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冷唯一眼,心中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


    “若是在大梁,打死我也不會說我喜歡她,但是在這裏不同,我們過的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我不想再欺騙自己的心。


    她跟我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同,莫名地就吸引我了,但是我不想得到她,隻想這樣遠遠喜歡著,我有過太多女人了,對於她,我不想去褻瀆。


    能看著,就夠了。”


    袁天逸說完,唇邊掛著一抹自嘲的淺笑走了。


    冷唯坐在屋內,心似狂潮。他早已想到,袁天逸也好,蛋腚也罷,還有那個北辰澈、言裴墨,他們對焱兒,都有別樣的情愫的,他不知道,自己忍受了一個蛋腚,還能不能繼續忍受別的男人站在跟他搶焱兒的同一位置上?


    冷唯忽然覺得很累,從來到這個女尊國開始,他就要適應完全不一樣的生活,街上的男人都穿著花哨的衣服,頭上戴著各種美輪美奐的飾品,男人們抱著孩子做飯洗衣服,而女人,則是颯爽英姿地保衛國家。


    天!這種生活,他真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


    焱兒和軒轅榮傑在他房內會合,焱兒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今晚我想代替冷唯去見那個人。”焱兒神情堅定執著,軒轅榮傑心一沉立刻出口阻止她。


    “對方送來的書信上擺明了是要見冷唯,你去不是要害死蛋腚和北辰澈嗎?”軒轅榮傑說著將信遞到了焱兒手上。


    “我知道,我可以化妝成冷唯的樣子前去,這就沒問題了。”


    “化妝成冷唯?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要不我找你來做什麽?”焱兒白了他一眼,伸手從懷中掏出了天師門的掌門令牌。


    這個東西到她這裏以後,沒派上什麽大用場,可是用來對付軒轅榮傑還是沒問題的。


    “軒轅榮傑,你還當不當我是掌門?”焱兒將令牌在軒轅榮傑麵前晃了晃,大大的眼睛噙了一抹算計的精光。


    “軒轅榮傑,這是掌門令牌,你現在還承認我是你的掌門嗎?”焱兒說的極輕,如果不是軒轅榮傑對她多少有些了解的話,斷不會想到她這根本就是紅果果的威脅。


    “你該知道現在是在哪裏?又不是大梁,天師門早就不存在了。”軒轅榮傑麵無表情地開口,卻見焱兒調皮一笑,無所謂地看著他。


    “既然你不尊師重道那我也沒辦法了,我隻好出去找人幫忙了,看看哪個男人能幫我化妝一下。”焱兒將令牌隨手扔在地上,轉身欲走。


    “站住!你人生地不熟的,出去幹嘛?等著被拐賣嗎?”軒轅榮傑不悅地拉住她的手臂,彎腰撿起了令牌。


    “我連武林盟主都不稀罕,你以為我會看中天師門的令牌?我看中的,自然是……”軒轅榮傑挑了下眉毛,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


    他握著焱兒手臂的手腕緊了緊,看著麵前清雅淡然的她,軒轅榮傑的心,毫無預兆地慌了一下。他對她,動了情……


    他不得不承認,卻是事實。


    當他破衣爛衫地出現在眾人麵前,隻有她,不嫌棄他。雖然,她的原因是因為他的眼睛像耶律拓。


    但是他相信,他不是耶律拓,他有自己的特質,終有一天,這些特質能讓她看到,同時也讓她清楚地知道。


    他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早晚有一天,他會在她心目中留有重要的地位的。


    “算了,我幫你。”心底的話被吞咽了迴去,現在還不是時機。


    他此生沒有多麽遠大的理想,隻想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父親臨死前曾告訴他,不要涉足江湖,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到了最後,不過是空談罷了,父親要他過最簡單的日子,日出而耕,日落而息。


    原先,他很不同意父親的說法,可是當他踏足江湖之後,他才了解父親的良苦用心。那般紛繁複雜的地方,還是遠離的好。


    所以,他窩在天師門,隻為……混日子罷了。


    從未想過他會愛上別的女子,還是一個心中有別人的女人。


    軒轅榮傑輕輕地歎口氣,鬆開了焱兒的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


    “你……吃定我了吧?你心裏定時一早就想過,拿出令牌後我會幫你的吧。”他的語氣有些自嘲,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額頭。


    焱兒眨眨眼睛,唇邊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你這麽說什麽意思?好像是我逼你了一般。”焱兒撇撇嘴,無所謂的樣子看的軒轅榮傑說不出是該生氣還是怎樣。


    “算了,早就應該知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自嘲地歎口氣,拉著焱兒坐了下來。


    “你說吧,讓我怎麽給你化妝!”


