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時候,有沒有總是想起我?”


    心裏的答案,隻有自己知道,想了……


    他看了她的表情又問,“跟我在一起,會不會很注意自己的行為和打扮?”


    她想了想,似乎也有這種表現,可是外表內涵什麽的女孩都在乎吧。


    他臉上冷了幾分,又問她,“有沒有自己偷偷想起過我摟著你醒來那天的事情?”


    他指的是,那晚,酒後亂性嗎。


    “你無法反駁是嗎?”他更靠近了她。


    是的!無法反駁!好像這兩個月不知不覺間,是這樣的感覺,晚上和白日裏都會頻繁地想起他,也會偷偷迴憶起那次的事情,以前,看見他在車裏住著工作,會大笑這個傻子,後來,漸漸地心疼,再到現在想盡辦法不讓他這樣。要吃得舒服睡得舒服。


    這是,喜歡?


    “你愛上了我,很快會像我愛你一樣愛我。”


    來不及她說話,他的唇覆上她的,柔軟纏綿,他的吻總是那麽兇猛霸道,又透著幾分憐愛和柔情在其中,總是惹的她忍不住哼出聲。


    他覆上她的身體,大手肆意地伸進她的衣服裏,燎原大火瞬間點燃。


    他許久沒有碰她了。


    她對他這種碰觸和占有是懼怕的,渾身顫抖著酥麻,拒絕的話語都被堵住成了***的呻吟,肢體的推拒都成了挑.逗撩撥。


    “不行,有人。”她深唿吸,憋著嘴看著街上,雖然是晚上,但總有人經過的,總不能在這裏……心底,此刻也在想著,他隻是玩玩,還是真如他說的那麽好聽,他抱著娶她的目的在追求她?


    不真實,非常的不真實,但他的確很辛苦的每星期飛來日本,在車裏住著辦公,期間沒有什麽別的應酬和舉動,都是在她的視線內。


    帝碩寒忍著身體的不適,看著她緊閉的雙眼,迷人的睫毛,並不知道她此刻心裏的掙紮。


    “閉著眼睛。”他說,翻身而下,啟動跑車。


    敞篷全部封閉,稍微打開車窗,墨色的夜,墨色的車窗。


    不知道行駛了多久,車終於停在一幢大樓的側麵,周圍沒有人經過,旁邊偶爾有幾輛車停著,且這麽晚不會有人經過。


    車停了,她感覺的到。


    溫熱的大手摸上她的臉,她閃爍著眼睛一閃躲,他嚴肅地對她說,“我既然睡過你一次,我就決定了要睡一輩子,哪怕明天睜眼你就要跟我注冊,我也開心的願意。”


    “什麽……”


    “唔……”


    他再度壓上來,像是吃著自己專屬的佳肴一樣,變著法的啃咬,惹起她一陣陣激顫。


    “明天跟我走,難道你還想我這樣飛來飛去的熬?我會死的!”他親吻著她的肌膚她的每一寸,大手拖著她的細腰,在她的身體上愛撫她。


    她抓著他的背,沒有迴答,很亂很亂。


    也許,真想跟他走,但心裏始終是怕的,怕被拋棄,一切來的太突然,不真實的感覺太清晰。


    他在她耳邊問,“上次,你有吃藥?”


    “額,什麽……”她輕聲問。


    “上次我們在一起,你吃藥了嗎?”他再次問。


    晴思心裏一陣不舒服,她點了點頭,“有吃。”


    “嗯,記得明天提醒我給你買藥。”他在她耳邊這樣說。他們之間,有一對很可愛的孩子,還沒有恢複她的記憶之前,他不敢讓她在生。


    身體仍舊在安撫她。卻不知道她心裏冰涼一片,這個男人,怕她懷上他的孩子是嗎?


