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外麵幫著調車的一個保安,陡然間聽到‘嘭’的一聲巨響,他急忙迴過頭看去,整個人都傻了。


    這,這有人跳樓了!


    許是這保安的膽子比較大,他大步走到了那跳樓之人的麵前,這一看,他整個人都嚇傻了,死了,這是真的死了。


    整個人腦袋直接栽在地上,腦漿子都流了一地,畢竟,這裏可是最堅硬的一塊地麵,附近可全部都是花崗岩,這別說是人了,就是個妖怪從高空跌落下來,也要摔殘啊。


    滿地的鮮血隨著事件的流逝,漸漸的將周圍的地麵都染紅了。


    “我的個親娘啊——”


    那保安嚇得一哆嗦,丟了手電,轉身就跑,這是真的被嚇到了,畢竟死者的死相實在是太慘了些,嚇人啊。


    “劉遷,你,你完了——”


    李燕咕嘟的咽了一口唾沫,怪不得連流浪漢和那老雷都謹慎這小子,看樣子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一言不合就將人丟出去,這,這實在是有點太過魯莽了。


    可劉遷沒有搭理李燕,反倒是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原來,曾經的我會這麽做啊?”


    其實,剛剛劉遷是想就此放過這家夥的,但按照潛意識裏的作為,他真的是毫無猶豫就將這家夥從窗口丟了出去,畢竟,不管是這家夥的作為和其所做的那些事,以及他身上流露出來的煞氣,都證明這是一個該死的人。


    還有這家夥敢毫不猶豫的用手裏的軍刺刺向劉遷,這就已經宣布了他的死刑,甭管他有什麽背景,麵對這種人,劉遷最喜歡做的,就是直接扼殺。


    人死了,那就是什麽都沒了,曾經的一切,都不過是過眼雲煙,以前活著在牛逼,死了連個屁都算不上,又有什麽用呢。


    邪魅一笑的劉遷,點了一支煙,淡淡的趴在窗口,望著那地麵上的屍體。


    但下一秒,忽然有一道身影急速掠過,將地上的屍體直接卷走了,就連現場都被破壞了,這是顯然不想讓人知道,有人在這裏死了,更不想讓人知道,這裏有殺人犯存在。


    哦?


    劉遷揚了楊眉頭,邪魅一笑,道:“倒是有趣啊。”


    這一幕一側的李燕也看到了,劉遷或許不認識那道人影是誰,但李燕如何能不認識,那個人就是老雷,雷少的親爹!


    親眼目睹自己的兒子被人丟出窗外活活摔死,想來,老雷現在心底裏的怒火一定非常的旺盛吧,完蛋了,這一次真的是完蛋了,李燕整個人都哆嗦著,忍不住腳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沒事吧你?”


    劉遷就要伸手去扶住她,但被她一個躲避閃開了來,這是很明顯不想讓劉遷碰她的。


    “嗬——”


    看到她的表現,劉遷不由噗哧一笑,道:“有趣,好了,既然沒事了,那我休息去了。”


    說完話的劉遷,大步走了出去,李燕有些恍惚的坐在一側的沙發上,衝著大虎二虎擺了擺手。


    這大虎二虎一臉懵逼的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兄弟倆也忍不住對視一眼,那劉遷到底是誰,這麽牛逼,殺了雷少,還有幫忙打掃戰場的。


    不過,在這兄弟二人的眼裏,劉遷已經被定義為了極其危險的份子,還是最不能招惹的那一類人。


    休息室裏,劉遷一個人叼著煙靠著櫃子,自言自語道:“為什麽我殺了人之後,沒有一丁點的不適呢,反倒是連絲毫的快感都沒有,難道,我已經殺人如麻已經習慣了嗎?”


    他也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在想,他隻是很好奇,潛意識的自己,究竟還會做出什麽事來。


    或許,他可以從自己的潛意識裏,判斷出一些關於自己曾經的事情來。


    畢竟,他失憶了,對於失憶前的自己,他可是很好奇的,渴望迴到曾經的生活,渴望讓自己迴到真正的正軌上去,現在這樣混混噩噩的感覺,劉遷真的不想在擁有,真的挺難受的。


    ……


    “我,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啊——”


    一處公園裏,因為夜深人靜的緣由,並沒有什麽人過來,隻見華服男子,看著地上已經慘死的兒子雷少,整個人狂怒到了一種不敢想象的地步。


    流浪漢站在不遠處,他不會過來規勸的,隻不過唇角卻是微微的揚起,邪笑道:“你想殺他嗎,可你敢嗎?不,你不敢,你甚至不敢和他麵對,他是誰,他是劉遷,他是無敵的存在,他在這世俗裏就是真正的王者,你敢在他麵前得瑟嗎,顯然,你也不敢!”


    流浪漢的話,很傷人,但說的卻是事實。


    老雷在普通人的眼裏,那就是妖孽一樣的恐怖存在,可在劉遷的麵前,他甚至連一坨屎都不如,一個活了數百年,大明朝時期的人物,不過也才是剛剛達到了所謂的玄級初期。


    這樣的貨色,在劉遷的手裏,一根指頭就能輕鬆的捏死!