    “化妝是其次,我是晚上區間那些人,穿上冷唯的衣服,再把頭發紮起來就差不多了,關鍵是我們要先對付冷唯。”焱兒道出關鍵。


    軒轅榮傑點點頭,這也是他顧慮的地方,要焱兒化妝冷唯前去不是難事兒,可冷唯這邊怎麽辦?他已經知道時間地點了,難不成要打暈了他?


    他可是屍冷王,一般人對付不了他的。


    “你在天師門好歹也是個捉妖的天師,你有沒有一些藥粉什麽的,能鎮住僵屍的。”焱兒提醒著軒轅榮傑。


    “冷唯又不是一般的僵屍,那些藥粉對他根本沒用。”軒轅榮傑說完不解地看了焱兒一眼,她如此聰明伶俐的一個丫頭,會不知道冷唯的能耐有多大嗎?


    恐怕這世上還沒有能鎮住屍冷王的藥粉呢!


    “那如果冷唯剛剛泄完元神,是不是就容易定住了?”焱兒微眯著瞳仁,怪異地問著軒轅榮傑。


    “這是自然。不過也隻能定住一個時辰而已。”他摸著下巴,雖是迴答了焱兒,卻不明白她的意思是什麽。


    “你隻管把藥給我,然後弄出一套男人的裝扮,替我瞞過袁天逸和言裴墨就行,剩下的讓冷唯泄了元神的事情,我來做。”焱兒說得信心滿滿,軒轅榮傑不覺更加疑惑。


    她能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冷唯乖乖地泄了元神?


    等他把藥拿給焱兒後,本想好好問問她,誰知焱兒竟一溜煙地跑了,軒轅榮傑在原地來迴踱步,腦中反複思索著如何能讓屍冷王在瞬間泄了元神。


    忽然,他眼前一亮。莫非那丫頭是想要……


    該死!!他剛才怎麽就沒想到呢?天!軒轅榮傑站在那裏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他竟然間接將她送到了冷唯的床上!!


    軒轅榮傑握緊了拳頭,胸腔內的怒火無處發泄,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一早就已經明白,她心中有了在意的人,冷唯也好,蛋腚也罷,總之,焱兒心中屬於他軒轅榮傑的位置,實在是少得可憐。


    可是,人就是這麽的犯賤。明明知道,卻還要留在她的身邊等著看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而他,沒有權利阻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而此刻,他心中在意的女子,拿了他給的藥粉,去找另一個男人……


    軒轅榮傑不願再繼續想下去了,他煩躁地掀翻了桌子,任由一地的狼藉散落在那裏,一如他有些迷失方向的心。


    ……


    焱兒拿了藥粉之後狂奔發到冷唯房裏,因為時間還早,冷唯正坐在房中休息,思忖著晚上的對策。


    見焱兒來了,他起身,飛快地將她擁入懷中,雙唇搜尋著她的粉嫩,緊緊地吻著,不留一絲空隙,好像生怕親的慢了,她就會飛走了一樣。


    “嗯……”被冷唯親得有些眩暈,焱兒嚶嚀一聲,睜開迷醉的眼眸,忽然,她雙腳一抬,攀上了冷唯腰身。


    “焱兒,別鬧了,下來。”覺察到她有些怪異的神情,冷唯嗔怪地摸摸她的臉,示意她下來。可是焱兒卻根本不聽他的話,兩條腿緊緊地纏著他的腰身,細滑的藕臂纏住他的脖頸,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粉唇。


