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思弦問那婦女道：“8月19日，也就是三天前，您在家裏嗎？”</p>
那婦女道：“上午你們的人就問過我了，不在家，我白天都不在的，跟老公一塊出去擺攤賣雞蛋灌餅”</p>
見閆思弦麵露疑惑，婦女又道：“嗨，今天情況不一樣嗎，好巧不巧的娃娃昨天燙著了”</p>
婦女撩開孩子衣服背後，隻見那鼻涕拉碴的小孩後背處裹著可能是燙傷藥的東西，小小的身體纏了一圈又一圈紗布。</p>
“怎麽燙到後背的？”閆思弦問道。</p>
女人低頭不語，一旁有鄰居道：“還不是他男人又動手了？昨兒晚上，叫得兇著嘞，當然燙後背了，不然燙臉啊？那不都叫人看見了嗎？”</p>
說話的是另一名婦女，講述起與家庭暴力相關的事，竟帶著幾分眉飛色舞。</p>
孩子的母親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接過話頭繼續道：“反正小孩不小心燙著了，我早上帶她去診所，今天才沒出攤的，之前都不在。”</p>
“那晚上你們收攤以後呢？”</p>
“收攤怎麽著也得兩三點了，我們晚上還要去夜市呢，不信你問他們啊”女人指著圍觀的鄰居們。</p>
這次，又是那個指明她家存在家庭暴力的女鄰居率先點頭。</p>
看來真問不出什麽了。</p>
閆思弦的目光又落在了了另一側鄰居的屋門上，他問房東道：“這兒有人住嗎？”</p>
“有的，”房東道：“一對小年輕，不過沒怎麽見過他倆。”</p>
“人不在？”</p>
閆思弦走到走廊方向的窗前，躬身朝著屋裏張望。</p>
裏麵拉了窗簾，什麽都看不到。</p>
雖然看不到，卻可以聞到。</p>
對從警人員來說，這味道一點也不陌生。</p>
吳端推了一下房門道：“這是從裏麵鎖上的吧？我看你這兒的房子，從外麵鎖上的屋子都掛著鎖頭呢，這個沒掛鎖頭。”</p>
房東皺眉想了想，道：“是了是了，應該是從裏麵鎖上的。”</p>
閆思弦已開始撞門，一邊撞一邊大喊道：“開門！裏麵的人開門！”</p>
圍觀者被他嚇了一跳，像是某種受了刺激的單細胞生物，驟然退開，“包圍圈”瞬間鬆快了不少。</p>
閆思弦根本不顧周圍眾人的反應，已經開始激烈地踹門。</p>
隔壁的吳端聽到動靜，也出來看情況。</p>
他走出門時，閆思弦恰好將門踹開，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p>
兩人用眼神溝通著。</p>
吳端：味兒這麽大，吸毒還是製毒？</p>
閆思弦：這破地方不具備製毒條件，吸毒，不過是老油條了，吸得夠狠。</p>
閆思弦率先進入房間。</p>
屋裏光線很暗，隱約可見床上躺著兩個人。</p>
或許是因為光線開了門，突然湧進屋的光線喚醒了其中一個。</p>
吳端看到一條消瘦得分不清男女的胳膊動了一下，緊接著是一個女人的傻笑聲。</p>
“咯咯咯咯咯咯咯”</p>
女人一笑，露出一口黑牙。</p>
因為瘦，她顴骨很高，眼睛很大。</p>
從骨相來看，這應該是個頗有靈氣的女孩。</p>
可惜已被毒品折磨得沒了人樣。</p>
那婦女道：“上午你們的人就問過我了，不在家，我白天都不在的，跟老公一塊出去擺攤賣雞蛋灌餅”</p>
見閆思弦麵露疑惑，婦女又道：“嗨，今天情況不一樣嗎，好巧不巧的娃娃昨天燙著了”</p>
婦女撩開孩子衣服背後，隻見那鼻涕拉碴的小孩後背處裹著可能是燙傷藥的東西，小小的身體纏了一圈又一圈紗布。</p>
“怎麽燙到後背的？”閆思弦問道。</p>
女人低頭不語，一旁有鄰居道：“還不是他男人又動手了？昨兒晚上，叫得兇著嘞，當然燙後背了，不然燙臉啊？那不都叫人看見了嗎？”</p>
說話的是另一名婦女，講述起與家庭暴力相關的事，竟帶著幾分眉飛色舞。</p>
孩子的母親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接過話頭繼續道：“反正小孩不小心燙著了，我早上帶她去診所，今天才沒出攤的，之前都不在。”</p>
“那晚上你們收攤以後呢？”</p>
“收攤怎麽著也得兩三點了，我們晚上還要去夜市呢，不信你問他們啊”女人指著圍觀的鄰居們。</p>
這次，又是那個指明她家存在家庭暴力的女鄰居率先點頭。</p>
看來真問不出什麽了。</p>
閆思弦的目光又落在了了另一側鄰居的屋門上，他問房東道：“這兒有人住嗎？”</p>
“有的，”房東道：“一對小年輕，不過沒怎麽見過他倆。”</p>
“人不在？”</p>
閆思弦走到走廊方向的窗前，躬身朝著屋裏張望。</p>
裏麵拉了窗簾，什麽都看不到。</p>
雖然看不到，卻可以聞到。</p>
對從警人員來說，這味道一點也不陌生。</p>
吳端推了一下房門道：“這是從裏麵鎖上的吧？我看你這兒的房子，從外麵鎖上的屋子都掛著鎖頭呢，這個沒掛鎖頭。”</p>
房東皺眉想了想，道：“是了是了，應該是從裏麵鎖上的。”</p>
閆思弦已開始撞門，一邊撞一邊大喊道：“開門！裏麵的人開門！”</p>
圍觀者被他嚇了一跳，像是某種受了刺激的單細胞生物，驟然退開，“包圍圈”瞬間鬆快了不少。</p>
閆思弦根本不顧周圍眾人的反應，已經開始激烈地踹門。</p>
隔壁的吳端聽到動靜，也出來看情況。</p>
他走出門時，閆思弦恰好將門踹開，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p>
兩人用眼神溝通著。</p>
吳端：味兒這麽大，吸毒還是製毒？</p>
閆思弦：這破地方不具備製毒條件，吸毒，不過是老油條了，吸得夠狠。</p>
閆思弦率先進入房間。</p>
屋裏光線很暗，隱約可見床上躺著兩個人。</p>
或許是因為光線開了門，突然湧進屋的光線喚醒了其中一個。</p>
吳端看到一條消瘦得分不清男女的胳膊動了一下，緊接著是一個女人的傻笑聲。</p>
“咯咯咯咯咯咯咯”</p>
女人一笑，露出一口黑牙。</p>
因為瘦，她顴骨很高，眼睛很大。</p>
從骨相來看，這應該是個頗有靈氣的女孩。</p>
可惜已被毒品折磨得沒了人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