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麽說呢，嗨呀都是騙小姑娘的嘛。”</p>
“你具體說說。”吳端道。</p>
“那女的不是跟其中一個男的喊哥嗎？那男的就說哥在這兒呢，你放心，誰也不能傷你你們說，這不就是騙人家小姑娘的嗎，再者就是說給我聽，讓我別起疑心”</p>
吳端用眼神和閆思弦交流著：看來熊思超撒謊了。</p>
閆思弦少有地露出不確定的神色。</p>
吳端繼續道：“你記得那三個人的長相嗎？”</p>
“我也沒看見正臉啊，天又黑，長相是真不知道。”男人道。</p>
“那你接著說，你們上到這層之後呢？”</p>
“上來之後呃他們不是走我前頭呢嗎，到了這層，那倆男的慌得什麽似的，反正肯定比我慌。</p>
趕緊開門，趕緊進屋，趕緊關門，感覺都是小跑的。</p>
看樣子肯定是要對那姑娘下手啊，心虛著呢。</p>
至於我我就敲門進這邊屋了。”</p>
一直沒說話的閆思弦道：“你應該不是放下貨就走的吧？這倆人都窮得叮當響了，根本付不起錢了，那姑娘會用另一種方式向你支付毒資。”</p>
男人看了一眼蜷縮在床角衣衫不整的姑娘，皺起了眉頭。</p>
往日裏見麵，都是黑燈瞎火的，他明明記得，上一次看見這姑娘時還有那麽點人樣，遠不像現在這般瘦成了骨架子。</p>
他也終於理解為何每次見麵，這姑娘都不肯開燈了，她是怕自己形容枯槁的樣子被看到，便不能以肉償的方式拿到毒品了。</p>
吳端心中一陣惡心，他看出來了，這男人也不好受，但他不打算讓這男人陷入不好的情緒中，問話還沒結束呢。</p>
吳端立即轉移話題道：“這種廉價的出租屋，隔音效果沒那麽好，你既然在這裏停留過，有沒有聽到隔壁的動靜？”</p>
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將自己從複雜的情緒中拽了出來。</p>
迴過神來，意識到此刻最要緊的是討好警方，其餘的都可以以後再說，他便又恢複了之前的狀態，對吳端道：“我那時候呃哦哦對了，我覺得隔壁的三個人挺有意思，倒真的留意著動靜呢。</p>
沒多長時間有個男的就走了，就是那個被喊哥的，我聽見他出門的時候，還對門裏的人說什麽哥馬上就迴來你不用怕。”</p>
“那他後來迴來了嗎？”</p>
“沒吧，我在這兒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吧，反正到我走也沒見他再迴來。”</p>
自此，吳端和閆思弦可以確定，案發當晚，林嵐租的屋子裏出現過一個神誌不清——疑似被灌了安眠藥的姑娘。</p>
這與熊蕊蕊的死因剛好吻合。</p>
更令吳端耿耿於懷的是，這個疑似被灌了安眠藥的姑娘，身邊還曾出現過一個哥哥。</p>
絕不是巧合！</p>
男人奮力在地上滾了小半圈，從趴著變成了側臥，這使得他能看清吳端和閆思弦兩人的臉。</p>
“兩位，我可是什麽都說了，你們說話可不能不算數，你們可得給我記個立功啊”</p>
閆思弦將人從地上抄起來，吳端開門。</p>
禁毒支隊的人已經等在門外了，伸手便將男人押出了門。</p>
吳端對男人道：“你那些上線同夥什麽的，該交代就趕緊交代，禁毒方麵會給你記立功，至於我這兒，你放心，我會寫份說明送過去，咱們功是功，過是過。”</p>
“誒誒，那就麻煩您了。”</p>
禁毒支隊的人不僅帶走了販毒的男人，還將床上那對吸毒的男女也一並帶出了屋。</p>
有個有經驗的中年禁毒警看到那骨瘦如柴神誌不清的男人後，搖著頭道：“沒一個禮拜好活了。”</p>
他張了張嘴，也想對那姑娘評價兩句的，但看那姑娘神誌尚且清楚，出於人道主義，又將話咽了下去。</p>
這就跟醫生往往不會直接通知患者得了癌症，而是通知患者家屬，是一樣的道理。</p>
那姑娘倒不傻，被帶走時雖什麽都沒說，卻是大滴大滴的掉眼淚。</p>
