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慘叫聲後,立刻跳了起來。


    “姐姐,她是吸血僵屍!她要吸我跟北辰澈的血。”蛋腚說著撲進了焱兒懷中,小腦袋很沒有安全感地在她胸口磨蹭著,他真的是害怕,他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姐姐了呢。


    “蛋腚,沒事了,姐姐在這裏,姐姐會帶你迴去的。”焱兒哄著蛋腚,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慰他。


    蛋腚心緒漸漸平複下來,見到一臉陰寒的白友,不覺詫異。


    “姐姐,他……”


    “你現在可以救紅衣了嗎?”白友低沉著聲音開口,他逼近焱兒,黑瞳之中竟有一絲可怕的流光。


    “我要見到另一粒藥丸,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隻有一顆解藥。”焱兒絲毫不畏懼,緊握著蛋腚的手,冷冷迴應著白友。


    白友麻木地從懷中又掏出一粒藥丸,在焱兒麵前晃了晃,那藥丸與蛋腚剛才吃下去的那粒顏色和大小都相同,炎熱鼻子吸了吸,味道也是一樣的。


    她常年盜墓,對這類怪異的味道也是敏感的很。


    焱兒不再遲疑,她彎腰,刷的一下解開紅衣臉上的布袋子。


    紅衣的臉此刻蒼白猙獰,口中吐著氣味刺鼻的白沫,她抬頭,淒然的看著白友。


    “算了吧……算了吧……若是就此威逼屍冷王跟我發生了關係,那以後,你我在僵屍界都是無法立足了,沒有必要為了我……是不是?”紅衣朝白友伸出了手,聲音低沉虛弱。


    白友跪在她的身邊,潸然淚下。


    “不!我要救你!我要救你!你不能死的!你知道,我根本離不開你!”白友握住了紅衣的手,負責她的身上泣不成聲地說著。


    “傻瓜……人家都說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是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卻是連鬼哦毒藥厭棄三分的,何必呢……走一步,算一步吧……”紅衣搖搖頭,抬手擦拭著白友的眼淚。


    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焱兒心中此刻也是不好受的,可是,讓冷唯如此救紅衣的話,她跟冷唯兩個人都是不能接受的。


    “白友,把解藥給他們,我們走吧……走吧……”紅衣搖著頭,靠在白友肩頭,她的紅唇漸漸失了血色,泛著森冷的白。


    白友見了,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她要死了嗎?不可以!不可以!


    白友手中的藥丸悄然滑落,他抱著紅衣,神情麻木。


    焱兒歎口氣,撿起那藥丸送入北辰澈口中,剛剛迴頭,便聽到白友淒厲的喊聲。


    “紅衣,你堅持住!堅持住啊!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此刻,紅衣麵色泛出可怕的蒼白,那白色,幾乎是透明的,她口中的獠牙正往外滲著鮮血,嘴唇由先前的白,變成了如今的黑紫色。


    “不如你帶她跟我迴去,我看看軒轅榮傑有沒有辦法救她!”眼見紅衣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焱兒不忍,想到了會點岐黃之術的軒轅榮傑。


    或許,他有辦法呢!


    “真的嗎?有人能救紅衣?”白友眼中閃過希望,若是真的話,讓他立刻去死也可以。


    “我無法給你肯定的答複,但是我相信軒轅榮傑會盡力想辦法救她的。”焱兒說話的功夫,北辰澈也醒了過來,他跟蛋腚一樣,都是一臉茫然。


    北辰澈醒來後的第一個動作,也是奮不顧身撲進焱兒懷中。


    “嗚嗚……小焱,真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嗚嗚……我還以為我要被吸血僵屍給吃了呢!小焱,嗚嗚……你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北辰澈趴在焱兒肩頭哭得慘兮兮的,絕美的正太容貌配上梨花帶雨的神情,焱兒的心,有那麽一絲軟了下來。


    她抬手安慰著北辰澈,他跟蛋腚一樣,都比自己要小,此刻她安慰他們,是拿他們當做弟弟來看待,隻是北辰澈卻不覺得,反而是變本加厲地撅一下屁股,將旁邊的蛋腚擠了出去,自己獨占著焱兒。


