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劉羽劍、聶驚雲、莊碧陽三人所領導的小組,死傷殆盡,其中大部分還是他們的本族人。


    雖然他們參戰也是促使馬匪濫殺的原因之一,但主要還是宇文瀛,他不帶頭,這些人就不會死。


    “你們三個,想要造反麽?”


    方冷柏橫眉冷對,同樣用劍指向三人。


    劉羽劍道:“我們不造反,隻想宇文瀛給我們一個交代!”


    “哈哈哈,劉羽劍,我不找你麻煩就算好了,還要我給你交代?這些人的死,全是因為你不聽秦陽的建議所致,你一意孤行,在場眾人,可是有目共睹的!”


    宇文瀛冷笑著說道。


    他眼底盡是戲謔之色,今天為了保命,犧牲這些人根本不算什麽,而且他在出手之時,已經算計妥當,找好了替罪羊,那便是劉羽劍。


    “不錯,當時秦陽三番兩次提醒你,你卻信誓旦旦,說烏蟒山你最清楚,現在你狗急跳牆,要誣賴世子麽?”


    方冷柏見機,補刀道。


    “你們……”


    “冷柏,給我殺了他,以告慰死去隊員的在天之靈!”


    宇文瀛冷喝一聲,要將劉羽劍置於死地。


    “住手!有情況!”


    正在方冷柏想要動手之際,秦陽的聲音響起。


    眾人紛紛凝神戒備,氣氛轉向另一種緊張,這一刻,再也不敢質疑秦陽的話。


    片刻過後,紛亂的腳步聲越來越大,一眾人馬從通州境方向的山道上趕來。


    “是曹飛虎!”


    方冷柏凝神一看,頓時說道。


    “混賬,看來設卡盤查,是故意針對我們!”


    宇文瀛心中驚怒交加,繼續說道:“我倒要看看,他來這裏,究竟要幹什麽?”


    幾分鍾過後,大隊人馬迅速集結在烏蟒山頂。


    “喲,這不是準備去支援南海水師的青州戰隊麽,為何不下海,反倒上山來了?咦,怎麽就剩你們幾個了?”


    曹飛虎故作吃驚的問道。


    “曹軍士長,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上這裏來,所為何事?”


    宇文瀛怒氣勃發,對方一上來,就是一頓暗諷,讓他這個隊長顏麵無存。


    “我得到線報,說烏蟒山有馬匪作亂,此來,自然是為了剿滅馬匪,看來這些馬匪已經伏誅,曹某在此多謝各位了!”


    曹飛虎笑道,他這話,竟是要將剿滅馬匪之功,攬到自己身上去。


    “曹軍士長,我看你是沒有搞清楚狀況!馬匪乃是我們青州戰隊所剿滅,為此,我們損失了大半隊員,你一來就想搶功勞,天下沒有這種道理!況且,這烏蟒山,可是在青州境內,你帶大批人馬過界,是不是剿匪我不確定,但我肯定,你越權了!”


    秦陽上前,朗聲說道,言語間鋒芒畢露。


    “你是何人?一個毛頭小子,這裏有你說話的資格?”


    曹飛虎怒目圓睜,狠狠的盯向秦陽,說道。


    在他看來,在場,隻有世子宇文瀛有資格和他交談,另外那聚元境二重的方冷柏,也還勉強。


    而秦陽的修為,在他精神力一掃之下就曝光,乃是鑄鼎九重,而且看樣子,秦陽多半也就是一個世家公子,卻敢對他大唿小叫,他自然怒極。


    “哈哈哈……”


    秦陽放聲狂笑,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曹軍士長說得什麽屁話?我作為青州子民,站在青州的土地上,你還問我有沒有資格說話,我看你的腦袋恐怕是被驢踢了,還踢得得不輕!”


    這幾句話,反擊得恰到好處,令曹飛虎火冒三丈。


    “小崽子,我看你是找死!”


    “哦,原來曹軍士長不但越界執法,還想在青州境內殺人害命呢!”


    “胡說八道,我來此,就是為了剿匪,你們青州郡的城衛兵執法不力,導致馬匪猖獗,威脅到我通州郡,我已經派人探查多日,所以才帶兵前來,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既然曹軍士長這麽肯定,那我倒想請問,馬匪頭子都叫什麽名字?”


    曹飛虎得意道:“馬匪幫,共有三位幫主,大幫主石敢當,二幫主石敢為,三幫主石敢做,我說的可對?”


    “不錯不錯,那我再問,他們每人修為如何,各使用什麽兵器?”


    “石敢當善用一杆丈八蛇矛,石敢為則是一條鏈子流星錘,石敢做卻是不用兵器。他們三人,前兩人都是聚元二重修為,石敢做隻有聚元一重修為。小崽子,你想憑這幾個問題詐我,扣我帽子,門都沒有!”


    曹飛虎一臉不屑之色,侃侃而談。


    “扣你帽子有什麽意思,我喜歡當頭棒喝!”


    秦陽冷笑一聲,拿出兩件兵器來,道:“你剛才所說的兵器,可是這兩樣?”


    曹飛虎心髒猛地一抽,真如“當頭棒喝”!


    他看得清楚,這兩件兵器,正是石敢當、石敢為所有。


    本來,以秦陽的年紀,擁有儲物戒就足以令人吃驚,但更令他吃驚的,卻是兩件兵器是從秦陽的儲物戒裏麵取出。


    “難道,石敢當、石敢為兩位聚元二重的高手,竟已被這小子斬殺?”


    曹飛虎心中驚濤駭浪,不敢置信。


    秦陽小小年紀,而且還是鑄鼎九重,怎麽可能斬殺兩個聚元二重的強者?


    他絕不相信!


    目光看向了方冷柏,他早前見識過方冷柏的實力,現在懷疑,有可能是他斬殺了兩個匪首,然後將兵器交給秦陽保管。


    但他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更是心驚!


    因為,連方冷柏的臉上,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曹軍士長,別急,慢慢看,還有第三件兵器。”


    秦陽再次拿出魏豹的血紋刀,呈現在眾人麵前。


    “血紋刀!”


    曹飛虎失聲道。


    他徹底震驚了,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出來。


    魏豹借刀殺人的計劃他早就得知,現在,這個計劃中的三個主要人物,所用的兵器都出現在秦陽身上,這隻有一種解釋——


    三人,均被此子斬殺!


    曹飛虎失聲說的這句話,讓在場眾人腦海中一炸,宛若晴天霹靂!


    “血刀寨寨主魏豹的血紋刀!”


    “難道,之前與匪首在一起的那人,便是魏豹?”


    “血紋刀在秦陽手裏,豈不是說,魏豹已經被秦陽所殺?”


    三件兵器,代表三個聚元二重的強者,全都死在鑄鼎九重的秦陽手裏!


    這是何等的攝人心魄!


    一瞬間,除了六組之人,其餘人紛紛將秦陽視作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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