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女豔彩最近發生一件煩心的事情,因為她招惹了一個人,亦或者確切的說這個根本就不能成為人的人。那就是這個人實在是太冷漠了,可以跟著她三天三夜,卻一句話都不說,就那樣一直跟著她,比如今天,豔彩入往常一樣,帶著她的短蕭繼續招聘樂師,而這人依然冷漠的站在她身後,懷裏還抱著一把刀。讓那些樂師都不敢靠近豔彩。

    “我說,你到底準備跟蹤我到什麽時候?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我也不知道你從什麽地方來的?”豔彩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自從那次招惹上這個人的時候,她就怎麽也擺脫不了這個人了。

    此人一身黑衣,麵容冷酷,抱著刀站在在一旁:“反正是你將我帶到這個世界的,你就必須送我迴去,如果你不送我迴去的話,那麽你走到什麽地方我就跟到什麽地方?”

    終於,在跟蹤了豔彩三天三夜之後,豔彩終於成功的讓這個人說話了。這是一個好的開頭,那豔彩立馬眼睛就放亮了,盯著此人:“你叫什麽名字,對歸海一刀對吧,真的不是我見你來了,那天隻是一個巧合啊。”

    要說起這件事情,還要三月前的某一天說起,這龍女豔彩,真身乃是一條龍,這龍女當然不能和普通家裏麵的女孩子一樣了,隻能呆在閨房裏麵,這可是要工作的,於是她自然就要施雨之類的,那天她就接到了任務,要給那老牛村施雨。加上這也不是豔彩第一次施雨,所以她很快就開始了,當然事實先打雷後下雨了,可是那閃電之後,這雨剛下,那豔彩就突然感覺到身子一重,彼時她還是一條龍的形象,那重物就一下子砸到了她的身上了,加上她根基不是很穩,竟然就被這人給砸落了。

    降落在這老牛村之後,那豔彩立馬就恢複了人的形象,就想看著到底是什麽東西砸中他了,真的是從天而降,來了一個人。當那豔彩一靠近之後,那人突然就用刀抵住她的脖子,那動作之快,讓豔彩這個龍女都無法躲避。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將我帶到這裏?”此人正是那歸海一刀,話說歸海一刀正在執行任務,猛然就感覺到天氣不對,突然之間就狂風暴雨起來,更不可思議的是,他不知道被什麽東西一下子就吸住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出現在他的麵前。

    他可是見到這個女人原來的樣子,是一個怪物,現在突然就變成了美人,歸海一刀自然留了心眼。等著那女子靠近之後,一下子就先發製敵,將那女子給製服住了。

    豔彩十分不喜

    歡被人這般對待,“我叫豔彩,剛才你已經也看過我的真身,我是龍女,什麽我將你帶到這裏來,明明就是你砸中我的好不好?你看看我的胳膊,都給你砸上了。”

    說著那豔彩就將那胳膊展示給歸海一刀看,這歸海一刀趕忙將頭別了過去了。“你一個女子,怎麽如此輕浮,你的身子,豈能讓一般男子看,太過輕狂了。”歸海一刀冷冷的說到。

    話說這豔彩本來就是龍女,這龍女自然對這人類的什麽觀念不怎麽看重,再說隻是一個胳膊,豔彩覺得這歸海一刀有點小題大作了。“怎麽了,不就是一個胳膊嗎?你這人也……好了,不跟你說,我看你也好好的,也沒事情。既然沒事情的話,那麽我先走了。”

    豔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既然現在雨也下來,這人也沒有事情,她自然就拿著短蕭去找她的救命恩人去,隻要找到可以吹響這個短蕭就可以了。那豔彩說著就行動起來,突然那歸海一刀猛地出手,就握住了豔彩的胳膊。

    “你不能走,你不把我送迴去的話,就不能走!”

    豔彩迴頭,看了看歸海一刀的手,“剛才你不是還說不看我的身子,怎麽這個時候突然出手,你又是什麽意思?”果然那歸海一刀的手就正握著豔彩的胳膊,豔彩皮膚白皙,而那歸海一刀顯然是用了大的力氣,頓時她那白皙的皮膚上就印出了紅色的印子。歸海一刀被豔彩這麽一說,頓時就將手給縮迴去了。

    “那你也不能走,反正你必須送我迴去,你不是人,肯定有辦法!”

