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香。


    我見這些指點江山的男兒竟然為些吃食打架,不由得低低笑著,覺得生活鮮亮有趣兒。


    白蓮咬口餡餅,香噴噴的咽下,問:“山兒,這些東西,你都是怎麽想出來的?太好吃了。餅裏麵放餡,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還有那麵條,竟然是彩色的,見都沒有見過。”說完,還伸出食指,點了點蛋糕,問:“這又是什麽?能吃嗎?”


    我得意洋洋地笑著,原來四位食客沒動手,是不知道此物能不能吃,怕丟了臉,所以硬挺著。


    抬手,將蠟燭拔出,將刀放到罌粟花手中,對著蛋糕比劃一下:“切吧。”


    罌粟花看看蛋糕,眼睛突然大睜,指了指上麵的水果,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因罌粟花的怪異,所以吸引了其他三位的注意,分別扭過頭來,看向蛋糕,然後瞬間變臉。臉紅的臉紅,臉青的臉青,抽筋的抽筋,僵硬的僵硬,又都全部動作慢半拍地齊齊看向我,咬牙喚道:“山兒!!!”


    我卻坦然自誇道:“看看,我這幅用水果拚貼的春宮圖,是不是讓人看了就食欲大增?這櫻桃做女人的胸部,多麽形象,多麽晶瑩剔透,看上去,就蠢蠢欲動,想要咬上一口呢!”


    獅子指著那雕刻在男子鼻子上的小胡蘿卜,咬牙沉聲問:“鼻子怎麽這麽大?”


    我一看,不好,忙拿起小蘿卜,放到男子雙腿間,嗬嗬笑道:“放錯地方了。”


    白蓮不懂就問:“兩個男子,怎麽就一根……胡蘿卜?”


    我解釋道:“另一根胡蘿卜,在女子的身體裏,當然看不見了。”


    撲……好像有人噴血塗牆。


    我忙保護好蛋糕,緊張道:“一邊噴去,我還沒吃呢。”


    此時,有人推門進來,竟是小二完成了我曾經的交代,領著一群花姑娘俏男子的趕了迴來。


    我一見人來了,眼睛一亮,手一招,那些彩蝶綠草就衝我飛了過來,直把我圍在中間,上下其手。


    眼鏡蛇大喝一聲:“胡鬧!”


    我忙點頭,表示同意:“確實胡鬧,別光顧我一人,也照顧一下那些美男子,伺候舒服了,大爺有賞!”


    唰……我身邊隻剩下一男一女,其餘的,全部撲了出去。


    有往獅子腿上坐的,有往罌粟花腿間摸的,有往白蓮臉上親的,有往眼鏡蛇懷裏鑽的,一時間,亂得狠。


    我抱著小倌,提起青瓷酒壺,對著那細長的嘴,豪飲而下……


    “放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大喝,嚇得我的酒水偏灑,從下巴處滑出。嚇得所有美人小倌皆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真看是皇家放屁,不同凡響。


    獅子望著我抱著小倌的手,竟用食指,生生將酒杯敲碎。


    眼鏡蛇盯著我抱著小倌的手,將眼睛眯得看不見眼球,陰冷之氣乍起。


    白蓮看著我抱著小倌的手,笑得異樣乖巧。


    罌粟花瞄著我抱著小倌的手,竟欲抬手摸向小倌的下巴……


    而我臂膀下的小倌,卻於瞬間,鑽到桌子底下,抱著腿,瑟瑟發抖。


    我吧嗒吧嗒嘴,感慨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呢?該嫖的嫖,給被嫖的繼續被嫖,別不好意思。”


    眼鏡蛇躍過桌子,伸出手,欲掐向我的脖子,卻停在了半空,憤恨地咬出一個字:“你!”便沒了下文。


    獅子轉過來的臉,掛著深不見底的萬年冰寒,一聲山兒,喚得危險異常。


    我哈哈大笑著,蹭地躥起,一掌拍向桌子,想要開口教訓人,卻手痛得咒罵道:“靠!真疼!”


    大家一愣,氣氛卻緩和了幾分。


    我嘟囔道:“你們啊,裝什麽清高?人前人後,也差忒多了吧?瞧瞧,把這些小美人嚇得,都要尿褲子了。假正經!”揮揮手,示意美人小倌去服侍二皇的護衛隊,順便將周圍清了場,整個客棧,就剩下我們五人。


    搬來一大壇子酒、五個大碗,費力地放到桌子上,明媚地笑道:“美人都走了,咱哥幾個喝個痛快吧!”


