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身後側,震撼於少男少女的羞澀與瘋狂,心,似乎也跟著澎湃了起來。


    伸出手,接住一片嫩粉色的花瓣,被那可愛的色澤染了臉龐,笑了。


    輕抬起頭,看到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白蓮,皆迴著頭,向後看來,我也忙轉過頭去,看向身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望了望,卻沒看到什麽異常,再轉迴頭去,隻看見了眾人的後腦勺,以及白蓮瞪向我的眉眼,仿佛在怒斥我的……不懂風情。


    咧嘴笑了笑,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繼續策馬踏花而行。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關係,我一縷靈魂,竟然出入的都是皇家,滾得都是皇床!若是江米知道,我一連睡了兩個皇帝、兩個皇子,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連我自己,都覺得分外混亂,幸好,肚子裏沒有寶寶,不然……都不知道叫哥哥還是叫爺爺?


    咳……又想遠了。


    就這麽一溜神的功夫,我們已經進入皇宮。


    下了馬兒,全部改乘軟轎。


    望著抬轎子的力工,我又開始懷念起自己的四大爺,還有小紅棗,不知道它們過得是否歡愉?


    盡管自己偶爾神遊,但仍有意識地跟在了月桂身後,打算當個敬業的小太監。


    白蓮卻先我一步,喚道:“小山子,過來。”


    我的表演天賦瞬間升級,自動應了聲:“喳!”便輕落腳、快急步地走到了白蓮身後側。


    剛站好,我就微愣了一下,收了腳尖,小聲道:“王爺,奴才好像站錯隊了。”


    白蓮卻看都不看我,轉身上了轎子,隨聲吩咐道:“上來,伺候著。”


    我在眾人的注視下,任命地扮演著小太監的角色,上了轎子,坐在白蓮身旁,卻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好像,從我給‘猛嗜部落’大王子放了血後,心中,有些疑惑,有些懵懂,總有異樣。


    想不通屠城搶奪之夜,為什麽‘猛嗜部落’會獨獨抓去了白蓮?想不通高山處圍困,白蓮為什麽會受傷落馬,卻沒有侍衛及時救援?想不通為什麽白蓮死命拉扯住我,不讓我前去救獅子和眼鏡蛇他們?


    不知道是我想歪了,還是事實本就如此不堪?


    也許,是對一切不清楚事件的警惕感,使我下意識的開始疏遠白蓮。


    不想傷他,也不想他傷我,更不想別人誤導我,讓我傷了白蓮。


    在這暗潮洶湧間,權勢利益裏,誰,才是最清醒的人?


    失神間,唇上一熱,我瞬間張大眼睛,隻看見白蓮眼波含笑地望著我,仿佛甜了嘴巴的頑童,笑得一臉得意。


    我微僵,才木訥地問:“你……做什麽?”


    白蓮嘟起淡紫色的小嘴兒,若貓兒般緩緩靠近,將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就仿佛蜜蜂盯花粉般,囔囔低語道:“親親……”


    “嗚……”唇被襲,我腦袋嗡地一聲炸開了,忙轉開頭,推著白蓮,不讓他靠近。


    然而白蓮卻任性地將我抱在懷裏,如同粘人的膏藥般,不肯鬆開半寸。如影隨形地鉗製住我的閃躲,用那軟軟的溫熱小舌舔著我的唇畔,用尖尖的小牙啃咬著我的柔軟!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感官享受裏,不允許我不配合。


    我氣惱了,掙紮著,低吼道:“別鬧,放開我!”


    隻是這一開口,白蓮的舌頭便趁虛而入,直接席卷了我的味蕾,仿佛要燃燒掉所有堆積下的柴火,吻得分外熾熱,唇舌皆疼。


    那粗重的唿吸落在臉龐,敏感得引起漣漪,隨著軟轎的顛簸,蕩漾開來。


    不知道為什麽,縱使我氣惱,但對白蓮卻始終用不了刀子,也……不忍心下重手,讓他吃疼。


    隻是這麽糾纏著,讓我越發的慌亂,仿佛有些壓抑不住的奇怪東西要跑出來一樣,驚慌得我隻想閃躲。


    可能有人疑惑,為什麽不咬他?笨啊!若咬了白蓮,怕他不但不隱藏,反而若有若無地伸出舌頭,用眼睛繼續控訴著我,讓所有人都看看我製造出的傷口。到時,不死也扒層皮!


