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血?那是什麽!”


    羞紅著臉的季小音,見劉遷盯著她的小腹仔細觀察著,雖說擱著衣物呢,可是莫名的,她就是心跳加速,羞怯不止。


    要知道,不是因為這個什麽所謂的咒血,怕不是這一會,她已經從少女變成少婦了。


    “這樣跟你說吧,這是一種類似於蠱的東西,蠱你知道是什麽嗎?”


    劉遷好奇的看著季小音,見她絕美的臉蛋上浮現出嫣紅來,輕輕搖頭,尤其是此時的呆萌模樣,著實比之某寶還要誘人。


    “這樣跟你解釋吧,就算有一天,你達到了我這樣的高度,對,不用懷疑,就是我這樣的高度,你也會被那個給你下了咒血人,將你的一身實力,全部都奪走,甚至於你的生命,都掌控在她的手上,她讓你生,你就生,她讓你死,你就死!”


    劉遷說的都是實話,這些都是一向喜歡玩弄這些邪魔外道的老三碎麵跟他講過的,甚至於很多奇怪到不可思議的奇葩手段都有,對這也算是有些了解的劉遷,自然知道這咒血的恐怖之處。


    不過,咒血隻對女人有用,劉遷身邊最多的就是女人,他也怕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因此每次在行房的時候,都會做一遍檢查,就怕有什麽潛藏的危險暗藏著。


    隻是沒想到沒有在韓子欣她們身上發生的症狀,卻在這長得和穎寶九分相像的季小音身上察覺到,這不得不說,造化弄人。


    “啊!?”


    果然,季小音就算在傻,也是被劉遷的這一結論嚇了一跳,不可思議的看著劉遷,道:“不是,這,這是誰給我下的啊,這,這怎麽能這樣!”


    她是真的怕了,一臉的惶恐,想一想自己的小命攥在別人的手裏,想要就要,想幹嘛就幹嘛,那是一件多恐怖的事啊。


    “沒事的,交給我。”


    劉遷輕輕一笑,道:“在收了你之前,我必然不會給你留下任何的遺憾。”


    雖說現在的劉遷,心情激動,很想將季小音現在就收服,隻是,有些危機不得不除,這是心腹大患,他可不想自己能看上的女人,受到傷害,被波及。


    若真是那樣的話,這絕對是他這個做男人的不稱職!


    想到這裏的劉遷,對季小音,道:“先到我的小世界裏躲躲,那裏和外界隔絕,那個給你下了血咒的女人,暫時得不到你的訊息,我想她一定會很著急,會自己蹦出來的,你呢,在裏麵也可以看到外界的情況,自然知曉,我是不是在騙你。”


    “我,我沒有說你騙我。”


    她低著頭,一時間也是有些委屈,說實話,她可從來不會相信,劉遷會騙她。


    為嘛?


    二者之間不管是實力還是身份地位上的差異,用騙術,合適嗎?


    答案肯定是不合適的,因為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這就等同於是脫褲子放屁,固然有點俗,可他就是這麽個理。


    聽到這話的劉遷,微微一笑,道:“嗯,先在我的小世界裏待著。”


    將聽話點頭的季小音收進去之後,劉遷這才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房間裏,一雙眼睛漸漸的眯起來,整個人那龐大的神識,幾乎是鋪天蓋地擴散了出去,觀察這聖院之中的一舉一動。


    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當初自己從聖院離開的時候,這女人的身上並沒有咒血的症狀,那是在他離開之後才出現的。


    既如此,那麽這人,必然還在這裏,劉遷倒是好奇,到底是誰給她下了咒血這麽陰毒的玩意,到底是哪個女人這麽的狠毒!


    這等同於是一個女人,看著一個不管是什麽都比自己要強很多的女人,得到了比自己要優越無數倍的好處時,產生出的嫉妒心形成的瘋狂產物,咒血這東西因為攙雜著對靈魂的運用。


    所以劉遷剛剛也不敢輕易的將其從季小音的體內取出來,不過,想必忽然沒了季小音的消息,那個女人一定會很著急吧。


    劉遷的神識,幾乎將整個外援都囊括,可以說這整個聖院外門的一切,於他來說都是盡收眼底。


    或許曾經的劉遷做不到這種程度,但不管怎麽說,他現在也是人皇巔峰,哪怕是一隻螻蟻在交配,都逃不脫劉遷的視線,隻是那小東西太小,真的是可以忽略不計啊,可憐的小螞蟻,哪裏知道大象的資本裏,有點汙。


    “嗯?是她!”


