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人分別盯著拋屍路段前後十字路口的監控。</p>
吳端將播放速度調整到了2倍，餘光瞥見閆思弦那邊的播放速度快得都有了殘影。</p>
“哎，你那是幾倍速啊？”</p>
“8倍。”</p>
“能看得過來嗎？”</p>
“正好，不過我就沒時間關注你的速度了。”</p>
吳端吃癟，撇了撇嘴，但細想想，閆思弦的專注的確值得學習，於是吳端也強迫自己集中精神。</p>
閆思弦似能猜出他的所想，笑道：“羨慕嫉妒什麽的，習慣就好。”</p>
吳端滿心恐懼，那種熊孩子迴來了的恐懼。</p>
半小時後，閆思弦有了初步結論：目標電動車並未通過他所關注的路口。</p>
“你看清楚了沒？仔細點，別漏了。”</p>
“不會漏，大半夜的，過往的電動車本來就少，我都挨個仔細看過了，真沒有咱們要找的倒是你，已經知道了電動車的樣子，幹嘛不加快點速度？這不像你的水平啊。”</p>
“你知道嗎，以前有好幾個案子，破案的關鍵線索都是視頻監控邊緣非常不起眼的人影或者車影，那些影像存在的時間甚至可能連一秒鍾都不到，我不想錯過這些細節。”</p>
“這麽說來，我也應該”</p>
閆思弦的手機響了。</p>
他隻好打住話頭，接聽電話。一看是市局打來的，接聽後閆思弦便按了免提。</p>
“有發現！”電話那頭是圖偵科的同事，“閆副隊，1點53的時候，疑似目標電動車的車輛，通過了709號交通監控。”</p>
709號交通監控，是吳端正在查看的。吳端立即快進到了電話那頭報出的時間點。</p>
“看見了！多謝！”</p>
閆思弦果斷掛了電話，又和吳端一起反複看了至少10次監控畫麵。</p>
“電動車的樣式前頭擋風的那個棉簾子，還有兩人穿的軍大衣，都跟咱們之前看到的一樣，對上了騎車的兩個人在案發當天，曾經先後出現在第一現場和拋屍地點，他們”</p>
閆思弦興奮地打了個指響，“不是兩個人，是一人一屍！你再看後座上那個人，是不是跟之前的姿勢一模一樣！兇手！前麵駕車的是兇手！他就是用這種方法明目張膽運屍的！燈下黑啊，我怎麽早沒想到”</p>
吳端後背一陣陣地發涼。仿佛有一具死屍正貼在他的後背上。他縮起脖子，實實在在地打了個寒顫。</p>
“這這也太他膽子也太大了吧？！他還是人嗎？”</p>
“連吃人的案子你都破過，還在意這個？人性是沒有底線的，這才哪兒到哪兒，對無神論者來說，背一具死屍不叫事兒。”</p>
閆思弦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將一條毛毯披在吳端肩上，將他裹了個嚴嚴實實。</p>
這哪兒是無神論者，那是膽大包天，心腸狠毒，蔑視死者，那是個魔鬼！</p>
但就這個問題，吳端覺得沒有爭論的必要。</p>
他往毛毯裏使勁縮了縮，讓自己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p>
沉默片刻後，吳端的思維重啟，他道：“得查沿路監控，看有沒有哪裏拍到”</p>
他自己先否定了這一想法，“不行，恐怕沒得查捂得也太嚴實了，根本不可能拍到麵部特征那就查他拋屍以後的行駛路線，看能不能找到兇手最後的落腳點。”</p>
“隻能這樣了。”閆思弦道，“我可以確定，我這邊沒有類似的電動車經過，所以，兇手應該是拋屍以後原路返迴”</p>
吳端讓監控視頻繼續播放，並適當調快了速度。</p>
過了約莫20分鍾後，這輛電動車果然再次出現了。</p>
這迴，電動車上隻剩了一個人，還是穿著軍大衣，後座上捆著另一間軍大衣。</p>
吳端暫停了監控，指著後座上的軍大衣道：“包裹和偽裝屍體用的！拋屍過程清楚了！”</p>
