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竹妖還沒有那麽容易就死了,雖然她此時已經被歸海一刀砍成了兩段,可是她還是有些意識,“龍骨刀,果然威力非凡。隻是那又如何,就算我死了。豔彩姑娘不是也要陪著我一起去死嗎?還有那麽多的村民,我賺了,我絕對是賺了。”那竹妖蹣跚的爬著,突然從懷裏拿出一支枯死的小竹,笑著攥在手上。

    “努努,不要害怕,娘親這就下來陪你了。”

    突然一陣巨響,那竹葉青就引體自爆,將那歸海一刀鎮的撞到了牆上。本來這歸海一刀身上還沒有傷的,竹葉青用了最後全力,到底還是傷到了歸海一刀了。歸海一刀也忍不住的吐了一口血,那血就吐在地上。此時成是非也趕出來了,他已經搞定那骷髏兵團了。

    “歸海一刀你還好吧,我已經將那些白骨全部都搞定了,全燒了。等會兒我就將他們全埋了,現在你沒事吧。”成是非因著剛才將衣服給點燃,如今還光著膀子的。話說這大春天的,如今光著這膀子還真的是有點冷來著,好在這成是非身體很健碩。但是也沒有什麽關係了。、歸海一刀微微的一笑:“成是非看不出來,你身材不過,就是比我差了那麽一點點。”

    成是非一看原來這歸海一刀竟然還能開玩笑,那麽就證明這個人現在已經沒有什麽事情的了,既然現在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成是非馬上就將他扶了起來。“你小子,沒事就好。剛才我去看了一下段天涯,他已經救不過來,而且他已經死去多時了,已經不是今天死的。”

    成是非對付完那些白骨之後,就去看了看段天涯,結果發現段天涯早就已經死絕,那屍體甚至還散發陣陣惡臭。現在來看歸海一刀,就將這情況告訴了歸海一刀。

    “那恐怕段天涯早就被那竹妖給害了,你還是好好安葬他吧,如今我這個身子,怕是!”說著歸海一刀又捂住了胸口,又吐了一口血,之後便笑著對成是非說:“沒想到今天吐了這麽多血,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補迴來,扶我吧,我要去看看豔彩,她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話說此時此刻歸海一刀最關心的還是豔彩,他看了看手裏的龍骨刀,如果不是這般龍骨刀的話,那竹葉青也不會這麽容易被殺死。可是如今那竹葉青的問題是解決了,可是豔彩的情況卻不容樂觀。

    “剛才我還沒有來得及看,如今雲羅在那裏照顧她來著,我想已經不會有事情的吧。”成是非其實也知道如今這豔彩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他之所以這麽說,多半也隻是心裏安慰而已了。

    歸海一刀沒有想那麽多,就在成是非的攙扶下,來到了房間。此時的豔彩還是龍的樣子的,就那樣躺在那裏,那龍鱗還泛著金光,雲羅看著歸海一刀進來了。

    “豔彩現在還不能說話,我不知道怎麽辦?她這個樣子,我也不好找太醫來。”

    是啊,如今這豔彩是龍的樣子,如何讓太醫看到的,一旦傳出去的話,讓其他人知道了,那後果根本就不堪設想。為了保留起見,雲羅一直等歸海一刀來,才做決定。

    “豔彩,我來看你了,你不要害怕。我現在就帶你迴去啊。”

    歸海一刀就抱起豔彩,如今沒有那龍骨的豔彩更加輕了,其實歸海一刀如今傷的也很重來著,可是他知道如果現在不帶著豔彩迴家的話,豔彩隻能是死路一條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龍,也沒有仙人,他必須帶著豔彩迴去。

    “歸海一刀,你現在有傷在身,你到底要去什麽地方,要不我送你過去吧。”

    成是非還是不放心歸海一刀,在成是非現在看來,如今這豔彩怕是兇多吉少,而這歸海一刀說的那些話,他是一句也聽不懂。不過這一次歸海一刀顯然也沒有給成是非麵子,隻是抱著豔彩離開了。

    這一次歸海一刀來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小湖,上一次他穿越的時候,就是從這個小湖的附近穿越的,他現在就想著也許還能夠迴去了。歸海一刀知道豔彩是龍,就將她放在水裏。

    果然放在水裏的豔彩,已經有了微微的活氣,竟然還能睜眼,她一睜眼就看到歸海一刀。因著剛才歸海一刀被那竹葉青,引體自爆所傷,臉色十分的蒼白可怕來著。

    “歸海一刀,你的臉色怎麽這麽差,竹葉青死了沒有?”