    就在劉遷的目光還在為一對小螞蟻那羞躁的事吸引的時候,忽然間,一個女人的舉動,吸引到了他的視線。


    這個女人,劉遷很熟悉,正是當初在那小鎮上將他吸收進來的外門女子第一人的莫曉琴。


    隻是,這女人的實力,這些日子以來並沒有增長多少,隻是很小一部分的增幅,和一躍三級跳的季小音相比,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二人之間,不管是長相身材還是天賦等等,差距都不是一星半點。


    這個女人,此時看起來極其的著急,手裏更是捏著一個黑色的小圓盤,上麵有一個指針,正來迴的波動著,這種波動的速度非常快,好似指針隨時都會破碎一般。


    “怎麽不見了,不可能,難不成是死了,不對,她不可能死,她可是很強的,那可是我的未來——”


    莫曉琴驚慌莫名的在自家的院落裏踱著步子,一張俏臉更是陰晴不定。


    “賤人!”


    劉遷冷笑一聲,人沒有過去,隻不過他的神識卻是化作了一道身影,冷冰冰的站在莫曉琴的上方,一揚手,就將她徹底的掌控住了。


    “你是誰!?”


    莫曉琴驚愕的看著出現在麵前的這一位看起來模模糊糊的身影,一時間也是有些愕然,道:“我,我不認識你,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隻要知道,你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我就是代天來收你的。”


    劉遷冷笑,和這樣的女人他可沒有多少話說,在看到她臉上浮現出的惶恐和驚駭之後,劉遷道:“將咒血的操縱器具給我,不然,我現在就撕了你!”


    “你敢!”


    一聽到對方是來要咒血的操縱器具,這一下莫曉琴就算在傻也知道了,這人是來給季小音出頭的。


    隻不過,這東西怎麽能交出去,這要是交出去了,對方要殺他,那不是分分鍾的事,這是她的底牌,她不會交的。


    “不交麽?”


    劉遷聽到這話後,忽然大笑了起來,這被他用神識幻化成的身影,漸漸的恢複成了劉遷的模樣來,他戲謔的看著驚訝莫名的莫曉琴,道:“交不交,我的耐心有限,給你十個唿吸!”


    “是你——”


    莫曉琴激動莫名的看著劉遷,一雙眼睛都充血。


    她還很清楚的記得,劉遷當初那一腳將她飛踹出去的模樣,甚至於這廝當初還大唿著踹的好舒坦,這,這簡直不能忍啊。


    這家夥何止是一般的不知道憐香惜玉,簡直就是一個暴遣天物的混賬,該殺該死,是真正的殺千刀的。


    “時間到,看樣子你是不願意交了,是吧,賤人。”


    劉遷邪魅一笑,不見他做任何的動作,這女人的那一頭青絲,卻如風一般,從她的腦袋上緩緩飄落著,而此時,一陣微風吹拂,這女人卻是成了一個禿瓢。


    唉!?


    頭發,等等,頭發——


    發型,對於一個人來說到底有多重要,想必但凡是個愛美的人都能知曉。


    莫曉琴愛美嗎,答案肯定是了,要不然她也不至於天天將自己裝扮的如此精致。


    這可是她的資本,固然她天賦不如別人,但依舊能夠得到很好的資源,這就是她的資本給予她的好處,她自然會倍感珍惜。


    隻不過,現如今頭發沒了,還珍惜個屁啊,哪個男人喜歡一個尼姑,一個禿瓢啊!


    要是喜歡的話,那尼姑庵裏不是早就人滿為患了麽,哪裏還會有和尚的活路。


    “繼續。”


    不等失去了頭發,在無了剛剛那種魅惑感覺的莫曉琴迴過神來,劉遷卻是邪魅的笑著,隨著他的言語落下,這女人的一隻耳朵沒了,是的,連鮮血都沒留下,就那麽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擦掉了似的。


    最不可思議的是,現在的她看起來,就是一隻耳,而且還是那麽的和諧,並不會貿然的給人一種突兀的感覺。


    “繼續!”


    劉遷又笑了,隻不過這一次,她失去的是下巴,原本尖尖的下巴,此時看起來扁平扁平的,哪裏還有絲毫的美態,簡直就是一張方方正正的大餅臉。


    “我給,我給你——”


    幾乎快要被劉遷的一個又一個繼續,弄到崩潰了的莫曉琴,哪裏還敢在得瑟,她隻個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要將寶貝獻出來。


    “別,千萬別,你給我還不要了呢,我感覺把你當成美圖秀秀一樣的玩耍,似乎更有意思。”


    劉遷搖頭,無情的拒絕了她的好意,而是繼續對她進行刪改。


    這樣的女人,固然該殺,可劉遷真的不喜歡扼殺女人,畢竟麽,在怎麽說他也是個純爺們,好男不跟女鬥不是。


    不過,當一個女人,觸及到了他的底線後,那麽抱歉,劉遷固然不會動手殺人,但卻絕對會在對方最在意的事物上,狠狠的踩上幾腳,因為隻有這樣,才最解氣,最能讓他舒坦。


    什麽叫淒慘,就是原本一個漂亮的女人,對很多男人都能起到最原始的魅惑作用,但此時,卻要變成一個但凡是個男人看到,都恨不能上去踩幾腳的存在,那才叫嗚唿哀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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