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裴軒向前一步鉗住了焱兒下巴,昔日溫柔的瞳仁之中迸射出絲絲寒光,以及,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一抹複雜的情愫。


    言裴軒看著麵色緋紅的焱兒,心底的恨逐漸升騰,翻湧著衝擊著他的胸膛,一下下,愈發的猛烈,好似在時時刻刻提醒他,言家,曾經對他和他的母親所做的一切。


    他要報複言家所有的人,哪怕是自己的親妹妹,他也要她嚐到人世間最大的屈辱和痛。


    他一個人承受了那麽多年煉獄般的傷痛,現在,是時候找一個人分享了......


    “焱兒,你很聰明,可惜,一切都晚了。”言裴軒笑著,慢慢逼著焱兒退到床邊。


    “九哥哥,為什麽?!”難道以前對我的關心和嗬護都是假的嗎?!


    “因為你是言焱兒!言氏皇朝唯一活著的公主!”言裴軒一字一頓的開口,臉上揚起肆意殘酷的笑,他的好妹妹,還不知道吧,他早已經占有了她,事後,他還擁著她,假裝關心,假裝寵溺的對她好,其實,一切一切,都是他布下的局。


    如今,是他這步棋的最後一步了,過了今晚,有些事情,就是塵歸塵,土歸土了。


    “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你為什麽要對我下藥?”焱兒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掐著自己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


    “我想要你,想看著你在我身下輾轉承歡......”言裴軒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他要她,要她如她母親當年一般,被下了藥,殘忍的蹂躪、踐踏。


    他要親眼看到,言氏皇朝的傳人也遭受如此痛苦。


    仇恨之火一旦被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


    焱兒指甲掐進肉裏,有熱流湧了出來,大腿被生生掐破的痛讓她的神誌暫時清醒了一些,她掙脫出言裴軒的桎梏,飛快的抬手,轟然扯到了窗幔,希望這聲音能引起外麵人的警覺,及早進來。


    “嗬嗬,好妹妹,不要做無用的反抗了,耶律拓去見耶律洛天了,而你住的這裏,根本就沒有守衛把守,你不是失寵了嗎?你還指望耶律拓會派人保護你這個失寵妃?”言裴軒搖著頭,微眯著黑瞳嘲諷的笑著。


    焱兒神情凝重,步步後退,可身體的燥熱卻愈發的明顯,言裴軒晃動在眼前的身子好似一汪解渴的清泉,她恨不得飛奔過去,緊緊地纏住他。


    “好妹妹,不要忍了,你忍不了多久的,這種迷藥,你越是控製,越是壓抑自己的身體,藥效就會越厲害,九哥哥親手為你調製的迷藥,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言裴軒說著向焱兒伸出了邪惡的大手,他攀上焱兒的肩膀,繼而,細細的摩挲著她的脖頸,直至麵龐。驀地,焱兒周身好似戰栗一般,酥麻難受,她狠狠地瞪著他,憤然揮開他的手。


    “言裴軒!就因為我是言家的人你就要這麽對我嗎?難道你忘了我是你的妹妹嗎?”


    “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還不會享受到我的這般待遇!”言裴軒冷笑著,指尖傳遞給他的溫熱讓他的心驀然一怔,心底有什麽被重重的擊穿。


    他看著麵色緋紅,神誌模糊的焱兒,心,撲通跳著。


    記憶中,從見她第一眼起,他的心中就再也沒有放下她了。他知道,她是他報複言家最有利的籌碼,言氏皇朝的人隻剩下言裴墨和她,她的這個好妹妹,生的如此明媚動人,他經常都會懷疑,這般玲瓏剔透的人兒,怎麽可能是言家的人?


    他甚至想過,她,不是言焱兒多好。


    隻是......


    言裴軒惱怒的迴神,莫名的,自從焱兒嫁到大漠,他總是會有這個荒唐且奇怪的念頭冒出來,他不允許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他要的,是言氏皇朝的毀滅,他要親手建立一個新的王朝,一個屬於他的鼎盛皇朝。


    言裴軒擁住了焱兒的身子,在她仇恨嗜殺的眼神中一寸一寸的侵占她的肌膚。


    他們雖然同父異母,但卻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妹,嗬......亂侖啊!多麽刺激的字眼兒!哥哥強要了妹妹,哈哈!


    果真是丟盡了言氏皇朝的臉!