    豔彩還是很專心竹葉青的死活,如果她不死的話,那就真的是禍害遺千年了。歸海一刀伸出手摸了摸豔彩的小角:“已經死了,豔彩我們迴去吧,你知道怎麽迴去對吧。”

    這小湖附近都是山,如今正是春天,這山上自然是百花盛開,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了,而那豔彩則是看著這山上的風景,“是的,我知道怎麽迴去,謝謝你歸海一刀你將我送到這裏,你已經找到你的家了,我也已經會我的家。”

    兩次引起這穿越,那豔彩已經隱約知道一點,那就是她顯出真身的時候,遇到有閃電的情況上就可以穿越,如今看著這天色,不一會兒就有雨了,這春天多閃電,那麽她很快就能夠迴去來著。

    盡管此時豔彩心裏還有很多的不

    舍,她當然不想離開歸海一刀的,兩個人在一起患難與共,她早就交付了真心。可是這裏到底是歸海一刀的家,她不能如此殘忍的將歸海一刀帶走,帶到那個本不屬於他的那個事情。而如今傷痕累累的她,迴去之後,也不一定能夠活下來。既然這樣的話,那麽相見不如懷念,就此別過。

    歸海一刀望著碧綠的湖水,在看了看豔彩,“豔彩,你瞧這天色已經要變了,馬上你就可以迴去了!”果然本來還是好好的天空,突然之間就烏雲密布,立馬這天色就黑了起來。

    此時那湖麵之上就幻化出來豔彩的成人的樣子,“歸海一刀我準備迴去了,謝謝和你相識一場。”突然那天空一道閃電劃過,那豔彩就消失不見了。

    此時那成是非和雲羅兩個人都在暗處張望著,“成是非,歸海一刀和豔彩怎麽不見?剛才我明明就看到他們兩個來著,怎麽一道閃電之後,那兩個人都沒有了?”

    原來剛才這成是非和雲羅兩個人都以為這歸海一刀想不開,想抱著豔彩跳湖來著。於是就在這個暗處好好的觀察一番,可是那歸海一刀就一直坐在岸邊,也沒有任何跳樓的舉動,於是這兩個人一直都看著。

    突然那天空就黑了下來,然後就一道閃電劃過,他們習慣性的閉上了眼睛,等到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歸海一刀和豔彩兩個都消失不見了。成是非和雲羅兩個人就著急起來。

    “是不是歸海一刀剛才就跳下去,那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雲羅一下子就想到這裏,她可是女人。這女人的心思最是細膩不過了,她一直都看出來了,那就是這歸海一刀明顯是對豔彩有情來著,不然也不會這麽做來著。

    可是等到她和成是非都走過去,在那湖邊觀察了半天,因著那湖本來就是一個小湖,湖水更是清澈見底,也不深,那湖裏連那小魚小蝦就能看得清楚,顯然那歸海一刀不是跳湖了。可是如今那歸海一刀確實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不見了,後來這也成為了成是非一個心結,那就是歸海一刀和豔彩兩個人到底去什麽地方了,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可以解釋他們兩個人怎麽就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了。

    而此時豔彩還躺在龍宮的床上,她因著那龍骨被抽出來,要臥床休息一段時間,不過還在她是年輕人,這骨頭長得也能很快,如今已經迴來三個月了,她身子骨很快就好起來。

    本來她就是一個十分活潑的女孩子,雖然被龍王下了禁足令,豔彩還是耐不住寂寞,就想到那人間好

    好玩玩來著,雖然幾個月沒有來這人間。可是在一次來到這個人間,這大街之上還是相當的熱鬧了。

    豔彩就這樣看著,突然這個時候有人拍了拍豔彩的肩膀,豔彩一迴頭,就看到了媚娘,她還記得當初就是這媚娘來求她,她才再次和歸海一刀相遇的額了。而那媚娘這個時候顯然還是很高興的來著。