閆思弦卻皺眉道：“有個問題，我想不明白。”</p>
吳端將播放速度調整到了2倍，餘光瞥見閆思弦那邊的播放速度快得都有了殘影。</p>
“哎，你那是幾倍速啊？”</p>
“8倍。”</p>
“能看得過來嗎？”</p>
“正好，不過我就沒時間關注你的速度了。”</p>
吳端吃癟，撇了撇嘴，但細想想，閆思弦的專注的確值得學習，於是吳端也強迫自己集中精神。</p>
閆思弦似能猜出他的所想，笑道：“羨慕嫉妒什麽的，習慣就好。”</p>
吳端滿心恐懼，那種熊孩子迴來了的恐懼。</p>
半小時後，閆思弦有了初步結論：目標電動車並未通過他所關注的路口。</p>
“你看清楚了沒？仔細點，別漏了。”</p>
“不會漏，大半夜的，過往的電動車本來就少，我都挨個仔細看過了，真沒有咱們要找的倒是你，已經知道了電動車的樣子，幹嘛不加快點速度？這不像你的水平啊。”</p>
“你知道嗎，以前有好幾個案子，破案的關鍵線索都是視頻監控邊緣非常不起眼的人影或者車影，那些影像存在的時間甚至可能連一秒鍾都不到，我不想錯過這些細節。”</p>
“這麽說來，我也應該”</p>
閆思弦的手機響了。</p>
他隻好打住話頭，接聽電話。一看是市局打來的，接聽後閆思弦便按了免提。</p>
“有發現！”電話那頭是圖偵科的同事，“閆副隊，1點53的時候，疑似目標電動車的車輛，通過了709號交通監控。”</p>
709號交通監控，是吳端正在查看的。吳端立即快進到了電話那頭報出的時間點。</p>
“看見了！多謝！”</p>
閆思弦果斷掛了電話，又和吳端一起反複看了至少10次監控畫麵。</p>
“電動車的樣式前頭擋風的那個棉簾子，還有兩人穿的軍大衣，都跟咱們之前看到的一樣，對上了騎車的兩個人在案發當天，曾經先後出現在第一現場和拋屍地點，他們”</p>
閆思弦興奮地打了個指響，“不是兩個人，是一人一屍！你再看後座上那個人，是不是跟之前的姿勢一模一樣！兇手！前麵駕車的是兇手！他就是用這種方法明目張膽運屍的！燈下黑啊，我怎麽早沒想到”</p>
吳端後背一陣陣地發涼。仿佛有一具死屍正貼在他的後背上。他縮起脖子，實實在在地打了個寒顫。</p>
“這這也太他膽子也太大了吧？！他還是人嗎？”</p>
“連吃人的案子你都破過，還在意這個？人性是沒有底線的，這才哪兒到哪兒，對無神論者來說，背一具死屍不叫事兒。”</p>
閆思弦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將一條毛毯披在吳端肩上，將他裹了個嚴嚴實實。</p>
這哪兒是無神論者，那是膽大包天，心腸狠毒，蔑視死者，那是個魔鬼！</p>
但就這個問題，吳端覺得沒有爭論的必要。</p>
他往毛毯裏使勁縮了縮，讓自己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p>
沉默片刻後，吳端的思維重啟，他道：“得查沿路監控，看有沒有哪裏拍到”</p>
他自己先否定了這一想法，“不行，恐怕沒得查捂得也太嚴實了，根本不可能拍到麵部特征那就查他拋屍以後的行駛路線，看能不能找到兇手最後的落腳點。”</p>
“隻能這樣了。”閆思弦道，“我可以確定，我這邊沒有類似的電動車經過，所以，兇手應該是拋屍以後原路返迴”</p>
吳端讓監控視頻繼續播放，並適當調快了速度。</p>
過了約莫20分鍾後，這輛電動車果然再次出現了。</p>
這迴，電動車上隻剩了一個人，還是穿著軍大衣，後座上捆著另一間軍大衣。</p>
吳端暫停了監控，指著後座上的軍大衣道：“包裹和偽裝屍體用的！拋屍過程清楚了！”</p>
閆思弦卻皺眉道：“有個問題，我想不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