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給鋼筆吸墨水的間隙，吳端抬頭問道：“所以我們冤枉科學院了？”</p>
“嗯，科學院沒問題。”</p>
“可我不明白。”吳端道：“既然如此，蘭老為什麽不肯把研究成果在科學院公布。”</p>
閆思弦想了想，道：“有些很精彩，可拍成影視作品就慘不忍睹，你知道為什麽嗎？”</p>
吳端搖頭，“你就別賣關子了。”</p>
“因為創作是一個人的工作，作者本人足夠聰明優秀就行。</p>
可影視作品是集體的智慧，導演編劇投資方，甚至某些演員關係戶，都可以影響最終成果。</p>
在這個過程中，作者幾乎沒什麽發言權。</p>
這道理套用在製藥行業也是一樣的，公布成果之前，一切都是研發者說了算，等進入下一階段的實驗，準備量產，進入的利益方越來越多，比如科學院，製藥公司，國家招標衛生局，甚至社保局都會參與進來跟國字頭的單位相比，一個科研人員哪兒來的發言權”</p>
吳端突然反應過來，“所以你去找蘭老幹嘛？”</p>
閆思弦勾起嘴角一笑，“我以為你想不起來問我我能幹嘛呀？近水樓台先得月唄。”</p>
“假公濟私！你究竟給諾氏藥業謀了多少福利？”</p>
“具體多少呃和你想象得差不多吧。</p>
我承諾以蘭老的名義成立一個基金會，在藥物量產後，專門幫扶貧困的癌症患者，至於其他的，我想韓粟知道該怎麽幹。”</p>
閆思弦顯然不想深聊，移話題道：“槍的來源查到了嗎？”</p>
“隻有個大致方向。”</p>
“哦？”</p>
“龍哥此人的老窩在越南，以咱們國家對槍支的管控力度，槍應該是從越南經走私線運過來的。</p>
龍哥從事無本買賣多年，隻要能賺錢，殺人綁架押送走私物等等，這些活兒他都接，甚至還幹過販賣人口的事兒，從越南帶貧困年輕的姑娘來，賣給這邊的人販子。</p>
我聯絡邊境緝私警察，他們發來了一份案宗，14年龍哥帶三個越南姑娘入境，被警方發現，他隻能押著三個姑娘跑路，往山裏鑽。</p>
最後為了脫身，每隔一段路，就砍掉一個姑娘的腳，讓姑娘的哭喊聲吸引警方注意，同時讓傷者拖慢警方的追捕速度”</p>
向來能很好控製情緒的閆思弦也皺了皺眉。</p>
吳端繼續道：“那之後，龍哥應該是躲迴越南，銷聲匿跡了很長時間。</p>
這個龍哥雖然多次在國內犯案，但因為其手段幹淨老辣，一直沒被抓住，警方對他的了解極少，甚至連他的真名都不知道。</p>
不過，據邊境緝私警察反應，他有個哥哥”</p>
“哥哥？”閆思弦有點詫異。</p>
“怎麽了？”</p>
“呃就是覺得計劃生育工作有疏漏啊”</p>
吳端：“”</p>
吳端：“人家是越南籍，計劃生育也管不了他啊還有你這是什麽奇怪的關注點？！”</p>
“你自己要問的啊。”閆思弦一攤手，十分無辜。</p>
吳端繼續道：“他哥也有個外號，叫唐二。”</p>
“哦——”閆思弦點頭，“聽說過，公安部通緝名單裏常年排在前二十，你把唐二弟弟打死了嘖嘖，感覺要出事啊。”</p>
吳端翻了個白眼，“感覺？用不用給你找個算命的看看？”</p>
“你怎麽苟到現在的？”</p>
“啊？”</p>
“沒什麽，可能我緊張過頭了，”閆思弦深深看了吳端一眼，神色很快恢複如常，“你就當是國外生活後遺症吧，畢竟國內相對安全，沒有明目張膽的黑幫勢力，也不允許平民持槍。”</p>