    第二天在他走的時候,她並沒有出現,她按照他的昨夜的叮囑去買了藥吃下,心裏不舒,身體不舒服,像是吞了毒藥一樣不舒服。她沒有跟他走。


    而這次,他再也沒有出現,一個星期這樣,兩個星期這樣,三個星期依舊是這樣。


    不知不覺,已經秋天了。天氣稍微有一些涼,但不是特別冷。


    突然有一日,晴思和同事出去玩迴來,見到餐館門口停著一輛熟悉的四門轎跑。


    眼睛有些濕潤,但沒有哭,心裏狠狠地一悸。


    打開餐館的門,北堂漾轉身,看到晴思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臂,臉上盡是冷冽,但語氣卻是輕而傷感,“你去哪裏了?”


    “怎麽了?”晴思認識他,帝碩寒的朋友。


    北堂漾沉吟了一下,說道,“帝碩寒他……得了胃癌,現在疼的死去活來,他不讓我來找你,可是我不能看著他疼著想你卻見不到你!更怕你知道!”


    “什麽……”晴思一瞬間有些站不住,心裏咚咚絮亂地翻攪著,“你開什麽玩笑,他好好的以前,幾個月而已,怎麽會,怎麽會呢……”


    “是真的!你去看了就知道!我下午的飛機,你考慮一下要不要跟我一起走!你不去……他也不會怪你,不過他說,這家店給你,算是給你的一點保障,他說,給你錢你也不會要,這家店,你好好經營著。”


    說完,北堂漾轉身走出餐館,上車,揚長而去,路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感歎,今天天氣很晴朗,處處好風光。


    下午三點的飛機,北堂漾帶著晴思,晴思手忙腳亂地找著證件,手都在發抖。


    坐下後,晴思低著頭,不時地鼻子抽啊抽,也不知道是哭了還是感冒了?


    北堂漾忍著不敢說話,拿起一本雜誌看。


    晴思隻是低著頭,腦子裏在想什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覺得渾身好冷,穿著一件深灰色的大外套,是同事的,都沒來得及還迴去,就這麽穿上了飛機。


    ps:爭取明天徹底完結,我努力的寫,嘿嘿。


    正文 續篇(全部完結)天亮了,能和你相擁而醒


    不知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和北堂漾一起抵達東南亞。


    這裏的一切是她所不熟悉的,這裏的景色,空氣,還有人,都是與日本那條街上不同的。


    她推開了帝碩寒病房的門,那一瞬,鼻子酸酸的,一轉身,眼睛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


    北堂漾將她的身體轉過去,說道,“進去看看吧。”


    接著病房的門關上了。


    晴思挪了一小步,病床上的男人一身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英氣的五官依舊那麽逼人。


    可是就這樣病了,到現在,她心裏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床上閉著眼睛休息的男人似乎感覺到了有人靠近,緩緩睜開眼眸,看到她的身影,明顯錯愕萬分。


    “啊!你不要起來。”晴思見他要坐起來,立刻按住他的身體。


    帝碩寒被推的又躺在了床上,悶哼了一聲,問她,“你怎麽會在這裏?”


    晴思憋了憋嘴,眼圈紅了,眼淚在眼圈裏搖搖欲墜,她不敢看他,低著頭,“來看你的。”


    說完又小聲問他,“怎麽病的這麽突然?你以前都沒有察覺嗎?”


    帝碩寒蹙眉,這些都是誰告訴她的?她怎麽知道他病了?


    他‘嗯’了一聲,然後看著她紅紅的眼圈說,“一年前就這樣了,隻是那時候不嚴重,我也沒在乎,沒想到現在就病成了這個樣子。”


    他一副對自己的身體無可奈何的摸樣,晴思一下子就哭了。


    “你怎麽了這是?”帝碩寒一下坐了起來,用大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淚水。


    晴思移開,他又扳過她的身體給她擦眼淚,一副責怪的語氣,“已經多大的人了,怎麽動不動就哭,不過我很高興你會來這裏看我,甚至為我哭,不過,我還沒死。”


    帝碩寒看著她的小摸樣由心一笑,竟是無比的耀目,臉上一點都看不出病態。


    可是他的一句玩笑話,卻讓晴思抬起頭,望著他漆黑的眼眸頓時止不住的哭聲,她呆呆地看著他,那麽完好的他,念了又念,“怎麽會死呢?怎麽會死……”


    也許是關心則亂,也許是因為太在乎,她都絲毫沒注意他哪裏是得了絕症的樣子?哪裏看到過他疼的像北堂漾口中描述的那樣子,她隻是照顧他,照顧的極其好,照顧的他開始耍脾氣除了晴思再也不要誰誰誰的照顧。


    當北堂漾一身職業裝出現在醫院,看到洗水果迴來的她,叫了一聲晴思時,晴思嚇了一跳,她不認識這個人啊,可她怎麽知道她的名字?


