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敢往下想。</p>
電話那頭,馮笑香繼續道:“我跟你說說閆哥的活動軌跡吧,昨天早上你們應該是一塊出門的吧,西山療養院,迴來以後他沒跟你一塊迴市局,自個兒迴公司了。”</p>
吳端道:“是,昨天他跟我說去查一些關於瘋子團夥的線索,就單獨行動了。”</p>
“你沒問問他查的什麽線索?”</p>
“說是關於資金來源,要養活一個組織總得想辦法募集資金。他說他有門路,想從這方麵著手去查。”</p>
馮笑香一針見血道:“李八月死之前,他也說要從資金來源著手去查。”</p>
吳端道:“我知道,所以我再三追問,他答應第二天一早——就是今天,帶著查到的線索來市局。”</p>
沉默片刻,吳端繼續道:“偏偏今天他就出事了。”</p>
馮笑香道:“我感覺很不好。”</p>
吳端覺得自己的台詞被搶了,隻好安慰馮笑香道:“你別多想之後呢?離開公司以後,他又去哪兒了?”</p>
馮笑香道:“從定位信息來看,閆哥在公司一直待到深夜將近1點,出公司以後,應該是開車直奔長壽橋去了,然後,定位就消失了。”</p>
吳端想了想道:“那我先去他公司看看。你接著查,他的通訊記錄聊天軟件內容,還有他昨晚行車路線上的監控”</p>
馮笑香突然道:“這麽做好嗎?——我的意思是,在不確定究竟發生了什麽之前,這麽查自己人,好嗎?”</p>
吳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p>
馮笑香:“明白了,查。”</p>
閆思弦的遊戲公司。</p>
助理妹子對吳端並不陌生,深知吳端和自己老板關係非同一般,笑得別提有多甜了。</p>
吳端本該向妹子道個謝,畢竟人家前兩天才把病得死豬一般的自己送進醫院。但他現在實在沒這個閑心,始終繃著一張臉。</p>
“閆總昨晚上來加班,你知道嗎?”</p>
助理妹子點點頭,又搖頭,“來是來了,不過他有沒有加班,加到幾點,我就不清楚了,我昨天按時下的班。</p>
本來看閆總在,我沒想走,結果他說讓我按時迴家,不用陪著耗。”</p>
這倒是閆思弦的作風,刻意避免公司的加班文化。</p>
吳端想了想道:“你們公司有打卡記錄吧?你看看,誰昨兒晚上加班加得最晚,把他找過來,我有話問。”</p>
見助理妹子愣在原地,不知該不該照做,吳端便亮了一下警官證。</p>
助理妹子還是沒動,而是道:“我能問問發生什麽了嗎?我得以保證公司利益為第一要務。”</p>
“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就是保證公司利益,”吳端不容置疑道:“找人去吧,我就在閆總辦公室等著。”</p>
助理妹子咬了下嘴唇,終於踩著高跟鞋小跑去叫人了。</p>
幾分鍾後,一個年輕職員被請進了閆思弦的辦公室。</p>
隻要看他一眼,便知道準是個連續加了一禮拜班的技術男。</p>
他戴著眼鏡,頭發有些油,身上有股煙味。</p>
吳端問道:“你昨天在加班?”</p>
對方點了下頭,看向閆思弦的助理,一臉懵逼,顯然並不清楚問話的這位是何許人也。</p>
助理妹子給他使了個顏色,示意他隻管好好迴答問題。</p>
待兩人眼神交流完了,吳端又問道:“昨天你們閆總也來公司了吧?”</p>
“嗯,來了。”</p>
“你是最後走的,你離開公司的時候,閆總還在嗎?”</p>
“在的,他辦公室的燈還亮著,而且,他也沒拉辦公室玻璃上的百葉,我在外麵能看見。”</p>
“當時他在幹嘛?”</p>
電話那頭,馮笑香繼續道:“我跟你說說閆哥的活動軌跡吧,昨天早上你們應該是一塊出門的吧,西山療養院,迴來以後他沒跟你一塊迴市局,自個兒迴公司了。”</p>
吳端道:“是,昨天他跟我說去查一些關於瘋子團夥的線索,就單獨行動了。”</p>
“你沒問問他查的什麽線索?”</p>
“說是關於資金來源,要養活一個組織總得想辦法募集資金。他說他有門路,想從這方麵著手去查。”</p>
馮笑香一針見血道:“李八月死之前,他也說要從資金來源著手去查。”</p>
吳端道:“我知道,所以我再三追問,他答應第二天一早——就是今天,帶著查到的線索來市局。”</p>
沉默片刻,吳端繼續道:“偏偏今天他就出事了。”</p>
馮笑香道:“我感覺很不好。”</p>
吳端覺得自己的台詞被搶了,隻好安慰馮笑香道:“你別多想之後呢?離開公司以後,他又去哪兒了?”</p>
馮笑香道:“從定位信息來看,閆哥在公司一直待到深夜將近1點,出公司以後,應該是開車直奔長壽橋去了,然後,定位就消失了。”</p>
吳端想了想道:“那我先去他公司看看。你接著查,他的通訊記錄聊天軟件內容,還有他昨晚行車路線上的監控”</p>
馮笑香突然道:“這麽做好嗎?——我的意思是,在不確定究竟發生了什麽之前,這麽查自己人,好嗎?”</p>
吳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p>
馮笑香:“明白了,查。”</p>
閆思弦的遊戲公司。</p>
助理妹子對吳端並不陌生,深知吳端和自己老板關係非同一般,笑得別提有多甜了。</p>
吳端本該向妹子道個謝,畢竟人家前兩天才把病得死豬一般的自己送進醫院。但他現在實在沒這個閑心,始終繃著一張臉。</p>
“閆總昨晚上來加班,你知道嗎?”</p>
助理妹子點點頭,又搖頭,“來是來了,不過他有沒有加班,加到幾點,我就不清楚了,我昨天按時下的班。</p>
本來看閆總在,我沒想走,結果他說讓我按時迴家,不用陪著耗。”</p>
這倒是閆思弦的作風,刻意避免公司的加班文化。</p>
吳端想了想道:“你們公司有打卡記錄吧?你看看,誰昨兒晚上加班加得最晚,把他找過來,我有話問。”</p>
見助理妹子愣在原地,不知該不該照做,吳端便亮了一下警官證。</p>
助理妹子還是沒動,而是道:“我能問問發生什麽了嗎?我得以保證公司利益為第一要務。”</p>
“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就是保證公司利益,”吳端不容置疑道:“找人去吧,我就在閆總辦公室等著。”</p>
助理妹子咬了下嘴唇,終於踩著高跟鞋小跑去叫人了。</p>
幾分鍾後,一個年輕職員被請進了閆思弦的辦公室。</p>
隻要看他一眼,便知道準是個連續加了一禮拜班的技術男。</p>
他戴著眼鏡,頭發有些油,身上有股煙味。</p>
吳端問道:“你昨天在加班?”</p>
對方點了下頭,看向閆思弦的助理,一臉懵逼,顯然並不清楚問話的這位是何許人也。</p>
助理妹子給他使了個顏色,示意他隻管好好迴答問題。</p>
待兩人眼神交流完了,吳端又問道:“昨天你們閆總也來公司了吧?”</p>
“嗯,來了。”</p>
“你是最後走的,你離開公司的時候,閆總還在嗎?”</p>
“在的,他辦公室的燈還亮著,而且,他也沒拉辦公室玻璃上的百葉,我在外麵能看見。”</p>
“當時他在幹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