    我發現,我現在心理嚴重扭曲,見不得獅子和眼鏡蛇高興。他們若是開心了,我定然要鬱悶;他們若是暴怒了,我定然開心。


    不理他們的臉色難看,先給罌粟花倒上了酒水:“今天啊,必須把你喝倒了。”


    接著又給每一個人,倒上酒水,舉碗,高唿:“祝罌粟花生日快樂!幹杯!”知道眼鏡蛇不能喝,故意放了水,隻倒了一半,但願他能抗到酒席散去,別站在桌子上,跳大腿舞。


    然後,又開始祝獅子身體健康,祝眼鏡蛇萬事如意,祝白蓮青春永駐,一圈圈輪下來,每個人都從剛開始的有所保留,到最後的放開大喝,完全火拚上了酒力。


    也許是見我有意放水,那罌粟花竟然使壞地一個勁兒給眼鏡蛇灌酒,還直說:“不喝不仗義!”


    靠!也不是江湖人士,仗義什麽?


    但,幾碗下肚後,眼鏡蛇便麵染了三分粉潤,微微暈上嫵媚的紅,卻仍舊強行挺著帝王的架子,繼續拚著酒,不肯在這些人麵前認輸,讓他人拿去笑話。


    眼見腳下的酒壇子越來越多,我已經無暇顧及眼鏡蛇的酒醉狀態,眼見著眾人被我喝出了雙影,才意識到自己有話沒有說。


    為了使自己清醒,便提起了一壇子佳釀,高舉過頭頂,將酒水全部倒在了自己身上,淋了個透徹,隨手一甩,隻聽咣地一聲,壇子,碎了……


    獅子站起,將我抱入懷裏,擦著我的眼,訓斥道:“胡鬧!萬一遇火怎麽辦?”


    我卻一把揪住獅子的衣襟,質問道:“說,你來‘鴻國’做什麽?”


    獅子任我扯著,緩緩道:“聯姻。”


    我搖晃著獅子的衣襟,大喝道:“不許,聽見沒有,不許聯姻!”


    獅子眼沁溫情,勾起沁滿笑意的嘴角,又將我抱入懷裏,與耳邊呢語,寵溺道:“我不娶公主,隻要山兒。”


    我切了一聲,推開他:“你愛娶誰關我毛兒事?你個大種馬!我說的是罌粟花和白蓮!”


    獅子身體一僵,狠狠鉗住我的胳膊,怒聲道:“你再說一遍!”


    我嗬嗬笑著,曖昧的靠近:“你個……大種馬!!!大種馬!!!大種馬!!!我就說了,你不服,咬我啊……嗚……”


    獅子突然吻向我,在唇碰上的一刹那,眼鏡蛇劈手襲來,將我護入懷裏。


    我轉身點著眼鏡蛇的胸口,繼續質問:“你,坦白,來做什麽?”


    眼鏡蛇麵色紅潤,點了青、縈繞了霧色的蛇眼直勾勾地看著我,幽幽道:“山兒,我來找你了,我想你……”


    我呸一口,不屑道:“放屁!你也是想娶‘鴻國’公主!我都打聽好了,那‘鴻國’皇帝沒有兒子,這一輩子隻得了四個公主!誰娶了,就相當於得了‘鴻國’的半壁……嗝……江山!你們啊,就瞎掰吧!”


    眼鏡蛇皺著眉,伸手摸我的臉,低低地喚道:“山兒……我不是的……”


    我擺擺手,掙脫開眼鏡蛇的鉗製,狀似極其認真地看著眼鏡蛇和獅子,道:“你們兩個,誰去娶那公主都可以。但是!”手指向罌粟花和白蓮:“我,絕對不允許,用他倆的小機機去換取……嗝……一!統!江!山!”


    咣當……我終於把自己喝倒了,躺在桌子上傻笑著,喃喃道:“除非……他倆願意……”


    眼鏡蛇突然撲向我,緊緊抱著,酒醉著誘人的臉龐,靡麗著風情的媚眼,憨憨地嬉笑道:“山兒,你喝多了,你都成雙影了。山兒,我想你了,我們去畫《小雞爬山兒圖》……我的大腿,比以前白了。


    呀!山兒,你有兩張嘴!我要親哪一個才好啊?


    嗬嗬嗬嗬……太好了,山兒兩張嘴了,一張給我嘴嘴親,一張親我的小機機……嗯……”


    我傻笑著,點頭,稱是。


    恍惚間,江弩突然出現,點了眼鏡蛇的睡穴,抱起他,就飛走了!


