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啪嚓——


    人身體上共計兩百多塊骨頭,可是此時,單單是這年輕隊長身上的骨頭,起碼就被劉遷活活的卸掉了近百根!


    以至於現在的年輕隊長,整個人就如一灘爛泥似的,趴在地上,沒了絲毫的氣力,整個人如將死之人一樣,眼神怨毒的看著麵前的劉遷,恨不能生吞其肉,活飲其血。


    “好玩麽?”


    劉遷邪魅的笑著,望著麵前的年輕隊長,聳了聳肩。


    “好玩你妹!”


    年輕隊長咬牙切齒的看著劉遷,道:“王八犢子,有本事你放開我!把我的骨頭給我接上!”


    “要不,我把你的下巴也卸掉?”


    劉遷這話一出口,年輕隊長頓時乖巧的閉上了嘴巴,連個屁也不敢放了。


    丫的,這身體不給動了,在不讓說話,還讓不然給人活了啊。


    而克裏看到這一幕,更是感到驚悸,我尼瑪,這也成?


    到底是什麽功夫,能把人的骨頭都卸掉,還能在裝上的?


    剛剛他可是親眼看到,劉遷為了戲耍這年輕隊長,將他的腿骨一次又一次的卸掉裝上,那瘋狂的手法,幾乎將這年輕隊長的神經搞的崩潰掉。


    若是換做克裏的話,或許早就崩潰了吧,畢竟劉遷的手法,何止是恐怖啊,簡直有點喪心病狂了點。


    三煞,此時也是顫顫巍巍的相互扶持著走了過來。


    劉遷看到他們來到後,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先進別墅裏去,鬼煞,還能動嗎?能的話,給素青去個電話,讓他派點人過來,打掃一下。”


    “好的遷哥!”


    鬼煞堅定的點了點頭,這一次,三煞對於劉遷是越發的欽佩了。


    要知道這幫人,隨便出來一個,隻要運用那什麽勞什子的靈犀術,就可以完勝他們三個,但偏偏就是這樣變態的一群人,卻一個個的折損在了劉遷的手上。


    劉遷的手段,又一次的證明了他裁決和血狼的身份,一如既往的兇厲。


    三個人攙扶著進了別墅,鬼煞更是給徐素青去了個電話,讓她派人來收拾這裏的殘局,不過他還是很聰明的告訴了徐素青讓她不要過來,畢竟現在的韓子欣還在這,事情的變化多少有些詭異,至少她不來,還是要好很多的。


    畢竟,就憑她一夜為了劉遷白了頭,可以想見兩個人的感情到底深厚到了一種怎樣的地步!


    所以說,他們可不想徐素青來到這裏,知道這裏劉遷危險,擔憂之後,會產生什麽不好的影響。


    徐素青本身也是個識大體的女人,自然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所以也就應了下來,但對於劉遷此時的安危,她還是多問了幾次,畢竟,她對他的在乎,已經超越了在乎她自己。


    好似托死狗一樣的,劉遷將這年輕的隊長拖進了別墅裏,至於外麵的事,想來,要不了多久,青鳳堂就會來人,到時候一切自然會有定論。


    劉遷剛剛走進別墅,那克裏起來就想跑路,畢竟,這裏不是久留之地,還是盡早走的好。


    就在他剛剛起身的時候,忽然間,一根冰魄銀針,瞬間紮在了他的叫腳下幾厘米的地方。


    冷汗,順著額頭就落下來,隻聽別墅內傳來了劉遷的聲音,道:“進來,把針也送來!”


    咕嘟!


    吞了口唾沫的克裏,此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已經被發現了,自然沒了可走的退路,索性,他還是紫檀倒黴的將地上的銀針拔了起來,這才一臉苦逼的跟著走進了別墅裏去。


    剛剛來到別墅裏麵,他就駭然的看到,此時的年輕隊長被劉遷放在了餐桌上,渾身上下的衣服,被拔的精光。


    呃?


    難不成這劉遷還有什麽特殊嗜好不成?


    “針給我!”


    劉遷朝著克裏點了點頭,有些懵逼的克裏,可不敢說什麽,急忙小心翼翼的將銀針遞給了此時的劉遷,乖巧的猶如陪著大夫手術的小護士似的。


    好歹他克裏也是個近兩米的俄羅斯大漢啊,此時他的心裏賊啦的憋屈呦。


    苦著一張臉,他就默默的站在一側,也不知道該咋辦。


    而此時,剛剛下樓來的韓子欣,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卻是羞紅著臉,急忙又迴到了樓上,可不敢在下來咯。


    不過,此時的韓子欣也挺開心的,至少劉遷沒事,對她來說,隻要這壞蛋活著,平安無事,那就比什麽都重要!


    輕笑一聲的劉遷,看了一眼韓子欣的背影後,這才對此時一臉憎恨,卻動彈不得的年輕隊長笑了笑,道:“你的恆練功夫還有那靈犀術都很神奇,我想要!”


