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跟人有過節嗎？”</p>
男人一下子警覺起來，伸著脖子問道：“她們是不是被人害的？”</p>
吳端耐心解釋道：“要等屍檢以後才能確定，有了結果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在此之前等下民警會帶你去賓館，你先放心住下，因為我們要保持現場原狀，這兒暫時不能住人。”</p>
見男人情緒平複了些，吳端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們有仇家嗎？”</p>
男人搖頭，“沒有，我們一家老老實實，沒跟人結過仇。”</p>
“你沒有，你妻子呢？”</p>
“不可能！她最老實了，”男人聲音劇烈顫抖著，滿是哭腔，“她總教育孩子，吃虧是福，她那樣的人，怎麽可能跟人結仇？！”</p>
“好吧，”吳端拍拍男人的肩，“你該好好睡一覺，等你狀態好點我們再聊聊。”</p>
吳端離開時男人還在哭。</p>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也沒說出什麽安慰的話來。對警察來說，最有效的安慰是將兇手繩之以法。</p>
</p>
清晨8點57分，吳端將車開進市公安局地下停車場。</p>
9點上班，此時，停車場裏已經一“坑”難求。好在，吳端有自己的車位。</p>
然而，當他將車開到自己的“坑”跟前，那裏竟盤踞著一輛高頭大馬的越野車。</p>
吳端見過這輛車，在一本汽車雜誌的封麵上，限量的，死貴死貴。</p>
越野車一身王霸之氣，坦然接受吳端不滿的目光，巋然不動。</p>
吳端隻好在停車場兜了小半圈，終於找到一個空位，停了進去。</p>
將幾樣物證送痕檢化驗室，迴到辦公室，看到李八月正在電腦前寫案宗。</p>
“弟妹快生了吧？你什麽時候休假？”吳端問道。</p>
李八月先糾正道：“喊嫂子。”然後才答道：“整理好這些案宗吧。”</p>
“迴去替我跟弟妹問好。”</p>
“喊嫂子！”</p>
“對了，名字想好了嗎？不會叫李三月吧？一聽就是個敦實小子，可惜分不清是你兒子還是你大哥。”</p>
李八月表示不想說話</p>
兩人警校時同班，畢業一起進基層派出所，又一起考進市局刑偵支隊，可以說是基友中的戰鬥機，無話不談。</p>
此刻，李八月卻有了些欲言又止的意思。</p>
吳端看出來了，道：“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p>
李八月終於道：“我給上麵遞了調動申請。”</p>
“調動？”</p>
“嗯，咱們刑偵支隊要負責墨城所有惡性案件，工作量太大了，忙起來十天半個月不著家，我馬上要當爸爸了想轉個文職。”</p>
“你做得對，據說當個好爸爸可比當個好警察難多了，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喝滿月酒。”</p>
“當然了！一定！”得到理解，李八月鬆了口氣，“對了，我聽說，上麵派了個海歸博士給你當副手。”</p>
“海歸博士？”</p>
“嗯，是犯罪學還是心理學的專家來著，在國外參與過不少大案偵破”</p>
“得了吧，一個學生，跟導師學過幾個案例，就敢往外說自己參與過破案”</p>
敲門聲響起，吳端打住話頭。</p>
門口站著一個年輕人，看身量，和吳端差不多高。</p>
牛仔褲，黑色毛衣，領口和袖口露出襯衫，毛衣的質地看起來柔軟舒適。整個人休閑隨意。</p>
男人一下子警覺起來，伸著脖子問道：“她們是不是被人害的？”</p>
吳端耐心解釋道：“要等屍檢以後才能確定，有了結果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在此之前等下民警會帶你去賓館，你先放心住下，因為我們要保持現場原狀，這兒暫時不能住人。”</p>
見男人情緒平複了些，吳端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們有仇家嗎？”</p>
男人搖頭，“沒有，我們一家老老實實，沒跟人結過仇。”</p>
“你沒有，你妻子呢？”</p>
“不可能！她最老實了，”男人聲音劇烈顫抖著，滿是哭腔，“她總教育孩子，吃虧是福，她那樣的人，怎麽可能跟人結仇？！”</p>
“好吧，”吳端拍拍男人的肩，“你該好好睡一覺，等你狀態好點我們再聊聊。”</p>
吳端離開時男人還在哭。</p>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也沒說出什麽安慰的話來。對警察來說，最有效的安慰是將兇手繩之以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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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8點57分，吳端將車開進市公安局地下停車場。</p>
9點上班，此時，停車場裏已經一“坑”難求。好在，吳端有自己的車位。</p>
然而，當他將車開到自己的“坑”跟前，那裏竟盤踞著一輛高頭大馬的越野車。</p>
吳端見過這輛車，在一本汽車雜誌的封麵上，限量的，死貴死貴。</p>
越野車一身王霸之氣，坦然接受吳端不滿的目光，巋然不動。</p>
吳端隻好在停車場兜了小半圈，終於找到一個空位，停了進去。</p>
將幾樣物證送痕檢化驗室，迴到辦公室，看到李八月正在電腦前寫案宗。</p>
“弟妹快生了吧？你什麽時候休假？”吳端問道。</p>
李八月先糾正道：“喊嫂子。”然後才答道：“整理好這些案宗吧。”</p>
“迴去替我跟弟妹問好。”</p>
“喊嫂子！”</p>
“對了，名字想好了嗎？不會叫李三月吧？一聽就是個敦實小子，可惜分不清是你兒子還是你大哥。”</p>
李八月表示不想說話</p>
兩人警校時同班，畢業一起進基層派出所，又一起考進市局刑偵支隊，可以說是基友中的戰鬥機，無話不談。</p>
此刻，李八月卻有了些欲言又止的意思。</p>
吳端看出來了，道：“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p>
李八月終於道：“我給上麵遞了調動申請。”</p>
“調動？”</p>
“嗯，咱們刑偵支隊要負責墨城所有惡性案件，工作量太大了，忙起來十天半個月不著家，我馬上要當爸爸了想轉個文職。”</p>
“你做得對，據說當個好爸爸可比當個好警察難多了，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喝滿月酒。”</p>
“當然了！一定！”得到理解，李八月鬆了口氣，“對了，我聽說，上麵派了個海歸博士給你當副手。”</p>
“海歸博士？”</p>
“嗯，是犯罪學還是心理學的專家來著，在國外參與過不少大案偵破”</p>
“得了吧，一個學生，跟導師學過幾個案例，就敢往外說自己參與過破案”</p>
敲門聲響起，吳端打住話頭。</p>
門口站著一個年輕人，看身量，和吳端差不多高。</p>
牛仔褲，黑色毛衣，領口和袖口露出襯衫，毛衣的質地看起來柔軟舒適。整個人休閑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