    我的手指在空中劃出一個飛行的痕跡,略過獅子、罌粟花、白蓮迷茫的眼眸,直指向眼鏡蛇消失的方向,大喝道:“小腰晃晃,鳥兒遛遛……我靠!人呢?眼鏡蛇!你給我出來,我要畫《蛇搖鳥俏圖》!!!嗚嗚……眼鏡蛇,蛇蛇,我的小機機……沒了……”哭得鼻涕橫流的某人,終於咣當一聲,醉死了過去。


    六十八。另類偷情


    姐妹們,如果看不到釋放,就吼大心哦。貌似這係統有問題,必須得重新更新。大心鞍前馬後伺候著,姐妹們開心看文。吼吼……啵~~


    我發現自己一個特質,就是無論醉得有多麽嚴重,都會在兩三個小時後清醒過來。除非出現意外情況,例如做了過激的體力活,再例如,酒後強了白蓮的那次。


    這次也毫無例外地張開了眼睛,於黑暗中,無聲無息的坐起,揉了揉酒醉的大腦袋。


    這頭,真不是一般的難受,就像被大像屁股坐一下那般痛!


    掃了眼周圍,還是我的房間;掃了眼衣衫,已經被換過;聞了聞身體,竟然洗過澡!


    額地娘哦,這是誰做的?我有醉得那麽死嗎?絕對不現實!


    看來,一定是那幾位‘好心’的男人,吩咐侍女幫了我這個醉鬼的忙。


    輕手輕腳地下了地,無聲無息地將小銅鏡送至門下麵的縫隙中,果然看見自己房門外矗立著兩位門神,左邊是獅子的侍衛,右邊是眼鏡蛇的禁軍。


    悄悄退迴,緩緩推開一點窗,從縫隙裏扔出一塊小木頭,在寂靜的夜裏果然聲音脆亮,瞬間從兩個方向引來四人,一同仰望向我的窗口。


    這前狼後虎的,果然是布置周到。


    我重新坐迴到床上,躺下,望著黑漆漆的棚頂發呆。


    不多時,窗戶被無聲地推開,一個風流倜儻、身姿放蕩、動作瀟灑的不羈男子無聲地飄落到於地。


    黑暗中,那人掛著痞笑向我走來,袍子一掀,坐在床側,提起我的小下巴,緩緩低下頭,眼波爍爍,耳語調戲道:“小娘子,月掛西梢時,為夫擺平了窗外犬嘯,特來竊玉偷香了。”


    我一記媚眼送出,亦拉下他的耳朵,嗲音道:“郎啊~~~~門口還有兩隻效忠犬,你也一同擺平了吧。”


    罌粟花搖頭道:“非也,非也,門口那兩隻的存在,是為了證明小娘子家裏安好,怎可亂動?若惹了麻煩,為夫不但寶貝不保,小命更是休已啊。”


    我了然的點點頭:“此屁有理,該放!”


    罌粟花輕挑著眉峰:“真想……咬死你。”


    我讚同道:“等獅子和眼鏡蛇咬死我後,你叼一條大腿,扭屁股就跑。”


    罌粟花壓抑著笑聲,調侃著:“我看你這小命也玄乎,出了獅口,又入蛇穴,現在又跑到這裏做什麽?莫不是真要搶迴為夫吧?”


    我擄胳膊,哼哼道:“連我小妾都敢搶,看我不扒了那公主的細皮,曬嫩肉吃!”


    罌粟花低低笑著,隨手將一束花,送至我的眼前,曖昧地低語道:“看小娘子如此拚命,為夫就送點禮物,了表一下心意。”


    我看眼小野花,收入手中,晃了晃,感慨道:“哥們,你是不是半夜習慣爬牆送花啊?還隨身攜帶呢,果然夠風流啊。”


    罌粟花胳膊一支,將我捆在床與自己的胸膛間,眼波一蕩,痞子樣道:“對付其她女子,為夫我有隻要一個眼神過去,那脫下的衣物,足夠三家染房一年的經營,哪裏用得著這麽費事?”


    我感動異常地攥著花,讚道:“果然孝心有佳!”


    罌粟花眼中利光劃過,直直盯著我的眼,兇猛得仿佛要活吞了我般,最終卻是不羈一笑,彈了我腦門一記,嗔道:“還三兒敬母呢!”


    我心有餘悸,揉了揉額頭,從床上爬起,小聲道:“不和你扯了,哥們有活動!”


    罌粟花拉住我,問:“去哪?”


    我神秘的一笑,挑眉道:“跟不跟?”


    罌粟花往牆上一靠,邪笑道:“小娘子去爬牆,為夫當然得跟著,不然,這綠帽可是戴定了。”


    我推開窗戶,動作幹淨利落地閃身出去,卻又探迴身,極其小聲的問道:“眼鏡蛇住哪裏?”


    罌粟花指了指我右邊。


    我眨了下大眼,又返迴進屋子,小聲問:“獅子不是住我左邊吧?”


    罌粟花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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