    晴思上前幾步,這個女人怎麽會出現在帝碩寒的病房呢?她們,是什麽關係。


    放下水果,晴思朝她點了點頭,“你好。”


    “晴思……”北堂媛一瞬淚水流了出來,見到她,想起了帝碩寒從火海逃生後那段萎靡不振的日子,想起了兩個孩子哭鬧病痛,帝碩寒一個大男人卻急的束手無策的樣子,想起了很多很多,淚水就是忍不住。


    晴思眼圈紅了,不知怎地,她問她,“我們認識嗎?”


    “當然。”北堂媛點頭。


    帝碩寒睡著了,晴思和北堂媛一起到醫院樓下的樹林裏走了走,北堂媛說了許多,講了許多,但也隱瞞了許多,她說的都是好的,沒有半分不好的。


    晴思低頭走著,眼裏都是地麵上的新綠色小草,頭頂是碧藍的天空,心裏紛亂雜章,腦子裏更是不能平靜,她縱使想到頭疼,還是不能把這些事情拚湊起來。


    每天麵對著用異樣眼神看她的帝碩寒,她會心裏微顫,悸動,在吃飯時,在晚上睡覺時,她會一個人靜靜的去強迫自己去想以前的事情,但隻會讓自己頭痛,每每夜深人靜想起他的病情,不知道自己怎會這樣心疼,往往哭的撕心裂肺。


    她自認自己從不是一個注重男人皮相,金錢,地位的人,雖然這些都是世人所向往的,但她不知不覺發覺自己愛他愛的那樣真,無關乎他的一切,隻是在他病痛的時候她像是自己得了絕症一樣的難過,怕失去,怕逝去,也許真的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了吧。


    北堂媛是個女強人,大多數都是帶著文件和什麽重大決定來醫院探望帝碩寒,晴思和她很投緣,也許以前的關係真的很好吧。


    倒是北堂漾,整個人總是樂嗬嗬的,時常在醫院的病房裏逗得晴思大笑不斷。


    帝碩寒往往醒來是氣氛的,告訴北堂漾不準進病房,他需要靜養。


    不知北堂漾是不是故意的,帝碩寒不準他進病房,他就真的不進,總把晴思約出去,在醫院的樹林裏,花園裏,長凳上,聊天。


    帝碩寒無可奈何,明知道北堂漾現在不能對晴思怎樣,還是不放心,隻好讓北堂漾繼續以後來了直接進病房。


    北堂媛撞上過幾次晴思被他逗得開心極了,心裏不難過那是假的。


    難過時,感覺已經絕望時,她告訴自己用力的去唿吸,那樣就會看到奇跡。


    這奇跡未見太平淡無奇,她和北堂漾始終保持著同居的關係,她們是訂了婚的,這些都是理所應當,但沒人提起過結婚。


    看著晴思會為了帝碩寒哭的撕心裂肺,她知道帝碩寒到什麽時候都是她最愛的那個人,而她身邊那個逗得她開心大笑的傻瓜,也許也是在心底愛她最深的那個吧。


    為什麽她不會像其他女生一樣痛苦就哭出來,為什麽隻要他在身邊就會感覺很開心,也許她縱使深唿吸,等待奇跡,也許是她不願擁有多少多少,隻希望自己少幾分計較,多幾分快樂。


    中午用餐後,晴思會關掉病房裏的電視,財經新聞,他怎麽那麽在乎錢啊!


    她樂顛顛地找出自己在小攤上買來的笑話書,一個個給帝碩寒讀,奈何帝碩寒聽後的表情向來僵硬的晴思下不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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