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


    蘭陵北畫這才朝著那一抹決絕的身影走去,一把拉上了她的手,阻止她離去。


    “納蘭天姿你說,你真如此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在納蘭天姿疑惑的目光中,蘭陵北畫將手裏那一包東西放到了她的手裏。


    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她還是打開了手裏用白色絲帕包著的那一包東西。


    一打開看到裏麵的東西,立即花容失色!


    這這這......


    她看著裏麵有幾味是可以達到避孕效果的藥材,這些藥渣滓小蝶不是每一次都已經處理幹淨了嗎?


    怎麽會落到他的手裏?


    恢複鎮定後,她深土了口氣,才說:“你說過可以不要孩子的!再說我也從沒有答應過你要給你生孩子吧!”


    他是這麽說過,可是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嗎?


    背著他喝藥,喝得還真是及時啊!


    難道她不知道他真的很想有個他們的孩子嗎?


    他是不喜歡孩子,一個蘭陵雲傾可愛歸可愛,成天哭哭啼啼的都煩死了。


    可如果是他與納蘭天姿的孩子,再煩他都會不會嫌棄,甚至會把他當寶貝一般供著。


    這些日子他雖然沒有在她的身邊,卻是讓人時時刻刻關注她的一切。


    每天她做過了什麽事情,都必須及時向他稟報。


    看著眼前那張本該明媚燦爛的小臉,此時一片淡漠,他忍著怒意輕咬下唇。


    “你總是有一大堆的理由啊!看來是本王太縱容你了!從今日起,你便搬到我王府裏住著,直到容軒歸來!”


    沒把她與江水顏隔離開來,他始終覺得不安心。


    再說還有一個蘇若昭最近總喜歡對她獻殷勤,他不得不防!


    甚至還有姬雲泱。


    “我要去找容軒了,前幾日遇上大皇子他說我大哥遇上了危險,後來蘇相又說我大哥等人被圍困在小山凹裏,雖然副將葉子鳴已經帶兵去營救,但我總覺得不安心!我必須去一趟,看他平安無事才能安心!”


    否則她在這裏成天胡思亂想的,再說早在容軒帶兵出征的前幾日她就有打算跟過去了,因為一些事情拖到了現在。


    “你去找容軒?納蘭天姿你瘋了!他是在戰場不是去玩!”


    沒想到她還未打消這個念頭,真是瘋狂了!


    想到大皇子雲珞,他又對她說了些什麽話了。


    當日他派過去保護她的人,隻說在祥和酒樓見蘭陵雲珞與蘇若昭,但是怕讓他們起疑,隻能遠遠地盯著,具體談話內容並沒有聽到。


    “我知道那是戰場,但是我既然是容軒的妹妹,我就有義務去保護他的安全,我知道自己或許能力有限,但是我願意為此出一分力,而不是在這裏成天提心吊膽的擔心他的安危!”


    “你別忘了,你不是容顏,你是納蘭天姿,你不是他的妹妹!所以你沒有這個義務!”


    她還真把自己當容顏了!


    她知道蘭陵北畫是在擔心她的安危,但是她實在不能放著容軒不放,容軒待她好,她也把他當成親人!


    所以她有這個義務!


    “我雖然不是他的妹妹,可我把他當大哥看待,北畫,這一次我非去不可!將軍府還望你多多關照!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會活著迴來的!”


    再說她也需要靜下心來想想誰才會是她真心所喜愛的,是江水顏還是蘭陵北畫。


    有些時候麵對生死,她才會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待她迴來,或許就會有答案了!


    見她如此固執,蘭陵北畫真有點想將她給掐死的衝動,無奈中,隻得威脅。


    “你敢走,本王一把火燒光了將軍府!本王敢讓你將軍府的侍衛全去當了和尚,就一定能讓將軍府的婢女去當尼姑!”


    “.......你別這樣子好不好?”


    納蘭天姿扔下了手裏的藥渣滓,轉身離去。


    話她已經說得清楚,她不得不去了!


    盡管明白她若去了容軒一定不會高興的,因為會擔心她的安危。


    又想走了!


    他會讓她就這麽走了嗎?


    蘭陵北畫見她想走,幾步上前從她的身後將她抱住。


    “天姿,別走好嗎?就算是為了我留下來也好!什麽都能讓你胡鬧,唯有此事聽我的話,留下來讓我保護你!”


    她一個女子,雖然武功不錯,可終歸是個女子,軍營裏怎麽可以有女人的存在!


    他對她再有氣也不能就此棄她於不顧!


    “我不是溫室裏的花朵,不需要這麽被嗬護,我有我的堅持,從在刮風寨認識的時候,你應該也清楚我的性子吧!我做的決定很少會改變的!


    我承認之前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總把感情問題處理不好,傷害你,傷害江水顏,是我太過於貪心,你生我的氣,我無話可說!”


    納蘭天姿微微將頭低下,看著懷抱在她腰上的那一雙白皙修長的玉手,她將手覆蓋上去。


    手背上是她掌心細膩的觸感與暖意,蘭陵北畫貼緊了她的背部。


    低下頭靠近她的耳邊緩緩地說,“聽我的話,哪兒也別去,容軒不會有問題的,他打仗那麽多年了,什麽時候不是凱旋歸來?你去的話,就不怕添亂嗎?容軒還要顧及到你的安全,戰場上並非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納蘭天姿搖頭,她也知道戰場上的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


    她可以說上都要死兩次的人了,對於生命,此時她比誰都還要珍惜,可就是沒有辦法對於容軒的事情置之不理!


    還是這麽固執啊!


    知道此時說什麽她都不會聽進去的,蘭陵北畫歎了聲,突然將她橫抱在懷裏帶著她朝著朝著璃王府的大門走去。


    隻有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才能真正的確認她是安全的。


    “你做什麽,快放我下來!”