    “姑娘,我的紅衣實在是耽誤不起了,我們現在走可以嗎?”見北辰澈和焱兒磨嘰在一起,白友不由有些急了,他抱起地上的紅衣,懇切地看著焱兒。


    “那我們現在就走。”焱兒對他點點頭,一爪子排開北辰澈,在麵前帶路。


    “活該!想要得到姐姐,癡人說夢!”蛋腚嗤笑的聲音傳來,他斜睨了北辰一眼,眸光冰封。


    北辰澈撇撇嘴,癡人說夢嗎?哼!總有一天他要讓小焱愛上他的,他相信,他會等到那一天的。


    一席人快步跑出樹林,剛要準備往迴趕,卻見碼頭那裏圍了一群人,看樣子,等他們很久了。


    為首的,便是聖女國的九王爺聖桑。


    “你們可算是出來了,不枉本王金枝玉體的在外麵等了這麽久。”


    聖桑說著,視線劃過焱兒,當看到她身後的蛋腚和北辰澈時,眸中一抹貪戀的光芒一閃而過。不過她說的那些話,卻明顯是衝著白友和紅衣來的。


    白友緊緊地抱著紅衣,腳下的步子不自覺的往後退著。


    “白友,你跟她有仇?”焱兒低聲在白友耳邊詢問,卻見白友此刻完全是沒了主意一般,他眼中具是驚恐的神情,懷中睜開眼睛的紅衣在看到聖桑時,也是嚇得不知所措。


    焱兒不覺詫異,究竟是為何?白友和紅衣如此懼怕聖桑?


    “白友,我還以為你找了誰幫忙呢?卻原來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人!哼!你當真是活膩了吧!”聖桑說著,手中的長劍一指,白友和紅衣同時打了個寒顫。


    白友身子往後退著,可聖桑身邊的侍衛卻很快將他們圍在了中間。


    “白友,你跟她究竟有什麽恩怨?難道她會殺你?”眼前陷入了包圍圈中,焱兒壓低了聲音問著白友。


    “她會的,她會的,她會殺了我跟紅衣的,我們都是她養的僵屍死士,我跟紅衣相愛想要私奔,卻被她發現了,如今……對不起,連累你了!”白友說著慚愧地看著焱兒。


    焱兒眸中閃過一抹驚訝,原來這個聖桑為了對付女王,竟然想到養僵屍作為死士,她這一招可真夠狠毒的。


    可是她有什麽本事能夠控製僵屍呢?


    焱兒不覺又為冷唯擔憂起來。


    “白友,是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解決!”聖桑手中的長劍發出一聲龍吟,她唇邊那抹笑意深寒無情。


    白友眼神絕望地看著紅衣,紅衣對他驀然一笑,繼而,一絲血跡從唇邊滲了出來。


    紅衣咬舌自盡了。


    “紅衣!不要!”白友嘶吼一聲,他瘋狂地搖著紅衣的身體,可是紅衣卻緊閉著雙眸,沒有任何的迴應。


    “聖桑!是你逼死紅衣的!!”白友喊著,抱著紅衣的屍體就衝向了包圍圈。


    “白友!迴來!”焱兒喊著,卻晚了一步。


    白友周身燃起了一股可怕的戾氣,他單手擰斷了一個侍衛的脖子,手腕搭在第二個侍衛的脖頸上時,背部,忽然被密密麻麻的長槍刺中,那些侍衛手持著長槍,毫不猶豫地刺穿他的身體。


    在他們眼中,白友不過是個叛徒,也是賞銀。殺了他,他們會有賞錢的。白友拚盡全力擰斷了第二個侍衛的脖頸。他苦笑著看向懷中的紅衣。


    紅衣,夠了嗎?我拖了兩個人給我們陪葬……


    白友的背部就好像刺蝟一樣,插滿了長槍,他抱著紅衣的身子,轟然一聲倒下。


    焱兒不由自主握緊了蛋腚的手,如此場麵,是她如何也沒有料到的。


    白友跟紅衣雖然綁架蛋腚他們在前,可是最終紅衣還是悔悟了,白友也不想繼續為難他們了,而他們,本來要的,隻是兩個人的簡單生活。


    “聖桑!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殘害無辜!!”焱兒眼中閃著晶瑩的光澤,她怒視著聖桑,深情淩然。


    “無辜?哈哈哈哈哈哈!!我第一次聽人說,僵屍也是無辜的!”她像看笑話一樣看著焱兒,在她聖桑的眼裏,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她權利榮升的墊腳石而已。


    “我看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聖桑說著,一揚手臂,那些侍衛抽出插在白友背部的長槍,直指焱兒他們。