    歸海一刀可一點都不想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他是一定要迴去了。而那豔彩則是看了歸海一刀:“那有本事你就跟上我吧。”豔彩說著,就飛奔而去。歸海一刀也輕功了得,竟然真的跟上了豔彩。於是就這樣一直跟了豔彩三天三夜,最終當豔彩不得不佩服這個人了。

    “歸海一刀,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麽送你迴去的,如果知道的話,我早就幫你了?”

    豔彩其實在這三天三夜之間,還是想過辦法,如何將這歸海一刀送迴去的。而且她一直都在仔細迴憶降雨的先後來著,可是還是沒有想出辦法。當然這些話,歸海一刀是不會信的了。

    “你肯定有辦法了,你不是龍女嗎?肯定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來著。”

    歸海一刀一說,豔彩再次絕望的看著歸海一刀一眼。“好啊,是啊,我確實是有辦法送你迴去,但是你必須幫我找到可以吹響這短蕭的人,找到他了,我就送你迴去。”

    豔彩將那短蕭放在歸海一刀的麵前,“就是這把短蕭,隻要能找到可以吹響他的人,我就送你迴去。”豔彩再次重複了一下,歸海一刀在微微抬眸看了一眼這短蕭。

    原來這些天豔彩在這裏招募樂師,為的就是找到吹響這短蕭的人啊,歸海一刀看了看那短蕭:“吹響這短蕭又有何難,你還費了這麽大的周折?”歸海一刀冷然的說道。

    那豔彩立馬就鄙視的望了歸海一刀一眼:“不難,那你給我吹響看看!”

    歸海一刀站在那裏不動:“我不懂音律,不會吹這玩意,你要是想找吹響他的人實在是太簡單了。”那歸海一刀看了看那短蕭,突然手裏的刀就出手,那手法狠辣,突然那短蕭就響了起來,確實是響了起來,不過之後那短蕭也被歸海一刀給砍斷了。豔彩看著被歸海一刀給砍斷的短蕭,簡直就不敢相信她自己的眼睛了。

    “你,你,你簡直就是瘋子,你為什麽要砍斷我的短蕭,你可知道它,它對我是多麽的重要?”豔彩此時已經恨死了這個歸海一刀的。這把短蕭可不是一把普通的短蕭。

    而歸海一刀卻絲毫沒有在意豔彩的表情,隻是依然抱著刀冷冷的站在一旁:“你隻是說要吹響它,剛我不是吹響它了嗎?如今我已經解決了你的難題,那麽接下來你就要送我迴去了。”

    豔彩再次憤恨的望了歸海一刀一眼,恨不得將這歸海一刀千刀萬剮起來。“你,剛才那叫吹響啊,你毀了我的短蕭,你讓我如何找到他啊,完了,我永遠都找不到他了。”

    豔彩絕望的看著這短蕭,如今這短蕭已經斷了兩端,已經壞了,看到這一幕,那豔彩竟然眼淚就嘩嘩而下。話說這龍女落淚可是非同小可了。果然不一會兒,那天上就濃雲密布,眼看著就要下雨了。

    歸海一刀馬上就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麽事情,撿起那地下已經斷裂的短蕭,拉著那豔彩就走,可是那豔彩還是止不住的哭泣起來,果然不一會兒那大雨就下起來,人們都紛紛的躲起來,歸海一刀也十分的沒有辦法,隻能將那豔彩拉到了破廟之中。

    “好了,不要再哭了,你看看,天都下雨了,不就是一般短蕭嗎?”

    話說歸海一刀從來不懼怕什麽,他是天生的殺手,練的武功也是絕情絕愛的霸刀,可是他現在發現竟然有些害怕這女孩子的眼淚。豔彩那麽一哭,這歸海一刀就有些手足無措了。

    “給你,擦一擦眼淚!”

