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逆水行舟（4）</p>
吳端和閆思弦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p>
為什麽？這輛幽靈一般的麵包車怎麽會出現在附近？它跟綁架案有關嗎？</p>
不會吧？</p>
閆思弦狠狠拍了幾下方向盤，“先是李八月，現在又是胖子，這些混蛋究竟想幹嘛？！”</p>
令幾人最焦慮的，還是胖子的安全。</p>
如果是為了謀財的普通綁匪，在拿到贖金之前，他們通常會保證人質安全，可如果是那群瘋子此刻胖子還活著嗎？幾人壓根不敢想象。</p>
吳端問馮笑香道：“能查到麵包車的行駛軌跡嗎？”</p>
“正在查，好消息是，麵包車雖然也在躲避攝像頭，但不像之前那麽小心了，沿路有些探頭拍到了它，我正在追蹤它的行駛路線，需要點時間。”</p>
“好。”</p>
“不是瘋子。”閆思弦自語了一句。</p>
“不是瘋子。”吳端重複一遍，明白了他的意思。</p>
無論是把胖子帶走的那名侍者，還是打來索要贖金電話的人，都行為正常邏輯清晰，這些人絕不是瘋子。</p>
難道真是巧合？</p>
閆思弦煩躁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今早7點多接到索要贖金的電話，還有8個小時，難道就幹等著？”</p>
“不，我們還有別的任務，”吳端道：“昨晚文件終於下來了——你知道，抓香港人有點麻煩——我抓了那個港商，就是保養過張雅蘭，害死她孩子的那個，還沒來得及審這邊就出事了，你或許有興趣跟他聊聊。</p>
畢竟他是張雅蘭的講述中，最後一個跟她有穩定關係的人，或許能告訴我們一些線索。”</p>
“可是”閆思弦朝著16號四合院的方向看了一眼。</p>
吳端立即道：“當然，眼下的第一任務是營救胖子，你我都不能走，以防綁匪突然打電話，不過我能扣押他的時間有限我叫協警幫忙把那他押過來了，咱們就在這兒審問，現在”</p>
吳端伸著脖子，向小區門口的方向看。</p>
“來了來了！”他伸手指著一輛便衣警車。</p>
那港商是半夜突然被抓迴來的，身上穿著睡袍，腳上套著棉拖鞋，稀疏的頭發十分油膩淩亂，見了吳端，港商有些木訥地說道：“我要求請律師，除非我的律師在場，否則我什麽都不會說。”</p>
顯然，這句話他昨晚已經重複了許多遍。</p>
“找律師，可以啊，”吳端將對方的手機遞出去，“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委托律師，但你要是指望律師來審訊現場，當著我的麵兒教你怎麽避罪，那不可能，法律可沒給律師這個權利，至少中國的法律現在還沒給。”</p>
吳端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執法記錄儀，“也別想倒打一耙，從抓你的那一刻起，每一秒都有記錄，你可以選擇就這麽耗著，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好事，無非準備幾張拘留延長說明，就能多出大把時間，搜集更多你的犯罪證據。</p>
證據鏈完整的情況下，不需要口供也能判刑，這你應該知道吧？”</p>
對方原本已經接過了手機，聽兩人如此一說，又猶豫了。</p>
終於，港商試探性地問道：“什麽事兒？”</p>
閆思弦亮出張雅蘭的照片，“還記得她吧？”</p>
見那港商謹小慎微瞻前顧後，生怕暴露什麽警方還不知道的罪行，閆思弦幹脆繼續道：“據她說，你跟她存在包養關係，有一年多。”</p>
港商猶豫著點了點頭，“怎麽了嗎？”</p>
“你們現在還有聯係嗎？”</p>
“沒，好幾年前就斷了。”這次對方的迴答十分幹脆。</p>
“為什麽斷了？”</p>
“這”港商又陷入了糾結，沉默了一會兒，意識到這問題沒那麽容易糊弄過去，便又試探性地答道：“就是膩了嘛。”</p>
“哦。”</p>
見兩名警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港商鬆了口氣，暫時放下心來。</p>
“不過，據她說，你送了她一套房子，還有15萬存款，我們還查到你先後包養過的其她5個情人，可都沒這個待遇，怎麽？情有獨鍾？”</p>
