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p>
潘小寧毫不在意地打了個哈欠，似乎這話題全然無法引起她的興趣。</p>
隻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間，她的瞳孔一定收縮了一下。</p>
那個女人，是誰？</p>
也是個瘋子嗎？還是如警方的推測，是躲在瘋子背後的正常人？</p>
喬麗的話，靠譜嗎？</p>
打完了哈欠，潘小寧一副興趣闌珊的樣子，可有可無地問道：“女人？哪個？”</p>
“就是那個女人！”</p>
“她沒有名字嗎？”</p>
“楚梅！”</p>
潘小寧的心驟然縮緊，這次臥底任務的準備時間算得上充裕，所以她很細致地看了相關案宗，自然對楚梅的名字有印象。</p>
那個被電擊折磨瘋了的女生，單看案宗，她跟案子沒有任何牽連。</p>
可當她的名字從喬麗口中說出，潘小寧不得不在心中重新審視楚梅：難道說，楚梅並不幹淨？</p>
不過，喬麗很快又補充道：“來看過楚梅的女人！她的姐妹！”</p>
不是楚梅？是她的姐妹？</p>
一個名字出現在了潘小寧腦海中。</p>
張雅蘭！</p>
在亞聖書院，她們經曆了同樣悲慘的變故，有著過命的交情，如果世上還有一個人稱得上是楚梅的姐妹，那一定是張雅蘭。</p>
潘小寧的屁股在長椅上挪了兩下，她覺得談話已經到了關鍵時刻。</p>
“那個女人，楚梅的姐妹，你能認出她來嗎？”</p>
“當然，我可是過目不忘”</p>
女王又吹牛了。</p>
潘小寧略一思忖，決定做一個大膽的嚐試，她給張明輝發了條消息——影視作品裏總把精神病院塑造成瘋子到處跑的奇怪地方，手機也禁止使用，其實現實裏的精神病院，隻要不是需特別看護的重症病區，管理隻比普通醫院稍微嚴格一些，並不會禁止病人使用手機。</p>
張明輝很快迴了消息。</p>
她給潘小寧發來足有20張年輕女人的照片，張雅蘭的也在其中。</p>
潘小寧將手機遞給喬麗，並滑動了幾下，示意喬麗可以左右翻看，“你說的女人，在這些人裏麵嗎？”</p>
這樣的提問已經十分生硬，不像臥底跟人套話，反倒像是警方直接審訊。</p>
但潘小寧決定冒險試試，畢竟她麵前的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精神病患者，錯過這次詢問機會，鬼知道喬麗什麽時候有興趣再聊這個話題。</p>
誰知道喬麗拿著手機看了幾張照片，突然抬起頭來狡黠地一笑。</p>
“你是警察吧？”</p>
潘小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p>
“虛——”潘小寧低聲道：“我正執行臥底任務呢，請你配合，別讓我暴露。”</p>
“我也是！”喬麗壓低了聲音，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明顯迴想起了某個曾經吹過的牛，難得有人如此跟她配合，話劇演員立馬入戲了。</p>
臥底工作就是如此，真真假假，虛虛實實。</p>
潘小寧正欲開口哄喬麗繼續辨認照片，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p>
“潘念秋！潘念秋！”——那是潘小寧執行這次臥底任務所用的假名。</p>
潘小寧循聲看去，隻見一名護士站在住院樓門口，正朝她招手，手裏拿著一張——看起來像是化驗單。</p>
潘小寧一愣，對喬麗囑咐道：“你先看看照片，把你認識的人找出來，我馬上迴來。”</p>
潘小寧毫不在意地打了個哈欠，似乎這話題全然無法引起她的興趣。</p>
隻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間，她的瞳孔一定收縮了一下。</p>
那個女人，是誰？</p>
也是個瘋子嗎？還是如警方的推測，是躲在瘋子背後的正常人？</p>
喬麗的話，靠譜嗎？</p>
打完了哈欠，潘小寧一副興趣闌珊的樣子，可有可無地問道：“女人？哪個？”</p>
“就是那個女人！”</p>
“她沒有名字嗎？”</p>
“楚梅！”</p>
潘小寧的心驟然縮緊，這次臥底任務的準備時間算得上充裕，所以她很細致地看了相關案宗，自然對楚梅的名字有印象。</p>
那個被電擊折磨瘋了的女生，單看案宗，她跟案子沒有任何牽連。</p>
可當她的名字從喬麗口中說出，潘小寧不得不在心中重新審視楚梅：難道說，楚梅並不幹淨？</p>
不過，喬麗很快又補充道：“來看過楚梅的女人！她的姐妹！”</p>
不是楚梅？是她的姐妹？</p>
一個名字出現在了潘小寧腦海中。</p>
張雅蘭！</p>
在亞聖書院，她們經曆了同樣悲慘的變故，有著過命的交情，如果世上還有一個人稱得上是楚梅的姐妹，那一定是張雅蘭。</p>
潘小寧的屁股在長椅上挪了兩下，她覺得談話已經到了關鍵時刻。</p>
“那個女人，楚梅的姐妹，你能認出她來嗎？”</p>
“當然，我可是過目不忘”</p>
女王又吹牛了。</p>
潘小寧略一思忖，決定做一個大膽的嚐試，她給張明輝發了條消息——影視作品裏總把精神病院塑造成瘋子到處跑的奇怪地方，手機也禁止使用，其實現實裏的精神病院，隻要不是需特別看護的重症病區，管理隻比普通醫院稍微嚴格一些，並不會禁止病人使用手機。</p>
張明輝很快迴了消息。</p>
她給潘小寧發來足有20張年輕女人的照片，張雅蘭的也在其中。</p>
潘小寧將手機遞給喬麗，並滑動了幾下，示意喬麗可以左右翻看，“你說的女人，在這些人裏麵嗎？”</p>
這樣的提問已經十分生硬，不像臥底跟人套話，反倒像是警方直接審訊。</p>
但潘小寧決定冒險試試，畢竟她麵前的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精神病患者，錯過這次詢問機會，鬼知道喬麗什麽時候有興趣再聊這個話題。</p>
誰知道喬麗拿著手機看了幾張照片，突然抬起頭來狡黠地一笑。</p>
“你是警察吧？”</p>
潘小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p>
“虛——”潘小寧低聲道：“我正執行臥底任務呢，請你配合，別讓我暴露。”</p>
“我也是！”喬麗壓低了聲音，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明顯迴想起了某個曾經吹過的牛，難得有人如此跟她配合，話劇演員立馬入戲了。</p>
臥底工作就是如此，真真假假，虛虛實實。</p>
潘小寧正欲開口哄喬麗繼續辨認照片，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p>
“潘念秋！潘念秋！”——那是潘小寧執行這次臥底任務所用的假名。</p>
潘小寧循聲看去，隻見一名護士站在住院樓門口，正朝她招手，手裏拿著一張——看起來像是化驗單。</p>
潘小寧一愣，對喬麗囑咐道：“你先看看照片，把你認識的人找出來，我馬上迴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