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聽聞這絕代美婦的報價後,劉遷看了看自己掏出的幾百塊錢,我尼瑪,這家夥到底是多能喝啊!


    “這個,不會這麽多吧。”


    劉遷驚訝的說著,可那美婦卻是嘖嘖一聲,道:“怎麽可能不這麽多呢,我們家從抗戰時期就在京城賣酒了,一直賣到現在,而你身後的這家夥,也從那時候喝到現在,你說呢?我說的價,可能都少了呢!”


    唉!?


    這一下,美婦說的話,著實是把劉遷震驚了一番,他驚訝轉過頭來,看著麵前這看起來胡子拉碴的流浪漢,看他的年紀不過也就在三十歲左右,雖說模樣顯得有些汙,但不管怎麽說,這家夥也不可能有這美婦說的活的這麽長久吧。


    若是曾經的劉遷,定然會不屑一笑,他連朱元璋都給砍了頭,那可是幾百年真正的老怪物,何況是身後這一流浪漢呢,又能算什麽,哪怕是天極高手過來,劉遷也敢扶起虎須!


    “真的假的啊,我說姐們,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劉遷一臉不信的看著那妹子,誰知道這妹子從櫃台裏,翻出了兩本賬簿來,第一本從民國時期就有記載了,而這第二本還是她父親買來放在這裏的,到現在也有些年頭了,上麵密密麻麻的全部記錄的都是這流浪漢每天的兩瓶白酒。


    可以說,這流浪漢幾乎每天都來,每天都是兩瓶,風雨無阻,從未斷過。


    劉遷翻看了一下,這一看還真的是,他也不得不感慨,這世界之大真的是無奇不有啊,什麽樣的老妖怪都存在著。


    何嚐,他又不是個妖怪呢,隻是曾經的記憶出現斷層,很多事情都被封印住,想也想不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劉遷隻個拍出一萬塊來,笑了笑,道:“先還一萬吧,我的錢也不多,剩下的以後慢慢還。”


    “不用。”


    那美婦見劉遷真的遞來了一疊小紅魚,急忙又遞還到了劉遷的手裏,見劉遷有些不解,她這才嬌笑著解釋,道:“他在我們這裏賒酒已經成了我們這裏的傳統,而且我們家裏也有規矩,每天都會給他準備兩瓶酒,就算是我們有事,也會將酒事先托福別人,交給他。”


    “這是為什麽?”


    聽到這裏的劉遷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的美婦,哎呦我去,本以為流浪漢有病呢,誰知道還有比他瘋的。


    “不能說的秘密哦!”


    美婦卻是妖嬈一笑,說到劉遷好奇的點上,閉口不言了。


    “真的不能說嗎,讓我猜猜啊,該不會這家夥救了你們一家的命吧?”


    劉遷想了想說著,見美婦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後,劉遷這才轉過頭來望著身後的流浪漢,笑了笑,道:“這樣吧,來幾瓶好酒,在來點零食,我看他挺有緣的,想和他喝兩杯。”


    “嗯。”


    說著話的美婦很快遞來了幾瓶一百多一瓶的白酒來,劉遷將白酒接過,又拿了一些零食,在美婦的堅持下,他也沒給錢,拉著這流浪漢朝著不遠處的公園走了過去。


    這流浪漢也乖覺,尤其是看著劉遷的時候,總是笑眯眯的,眼睛都是亮亮的,似乎劉遷的身上有什麽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一樣。


    “來吧,喝點。”


    兩個人席地而坐,劉遷也沒那麽多講究,和這流浪漢一起坐在那一株大樹下,這天還算不錯,風和日麗的,也有不少人趁著秋風放著風箏,漫天都是風箏的影子,其中還有不少比較大的,看起來多少有點威風凜凜的感覺。


    “嗬嗬——”


    流浪漢笑著和劉遷碰杯,不過二人都是好酒量,這喝酒根本都不帶吃菜的,一瓶瓶白酒,是的,就是白酒,就這樣幹了。


    “你小子倒是挺對我胃口,不過看著你,我感覺很危險,非常的危險!”


    流浪漢說話了,望著劉遷很認真的說著。


    “哦?我能有多危險,為什麽我自己都沒感覺,不過,你是第二個這麽說我的人了。”


    劉遷笑了笑,道:“說說吧,我怎麽個危險法!”


    “你能將這世界搗的天昏地暗,你能讓這世界血流成河,你能讓人魂飛膽喪,這就是你的危險之處。”


    流浪漢籲了口氣後,抓起了一把花生米笑了笑。


    “真的假的,為什麽我沒這感覺?”


    劉遷不由拍了拍額頭,道:“你認識我嗎?”


    “你是劉遷啊!”


    流浪漢奪口而出的名字,確實把劉遷給震住了。


    “你認識我?”


    劉遷一臉驚訝的看著流浪漢,整個人都有些激動,道:“那你可知道我以前的事?我,我可能失憶了,很多的事情全部都忘記了,我甚至連我會做什麽都不知道。”


    “你是個不錯的人,說實話,我現在都想把你殺了,然後占據你的身體,但是奈何,你這小子太對我胃口了,所以,我不會殺你。”


    流浪漢的話,隻個聽的劉遷有些迷茫茫的,殺人,這流浪漢還真敢說,殺人不犯法嗎!