    不要看這歸海一刀是男子,

    但是竟然還隨身攜帶了絲帕,豔彩接過了絲帕,看著那歸海一刀手裏的短蕭,眼淚再次止不住了,“你不要在哭了好不好?反正你在哭這短蕭也迴不來了。”歸海一刀再也忍不住,說了一句。

    “明明都是你辦錯了事情,竟然還這樣,你,你……,如果不是你,我的短蕭怎麽會斷,你要知道這短蕭可以讓我找到我未來夫君,現在被你毀了……”豔彩現在也很生氣,一想到自己珍藏這麽多年的短蕭,就這麽被一個來曆不明的人給毀了,當時殺了這個人的心都有了。可是一想到殺了他,也無法將短蕭複原,心裏就更加難過了。

    歸海一刀握著那短蕭:“你竟然信這短蕭可以幫你找到心上人,你真天真。這麽說,你未來的夫君一定要是樂師了,如果不是樂師就不能當你的夫君了嗎?”

    豔彩此時已經不哭,擦幹了眼淚,望著歸海一刀,一把就奪過他手裏已經壞了的短蕭:“要你管啊,我未來的夫君是不是樂師不重要,但是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你了。你這個冷血的人,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歸海一刀一抬頭,就望見了豔彩,他沉默不語了。本來豔彩都準備走了,如今她不哭了,天就放晴了。可是這歸海一刀一直跟蹤他這麽久,從三個月前寸步不離,在如今連跟蹤的三天三夜,此時此刻她都要出發了,這歸海一刀竟然不行動了。這讓豔彩感到有一些不安了。

    迴過頭去,看那歸海一刀還坐在那裏,“喂,你到底走不走啊,你不是要迴家嗎?等我迴龍宮,問一下父王吧。”到底豔彩還是一個善良的人,她也看出來了,那就是歸海一刀的突然出現,可能真的和她有些關係。

    反正現在如今這短蕭已經毀了,這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找到那個有緣人,就隻好先解決歸海一刀這個問題了。歸海一刀聽到豔彩這麽一說,當即就來了精神,立馬就站起來。

    “好,隻要你可以送我迴去,我一定幫你修好這短蕭,一定可以。”歸海一刀從豔彩的手裏拿起那短蕭,放進了懷裏。然後就自顧自的走開了,豔彩本來想要反駁的,可是看著那歸海一刀已經走遠,想著如今那短蕭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也沒有想要拿迴來的必要了。

    於是這歸海一刀和豔彩兩個人就結伴前行了,兩個人走出了破廟,路過了一處竹林。這竹林有些奇怪,因著那歸海一刀和豔彩兩個人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出去,話說剛才他們兩個人可都是看到了,那竹林明明就是一小片啊,怎麽可能走到現在還走不出去。

    “歸海

    一刀,我怎麽覺得我們兩個人在這裏原地打轉呢?”

    豔彩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了,而那歸海一刀老早就發現不對勁,因而就用了石子做了路標,他發現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那就是他們兩個人真的是原地打轉,又迴到了原點。

    “是的,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走出去,一直都在原地打轉,這個竹林有古怪!”歸海一刀下意識的拉住了豔彩的手,此時他已經顧忌不了那麽多了,當即就拉住她的手,飛躍起來。

    可是等到他要躍起的時候,那竹林猛然就長高,而且在迅猛的長高,歸海一刀第一次碰到如此詭異的事情了,立馬就再次降落,小心翼翼的看著拿著四周年,豔彩也發現了不尋常。

    “你到底是什麽人?出來吧,如今我們都被困在這裏了,你還是快點露麵吧。”豔彩看著這四周,她已經感覺到有妖氣,而且這妖氣還很猛烈,隻是這看似普通的竹林,怎麽會有這麽濃的妖氣呢。

    那歸海一刀突然就一刀出手,劈開那不遠處的一根大竹子,那竹子實在是太粗了,竟然比一般千年古樹都要粗,那竹子劈開之後,歸海一刀和豔彩兩個人都相視對看了一眼,因為那竹子之中,竟然出現了一堆白骨,看那白骨,竟然是一個完整的人形,這竹子裏麵又怎麽會有人呢?豔彩不得不重視起來,歸海一刀也覺得十分的奇怪。

    “歸海一刀,我們遇到妖怪了,而且這個妖怪還挺厲害的!”

    豔彩現在確實是發現了那妖氣的來源,就是這一片竹林,這個竹林看似不大,卻這般出現在那破廟之外,在廟宇之外,出現這種詭異的竹林,就可所以知道這靈怪不是一個簡單的。

    “妖怪,你不也是妖怪嗎?怕什麽,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麽妖怪!”

