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兒打了個哈欠,眼睛還沒睜開呢,冷唯便閃身不見了。


    他的背影疾馳如閃電……


    皮鞭——練武場有,蠟燭——廚房有,羽毛——廚房也有,殺隻雞的時間還是有的,鈴鐺?靠!這個……


    對了,馬棚。


    冷唯在一刻鍾內便將所有東西都準備齊了,除了那鈴鐺有點馬糞的味道,其他,堪稱完美。


    於是這一晚,雲破了,風停了,月亮害羞的躲起來了,星星也不眨眼睛了,蟲兒鳴叫的聲音都極其小心翼翼,大家都在好奇那些東西……真的很銷魂嗎?


    皮鞭,輕輕地撓著冷唯的小腹,蠟燭,雖然隻是象征性的滴下那麽一滴不斷熱的蠟油,可冷唯,還是銷魂的一塌糊塗。


    天……這感覺比書上描述的還有舒服。


    羽毛,撩撥著他的胸膛,鈴鐺係在了他的……


    “焱兒……你……你把這個係在我那裏做什麽?”


    “聽音樂啊。這鈴鐺聲音如此悅耳,讓我不覺得想起了一首歌。”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我們坐在雪橇上麵滑雪多快樂……”焱兒歡快的唱著,冷唯卻是一副要哭的樣子。


    “焱兒,我受不了了……”


    “等等,我還沒唱副歌呢。”焱兒打斷冷唯,自顧自唱的歡。


    眼見冷唯臉變成了菜色,焱兒嬌媚一笑,飛身撲上。


    “嗬嗬……我剛才跟你鬧玩呢……現在,開始吧……”


    哪知,冷唯此刻卻是眉頭深鎖。


    “你……你剛才壓到了……痛!”冷唯眉頭一寸寸收緊,抬手,無力的指指下身。


    嘶!焱兒倒吸一口涼氣,她撲上來的時候,膝蓋不小心抵在冷唯那裏,而那裏不是綁了一個鈴鐺嘛,那個膝蓋和鈴鐺一起受力,竟生生的將冷唯昂揚的欲火給……


    ……擠扁扁了。


    而且,似乎還受了傷。那本是一柱擎天的東西,竟然彎了一點點。


    冷唯緩緩推開焱兒,起身,下床,神情……有些像是便秘。


    “焱兒,我出去辦點事情,你……不用等我了。”他說,額頭冷汗直冒。


    “對……”


    “不要說對不起,如果真的有什麽意外發生的話,對不起是沒用的。”冷唯汗顏著,轉身,別扭的走了。


    焱兒看著冷唯離去的背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繼而,倒頭睡了。


    冷唯誰也沒去找,獨自安撫傷口。畢竟,那裏不小心壓彎了,說出去,很丟人的。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以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這個東西,掰彎了容易,要想再弄直了,難度太大了。


    ……


    清晨,焱兒換好男裝,一出門,便遇到了三個頂著熊貓眼的男人。


    冷唯自是不必說了,昨晚正經事兒沒做成,反而是受了嚴重的傷害,內傷外傷都有,尤其是心理上的,留下陰影是注定了。


    而袁天逸,則是看了一晚的歌舞,發了一晚上的呆,麵對眼前縈繞著的美女,他竟一點欲望都沒有,心中,平靜如水。


    至於北辰澈,還好,他沒失身。因為雲煙姑娘葵水來了,暫且放他一馬,卻是逼著他討論了一晚上《天香苑頭牌名妓納蘭姑娘親自示範男歡女愛三十六式(附圖)》一書中一些寫的不是很明確的地方。


    “喂,你們打起精神來好不好啊?今天可是攸關生死存亡的一天啊,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樣子,你們……”


    焱兒話未說完,三個人具是憤然轉身,留給她三個冷冰冰的背影,第一次,他們如此的心有靈犀。


    焱兒撇撇嘴,心中感歎,還是那十五隻可愛。


    她懶得繼續搭理他們,轉身去找十五隻去了。


    冷唯瞥了一眼袁天逸,道,“你那裏有扭傷或者擦傷的藥酒嗎?”


    “有,你哪裏受傷了?”


    “厄……脖子。”


    “脖子?我怎麽沒看出來?”


    “哼!他是下麵的脖子吧。”北辰澈語帶嘲諷,剛剛就看出冷唯走姿怪異,袁天逸白癡無知,他北辰澈可是冰雪聰明的很,難道還看不出來他是哪裏受傷了嗎?


