來,運氣也太好了;“凱利,過來。”迴頭叫來狼狽不堪的凱利,羅二指著崔智山,“他有什麽問題?”


    也是,羅二一個學生,沒進入社會就參軍了,在朝鮮打了幾年,根本沒機會接觸海洛因,並不了解上癮的痛苦。


    崔智山匆匆一眼,就看出來了,地上的戰俘,是犯癮了,“犯癮了,他需要海洛因,”


    “能治好嗎?”羅二皺著眉頭問道,崔智山掙紮的模樣太慘了,看樣子還不如死了的好。


    “羅同誌,你,你給我一槍,給我一槍,”喘息的崔智山,痛苦地懇求羅二,他實在是沒了活的念頭;今晚的戰鬥,讓他實實在在報了仇,也算了解了心願。


    “屁話,想死還不容易,”羅二惱怒地看向凱利,“有辦法沒?”


    “有,那就是打針,打海洛因,”凱利老實地迴答。眼看羅二眉目不善,“他們已經是毒癮太深了,除了繼續打針,沒有其他辦法。”


    為了證明自己有用,凱利繼續說道,“地堡裏有海洛因,還有針管。”嘴裏蠕動兩下,凱利差點又說出這裏的機密來,不過,羅二緩和的臉色讓他緊緊閉上了嘴巴。


    深深地看了凱利一眼,羅二把扣在手裏的刺刀反手收起,“小森,你跟著他去取那什麽海洛因,速度要快。”


    任小森押著凱利出去了,羅二無奈地一掌打昏了崔智山,又把那兩個戰俘打昏,起身走進儲備庫。


    有了五百立方的護腕空間,羅二先把一大半的地方,堆滿了大米白麵,單兵口糧和牛肉幹也裝了一些;剩下的是醫藥器械、睡袋等物資。


    反倒是槍支彈藥他沒那多少,僅僅取走了一個連的武器裝備,誰讓他的羅家山急需糧食呢。


    就在他惋惜地收手,準備去拿**的時候,一排m4步槍旁的一個鐵櫃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依稀記得,這玩意在漢城見過一次,那時可是從裏麵拿了不少的黃金、美元。