    摩擦與撕扯間,氣極的我,便伸手抓向白蓮的小機機,打算掐住他最脆弱的地方,迫使他鬆開柔潤的小口。


    然而,當我一手抓下白蓮的小機機時,卻為手下那跳動的硬挺而覺得臉上一熱、唿吸一緊。


    還沒等我發狠的掐下去,白蓮便身體一顫,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若貓兒般異常消魂的低吟,逐將那硬挺往我手中送了幾分,半眯著沁滿情欲的葡萄眼,潮紅著迷亂的臉龐,前後擺動著柔韌的腰肢,在我手中,輕蹭著自己的欲望……


    我,呆滯了……


    白蓮那琉璃般的眼眸已然蒙朧,若兩團迷霧下的河流,偶爾泛出璀璨的星光點點,若希望,若渴望,全是驚讚下的灩瀲動人。


    那特屬於白蓮的淡淡幽香,如若有若無的指端媚藥,談笑中,轉身間,迴眸裏,縈繞在鼻息,嬉笑媚語,纏綿悱惻。


    那淡紫色的唇,因層層快感,微微顫抖著。


    略顯沙啞的聲音,仿佛是世上最動情的愛語,在唇邊,摩擦中,蕩漾道:“山兒,我想要……”


    我的腦中一遍遍迴蕩著白蓮的呢語,世界,仿佛真空了……


    恍惚間,感覺蓓蕾一疼,低頭,倒吸有口氣。


    隻見白蓮若孩童般噘著小嘴,努力吸著我的敏感小果實,仿佛非要吸出奶水來,才甘心。


    長期禁欲的身子,瞬間一陣酥麻,整個骨架都軟了下去。然而,人的自製力,是最理性的認知。不知道是幸與不幸,我已經抬手推觸著白蓮的親昵,聲音沙啞道:“別。”


    白蓮抬起頭,輕眨著迷霧般的絕美眸子望著我,仿佛不懂我所謂的拒絕。


    在彼此的喘息中,白蓮伸出漂亮的手指,用指尖在我敏感的果實上撓了撓,喃喃道:“粉粉的,和我的一樣。”


    “唔……”身子若劃過電流,酥了一片,卻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曖昧的呻吟。


    隨著白蓮的呢喃,他輕輕拉扯開自己的衣衫,將那絕世睡蓮的風姿,在我麵前,徐徐展開……


    不明顯的喉結鑲嵌在玉頸裏,隨著情欲起伏著動情的痕跡;兩撇鎖骨,若遠山含岱,優雅細致得如同上好工筆畫;胸前兩抹小巧的粉色果實,已然充斥了興奮的血液,妖嬈地綻放著青澀的欲望;那起伏有致胸膛、晶瑩剔透的肌膚、骨架均勻的體態、柔韌纖細的腰肢,在唿吸間,載著生命的溫熱,釋放著少年特有的體香。


    這是視覺盛宴,這是饕餮大餐,這是不用卷入舌尖,都會醉得一世芳華的紅蓮佳釀。


    不覺間,癡了……


    白蓮酒釀著紅顏,緩緩靠進,青澀稚嫩的脈搏,有力地貼附在我的肌膚上,讓那雀躍的情感,透過細微的感官,傳達到我的盔甲神經中樞,演變出口水泛濫……


    白蓮風情著眉眼,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唇上輕卷了一下,眯眼笑道:“口水。”


    噌……我臉紅了,挪開眼,不讓自己太窘迫。


    白蓮卻看直了眼,唿吸漸漸不穩,讚道:“山兒,美……”


    美?我怕自己連白蓮的小腿都趕不上吧?這……是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啊?情人?我和白蓮怎麽可能是情人?如果不是情人,我怎麽變成西施了?


    完了,一靠近白蓮,我就容易短路。


    恍惚間,白蓮已經傾身吻向我,將那柔軟的觸覺,溫潤的小舌,全部攪拌在我的唇齒間;讓那少男的芬芳,執著的愛戀,全部融化成他未曾說出口的誓言。


    不知道為什麽,本是充滿情欲的吻,卻……讓我……心疼……


    用舌包裹住他的亂竄,想要安撫這份躁動。


    白蓮因我的迴應,身體一顫,且於紛亂中,拉開自己的裏褲,扯著我的手,貼著自己的滾燙腹部,壓到了自己胯下,一同握住了那熾熱的硬挺,動情道:“山兒,摸摸……”


    白色的褻褲裏,白蓮包裹著我的小手,我的小手撰著他的欲望……


    我發一萬個誓,我拿刀子抹人脖子時都不曾抖過的手,現在就跟得了癲瘋病似的,竟然狂抖不止。


    軟轎仍舊顛簸而行,在我無法壓製的狂顫中,卻聽白蓮一聲感性低吟,手下那炙熱一頓脈動,直接交代在我手裏……


    白蓮緋紅著臉龐,將頭埋在我的頸窩,喘息著。


    我緩緩從白蓮的褲子中拿出小手,看著滿手的白色渾濁,愣神兒。


    白蓮喘息著,歪過頭,用尖銳的小牙銜著我的唇,含糊道:“山兒莫看了,等我多親近你,就……就不會這麽快……丟了……”


    突然驚醒,伸手去推白蓮的臉,卻又是唿吸一緊,竟然將那渾濁全部拍在了白蓮的臉上!


