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一聲輕響傳來,變成了小狐狸的白霓裳,真的是眼淚都流下來了,此時又不得不變迴人形。


    她真的好擔心,麵前的這個好不講道理的劉遷,會真的將她給燒烤了,到時候她又找誰說理去啊。


    “這才乖麽,來,跳個舞給爺看看。”


    劉遷笑眯眯的席地而坐,衝著麵前的白霓裳咧著嘴,憨厚的笑著。


    當然,這個憨厚是劉遷自以為的,其實他的這個笑容,在白霓裳的眼裏看來,怎麽看,怎是一個賤字了得啊!


    甜美俊俏的白霓裳哭喪著臉,說不出話來,甚至連站起來都做不到,怎麽答應麵前的這個粗人去跳舞啊,白霓裳表示,大爺,臣妾做不到啊。


    “咋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感覺我不敢把你怎麽樣麽,嗯?”


    劉遷見這白霓裳毫不動作,自然知曉這妹子必然是傷重不治,若要不然的話,怎麽會這麽乖巧的任由自己擺布,在怎麽說也是個九尾狐裏不是。


    隻不過,這該嚇唬還是要嚇唬的,反正現在劉遷也沒什麽樂趣可言,也隻能苦了這白霓裳了。


    白霓裳急忙搖頭,現在的她甚至連個普通人都傷不了,何況是劉遷這樣看起來就不怎麽簡單的貨色。


    此時她隻個有些後悔,剛剛早知道不叫那一聲了,若要不然,也引不來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劉遷啊。


    “那你怎麽不說話,瞧不起我!”


    劉遷臉色一板,戲謔之意不言而喻,尤其是那一雙極具侵占性的目光,更是看的白霓裳心慌慌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的感覺。


    一聽這話的白霓裳,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來,那小摸樣,看的劉遷都有點心疼了。


    “得了吧,不跟你鬧著玩了,看你的樣子,嘖嘖,現在就算我殺了你,你也隻能幹瞪眼。”


    劉遷一臉的無趣,本身他就怕女孩子哭,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麵前的這位何止是漂亮那麽簡單,簡直美的出奇,美的讓人心驚。


    試問這樣的妹子,劉遷怎麽好意思在調戲呢,索性也是善心發作,道:“哪裏受的傷,傷的咋樣,要不我幫你療傷?”


    哪怕是劉遷的態度忽然轉變了,但是麵前的小狐狸卻是一臉懵逼的神色,愕然的看著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反正在看劉遷的時候,依舊是警惕的模樣。


    “咋了,不至於這麽看我吧,我要想真的吃你,又或是把你怎麽樣,你認為我會懶得在這裏跟你廢話麽!”


    劉遷不屑一笑,道:“你身上有針嗎,本大爺幫你療傷。”


    白霓裳此時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麵前的這個粗人劉遷,但是不管怎麽說,這劉遷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她此時也不知道該咋辦,非常的糾結。


    思襯了一番後,見劉遷隱隱的有些不耐煩了,白霓裳這才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用眼神指了指自己腰間的一個香囊來。


    “空間裝備?”


    劉遷隨手摘下了這女孩子輕易不示人的香囊,跟個沒事人一樣,卻不知道此時的白霓裳一張臉已經紅的好似熟透了的大蘋果咯。


    “我看看裏麵都有啥!”


    瞪眼一看,劉遷朝著這香囊裏看過去,好似能夠穿過時空的界限一般。


    畢竟,在怎麽說劉遷也是玄級巔峰的存在,若是暴走的話,發揮出地級巔峰的實力也是絲毫不在話下。


    並且,劉遷距離突破地級,也不過是咫尺之遙而已,隨意就能跨過那道坎,隻不過在劉遷的眼裏看來,這片低武世界裏,想讓他跨過那道坎,似乎並不是那麽的容易啊。


    這一看就連劉遷的眼神都怪怪的,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愛美啊,各種女士的長裙起碼數十套,各種褻衣褻褲也是不少,尤其是一個又一個美到讓劉遷都直眼的肚兜,嘖嘖,真的不是一般的魅惑啊。


    似是感覺現在的自己好像能被劉遷剝光了衣服看著的白霓裳,臉色越來越紅,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麽,隻個傻乎乎的低著頭,不敢和劉遷對視。


    “行啊,妹子,倒是對衣品挺講究的。”


    劉遷嘀咕了一句,也不搭理這白霓裳怎麽想,繼續看下去,隻是看來看去,除了一些丹藥之外,似乎除了幾件法器,就沒別的了。


    “呃——不是吧,一根針都沒有?”


    劉遷驚訝的看著麵前的白霓裳,一臉的古怪之色,道:“我說,你們女孩子不是都喜歡針頭線腦的麽,你這一根針都沒有是個什麽鬼,還有,這肚兜都破了,你不丟了,也不縫起來啊?”


    此時的劉遷,手裏抓著一個火紅色極盡誘惑,隻不過衣角稍稍的有些破損的肚兜,在白霓裳的麵前大搖大擺的搖晃著,那模樣,簡直浪蕩的不行。


    呀——


    沒臉了!