    她的吻清透茗香,帶著淡淡的甘怡香甜,如好喝的蜜汁一般送入冷唯口中,他歎口氣,熱烈地迴吻著她,他的焱兒,他也好久沒品嚐她的味道了。


    冷唯托著焱兒緊致的屁屁,修長的身軀將她壓倒在身後的大床上,靈活的手在她身上遊移,激起她淺淺的戰栗。


    蔥白葇夷怯怯地搭在他的領口,慢慢的,羞澀滴撥開他的扣子,溫熱的指尖探了進去,撫摸著他健碩的古銅色胸膛。


    焱兒其實很想跟冷唯說,他的身體,同樣讓她著迷。


    那閃著光芒的古銅色肌膚,無端地給她安全感,他如玉的容顏更是她此生見過的,最美的麵龐,他的笑,他的怒,都是她心中最美的畫麵,他的悲,則是她一輩子的痛。


    所以今天,她主動愛他,隻為告訴他,若他的心傷了,她會更加的痛。


    冷唯對身下的焱兒綻放一抹燦爛的笑容,他迅速除去二人的衣服,一番赤誠之下,緊貼的肌膚好像著了火一般,灼熱,刺激著彼此的感官。


    他壞笑著,將焱兒的身子翻轉過來,這般姿勢下,他的焱兒趴在床上,而他,從後環住她的身體,那種感覺,就好像她永遠飛不出他的手心一樣。


    冷唯身下的欲火早已昂揚抬頭,而焱兒的身體卻很幹,他撩撥這她的身體,不讓自己的進入弄痛了她,他很小心地嗬護著她,趴在床上的焱兒,莫名地,就落下淚來。


    晶瑩的眼淚像珍珠一樣滾進了被子裏,她藏了起來,不讓冷唯看到。


    她該知道的,冷唯對她究竟是多麽好!所以,她不能讓他有任何危險!她不會讓他去救蛋腚和北辰澈的。這件事情跟她的關係比較大,所以,必須是她去。


    冷唯此刻並不知道焱兒的心思,見焱兒安靜地趴在那裏,以為她是做好了準備,冷唯將細細密密的吻落在焱兒後背,托起她的身體,衝了進去。


    雪白與古銅色交織在一起,嬌小與健碩融為一身,女子的嬌吟,男子的低吼,滿室的旖旎春光,氤氳暖流。


    冷唯在焱兒身上忽然如暴風驟雨,忽然,又好似清風暖雨,帶領著焱兒一次次衝上美妙的巔峰。


    如千軍萬馬奔馳而過,如江河湖海咆哮翻湧,生命不息,纏綿一生。


    最後,在焱兒低聲的求饒中,冷唯傾盡全力給了他和焱兒一次美妙的纏綿。


    冷唯趴在焱兒背上,粗重的喘息性感且安全。


    焱兒迴頭看了他一眼,抬手為他擦去額頭的汗滴,心疼地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冷大叔,我就知道你雄風不減當年。”焱兒說著挑逗了一下冷唯的胸膛,冷唯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無奈地輕彈了一下焱兒的腦袋。


    “鬼丫頭,挑逗我作何?難道你還想要?”他說著,壞笑起來。


    “嗯……你說呢?”她鬼鬼地看著冷唯,她在確定一件事情,確定冷唯是不是真的泄了元神。


    身為屍冷王,若是想要他泄了元神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唯一的辦法就是與他交換之後,待其筋疲力盡之時,藥粉才管用的。


    焱兒不知道冷唯剛才是否用盡了全力?想到這裏,臉上莫名一紅,冷唯見了心中的憐惜愈發地重了。


    緊緊地抱住了焱兒,他開口,嗓音低沉沙啞,“小丫頭,不要為我擔心,不論如何,我都不會丟下你的,哪怕你身邊還有很多可以關心你和愛護你的人,卻是誰也不能替代我,你懂嗎?”


    焱兒的眼眶在此刻濕濕的,她怎會不懂?


    “嗯。”她輕聲應著,葇夷悄悄地摸到了枕頭下麵,那裏有她剛剛進來的時候藏好的藥粉。


    “冷唯,你也不要為我擔心,我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在另外錯愕的眼神中,焱兒將藥粉灑了出來,彌散的白霧過去之後,冷唯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他的元神被定住,可意識還在。


    “焱兒,你做什麽?”冷唯不解地開口,身子被定住不能動彈。


    “冷唯,記住我剛才的話就行了。”焱兒說完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小心地為冷唯蓋上被子,取過他床頭的衣服和頭飾,焱兒不敢多做停留,抬腿欲走。


    “焱兒,你是要代替我去救蛋腚和北辰澈嗎?”冷唯的聲音發寒,黑瞳如夜般沉重深邃。


    焱兒輕咬著下唇,什麽也沒有說,快步跑出了屋子。


    冷唯心中低咒一聲,他怎麽這麽大意,竟然被焱兒偷襲了,屏息靜氣想要衝破藥粉的控製,可是,即使他速度再快也需要一個時辰。


    這段時間,別人雖不能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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