    轉瞬間,劉遷又是苦笑一聲,道:“好吧,貌似其實殺人於很多高層次的人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確實是這樣。”


    流浪漢笑了笑,道:“你看!”


    隻見這流浪漢隨手抖出一顆花生米來,不遠處的一塊假山在碰到了花生米的那一刻,甚至連一丁點生息都沒發出來,伴隨著一陣微風的吹拂,整個都化作了一片齋粉。


    “好,好厲害——”


    看著這一幕的劉遷,驚訝的看著身邊的流浪漢,不可思議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這些對你來說都是小兒科。”


    流浪漢神秘一笑,也不答話,隻個自顧自的拿起酒瓶來,喝了起來。


    “對我來說小兒科?哦對了,你還沒說我曾經的事呢!”


    劉遷驚訝的看著這流浪漢,一臉不可思議的說著。


    “你曾經的事,說實話,我知道的真不多,不過你知道朱元璋嗎?他就是你幹掉的,那可是朱家皇朝的巔峰,被你砍了頭!”


    “哦對了,還有,你這家夥將韓國的國家集團二星公司險些整崩潰,當然,在多的我也知道,不過現在的你還不能知道,貌似現在的你進行了自我封印,或許,到時候你自己就能知道了。”


    流浪漢嗬嗬一笑,不等劉遷迴過味來,忽然指著前方的一株大樹,道:“你看,有風箏掛上麵了!”


    唉?


    被他轉移了視線的劉遷這一看,還真是,隻見大樹上真的掛著一麵粉色的紙鳶,緊跟著就看到一個穿著短裙的漂亮妹子小跑了過來,在樹下急的直跳腳,還不時的會掏出手機來,打電話催促男人來拿,但男人似乎離的有點遠,短時間內根本就過不來。


    “姑娘,這有梯子。”


    流浪漢不知道從哪裏抓來的一把長梯,直接按在了那樹上,對妹子笑了笑,道:“這個,我腿腳不好,要拿的話你自己拿吧。”


    唉!?


    姑娘怔了一下,有些厭惡的白了一眼這流浪漢後,但又看了一眼那樹上的紙鳶距離梯子的頂端似乎很近,估計隻要一伸手就能抓下來,她又有些猶豫了。


    不過,似乎這紙鳶於她來說很重要一樣,她也不在多想,抓著梯子就爬了上去。


    流浪漢笑眯眯的幫她扶著梯子,但讓他驚訝的是,劉遷這小子也跑過來,很利索的幫著這妹子扶著梯子,他看了一眼劉遷,見他會心一笑,流浪漢不由一咧嘴,道:“就你這小子符合我胃口,哈哈——”


    “快看,要不一會沒機會看了。”


    劉遷雖然驚訝於這老人忽然抓出來的梯子,但一想到自己隨時都能抓出一包軟華夏香煙來的事,也就不在那麽驚奇了。


    畢竟,他的手裏能放火,這老人隨手一顆花生米就能將巨石化成齋粉,都是妖孽,還有什麽可驚訝的,估計就算這流浪漢能把天地都翻過來他也不會驚訝的。


    沒聽這流浪漢說了麽,他劉遷竟然連朱元璋的頭都給砍了,哎呦我去,想一想都讓人爽啊。


    “這粉色的不錯哦,半透明的。”


    流浪漢笑嘻嘻的說著,透過短裙下的那一雙雪白玉腿間的光景,一時間也是嘿嘿的笑著。


    “那叫鏤空,哦不對,什麽粉色的,你這家夥怎麽這樣,我看的明明是那湛藍的天空。”


    劉遷嗬嗬的笑著,但視線始終在那短裙妹子的****裏瞄著。


    “對對對,藍色天空,是啊,最近的天,好藍啊!”


    流浪漢也是感慨著,劉遷卻是在一側咧嘴笑著,兩個人又是會心一笑,我尼瑪,好有默契的說。


    那梯子上麵的妹子也不是傻子,氣唿唿的將紙鳶拿下來。


    雖說她一點都不想給這兩個壞蛋看,但沒辦法啊,她人在上麵,就像是棧板上的魚一樣,咋整?


    她隻個急急忙忙的將紙鳶從樹上拿了下來,剛剛下來的她,不由白了身邊這兩個男人一眼,但當她的視線落在劉遷的身上後,她的嬌軀都一顫,好,好帥啊——


    剛剛,剛剛是這帥哥看的麽,唔,為什麽不來要個微信啊,晚上約一下——


    妹子似乎想多了,劉遷從她下來後就沒看過她一眼,惹得妹子氣唿唿的跺了一腳哼了一聲,道:“倆流氓!”


    沒敢久留的妹子,灰溜溜的抓著紙鳶跑了,惹得身後的劉遷和那流浪漢咧嘴大笑著。


    “粉色的,那個透明的你說叫鏤空是吧?”


    “嗯,確實是鏤空的!”


    劉遷笑了,隨意的應了一聲道。


    “想知道你曾經的事麽,想找迴曾經的自己嗎?”


    悠然間這流浪漢咧嘴一笑,衝著劉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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