    焱兒看著眼前陌生的言裴軒,緊緊握拳,指甲掐進了肉裏,殘存的理智讓她暫且承受著言裴軒的侵占,緊跟著,手腕翻轉,她看似是橫劈下一掌,直衝著言裴軒後頸而來,這致命的一擊是她最後的機會。


    言裴軒早已覺察出焱兒意圖,他飛快的抬手化解焱兒這一掌,卻不料焱兒不過是虛晃一槍,另一隻手中早已握著剛才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拔下的簪子,狠狠地紮在言裴軒的肩頭,那簪子順著言裴軒的麵頰劃過,在他的耳根那裏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血,慢慢滲了出來,言裴軒愣愣的看著焱兒,他真的沒想到,此種情況下,她竟還能反抗。


    其實,是蛋腚剛剛的鱗片救了焱兒,那鱗片雖不具有解毒的功效,卻含有蛋腚的元神,能在一定時間內讓焱兒克製住體內的迷藥,隻是,一片鱗片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焱兒用盡力氣的這一簪子紮下去後,整個身子也跟著搖搖晃晃,不等言裴軒出手,便重重的趴在他的懷裏。


    “好妹妹,九哥哥可以理解你現在是在投懷送抱嗎?”言裴軒拔出肩頭的玉簪子,緊緊地抱住了焱兒,軟玉溫香,千嬌百媚,這般迷人的身體讓他的欲火膨脹的強烈,本事因仇恨而點燃的火焰,漸漸有些變了味道。


    他擁著焱兒,緊緊地,隻是,這一刻,他還是她的九哥哥。


    過了今夜,他就是她生命中的惡魔了。


    莫名的,言裴軒很想笑,他精心策劃了一場陰謀,一番騙局,到頭來,他不是應該開懷大笑嗎?為何,心,是空的。


    心底有個殘忍的聲音在喊著,告訴她!!告訴她!!你就是那個弓雖.暴她的人!!就是你!!就是你!!


    嗬......言裴軒,這不就是你最想告訴她的嗎?衝入花轎的蒙麵人,就是你!!


    猛地,言裴軒推開焱兒的身子,摸了一下自己受傷的肩膀,他的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殘忍狠毒的笑意。


    曾經,焱兒見到的他,都是溫柔若水,柔情萬種的,此刻,站在她麵前的,儼然是一個魔鬼。


    他精心偽裝的善良寵溺之下,是一顆嗜血的心。


    美夢到了盡頭,便是噩夢的開始......


    “好妹妹,有件事情九哥哥想要告訴你......”言裴軒附在焱兒耳邊低語著,聲音沙啞低沉,好似鬼魅的話語讓她周身顫抖。


    “你還有什麽好說的?”焱兒身子癱軟在言裴軒懷中,腦海還有一絲殘存的意識。


    “好妹妹,你聽好了,九哥哥其實就是......”


    “言裴軒,你竟還有閑情逸致說些家常。”


    倏忽,門外響起一道冷漠嘲諷的聲音,焱兒身子一震,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看過去。


    “言裴墨?”言裴軒身子一凜,冷冷的看向門口。


    一股淩厲的掌風帶過,房門打開,言裴墨一襲紫袍,玄紋雲袖,手中把玩著一枚翠綠的玉扳指,指尖一彈,掌風將房門關上,他抬眼,懶懶的瞥了一眼焱兒,眸底,卻隱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


    言裴軒從先前的震驚之中迴過神來,柔柔一笑,眉眼之間完全是輕柔的痕跡,看不出一絲先前的戾氣。


    兄弟二人四目交織,眼神閃爍了幾下,卻都不表露出自己真實的想法,同樣腹黑深沉的個性,讓他們再次看清一個事實,既生瑜何生亮。


    “三哥,既然你來了,我不介意我們一起享用!”言裴軒笑的很好看,隻是說出來的話卻透著陣陣寒意。


    “她是你的妹妹!”言裴墨挑眉,看向焱兒的眼神有一絲莫名的擔憂。


    “同父異母而已。”言裴軒無所謂的看著他,繼而手上的力道加大,將焱兒緊緊擁入懷中。


    “你們有血緣關係!”言裴墨慵懶的外表已經有些繃不住了,他微眯的瞳仁隱了絲絲寒光。


    “嗬......三哥,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血緣關係的話,我還不會碰她呢!”言裴軒陰陰的笑著,眸中的寒意能將人在瞬間冰凍。


    “我要帶她走!”言裴墨聲音低沉冰冷,低頭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他將自己有些變化的眼神隱藏起來,不讓言裴軒覺察出其中的異樣。


