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累了，他歪躺在沙發上，戴著耳機，閉目聽著吳端手機裏的錄音。</p>
不出吳端所料，聽到關於那神秘電話的部分，閆思弦也很開心，嘴角向上揚了大約3度就是證據。</p>
是的，隻有3度，遠不像吳端在審訊室裏那樣，激動得心如擂鼓。</p>
這不免讓吳端有些氣餒，跟閆思弦老神在的態度相比，自己的情緒起伏堪稱“沒見過世麵”。</p>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閆思弦冷不丁開口問道。</p>
“啊？”</p>
吳端有些出神了。</p>
閆思弦睜開一隻眼，恰好跟吳端對視。</p>
“你看著我發什麽愣我天不是吧，爸爸不好這口兒”</p>
“滾！你大爺的！”吳端一哆嗦，杯子裏的熱水灑出來一點，他隻好無奈地抽了幾張紙去擦地板，一邊擦，一邊道：“你怎麽一點都不激動呢？”</p>
“激動什麽？”</p>
“有人，或者有組織在背後操控這些失蹤事件，至少初步得到了證實。”</p>
“最大概率的結果被證實了，有什麽可激動的？”</p>
吳端想想也是，便不再反駁他。</p>
“你剛問我接下來的打算，我的想法可能還不太成熟。”</p>
“跟你的臉一樣？”閆思弦揶揄道。</p>
吳端撇撇嘴。</p>
閆思弦依舊閉目養神，但指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意思是“我在聽”。</p>
吳端便繼續道：“電話那一端的，我們暫時稱之為’指揮官’吧，而侯順孫堅成這樣執行具體殺人任務的，就先叫他們為’士兵’好了。”</p>
閆思弦舒展眉目笑道：“比喻挺恰當，我喜歡。”</p>
吳端喜形於色。</p>
“從侯順供認的情況來看，指揮官單線聯絡士兵，而士兵無法聯絡到指揮官，這意味著，士兵無法向指揮官匯報任務推進情況，那麽問題來了，指揮官怎麽知道他的士兵們有沒有完成任務，任務完成到了什麽程度？</p>
比方說現在，三名士兵被我們抓了，所以今天不會有人往白楊橋底下扔屍體了，這消息指揮官知道嗎？”</p>
“你已經在那兒布控了吧？”閆思弦道，“看來還沒有收獲。”</p>
“是。”</p>
“那就是已經知道消息，終止了後續處理屍體的任務。”</p>
“問題是，怎麽知道的，隻有弄清這個，我們才能把指揮官揪出來。”</p>
第127章建築越高，道德底線越低</p>
“是個不錯的問題，你想好怎麽找答案了嗎？”</p>
“四醫院，我發覺太多人都跟四醫院有關係，杜珍珠許陽，還有兩次犯案的郭子愛，包括當年因為亞聖書院的折磨而精神失常的楚梅，都在四醫院住過，而’組織’幫侯順的母親複仇，讓朱萍消失，也是在四醫院向主治醫生透露了病史之後。</p>
還有一點令我在意，侯順三次接到指揮官的電話，都是在四醫院。有沒有可能，他接電話的時候正好受到監視？</p>
所以，無論指揮官是誰，他很可能在四醫院安置了耳目，甚至，指揮官本人就在四醫院。</p>
所以，我打算以四醫院為切入點，仔細調查”</p>
“別查了，直接引蛇出洞吧。”</p>
“你的意思”</p>
閆思弦挑了挑眉，“你擅長裝瘋嗎？”</p>
不出吳端所料，聽到關於那神秘電話的部分，閆思弦也很開心，嘴角向上揚了大約3度就是證據。</p>
是的，隻有3度，遠不像吳端在審訊室裏那樣，激動得心如擂鼓。</p>
這不免讓吳端有些氣餒，跟閆思弦老神在的態度相比，自己的情緒起伏堪稱“沒見過世麵”。</p>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閆思弦冷不丁開口問道。</p>
“啊？”</p>
吳端有些出神了。</p>
閆思弦睜開一隻眼，恰好跟吳端對視。</p>
“你看著我發什麽愣我天不是吧，爸爸不好這口兒”</p>
“滾！你大爺的！”吳端一哆嗦，杯子裏的熱水灑出來一點，他隻好無奈地抽了幾張紙去擦地板，一邊擦，一邊道：“你怎麽一點都不激動呢？”</p>
“激動什麽？”</p>
“有人，或者有組織在背後操控這些失蹤事件，至少初步得到了證實。”</p>
“最大概率的結果被證實了，有什麽可激動的？”</p>
吳端想想也是，便不再反駁他。</p>
“你剛問我接下來的打算，我的想法可能還不太成熟。”</p>
“跟你的臉一樣？”閆思弦揶揄道。</p>
吳端撇撇嘴。</p>
閆思弦依舊閉目養神，但指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意思是“我在聽”。</p>
吳端便繼續道：“電話那一端的，我們暫時稱之為’指揮官’吧，而侯順孫堅成這樣執行具體殺人任務的，就先叫他們為’士兵’好了。”</p>
閆思弦舒展眉目笑道：“比喻挺恰當，我喜歡。”</p>
吳端喜形於色。</p>
“從侯順供認的情況來看，指揮官單線聯絡士兵，而士兵無法聯絡到指揮官，這意味著，士兵無法向指揮官匯報任務推進情況，那麽問題來了，指揮官怎麽知道他的士兵們有沒有完成任務，任務完成到了什麽程度？</p>
比方說現在，三名士兵被我們抓了，所以今天不會有人往白楊橋底下扔屍體了，這消息指揮官知道嗎？”</p>
“你已經在那兒布控了吧？”閆思弦道，“看來還沒有收獲。”</p>
“是。”</p>
“那就是已經知道消息，終止了後續處理屍體的任務。”</p>
“問題是，怎麽知道的，隻有弄清這個，我們才能把指揮官揪出來。”</p>
第127章建築越高，道德底線越低</p>
“是個不錯的問題，你想好怎麽找答案了嗎？”</p>
“四醫院，我發覺太多人都跟四醫院有關係，杜珍珠許陽，還有兩次犯案的郭子愛，包括當年因為亞聖書院的折磨而精神失常的楚梅，都在四醫院住過，而’組織’幫侯順的母親複仇，讓朱萍消失，也是在四醫院向主治醫生透露了病史之後。</p>
還有一點令我在意，侯順三次接到指揮官的電話，都是在四醫院。有沒有可能，他接電話的時候正好受到監視？</p>
所以，無論指揮官是誰，他很可能在四醫院安置了耳目，甚至，指揮官本人就在四醫院。</p>
所以，我打算以四醫院為切入點，仔細調查”</p>
“別查了，直接引蛇出洞吧。”</p>
“你的意思”</p>
閆思弦挑了挑眉，“你擅長裝瘋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