    “果然是啊,豔彩,你還記得媽媽來,我們認識的啊。”媚娘太激動,沒想到這還真的是人間何處不相逢啊,竟然還真的讓她再次遇到的。她發現這豔簡直就是她的福星。每次都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出現了。

    這不一年一度的花神選不是又要開始了嗎?如今雖然這媚娘已經不做那萬花樓的生意,她現在已經升值了,已經算是皇宮教養司的嬤嬤了,可是這花神選可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這教養司今年也要參加。

    可是這教養司和以前這媚娘經營的萬花樓一樣,可那萬花樓還是有些標致的姑娘。這教養司就相當的一般。要知道這教養司都是一些什麽人了,說起來讓這媚娘都不好意思說。

    這教養司其實就是一個供那些貴女們吃閑飯的地方,也就是這些貴女們平時沒有什麽事情,在一起說說話,喝喝茶,搓麻將之類。當然這些隻是他們內部人員知道。對外宣稱當然是在學習琴棋書畫來著。不過這都是表麵功夫,其實那些貴女模樣也沒有什麽模樣,這才藝方麵就更差。可是馬上就要進行花神選了,如果這教養司沒有一個像樣的人出來的話。

    第一次出醜的人就是她媚娘了,於是她就一直在犯愁,明天就是花神選了,如果今天在找到人的話,到時候死的最慘的那個人就是她了。好在這皇天不負有心人啊,還是讓她給找到了。

    而這個人正是去年的豔彩,要說去年遇到的那個事情還真的是奇了怪了,最後那花神選也就不了了之了。所以今天官府就準備打扮特辦一場,而教養司今天還特別參加,自然是萬眾矚目了。所以此時這媚娘壓力就更大了。

    “我記得媽媽啊,怎麽了,媽媽你還好嗎?”

    一年不見,遇到老熟人了,豔彩也很高興,看到這媚娘,就想起來去年花神節與那歸海一刀再次相遇的情景,就好似一場夢一樣。如今那歸海一刀就留在他原來的世界了。而她豔彩也開始了自己頻繁的生活了,兩個人以後再也沒有什麽交集了。這些豔彩都很清楚。可是每每想起歸海一刀的時候,豔彩還是很思念,有的時候在夢中都會哭醒。可是歸海一刀再也不會迴來了。

    “記得就好啊,豔彩這一次你可是一定要幫幫媽媽了,去年我太感激你可。如果不是除了那檔子事情,我告訴去年的花神肯定就是你。要不今年你在幫我一次,就這麽一次,好不好?”

    果然這媚娘將注意打到了豔彩的身上。這媚娘一看到這豔彩就在清楚不過了,那就是這豔彩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就拒絕人,她隻會答應來著。果然那豔彩麵露了為難之色。

    “媽媽,這個我……”

    “什麽這個的,那個的,豔彩你就幫我這麽一次,相信這絕對是最後一次,明天就開始了。來你跟媽媽來,如今媽媽已經不在萬花樓幹了,如今我也捧著鐵飯碗了。”

    話說這媚娘可是很得意,如今她也算是官府的人了,這個吃穿不愁,福利良好。比以前在青樓當老鴇的地位高多了,就連那些京城的貴女們,都要喊她一聲媚姨了。

    她拿著那豔彩的手,“豔彩,我再給你打扮一下,你現在是越發的美了,去年媽媽見你就長得好看,今年看著你長得就更好看了。果然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了。對,就這個紅色吧,這大紅色喜慶,最適合你了。來快點給豔彩姑娘量體裁衣,今晚就必須完成。還有,你,你,快點給豔彩姑娘定妝。”這一次媚娘再也不要親自出手了。

    這教養司比她以前的那個萬花樓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果然這官營的和私營的差別就是大啊,不一會兒那豔彩就打扮完畢,豔彩本來就生得好,這番一大辦法自然是光鮮動人,就算這媚娘也算是見慣美人的人了,此番看到豔彩這個裝扮,都忍不住的讚歎了一聲,那就是豔彩果然是美人了。

    “好,就這樣,很好。豔彩,明日我就帶你上台啊。”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那媚娘就帶著豔彩,如今這媚娘身份也不一樣了,出入都是要轎子的人,那豔彩自然也是做轎子了。等到他們到了花神選的現場的時候,那第一迴合已經過去一半了。