    白霓裳抬頭一看,還以為劉遷說的什麽,這一看是自己的貼身衣服,她哪裏受得了,若是法力還在的話,她現在怕不是早就鑽進地縫裏去了,嗚嗚,丟人啊,不想活了呢。


    “算了,看你也說不出話來,還是社會你遷哥我自己想辦法吧,嘖嘖——”


    劉遷砸吧下嘴,一臉調笑的看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機去的大美人,這才隨手從她的香囊裏拽出了一件不知名的法器來,右手之上忽然之間,有火焰蒸騰。


    看到這一幕的白霓裳怔了一下!


    煉器師,還是極其高端的煉器師,隻不過,他是怎麽破開了自己香囊封印的,並且從中把自己的寶貝取出來的!?


    驟然想到這一點的白霓裳,整個人都有點僵硬,他到底是什麽人,看起來不像是別的族群的,應該是人族的啊!


    人族,何時出了這麽個妖孽了?


    不管她此時心裏想的多古怪,劉遷可不管她,就這麽當著人家姑娘的麵,把人家心愛的法器給煉化了,順帶著煉化了九根極其細長的銀針來。


    唉!?


    還真的是高級煉器師啊,他才多大,很年輕吧,他是怎麽做到的?


    就在白霓裳還在為劉遷的手段感到驚異的時候,劉遷忽然拍了拍她的臉蛋,道:“哥們要幫你療傷了啊!”


    療傷?


    他不是煉器師麽,難不成還是個高等醫師?


    白霓裳有點懵,劉遷給他帶來的驚喜不少了,尤其是剛剛那一手煉器的技巧,更是粗中有細,細思極恐。


    可此時他還要幹嘛,給自己療傷吧,真的可以嗎?


    正在她迷茫的時候,她的衣裙已經被劉遷無情的撕破了!


    唉!?


    不對,這登徒浪子,他,他要——


    就在白霓裳胡思亂想的時候,劉遷望著那光滑的脊背,一時間也是心情舒暢的很呢,畢竟,美女總是為男人喜悅的。


    一隻大手,輕輕的在白霓裳的脊背上摩梭著,好似絲綢般柔順光滑細膩,劉遷也是忍不住多摸了幾把,那舒坦的程度,簡直美的不行。


    以至於這一摸的爽了,劉遷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他這邊爽的不行了,那趴在地上被他如此褻瀆的青丘之主白霓裳的臉色卻是紅的都能滴出血了。


    完了,姐們被一個男人褻瀆了,嗚嗚,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我還有何威嚴掌控那群喜歡作亂的小狐狸,這壞蛋,嗚嗚,還不住手,等等,那手往哪裏摸呢,呀——


    觸手一片柔軟,劉遷不由怔了一下,好像摸錯地方了。


    忍不住老臉一紅的劉遷,見這妹子似乎死活著都要掙紮著站起來,一副不願受他擺布的樣子,劉遷不由嗬嗬一笑,道:“那什麽,摸錯地方了,來來來,現在幫你療傷,咳咳——”


    摸,摸錯了,嗚嗚嗚——


    白霓裳真的是哭了,真的是醉了,哪裏有這麽好的理由,哪裏有這麽厚顏無恥的男人啊。


    尤其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長裙幾乎快要被退到腿跟了,這壞蛋還要幹嘛,屁屁都暴露在空氣裏了,嗚嗚,真的不想活了啊——


    若不是想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青丘山很可能會被火焰山威脅,怕不是這一會的白霓裳真的就咬舌自盡了。


    但是轉念又一想,萬一自己要是死了,這壞蛋連屍體都不放過的話——


    呀——


    這麽厚顏無恥的男人,他一定會那麽做的,嗚嗚,好倒黴的說,為什麽會這麽倒黴呢。


    一時間,白霓裳真的要哭了,這真的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呀。


    “其實,你不要有別的心裏作用,你就當我是個醫生就好,醫者父母心,知道麽?”


    劉遷理所當然的說著,隻不過一隻手卻是不自覺的朝著那小屁屁上拍了一把過去,哎呦我去,好彈!


    醫者父母心,呀,我的屁屁!


    白霓裳哭了,眼淚吧嗒吧嗒的,為什麽往昔都是她欺負別人,就算是人族聖院又或是王朝裏的人,都不敢在她麵前叫囂得瑟,都被她欺負的挺慘的。


    這難道是現世報來的快麽,這才多久,她就被一個人族的男人如此的欺淩,甚至是羞辱,這,這,簡直不能忍啊。


    “那什麽,別哭啊,我幫你醫治不就好了麽,我是真的會幫你療傷的,真的,你要相信我,呀,你怎麽咬人啊,咦,你恢複了?”


    劉遷驚訝的看著此時不顧一切,也不管胸口的春光是不是綻放出來了,反正這妹子此時撲到了劉遷的麵前,咬著劉遷的一隻手,卻渾然沒注意到,遷哥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的領口下方,好大好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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