    “要怪,就怪你兒子,你這麽寵他,任由他做他想做的事,踐踏法律,踐踏人格踐踏尊嚴,你這養的可不是兒子,你養的隻是一個變態而已。”


    流浪漢又笑著說,對於人家死了兒子的事,他根本就不心疼,反正也不是自己的。


    “我——”


    老雷憤怒轉過頭來,但一看到流浪漢後,他又慫了。


    沒辦法,流浪漢比他厲害不少,這要是打過去,到頭來死的人很有可能會是他。


    “現在什麽辦法都沒有,隻能等,等李燕成功的將那毒藥送到他的嘴裏,短暫的壓製住他的真氣,隻有這樣,我才能將他弄暈送到兩界山,送到那個老妖怪的手裏,換來我們需要的東西。”


    流浪漢深深的吸了口氣,道:“現在,別無他法,忍著吧。”


    “好吧。”


    哪怕是心有不甘,哪怕是在仇視劉遷,此時的老雷也不敢得瑟。


    誰敢保證劉遷的記憶不會在其危機時覺醒,誰敢保證現在的他是不是裝的,一切,也隻能看李燕的手段了,若是她失敗了,那麽這事,真的沒的玩了,到頭來最多是一場空。


    “哦對了,兒子你可以再生一個,又不是老了。”


    流浪漢哈哈一笑,大步走開,不多時人已是消失不見了蹤跡。


    “人畢竟是有感情的,隻有這樣,我才能證明,我不是個怪物,還是個人。”


    老雷看了一眼身後雷少的屍體後,隨手一顫,在地上破開了一個大坑來,這才將雷少的屍體丟了進去,草草的掩埋了。


    擦幹了眼淚的老雷走了,迴到了自家的別墅裏,抓來了一個漂亮女人,二話不說就開始造人運動,那女人原本還抗拒,但一看到是老雷後,整個人都激動起來,這要是真的懷孕了,那她就發了。


    畢竟,老雷看起來也才三四十歲而已,很壯實很有錢途,她自然樂意,在他家做事,還不是為了等這一天嗎!


    ……


    一連三天事件,李燕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但她也清楚,四不過三,若是三天之後,那老雷不來,或許這事就這麽算了。


    而且,當天晚上的事,她也被下了禁言令,這事也沒誰會傻到說出去。


    三天的時間裏,劉遷陪著他的顧客,玩著所謂的戀愛遊戲,倒也是樂在其中,而那女人似乎真的是已經對劉遷升了情愫,整個人都變得越發精神,給人一種難言的明媚感覺。


    隻這一點,其他等著訂購這些業務的富婆們,眼睛都紅了。


    當然更多眼紅的還有不少服務生,隻是劉遷連雷少都敢打,是的,敢打,而不是敢殺,畢竟,劉遷殺了雷少的事,很少有人知道,即便是知道那幾個人,都給了遣散費,讓其滾蛋了,在所有人的眼裏看來,劉遷隻是打了雷少,雷少因為沒麵子,不在來了而已。


    事實,就這樣被扭曲了。


    劉遷邪魅一笑,攬著懷中女人,聊著人生,聊著未來,直到她晚上九點多鍾準時離開。


    第三天晚上,也這樣安然度過,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過,李燕這才在次日清晨打著哈哈,一臉的苦笑。


    她現在倒是對劉遷越發的好奇起來了,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連老雷的親兒子被殺了,都要忍氣吞聲。


    同時,她也想到了那包毒藥,這,這要親自用嘴喂給他麽——


    腦海裏,莫名的浮現出了劉遷那天在辦公室對她造成的侵犯,一時間,李燕也有些茫然起來。


    畢竟,有時候她晚上睡覺也會失眠也會做夢,但無一例外的是,每一次都有那壞蛋的身影,他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樣,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趕不走。


    “對了,明天有事件麽,我,我想買點東西,就是一個人有點太悶了——”


    楊梓紅著臉,坐在包間裏,看著正在點歌的劉遷,有些羞怯的說著。


    “時間麽?”


    劉遷坐在了楊梓的身邊,一隻手輕輕的抓住了她的皓腕,隻見他咧嘴一笑,道:“你說有,就有,你說沒有,就沒有!”


    唉!?


    楊梓麵色一紅,輕輕的嗯了一聲,道:“那,那明天上午我過來接你!”


    “你說個地吧,明天我去找你。”


    劉遷嗬嗬一笑,道:“哦對了,這兩天我的才華好像不斷的往外冒呢,寫了首歌給你,等等我啊,我去拿吉他,你先想想明天我們去哪裏見麵。”


    寫歌?


    給我!


    楊梓看著劉遷大步走出去的模樣,整個人都感覺好似被滿滿的幸福包圍了,這樣的感覺,似乎是第一次吧,哪怕是她的婚姻也沒有這樣的幸福冒出來過。


    本身她的男人就不愛他,她也對他沒什麽感覺,結婚後,就各玩各的,甚至於都沒有同床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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