    “姐姐,我會保護你的!”蛋腚立刻站了出來,護在焱兒身前。


    與此同時,北辰澈也站在了焱兒的另一邊。


    “小焱,我也在!”他說著,臉上已經沒了一貫的嬉皮笑臉,多了份凝重和責任。


    “哼!你這個小女子,還真是好豔福啊,身邊竟然如此多的美男環繞,我們談個條件如何?”聖桑緩步走了過來,眼神肆意地打量著蛋腚和北辰澈。


    焱兒冷笑一聲,兩隻手分別握住了淡定和北辰澈。


    “你是在打他們的主意嗎?”焱兒嗤笑一聲,神情冷然。


    “姐姐,你說什麽?這個醜八怪的人妖看好我們了?”蛋腚調皮地眨眨眼睛,一臉嫌棄地看著聖桑。


    “小焱,這個醜八怪可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竟然想打我們的主意,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貨色?她這種啊,在我們大梁,就是不要錢,也沒人敢娶。”北辰澈不屑地敲著蘭花指,第一次跟蛋腚如此的默契。


    “你們找死!!”聖桑怒吼一聲,眼中寒光大減,他何時被人如此侮辱過?想她九王爺聖桑,可是個連女皇都要忌憚三分的人物,他們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人,竟敢如此侮辱她?


    “殺了他們!!”


    聖桑一聲令下,那些侍衛登時揮舞著兵器衝將上來。


    蛋腚臉色一沉,將焱兒護在身後,刷拉一聲,響徹天際的詭異之聲響起,蛋腚身後揚起一條翠綠色的尾巴。


    那尾巴雖不似從前那般猙獰陰森,卻也是極具威力的。


    聖女國的人何曾見過如此場麵,那些侍衛登時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蛋腚冷笑著,絕色的容顏嗪了絲絲冰寒的殺氣,他尾巴在空中打著唿哨,將離他最近的一個侍衛卷了起來,嗖的一下,扔出去幾丈遠,因是在沙灘上麵,那侍衛落在地上,並沒有立刻摔死,而是痛苦地在沙灘上來迴滾動著身體。


    蛋腚如今屬性是植物,所以他出售,也相對保留了很多,不似從前那般狠戾無情了。


    先前,若不是他手下留情,那侍衛的身體就被卷入海中了。


    聖桑此刻失了鎮靜,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盡情揮灑尾巴將一個又一個侍衛卷起來甩出去的蛋腚。


    “衝上去!都給我衝上去!不準後退!”聖桑驚慌地喊著,身子不住地往後退著。


    哪知,蛋腚尾巴透過密集的侍衛,直衝她飛來,那閃著翠綠光芒的尾巴倏忽纏上了她的脖頸,聖桑被蛋腚的尾巴憑空提了起來,她瘋狂地揮舞著雙手,麵色漲紅。


    “蛋腚,住手吧,現在還不是時候殺她。”焱兒示意蛋腚放下聖桑,畢竟,若是他們大張旗鼓地殺了聖女國的九王爺,那麽女皇自然是不會保護他們了,他們勢必要賠上性命的。


    女皇借助他們的手除掉了聖桑,自然是不會留著他們的性命了,肯定是巴不得他們死心了才甘心。


    如此一來,焱兒他們就被動了。


    現在,留下聖桑的狗命,而他們又能牽製著聖桑進一步行動,女皇對他們,自然是客氣之極。這就是所謂的生存平衡,三放都存在著,雖然時時處於劍拔弩張的地步,但是誰也不會輕易邁出第一步的,若是有一方打破了平衡,那麽最終的結果便是隻有一方能夠幸存下來了。


    既然女皇想要利用他們打擊聖桑,他們不如將計就計,拖延著,總比麵對未知的決戰好。


    這也是焱兒來到這裏以後,一直思考的問題。


    蛋腚很聽話地鬆開尾巴,隻是他尾巴鬆開的時候,故意選了一個海邊的木頭房子上空,聖桑的身體正對著木頭房子門口的石磨上。


    隨著碰的一聲,聖桑身子重重地跌在石磨上,那腰身正好撞在石磨的邊緣。


    一聲慘叫過後,聖桑暈了過去。


    那些侍衛自是不敢找焱兒他們的麻煩,都去忙著抬聖桑了。


    “蛋腚,你……”焱兒想要責備蛋腚幾句,卻在看到地上死去的白友和紅衣,話語生生的咽了迴去。


    蛋腚這麽做,雖然是毀了聖桑,但是,隻能說,聖桑罪有應得。


    焱兒剛剛清晰地聽到聖桑腰身撞在石磨上的嘎嘣的聲音,想來,她下半輩子都要在床上度過了,更不用享受什麽美男福了。


    眼見聖桑的侍衛抬著她七手八腳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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