“你具體說說。”吳端道。</p>
“那女的不是跟其中一個男的喊哥嗎？那男的就說哥在這兒呢，你放心，誰也不能傷你你們說，這不就是騙人家小姑娘的嗎，再者就是說給我聽，讓我別起疑心”</p>
吳端用眼神和閆思弦交流著：看來熊思超撒謊了。</p>
閆思弦少有地露出不確定的神色。</p>
吳端繼續道：“你記得那三個人的長相嗎？”</p>
“我也沒看見正臉啊，天又黑，長相是真不知道。”男人道。</p>
“那你接著說，你們上到這層之後呢？”</p>
“上來之後呃他們不是走我前頭呢嗎，到了這層，那倆男的慌得什麽似的，反正肯定比我慌。</p>
趕緊開門，趕緊進屋，趕緊關門，感覺都是小跑的。</p>
看樣子肯定是要對那姑娘下手啊，心虛著呢。</p>
至於我我就敲門進這邊屋了。”</p>
一直沒說話的閆思弦道：“你應該不是放下貨就走的吧？這倆人都窮得叮當響了，根本付不起錢了，那姑娘會用另一種方式向你支付毒資。”</p>
男人看了一眼蜷縮在床角衣衫不整的姑娘，皺起了眉頭。</p>
往日裏見麵，都是黑燈瞎火的，他明明記得，上一次看見這姑娘時還有那麽點人樣，遠不像現在這般瘦成了骨架子。</p>
他也終於理解為何每次見麵，這姑娘都不肯開燈了，她是怕自己形容枯槁的樣子被看到，便不能以肉償的方式拿到毒品了。</p>
吳端心中一陣惡心，他看出來了，這男人也不好受，但他不打算讓這男人陷入不好的情緒中，問話還沒結束呢。</p>
吳端立即轉移話題道：“這種廉價的出租屋，隔音效果沒那麽好，你既然在這裏停留過，有沒有聽到隔壁的動靜？”</p>
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將自己從複雜的情緒中拽了出來。</p>
迴過神來，意識到此刻最要緊的是討好警方，其餘的都可以以後再說，他便又恢複了之前的狀態，對吳端道：“我那時候呃哦哦對了，我覺得隔壁的三個人挺有意思，倒真的留意著動靜呢。</p>
沒多長時間有個男的就走了，就是那個被喊哥的，我聽見他出門的時候，還對門裏的人說什麽哥馬上就迴來你不用怕。”</p>
“那他後來迴來了嗎？”</p>
“沒吧，我在這兒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吧，反正到我走也沒見他再迴來。”</p>
自此，吳端和閆思弦可以確定，案發當晚，林嵐租的屋子裏出現過一個神誌不清——疑似被灌了安眠藥的姑娘。</p>
這與熊蕊蕊的死因剛好吻合。</p>
更令吳端耿耿於懷的是，這個疑似被灌了安眠藥的姑娘，身邊還曾出現過一個哥哥。</p>
絕不是巧合！</p>
男人奮力在地上滾了小半圈，從趴著變成了側臥，這使得他能看清吳端和閆思弦兩人的臉。</p>
“兩位，我可是什麽都說了，你們說話可不能不算數，你們可得給我記個立功啊”</p>
閆思弦將人從地上抄起來，吳端開門。</p>
禁毒支隊的人已經等在門外了，伸手便將男人押出了門。</p>
吳端對男人道：“你那些上線同夥什麽的，該交代就趕緊交代，禁毒方麵會給你記立功，至於我這兒，你放心，我會寫份說明送過去，咱們功是功，過是過。”</p>
“誒誒，那就麻煩您了。”</p>
禁毒支隊的人不僅帶走了販毒的男人，還將床上那對吸毒的男女也一並帶出了屋。</p>
有個有經驗的中年禁毒警看到那骨瘦如柴神誌不清的男人後，搖著頭道：“沒一個禮拜好活了。”</p>
他張了張嘴，也想對那姑娘評價兩句的，但看那姑娘神誌尚且清楚，出於人道主義，又將話咽了下去。</p>
這就跟醫生往往不會直接通知患者得了癌症，而是通知患者家屬，是一樣的道理。</p>
那姑娘倒不傻，被帶走時雖什麽都沒說，卻是大滴大滴的掉眼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