    因著這豔彩是教養司的人,也就是她是朝廷的人,自然是開了後門,那就是她可以直接進入了決賽來著,前兩輪她可以不參加來著。於是她就和媚娘坐在一起,看著下麵的人。

    今年這個花神選相當的宏大,有不少人是慕名而來的,豔彩就坐在那上麵,依然是蒙著麵紗。“豔彩不要緊張了,去年你不是也參加過這個活動的嗎?而且前兩輪你本來就勝出,今年你隻要在第三輪好好表現就行了。”

    媚娘對豔彩十分的有信心的,尤其是看了今年

    這些選秀女子的質量之後,就更加有信心,豔彩就是她手上的一張王牌了。很快這第三輪就到了,豔彩自然也要上場來著。

    第三輪比賽的項目還沒有變,那就是如今這豔彩還是要選擇一名男性搭檔來著,豔彩看著下麵的人,這一次沒有歸海一刀了,她茫然的隻能站在台上。此時一陣風過,吹落她的麵紗。自然也就露出那麵紗之下的絕美的臉。

    這一張臉讓台下的男人看了都傻眼了,本來還有些雀躍的人們,都不再說話了,害怕唐突了佳人,而身邊的主持人也小聲的提醒著豔彩:“豔彩姑娘,馬上時間就到了,你選好了人沒有?”

    豔彩正準備搖頭,突然這個時候有人大聲的喊道:“能不能自薦,我要和豔彩姑娘成為搭檔!去年這個時候我們就是搭檔,豔彩姑娘不能忘記了!”豔彩猛然迴頭,看到另外一邊一張熟悉的臉,那個人不是,正是那歸海一刀,此時那歸海一刀就站在豔彩的身後,舉手了。

    那主持人沒料到這豔彩竟然還有瘋狂的粉絲,於是就悄聲的對豔彩說道:“豔彩姑娘,你看那人的意見你怎麽說?”豔彩早就笑開了花,當即就大方的決定:“既然他都自薦,那就是他吧。”

    她這話一落音,讓在場的男人都紛紛的懊悔起來,為什麽剛才自己不舉手,舉手的話,搞不好就被豔彩姑娘給選中了,也是那個小白臉,那歸海一刀就上台了,和豔彩站在一起。

    “你什麽時候來的,你怎麽到我這裏來了?”

    豔彩現在還不敢相信,直到現在這歸海一刀站在她的身邊,真真切切的出現在她的身邊,她才相信原來歸海一刀真的在這個世界,而且還來找他了,這讓豔彩太高興了。

    以至於本來今天一直都沒有笑的豔彩,一直都在笑,所以後來被人評為笑花神來著。而那歸海一刀則是捉住了豔彩的手:“因為你在這裏,我自然也就跟來了。那天你走了,我就跟你一起走了。可是到底沒有跟上你,就與你走散了。雖然知道你在東海,沒有避水珠的我,也不能下去。就一直在等你。今天我來也是碰運氣的,沒想到你真的參加花神選了。”

    豔彩不好意思的低頭了。“我也不想參加,是媚娘讓我幫她,我就迴來看看,沒想到竟然遇到你了。”

    “大家肅靜,下麵我們比賽開始,從你們先開始吧。”主持人指著歸海一刀和豔彩說道,原來剛才這主持人就注意到了歸海一刀和豔彩,這兩個人完全無視他的眼神,於是就那他們先開刀了。

    “你,有什麽才藝帶來嗎?”

    主持人望了一眼歸海一刀,今天這歸海一刀自然是一身俠客打扮,看樣子有些落魄來著,一看也不像會什麽才藝的人,“我們這個才藝表現,可不能舞刀弄劍的,要表現才藝懂不懂?”主持人還特意補了一句。

    歸海一刀當即就上前,從懷裏拿出那天從韓湘子那處尋迴來的短蕭:“我會啊,曾經有個姑娘告訴我,隻要能吹響著短蕭,那麽那人就是他的夫君,那麽我今天就想告訴這位姑娘,我是真的可以吹響這隻短蕭!”

    果然那歸海一刀就吹起這短蕭,豔彩聽著這簫聲,和歸海一刀兩個人相視一笑,真好,原來他們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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