“就是嘛，”吳端拍拍閆思弦的肩膀，“你要相信祖國母親。”</p>
“嗯，科學院沒問題。”</p>
“可我不明白。”吳端道：“既然如此，蘭老為什麽不肯把研究成果在科學院公布。”</p>
閆思弦想了想，道：“有些很精彩，可拍成影視作品就慘不忍睹，你知道為什麽嗎？”</p>
吳端搖頭，“你就別賣關子了。”</p>
“因為創作是一個人的工作，作者本人足夠聰明優秀就行。</p>
可影視作品是集體的智慧，導演編劇投資方，甚至某些演員關係戶，都可以影響最終成果。</p>
在這個過程中，作者幾乎沒什麽發言權。</p>
這道理套用在製藥行業也是一樣的，公布成果之前，一切都是研發者說了算，等進入下一階段的實驗，準備量產，進入的利益方越來越多，比如科學院，製藥公司，國家招標衛生局，甚至社保局都會參與進來跟國字頭的單位相比，一個科研人員哪兒來的發言權”</p>
吳端突然反應過來，“所以你去找蘭老幹嘛？”</p>
閆思弦勾起嘴角一笑，“我以為你想不起來問我我能幹嘛呀？近水樓台先得月唄。”</p>
“假公濟私！你究竟給諾氏藥業謀了多少福利？”</p>
“具體多少呃和你想象得差不多吧。</p>
我承諾以蘭老的名義成立一個基金會，在藥物量產後，專門幫扶貧困的癌症患者，至於其他的，我想韓粟知道該怎麽幹。”</p>
閆思弦顯然不想深聊，移話題道：“槍的來源查到了嗎？”</p>
“隻有個大致方向。”</p>
“哦？”</p>
“龍哥此人的老窩在越南，以咱們國家對槍支的管控力度，槍應該是從越南經走私線運過來的。</p>
龍哥從事無本買賣多年，隻要能賺錢，殺人綁架押送走私物等等，這些活兒他都接，甚至還幹過販賣人口的事兒，從越南帶貧困年輕的姑娘來，賣給這邊的人販子。</p>
我聯絡邊境緝私警察，他們發來了一份案宗，14年龍哥帶三個越南姑娘入境，被警方發現，他隻能押著三個姑娘跑路，往山裏鑽。</p>
最後為了脫身，每隔一段路，就砍掉一個姑娘的腳，讓姑娘的哭喊聲吸引警方注意，同時讓傷者拖慢警方的追捕速度”</p>
向來能很好控製情緒的閆思弦也皺了皺眉。</p>
吳端繼續道：“那之後，龍哥應該是躲迴越南，銷聲匿跡了很長時間。</p>
這個龍哥雖然多次在國內犯案，但因為其手段幹淨老辣，一直沒被抓住，警方對他的了解極少，甚至連他的真名都不知道。</p>
不過，據邊境緝私警察反應，他有個哥哥”</p>
“哥哥？”閆思弦有點詫異。</p>
“怎麽了？”</p>
“呃就是覺得計劃生育工作有疏漏啊”</p>
吳端：“”</p>
吳端：“人家是越南籍，計劃生育也管不了他啊還有你這是什麽奇怪的關注點？！”</p>
“你自己要問的啊。”閆思弦一攤手，十分無辜。</p>
吳端繼續道：“他哥也有個外號，叫唐二。”</p>
“哦——”閆思弦點頭，“聽說過，公安部通緝名單裏常年排在前二十，你把唐二弟弟打死了嘖嘖，感覺要出事啊。”</p>
吳端翻了個白眼，“感覺？用不用給你找個算命的看看？”</p>
“你怎麽苟到現在的？”</p>
“啊？”</p>
“沒什麽，可能我緊張過頭了，”閆思弦深深看了吳端一眼，神色很快恢複如常，“你就當是國外生活後遺症吧，畢竟國內相對安全，沒有明目張膽的黑幫勢力，也不允許平民持槍。”</p>
“就是嘛，”吳端拍拍閆思弦的肩膀，“你要相信祖國母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