    “下麵的脖子?腳脖子?”袁天逸瞅瞅冷唯的腳,眼神疑惑。


    “就當是吧,有沒有?”冷唯臉色很難看,不耐煩的擺擺手。


    “你去我書房找吧,很多藥都在那裏麵。”袁天逸說者無意,冷唯聽了以後,臉色卻更加難看了。


    “你那個書房,我、這、輩、子、都、不、會、再、進、去、了!!”最後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袁天逸一頭霧水,索性不理他,自己走了。


    北辰澈壞笑的摸著下巴,眼神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他緊盯冷唯臍下三寸的位置,笑的邪惡無恥。


    “喲,你還不趕緊去書房找藥啊,本來就不是很好用,這下還扭著了,萬一以後做著做著就抽筋了可咋辦?哈哈哈哈哈!”北辰澈大笑著,在冷唯嘴角抽筋的表情中暢快的離去。


    “是啊,我是應該馬上找藥去。”冷唯開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


    “找到了藥,讓焱兒幫我擦上。”


    “!!”


    冷唯在這個不平凡的清晨,秒殺了北辰澈,出了前幾次的一口惡氣。


    ……


    武林大會的第三天,果真如冷唯他們預料的一樣激烈,各個幫派的掌門齊刷刷上陣了,場麵更是一度造成了混亂。


    很多人,打之前說好了是點到為止,可一上場就想一招致死對手,保存實力迎接下麵的比試,還好袁天逸早有準備,混亂隻是小小的爆發了一點,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


    最後,眼看一霞派的大胖子幫主即將勝出,門口,忽然有一陣騷動。


    焱兒等人看出去,之間站在門裏的眾人具是讓來了一條道路,紛紛捂著鼻子側目而對。


    人群閃出的那條道上,一個滿身臭氣、惡心齷齪的乞丐緩緩走了過來。


    “滾滾滾!一個乞丐也想來參加武林大會?”有的人開始惡言相向,並且動手推搡著乞丐,可是當手碰在他的身上時,又尖叫著狂甩著手。


    那乞丐身上,竟不是一般的髒。


    乞丐四下看了看,目光,徑直落在焱兒身上。


    一刹那的目光交錯,仿似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的時間。


    他的眼睛,明亮有神,怯怯的看著焱兒,繼而,微微彎起,眸中流動著單純如夜的星芒。


    這眼神……好熟悉。


    隻是那張臉,卻分明陌生。


    焱兒心底有個聲音在喊著,他的眼睛很像很像耶律拓。


    焱兒走過去,星眸璀璨。


    “你怎麽進來的?”她問著,好像他們認識了很久一樣。


    乞丐茫然的看著焱兒,眨眨眼睛,再四下看看,確定是在跟他說話。


    “我是天師門的弟子啊。”乞丐開口,眾人具是噓聲一片。


    “天師門的弟子會不認識自己的掌門?”


    “是啊是啊,天師門的人不是都來了嗎?這個乞丐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那乞丐聽了眾人的話,並不生氣,反而是很有耐心的解釋著。


    “我是天師門的軒轅榮傑,三個月前捉拿樹妖的時候被綁在了千年高樹上,這三個月吃喝拉撒睡都是在樹上,靠吃點樹葉為生,我好不容易打敗了樹妖,迴到幫派後,得知大家都來參加武林大會了,所以……”


    “你說你叫什麽名字?”焱兒的心,似乎沒在他說的那些經曆上。


    冥冥中,她隻想要記住他的名字。


    “軒轅榮傑,天師門三十六弟子。”乞丐很認真的開口說著,那般神情竟也是像極了耶律拓。


    曾經,那個男人也是如此認真的看著她,許給她誓言和諒解。


    驀然,焱兒的心,墜入了穀底。


    坐在正中的冷唯,麵容冷峻,隱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他看著那個叫做軒轅榮傑的男人,再看看焱兒的神情,心,無端的被狠狠的撓了一下。