    白蓮小貓似的緊了緊鼻子,點評道:“腥腥的。”


    我啊了一聲,沒有下文。


    白蓮瞬間貼過來,用那沾滿白色渾濁的臉蛋,輕蹭著我的臉頰,又道:“滑滑的……”


    我仰頭望轎子頂部,連揮刀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白蓮卻抬起眼,看著我,狐狸樣的眯眼笑著,問:“山兒,我們的臉都髒了,還怎麽出去啊?”


    我恍惚地看向白蓮,已經短路的腦袋竟然學會了反問:“怎麽辦?”


    白蓮微微皺著好看的眉,豁然若萬花齊開、璀璨一片,笑道:“我們相互舔幹淨,好不好?”


    打了個大激靈,還沒等搖頭,白蓮就俯身過來,伸出因啃噬吸吮而紅通通的小舌頭,在我的臉上舔卷了一下。


    我受刺激了!!!


    張開大嘴,就要狂叫,卻被一隻手捂住,我垂眼去看,才發現,原來,那隻手是我自己的!而,口中,仿佛拍進了一些……可疑的……白色渾濁……


    白蓮眨著葡萄眼,笑得若吃到葡萄的小狐狸樣,心情大好地望著我,掏出小帕子,拉下我的小手,擦拭著。提起帕子,又將我的臉擦幹淨,反手弄幹淨自己,整理好彼此的衣物,將我抱入懷裏,親呢耳語道:“山兒,別躲著我,好不好?不然,心會痛的。”


    我傻傻的點著頭。


    白蓮勾起唇角,笑彎了眼睛,與我蹭著臉蛋,軟軟道:“最喜歡山兒了。”


    七十八。夜宴笙歌


    整個下午,我都在白蓮所住的‘朝華閣’裏,不是給他洗澡、捶背、按摩;就是為他已經做疤的手指手臂塗抹藥膏;再不,就是喂他吃些小巧的果實,然後被他銜在齒間,歡笑著喂進我的嘴裏,被我狠狠地咬碎,吞下腹!


    唇上的啃痕經過整個下午,終於消了腫,卻隱約見傷。


    被請去宴會場時,我終是鬆了一口氣,就差老淚縱橫,大讚蒼天有眼,總算將我從白蓮的軟鞭下解脫了出來!萬幸,萬幸啊!


    掃眼白蓮,我開始尋思,此行的目的到底是否應該徹底執行?還是……應該背起包袱,轉身離開,策馬草原,乘風而行,快意人生?


    我竟然覺得,如果讓白蓮娶了那‘鴻國’公主,簡直是對敵人最有力的打擊與報複。


    這絕美之廝,簡直就是世紀末的安樂死藥!


    心裏感慨著,奴才樣的低垂著臉孔,尾隨在白蓮祖宗的身後側,一步步進入了宴會場。


    行走間,總能感受到幾束異樣刺眼的目光,落在身上,如蟲啃咬般難受。


    整個宴會場,是全開放式的自然之景,沒有了麵梁雕棟的華美,卻更顯得怡然自得,好不愜意。


    一盞盞宮燈,在一位位彩衣翩然的宮女手中,縈繞出五光十色的美麗,將人與花,杯與酒,映得分外嬌豔迷人、美輪美奐。


    晚風徐徐,載著酒香;歌舞升平,美人如玉;盈盈笑語,月影秀麗。


    杯盤交錯的矮桌,呈橢圓型圍繞而坐,‘鴻國’皇帝與皇後一桌,左臨獅子,右近眼鏡蛇,可謂是三皇並列而居。


    從獅子往下,分別是月桂,罌粟花,白蓮,和隱匿在白蓮身後的我。


    眼鏡蛇那邊則顯得人少冷清,幸有‘鴻國’的臣子作陪,不然,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大家落坐後,對麵的眼鏡蛇突然抬頭看向我,與我望向他的眼不期而遇。在燈火闌珊處,跳躍起一簇不知名的火燭,便又瞬間分開了莫名的糾纏,投入到這場暗潮浮動裏。


    ‘鴻國’君主提酒三杯,是必然要喝的。


    我不禁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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