    想到這裏,羅二眼前一亮,“不是,把錢放在軍火庫裏,你瑪德太有才了。”摸了摸櫃子上的兩個表盤,他不懂這玩意。


    “卡”,手攥把手使勁一拽,果然,大鐵櫃的厚門紋絲不動;嘿嘿,羅二心裏一樂,越是結實的家夥,裏麵越有貨。


    這大家夥太沉,又占地方,隻能就地解決。


    沒成想,該走了碰上好東西了,羅二曲掌成爪,高高揚起,猛然間發力,“彭”。厚厚的鋼板上,被羅二硬生生抓出了去個孔洞。


    “嗨”,右臂鼓足了整整一圈,捏住鋼板的右手。漸漸迴收,咯吱吱,幾聲酸澀的吱嚀聲,一個完整的鋼板厚門,竟然被扭成了一團,哢地拽離了鐵櫃。


    保險櫃就這麽被羅二暴力破開了,甩甩酸疼的右手,羅二手電一照。裂開嘴無聲地大笑起來,嗬嗬嗬,老天保佑,發財啦。


    申希山。你個朝鮮老財迷,這迴,老子用錢砸死你,看你給不給糧食,羅二心裏暗暗發狠。


    一個黃色的文件袋外。一遝遝厚墩墩的美金,整整齊齊擺放在眼前;拉開裏麵的小抽屜,一支精巧的銀色勃朗寧****,還有一盒子彈。


    不由分說。羅二直接沒收了,一腳推翻報廢的保險櫃。抬腿向**箱走去;既然自己拿不走,那就怨不得要炸上一場了。


    接連踹翻幾箱**。羅二拉出了兩個黃色標記的木箱子。


    這是兩箱標準五十米長的防水導火索,手腳麻利地接續上搭扣,導火索一頭接上雷管,深深插進油性**裏,拿著另一頭羅二除了儲備庫。


    走到外間,任小森已經押著凱利迴來了,提著一個黑皮箱;在槍口的監視下,凱利熟練地給三個戰俘注射了稀釋過的海洛因。


    等到崔智山三人臉色不在猙獰,平穩下來後,“一人扛一個,去碼頭。”羅二象被麻袋一樣,把崔智山甩在肩上,當先出了機棚。


    “走,背上一個”,任小森槍口一頂,凱利無奈地背起一個髒兮兮的戰俘,手裏拿著皮箱,踉蹌地跟在羅二身後。


    不過,當他的眼睛,依稀看見羅二手裏拉著的的東西,眼仁猛然間一縮,痛惜地迴頭看看,不再吭聲。


    走了不到八十米,羅二停下了腳步,“小森,找輛車來,這樣速度太慢,”羅二怕點著了導火索,自己再跑不掉,那就慘了。要知道,他要爆破的,不是一般的軍火庫。


    “好叻,”任小森放下背上的戰俘,快步向遠處跑去,剛才,他就看見了一輛卡車,不知道能開動不能。


    “哎,可惜了,那些飛機沒有炸掉,”看著小森的背影,羅二嘴裏淡淡地說著,這次,他說的是漢語。


    不過,似乎聽不懂漢語的凱利,黑暗裏,臉上微微抽搐幾下,不再做聲。


    在羅二看來,現在的凱利,已經嚇破了但,基本上無害了。


    雨小了些,地上的崔智山三人,也慢慢蘇醒過來,坐在地上無聲地垂著頭,他們知道,是該做選擇的時候了。


    跑道上,一輛軍卡沒有亮燈,轟鳴著衝了過來;看著駛來的卡車,“羅同誌,我們不能走,”崔智山忽然說道。


    “為什麽?”羅二不解地問道。


    “迴去了也是個死,人民軍不需要迴去的戰俘,更不需要有毒癮的戰俘。”崔智山心裏明白,一旦迴到北方,他們三個人馬上會消失,消失的無聲無息。


    “那好,你們去我那裏,我要你們。”羅二頭也不迴地說道。


    你那裏?崔智山糊塗了,你不是誌願軍嘛,迴你那裏和迴北方有什麽區別。


    “你們三個是我的戰友,我不會放棄,有毒癮我也要,隻要活著就行。”羅二慢慢轉過頭,“崔智山,現在,我要給你們介紹一下咱們的新朋友。”


    不理會一腦袋霧水的三個人,拉過呆立一旁的凱利,羅二把手電交給崔智山,“大家都上車”


    站在後車廂裏,羅二在導火索端口擰上發火銷,手電光下,他臉上的微笑,在凱利看來,堪比,不,勝過惡魔的微笑。


    “凱利,想活命,來,拉著它。”羅二揚起發火銷,把大大的扣環塞在他的手裏。


    漆黑的雨夜裏,羅二冰冷至極的勸導,讓渾身濕透的凱利,牙齒得得顫抖著,一股寒意從頭頂直下小腿。


    “活著,就拉動它,想死,那就成全你!”最後的幾個字,羅二忽然咆哮著怒吼,驚得凱利手上一個哆嗦,呲,拉著了發火銷。


    “哈哈哈哈,好,你是我的朋友,凱利先生。”羅二手一揚,冒著橘紅色的導火索,跌落在紛揚的雨水中。


    三個精神頭越來越好的原戰俘,目瞪口呆地看著車外的導火索,忽然,崔智山跳了起來,直撲車頂,在司機室上方拚命地拍打,“開車,快開車。”


    進出上百次的軍火庫,崔智山心裏清楚,一旦美軍儲備庫爆炸了,那這個江華島,基本上要炸塌一半,至於衝擊波,那就看誰的命好了。


    嗚,早知道羅二心意的任小森,狠狠一腳踩下油門,卡車瘋狂地吼叫著,向島上碼頭飛馳。車後麵的泥水裏,絲絲冒煙的導火索,在以每分鍾5米的速度,迅速燃燒著。


    車廂裏,羅二揮手間取出五挺機槍,“來,一人一個,凱利,你也上,能不能活下去,就看這一迴了。”細心的羅二,用朝鮮語和英語各說一遍,檢查自己的武器去了。


    他們逃命的時間,隻有二十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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