    說著那歸海一刀又是一道下去,將那最粗的那個竹子攔腰砍斷,當然還是出現了一堆白骨,豔彩看著歸海一刀這樣砍,知道這樣下去根本就沒有辦法,當即就使用了法術,開始與這竹林之中的妖怪開始鬥法。

    “哈哈,看來我今天的收獲還是非常豐富的了,竟然還有龍女的,龍女之血最是滋補,可以增我千年道行!”有聲音從這竹林之中傳了出來,突然那竹林就開始颯颯作響。

    豔彩倒退了幾步,那竹子全部都彎腰下來,開始向豔彩進攻而來,豔彩剛開始還能對付那些竹子,可是那些竹子全部從四麵八方攻擊她,不一會兒那豔彩就被那竹子給纏住了腰,動彈不得。

    就在那

    竹子將豔彩給控製住的時候,突然其中一顆矮小的竹子,就那般緩緩的來到了豔彩的身邊,之後那顆最矮小的竹子突然就變化出來,竟然是一個麵容十分醜陋的老嫗的形象。、“好俊的美人啊,有你的血滋補,我也可以變成和你一樣美了。”那老嫗出手,摸了摸豔彩的臉蛋,隻見她的手形同枯槁,瘦骨嶙峋的,看去了十分的恐怖了。而她的腳下則是還站在一個女屍之上。

    “你是妖怪,竹妖,你竟然用人屍做肥料,你這樣做是有違天道的,你會遭到天譴的。”豔彩看到這個妖怪的形象就知道了。這妖怪道行並不是很高,但是因著他習的是偏門,就是用人來養自己,它將自己的根紮在這人屍體之上,吸去人的精華。因而修煉的邪術很高,不然豔彩也不會被困在這裏。

    “天譴,神仙那麽忙,怎麽會注意我這個小妖呢。再說八仙還沒有歸位,天上忙死了,我等小妖還上不得台麵,隻是今日我竟然捉住龍女了,這龍肉還我從來沒有吃過呢,就是不知道這滋味如何?”

    說著那竹妖就要出手,她的手相當的難看,整個臉就更不要說了,豔彩看到這一幕,“你吃我可以,但是必須放了那個人,他不是龍,隻是一個普通人了。”

    豔彩知道今日被這竹妖給捉住,就是不死也會重傷,她是不會這樣束手就擒的,她要和這竹妖拚了拚,而歸海一刀不能在這裏,不然會傷到他的。那竹妖聽到那豔彩那麽一說。

    “哦,我差點忘記了,這裏還有一隻。不過奇怪了,你到底是什麽東西,我怎麽看不出來你的真身呢?”這竹妖也吃了不少人,可是從這歸海一刀身上,她竟然感覺不到一點人氣,反而更多的是死氣,其實也不能說是死氣,就是那一種特別怪異的氣氛。

    歸海一刀抱著刀,站在豔彩不遠處,望著那看起來很恐怖的竹妖:“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馬上放了豔彩。我告訴你,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歸海一刀並沒有多話。

    那竹妖諷刺的大聲笑道,她的笑很是猙獰,她一笑,整個竹林都顫動起來,就連歸海一刀站在地上都動起來。“你,好大的口氣,最後你的機會,等我先吃了這龍女,在來吃你。說著突然那竹子都動了起來,再次向歸海一刀襲擊而來。”

    那歸海一刀根本就站在那裏,動都不動,突然他眼光一凝,絕情斬當即出手,那刀法之快,快如閃電,就那麽一刀劈下去了,之後那竹妖就感覺到全身一疼,就低頭看著她的身子,就一下子被劈成了兩段,突然她就癱倒在地。

    “我說過那是你最後的機會!”說著就收刀,而那竹妖被歸海一刀一刀斬殺之後,豔彩當然也就沒事,原來那竹林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最後隻剩下一個枯萎的竹子,和滿地的白骨,看來這竹妖確實是殺了不少人。

    “你殺了她,那隻竹妖?”

    豔彩根本就不敢相信,他隻是一個凡人不是嗎?

    歸海一刀看著那地上的白骨,又看了看那枯萎的竹妖:“我一般不輕易出手,一刀斃命,歸海一刀就此得名。管他是人是妖,在我歸海一刀眼裏,他必死!”歸海一刀就起身,豔彩馬上就跟上來,還在迴味剛才歸海一刀的出手。

    “歸海一刀,你以前到底是幹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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