    那個男人額眼神很像耶律拓,想必,焱兒也發覺了吧。


    焱兒慢慢走近軒轅榮傑,隻有她不嫌棄他身上難聞的氣味。


    軒轅榮傑感激的看著焱兒,這個丫頭真好。


    無端的,他的心湖起了漣漪。


    “你跟我來,先去換套衣服。”焱兒說完走在前麵,軒轅榮傑一愣,立刻乖乖的跟了上去。


    冷唯看向焱兒,她的眼神有些迷茫,還有一絲失而複得的震驚。冷唯的心,驀然一沉,說不出的苦澀滋味湧了上來。


    焱兒一直走著,她不敢迴頭,害怕看到他那雙璀璨明亮的眼睛,耶律拓一直住在她的心底,可是那隻是在心裏,她看不到他。


    然,軒轅榮傑的出現卻讓她徹底的失了分寸。


    他的眼睛跟耶律拓一樣,簡單,純淨,還有一絲令人感動的認真。


    到了浴池,焱兒給他一套衣服,緩緩走出去,等在外麵。軒轅榮傑,跟焱兒說點什麽,見她神情有些茫然,便不好意思打擾她了。自顧自的跳進水中洗個痛快。


    焱兒此刻悄悄迴頭,他看向水中那赤一裸著身子的男人。


    他的手臂是那種好看的古銅色,可是上麵卻空空的,沒有耶律拓曾經有的麒麟圖案。


    嗬……焱兒自嘲的笑著,自己還在幻想什麽?他不可能是耶律拓的。


    耶律拓死了,這世上也隻有一個他。


    軒轅榮傑?是嗎,他隻是那雙眼睛神似耶律拓而已,而已……


    焱兒轉過頭去,突然很累,她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發著呆。


    忽然,眼前多了一雙明黃色的靴子,焱兒還在詫異他這麽快就洗完了,抬頭,映入眼簾的卻是言裴軒那張陰柔之中藏著狠戾的容顏。


    “言裴軒?!”焱兒起身,瞳仁在瞬間結了冰一般。


    她粉拳緊握,冷冷的看著他。此刻的言裴軒,一身明黃色龍袍,麵容蒼白憔悴,他嘴角揚起一抹殘酷的笑意,肆無忌憚的看著焱兒。


    “好妹妹,哥哥爭個武林盟主來坐坐,如何?”


    .


    第八十三章 山寨拓pk爽愛粉


    焱兒起身,看著言裴軒,這個如魔鬼一般嗜血無情的男人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


    “好妹妹,怎麽了?這麽快就忘記九哥哥了?”言裴軒見焱兒沉默,那笑容愈發的陰柔肆意。


    焱兒直視著他的瞳仁,即使他是魔鬼,她也要麵對他。她要自己變得強大,就必須在自己的敵人麵前堅強、冷靜。


    “言裴軒,你還沒死,我豈能忘了你?”焱兒輕笑,那笑當真就如同入了骨髓一般的撓人、刺痛。


    言裴軒微怔,身體有莫名的微顫。


    他看著焱兒,心中某個地方,是空的,如飄落的葉子找不到方向。


    他的一生都用來謀算報仇了,剩下的,屬於他自己的空間,空空如也。


    “言裴軒,憑你也想做武林盟主嗎?”焱兒笑著,眸光之中的瑩潤刺痛了言裴軒的眼睛,她還是這般明媚澄澈,而他,為何隻能一個人獨自承受心底的陰霾和殤。


    這不公平!


    “好妹妹,你覺得九哥哥沒有這個實力嗎?要知道我可是連植物都能控製的……”


    言裴軒說著,眉頭一寸寸收緊,他斜睨了一眼身後的一棵海棠樹,那樹的枝杈頓時瘋狂的抖動起來,甩著渾身的枝條,好似發瘋一般,頓時,落葉滿地,海棠樹無風卻動的厲害,緊跟著,埋在黃土之下的粗大根莖竟然連根拔起。


    轟隆一聲,海棠樹倒在地上,焱兒似乎能聽到它哀號慘叫的聲音。


    剛剛還整潔寬敞的院子,此刻就如同台風過境,狼籍一片。


    焱兒此刻眸中並沒有多少吃驚,她早已見過言裴軒掌控植物的心性,可他今天竟然如此殘忍的毀了一棵樹木。這棵海棠花少說也有十幾年了,如此就毀了,豈能不讓人惋惜。


    此時,吱嘎一聲,浴池的門被推開,洗的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軒轅榮傑走了進來,他一身寶藍色的錦緞長衫,包裹著精瘦修長的身軀,頭發還沒有幹,滴著晶瑩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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