    納蘭天姿驚覺自己被他橫抱在懷裏,隻得掙紮著,這妖孽他到底想要做什麽呢!


    “我做什麽?不把你好好地守在身邊,你的眼裏,你的心裏還有我的存在嗎?納蘭天姿你敢掙紮,摔下去疼死你,本王可不管你死活!”


    見她掙紮得厲害,蘭陵北畫隻得出聲威脅。


    “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啊,我想要離開這裏,我要去找容軒,明白了嗎?”


    就隻會威脅她的死妖孽!這什麽男人啊!


    “我隻明白你這一趟過去會有危險,這裏與邊界道路崎嶇你以為兩三天就能到嗎?本王真未見過像你這般不安分的女人,也不明白你這麽糟糕,本王到底愛上你什麽了!”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什麽都不好,脾氣臭得要死,性子固執得要死,一點女人該有的風情都沒有。


    他真是見鬼了才會去喜歡她,難道他有被虐傾向?


    “我怎麽知道你愛我什麽了!蘭陵北畫你帶我去哪兒?我要迴將軍府!”


    “迴那裏做什麽?今日起,你便與本王同床共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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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樓,蘭陵北畫一腳踢開了房門,隨後跟上的藍傾城勾起勝利一笑,並且幫他們關好了房門。


    於是納蘭天姿便被扔到了床.上,幸好床榻柔軟著,倒是沒有摔疼了她。


    她在床.上滾了一圈趴著看眼前一反剛才淡漠神態的他,輕嘖了一聲,目光帶著不滿。


    “誰要跟你同床共寢了!蘭陵北畫別以為我打不過你我就真懼怕你了!”


    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發出一掌直打向蘭陵北畫的胸口。


    他一個沒有戒備被她一掌打開直直後退了幾步,捂著發疼的胸口看著坐在床上那一臉得意的納蘭天姿。


    “你個死沒良心的真打我?咳咳、咳咳咳.......”


    他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嘴輕咳了幾聲,帶和惱怒。


    “我打你怎麽著了,我打的就是你!”


    這一掌她出的力氣還不小呢!


    蘭陵北畫勾起一笑,帶著幾分邪魅朝她撲了過去,並且將她壓在了身.下。


    “好似隻有一個方法能讓你安靜下來是吧!隻有在床.上你才肯認真麵對自己的心!”


    他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又說,“你這別扭的女人,你說江水顏他有什麽好?為何能在你的心底占有一席之地,為什麽你死活都想著他,為什麽你就是忘不了他?”


    他蘭陵北畫哪兒比不上一個江水顏了!


    向來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今要個女人竟然縷次遭受拒絕。


    被壓在身下的她幾乎動彈不得,看著近在咫尺的蘭陵北畫的臉,她也便不再掙紮。


    “你別這樣,先起來再說,你是不懂得你很重啊,再不起來要把我壓死了!”


    他看起來纖瘦頎長,但是那重量還是有的。


    “本王就想著把你壓死了省事!”


    “.......我死了,你就等著守寡吧!可惡!還不起來!”


    這一迴她也來了脾氣!


    “守寡.......”


    本該是憤怒的,可是當他聽到這話的時候.......


    目光一轉帶著幾分瀲灩朝她望去,帶著不確定,他問:“你、你是說.......你想要嫁給我了?”


    納蘭天姿這才愣了一下,隨即瞪了他一眼,齜牙咧嘴地大喊,“你就是把我壓死了,我也不嫁你!”


    .......於是眸子裏那一點點的喜悅立即消逝不見!


    蘭陵北畫看著身下的人,冷冷一笑,開始動手脫她身上的衣物,衣襟大敞了開來,露出了裏麵素色小巧的肚兜。


    看著那高聳在他麵前的景色,雖然還隔了件肚兜,可是已經足夠讓他覺得唿吸不順暢了。


    這個女人絕對有誘.惑他的資本!


    身上暴露在外的肌膚越來越大,納蘭天姿無可奈何,明白此時的他想要做什麽。


    她隻能將雙手抵在了胸前,試圖阻止,隻是看到他眼裏對她的渴.望,心裏還是有些微涼。


    “蘭陵北畫,有話好好說,別這樣好不好?我現在沒有心情做這事情,你別逼我行嗎?”


    她想好好與他說話,他卻是想要用行動來溝通。


    “納蘭天姿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到底是誰在逼迫誰了?”


    “對不起.......”


    第一次,她先後退了一步,本是抵在胸前的雙手托著蘭陵北畫那張絕美脫俗的臉。


    “你別這樣好嗎?蘇若昭送我簪子我可以解釋的,我不過是因為那支簪子的樣子素雅,覺得喜歡今日才戴出門的,沒有其他的心思了!我可以發誓我與蘇若昭之間清白得很!”


    “那你與江水顏清白嗎?”


    見她態度漸軟,蘭陵北畫這才停止了扯她衣裳的動作。


    “清白!我與水顏也沒有什麽,至少我這身子與他是清清白白的!我從小到大,隻與你發生過關係!”


    這一點她說的確實是真話。


    “那你還去找容軒嗎?”蘭陵北畫又問。


    “去!”


    她點頭,神情認真。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啊!”


    蘭陵北畫放在她衣襟上的手繼續行動,很快的衣裳被扯到了一旁,蘭陵北畫看著她的身子,玉臂勻稱修長,肌膚勝雪,前幾日留在她身上的那些印痕已經消失了。


    他看著她姣好的身子,目光中帶著對她的渴望,隻是他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側過了身子將她柔軟溫香的身子擁在了懷裏。


    “你怎麽總是不讓人省心?納蘭天姿,折磨我,你很開心嗎?”


    “我才沒有折磨你呢!”


    見他終於不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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