吳端和閆思弦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p>
為什麽？這輛幽靈一般的麵包車怎麽會出現在附近？它跟綁架案有關嗎？</p>
不會吧？</p>
閆思弦狠狠拍了幾下方向盤，“先是李八月，現在又是胖子，這些混蛋究竟想幹嘛？！”</p>
令幾人最焦慮的，還是胖子的安全。</p>
如果是為了謀財的普通綁匪，在拿到贖金之前，他們通常會保證人質安全，可如果是那群瘋子此刻胖子還活著嗎？幾人壓根不敢想象。</p>
吳端問馮笑香道：“能查到麵包車的行駛軌跡嗎？”</p>
“正在查，好消息是，麵包車雖然也在躲避攝像頭，但不像之前那麽小心了，沿路有些探頭拍到了它，我正在追蹤它的行駛路線，需要點時間。”</p>
“好。”</p>
“不是瘋子。”閆思弦自語了一句。</p>
“不是瘋子。”吳端重複一遍，明白了他的意思。</p>
無論是把胖子帶走的那名侍者，還是打來索要贖金電話的人，都行為正常邏輯清晰，這些人絕不是瘋子。</p>
難道真是巧合？</p>
閆思弦煩躁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今早7點多接到索要贖金的電話，還有8個小時，難道就幹等著？”</p>
“不，我們還有別的任務，”吳端道：“昨晚文件終於下來了——你知道，抓香港人有點麻煩——我抓了那個港商，就是保養過張雅蘭，害死她孩子的那個，還沒來得及審這邊就出事了，你或許有興趣跟他聊聊。</p>
畢竟他是張雅蘭的講述中，最後一個跟她有穩定關係的人，或許能告訴我們一些線索。”</p>
“可是”閆思弦朝著16號四合院的方向看了一眼。</p>
吳端立即道：“當然，眼下的第一任務是營救胖子，你我都不能走，以防綁匪突然打電話，不過我能扣押他的時間有限我叫協警幫忙把那他押過來了，咱們就在這兒審問，現在”</p>
吳端伸著脖子，向小區門口的方向看。</p>
“來了來了！”他伸手指著一輛便衣警車。</p>
那港商是半夜突然被抓迴來的，身上穿著睡袍，腳上套著棉拖鞋，稀疏的頭發十分油膩淩亂，見了吳端，港商有些木訥地說道：“我要求請律師，除非我的律師在場，否則我什麽都不會說。”</p>
顯然，這句話他昨晚已經重複了許多遍。</p>
“找律師，可以啊，”吳端將對方的手機遞出去，“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委托律師，但你要是指望律師來審訊現場，當著我的麵兒教你怎麽避罪，那不可能，法律可沒給律師這個權利，至少中國的法律現在還沒給。”</p>
吳端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執法記錄儀，“也別想倒打一耙，從抓你的那一刻起，每一秒都有記錄，你可以選擇就這麽耗著，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好事，無非準備幾張拘留延長說明，就能多出大把時間，搜集更多你的犯罪證據。</p>
證據鏈完整的情況下，不需要口供也能判刑，這你應該知道吧？”</p>
對方原本已經接過了手機，聽兩人如此一說，又猶豫了。</p>
終於，港商試探性地問道：“什麽事兒？”</p>
閆思弦亮出張雅蘭的照片，“還記得她吧？”</p>
見那港商謹小慎微瞻前顧後，生怕暴露什麽警方還不知道的罪行，閆思弦幹脆繼續道：“據她說，你跟她存在包養關係，有一年多。”</p>
港商猶豫著點了點頭，“怎麽了嗎？”</p>
“你們現在還有聯係嗎？”</p>
“沒，好幾年前就斷了。”這次對方的迴答十分幹脆。</p>
“為什麽斷了？”</p>
“這”港商又陷入了糾結，沉默了一會兒，意識到這問題沒那麽容易糊弄過去，便又試探性地答道：“就是膩了嘛。”</p>
“哦。”</p>
見兩名警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港商鬆了口氣，暫時放下心來。</p>
“不過，據她說，你送了她一套房子，還有15萬存款，我們還查到你先後包養過的其她5個情人，可都沒這個待遇，怎麽？情有獨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