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整完畢,羅安便讓紀昭昭等人迴去了,而他自己則迴到洞府,在蒲團上席地而坐,手擎飛金劍盤膝等待。


    “金子姑娘,這雙鞭我留下如何?”


    等待的同時,羅安忽然對金子說道。


    “哼,這雙鞭你就別想了,我還有用處。”


    “你能有何用處?”羅安不由問道,


    “此乃我故人之物,我當然要留下還給他。”金子不由分說就將雙鞭自羅安手中拿走,直接塞進了自己的介子空間中。


    無論是羅安還是金子現在的實力,都可憑神念配合真元開辟介子空間,現在金子和羅安都開辟了自己的介子空間,隻是金子的空間他卻沒進去過,也不知裏麵裝了些什麽。


    當日大公主隨手拿出皮鞭,羅安看著莫測高深,現在卻是已明白,她的法器乃是藏在虛空的介子空間中。


    原來這大公主將皮鞭憑空取出,顯得特別神秘,高大上,現在在羅安看來也就那樣了,已沒什麽秘密可言。


    見她收走金鞭,羅安笑了笑,也沒跟她爭辯。


    金子終歸幫了自己太多,一對雌雄雙鞭,他還沒必要跟金子去爭,再者,在她看來金子是為自己出力,她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有什麽可爭的,如果金子真的有用處,自可拿去用,否則自己同樣可以用。


    羅安大開府門,心懷警惕,默默等待著代向天可能的背後之人到來。


    隻是可惜,他沒等到代向天的背後之人,卻是先等到了另外一人。


    香芸!


    這妞提著花籃從天而降,路過羅安洞府的時候,還往羅安洞府中掃了一眼,而後氣勢洶洶往紀昭昭所在的玉蘭峰去了。


    她早就要紀昭昭殺掉羅安,現在羅安居然還沒死,她豈能不惱?想必是找紀昭昭興師問罪去了。


    羅安就站在洞府門口看著她過去,也不著急,轉身又迴了洞府。


    “紀昭昭,你好大膽子!”香芸見了紀昭昭當即大聲喝問道,仆以主貴,在這無極四象宗,她還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香芸姑娘,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怎的這麽大脾氣?”紀昭昭詫異道。


    “哼,當然是你!”香芸叉著楊柳小蠻腰看著紀昭昭:“我問你,公主幾次有令,讓你殺掉羅安,上次你更是親自打了保票,這羅安為何到現在還活著?當初公主若不是看土地的麵子,讓你得與公主相識,公主豈會將這種立功的機會給你?”


    香芸一臉的兇巴巴,感情,這天庭七仙女沒事總偷偷下界玩,她們下界的向導便是土地,沒事便把土地喚出來問東問西,結果跟土府星君土行孫特別熟絡。


    有一次土行孫見幾位公主實在無聊,便帶著七仙女來山門遊玩,恰巧紀昭昭看到,知是天庭七位公主,便極力逢迎討好。


    恰逢土行孫要迴西方去,這紀昭昭又是女人,陪著七位仙女也正合適,土行孫就讓紀昭昭給七位公主做向導,紀昭昭也因此得與大公主相識。


    也是看七位公主顏麵,鄧禪玉甚至收了她的弟子鳳竹雨為徒,自此紀昭昭身價倍增,在宗門就連掌門都要給幾分麵子,要麽紀昭昭在宗門說話這麽管用呢,她身後不僅有大公主,還與宗門祖師爺土行孫、鄧禪玉夫婦相識。


    當初為了結實大公主,紀昭昭對她這個丫鬟也是奉承的緊,也導致了香芸一旦下界也是囂張無比。


    紀昭昭看了香芸一眼,恭敬道:“香芸姑娘,你有所不知,非是我不用心盡力,實在是羅安此子太過厲害,上次我親自出馬欲結果他性命,都被他打傷了,你看看這傷口。”


    紀昭昭當即將被代向天打傷的傷口給香芸看,還一臉的委屈。


    紀昭昭狡猾的緊,若論陰險狡詐,香芸怎麽可能是她的對手。


    “這麽重?羅安那小賊竟然能傷了你?”香芸一見傷口,也是無比詫異。


    “那是,香芸姑娘有所不知,羅安那小賊最近也不知得了什麽機緣,修為突飛猛進,竟然連我都打傷了。”


    “是嗎,他竟然精進如斯了?”香芸蹙著秀眉一臉的震驚,表情無比的純真。


    紀昭昭察言觀色,心中暗笑,小丫頭片子跟我鬥,老娘玩死你。


    隻是她卻不會表現出來,朝香芸笑道:“當然,香芸姑娘,我們師徒都已出手,卻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姑娘你看怎麽辦?”


    這紀昭昭一臉的諂笑,表情還特別凝重,好像真的是以香雲這婢女馬首是瞻一般。


    “這個嘛……”香芸也猶豫起來,大公主指定紀昭昭幹掉羅安,現在紀昭昭竟然不是對手,她自也不好再責怪她。


    “姑娘!”紀昭昭察言觀色,笑道:“我有一計,不如姑娘看看可行否?”


    “哦?你有計策,快說來聽聽。”香芸秀目高興的轉向了紀昭昭,見她態度虔誠哪裏有絲毫懷疑。


    “依靠我不如姑娘親自出手殺了那羅安。”紀昭昭開口。


    “我?”香芸張大了小嘴,須臾卻是哼聲道:“本姑娘若能出手早就動手了,還用等到現在?”


    還有句話她沒說出口,讓你動手不就為了找個替罪羊嗎?否則這嗜夫的罪名,她區區一個丫鬟哪裏承擔的起。


    “我知姑娘心意。”紀昭昭繼續湊前道:“我可以帶姑娘去羅安洞府,姑娘在羅安洞府殺了他,屆時把那些丫鬟仆人一起殺掉,誰會知道是姑娘所為?我身為宗門長老,隨便找個理由向外公布,搪塞過去就完事了,他區區一個金丹修士,縱是天庭誰又會徹查此事?”


    微一停頓,紀昭昭又湊上前道:“姑娘,你說呢?”


    “這個嘛!”香芸一下子沉吟起來。


    公主給了她命令,讓她幹掉羅安,如今將近兩年過去,羅安不僅沒死,反而越殺越強,她也是有責任的。現在紀昭昭師徒又都不是羅安對手,自己不出手又怎麽辦?何況在這下界,隻要做的幹淨點,消息不傳出去,誰又知道?


    “紀昭昭師徒已經指不上,隻能靠自己。”香芸暗自嘀咕,不由得她又看了紀昭昭一眼,心中暗道:“此女留不得,待做掉羅安,再將她們師徒一起殺掉,自可神不知鬼不覺,就算天庭調查,也完全可以將責任推給她們,到時死無對證誰又會真的管此事?”


    ? ?要收香芸了,兄弟們求票啊!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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