    “三哥,你不覺得可惜嗎?隻是讓她做妹妹。”言裴軒邪惡一笑,微涼的指尖輕輕落在焱兒頸間,勾勒著美妙的曲線。


    此時的焱兒,眸子泛著微紅的光芒,玲瓏嬌媚的身段好似裹了一層蜜糖,泛出誘人的粉紅色,腳上的鞋子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赤裸的美足白嫩秀氣,就連粉嫩的腳趾頭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焱兒此刻已經完全喪失了意誌。


    言裴墨嗓子有些幹澀,眼睛似是被什麽定住了一般,逃不開那欲火煎熬中的人,可是,他的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呐喊,十三是他的棋子,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言裴軒,把十三交給我。”言裴墨清了清嗓子,聲音冷寒,他在對言裴軒下最後的通牒。


    “嗬......三哥,原來你也喜歡不倫之戀。”言裴軒笑著,那笑話若利劍,刹那而至。


    “別逼我!”言裴墨話音剛落,修長的身子如幻影一般來到言裴軒麵前,大手將焱兒小小的身子攬在懷中,眸光冰冷。


    “言裴軒,你應該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言裴墨,你也應該明白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的道理。”


    “......”


    “今天,你可以帶她走,但是日後,我會讓你用十倍的代價償還迴來,你考慮清楚了,為了十三這麽做值得不值得!”言裴軒的語氣隱了一絲警告和威脅。


    言裴墨冷笑一聲,迅速封了焱兒的穴道,剛剛將焱兒抱過來的時候,這丫頭就在他身上胡亂摩挲著,一時間,撩撥起了他沉寂的欲火。


    “言裴軒,救她的代價確實有點大,不過再大的代價我也輸得起!十三是我帶迴來的,隻有我言裴墨,才有權利掌管她的生殺大權!”言裴墨說完,轉身就走。


    “但是她的心曾經在我這裏,我有本事讓她愛上我,更有本事讓她恨你入骨。”言裴軒在言裴墨身後開口,聲音是滿滿的自信。


    “我要的就是她對我的恨之入骨,越恨,我越開心!”言裴墨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眸光如潭。


    說完,他抬腳快速離了房間。


    言裴軒看著他的背影,黑瞳溢出流光一般的烈火,似要吞噬一切。


    ******


    大漠孤城


    言裴墨一路罵著,一路狂奔著迴了自己在大漠古城的房間,用腳碰的踹開房門,繼而狠狠地將焱兒扔在了床上。


    大漠孤城的主人須眉老人,是他的師傅,這其中的關係,有些複雜,言裴墨從未對任何人說起,其實,他對須眉的了解也僅限於武林高手這個身份,自然,他還不知道,這個孤城內還住著冷唯。


    這次前來大漠,他本事住在孤城的,誰知,心中卻總是放不下十三,莫名的,他覺得言裴軒會對十三做些什麽,還好他及時趕到了。


    言裴墨鐵青著臉色飛快的給焱兒解了穴道,隻是才剛剛解開,焱兒便如同八爪魚一般攀上了他的腰身,動作迅速利索。


    言裴墨皺著眉頭,口中再次咒罵著。


    “死丫頭!我真不應該救你!你不是把言裴軒當好人嗎?我應該讓你吃一次虧才對!”


    “你這個該死的蠢女人!難道我在你背上烙上的烙印還不足以讓你長腦子嗎?笨蛋!!”


    言裴墨一邊罵著,一邊跟焱兒的手腳做著對抗,奈何,焱兒隻是更緊的攀住了他的身子。


    “皇焱兒!你自找的!”言裴墨低頭看著焱兒微醺的眸子,緋紅滾燙的麵頰,喉嚨裏難耐的低吼一聲,伸手撕開她的外衣,純白絲綢褻衣的包裹下,玲瓏身段微微抖著,白皙的皮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引得他小腹一陣痙攣。


    他曾發誓,絕對不碰他想要利用的女人,對他有利用價值的女人,是他的棋子,是他隨時可以丟棄又可以隨時撿迴來的衣服罷了,他床上了女人,向來都是身家清白的,他要她們,目的很單純,隻是為了發泄他的情欲和滿足她們想要的豐盛物質,而他的棋子,則不配擁有這些,亦不配得到給他暖床的機會。


    隻是,對於皇焱兒,他給了她很多,包括很多次縱容她一再的挑釁自己的底線,她,究竟配不配給他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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