    “傻逼才會給你!”


    歪過頭去的年輕隊長一臉的冷笑,道:“你真的很天真,這功夫,你一輩子都休想學到!”


    “是嗎?”


    劉遷邪魅一笑,從一側接過了冰魄銀針來,朝著這年輕隊長的身上就紮了過去!


    嗷——


    若不是骨頭實在是動不了,忽然一疼的年輕隊長想必都能從餐桌上蹦起來。


    尼瑪,這也太疼了吧!


    簡直是痛入骨髓啊,年輕隊長的眼淚,悄無聲息的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我疼!


    年輕隊長心說,可表達不出來啊,他隻要一說話,指不定劉遷這家夥,會把他的下巴也給下了,那他就倒黴咯。


    哎呦——


    嗷——


    我的娘來——


    大哥,大哥,我說,我把法門告訴你,繞了我,繞了我吧——


    哎呦,我的個腎來——


    劉遷,我草你姥姥——


    你大爺——


    我的個天,我——


    不論這年輕隊長怎麽說,就算他準備交代,劉遷也不準備聽,隻個一針又一針的落下,慢慢的感受著其中的韻律,慢慢的摩梭著他曾經鎖練過的功夫。


    至於到底能不能摸索出來,劉遷的把握也不是特別大,不過隻要有一成希望,他都要試一下。


    伴隨著他一次又一次落針,在劉遷的腦海裏隱隱的有一副畫麵呈現出來。


    很神奇的一幕,若是說出去或許別人根本就不相信,但這為什麽能被稱之為妙術,說的就是這個理,不神奇,不奇妙,如何能叫妙法呢!


    隻看到,在劉遷的腦海之中,呈現出來一個男人,將兩種功夫,都演繹的淋漓盡致,非常成熟。


    不過,依照劉遷自己的眼光來看,這兩種功夫,一門是那金鍾罩鐵布衫,而另一門則是那需要靜心打坐的靈犀術。


    兩種法門都呈現出來,但在劉遷看來,似乎,不管是這靈犀術,還有那金鍾罩鐵布衫,好似都是閹割版。


    隻有前麵最普通的一部分,至於後麵的大成,好似都被人刻意的抹掉了一樣。


    也就是說,這年輕隊長想要獲得後續的功法,好似需要完成一幢又一幢的任務才可以,但顯然,現在的他似乎已經沒了這個機會。


    緩緩睜開了眼睛來的劉遷,看了一眼此時已經是奄奄一息的年輕隊長,對一側的克裏,道:“把他身上的針全部拔下來,然後放到一側的背包裏。”


    唉?


    克裏怔了一下,尼瑪老子是俄羅斯大漢,不是小護士啊!


    幾乎是低吼一聲的克裏,雖說心裏是千不甘萬不願,但最終他還是猶如一個乖巧小護士似的,走到了一側,將那些紮在年輕隊長身上的銀針,全部都拔下來。


    這過程之中,少不得又是一聲聲淒慘的哀號,以至於克裏都是神經急顫,我尼瑪,這叫的比殺豬還慘啊。


    倒是劉遷,則是盤腿坐在了一側,他現在倒是想要好好的試驗一下這靈犀術,到底是不是真的!


    還是說,自己推理出來的東西,不過就是自己臆想的?


    抱著這個想法的劉遷,緩緩的盤腿坐在了地上,五心朝天,按照那靈犀術的口訣,在心底裏默默的念誦了起來——


    他在幹什麽?


    克裏古怪的看著此時的劉遷,有些驚訝!


    不過為了照顧這隊長,在拔掉了他身上全部的冰魄銀針後,克裏還是將他的衣服給穿上了。


    但在穿衣服的時候,克裏真的是越來越感到恐怖,這劉遷簡直就是個血腥的惡魔,人的骨頭怎麽可能被卸成這種程度,估計這世界上也就他一人做的到了吧。


    這年輕隊長不是身體裏還有骨頭的話,估計整個人就會如一灘爛泥一樣,估計這輩子想在站起來都沒那個可能了。


    不過,此時被克裏攙扶著做起來的年輕隊長,在看到劉遷的動作後,忽然間雙眼等等滾圓,驚顫道:“我尼瑪,這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


    什麽不可能!


    克裏古怪的看著年輕的隊長,就連此時的三煞,還有擔憂劉遷溜了下來的韓子欣等人一樣,也都奇怪,到底是什麽事不可能呢!


    卻是此時的劉遷,忽然一抬眼,笑眯眯的看著他,道:“這個世界上,沒什麽事是不可能的,不過,要說你這家夥也倒黴,一門被閹割的法門,也能被你視若珍寶,有點意思啊你!”


    緩緩站起來的劉遷,心頭也是愈發的震驚起來,他發現,他修煉這一門功夫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的阻礙,隻是剛剛進入狀態,就能夠暢通無阻的修煉。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一時間,連劉遷自己也不清楚其中的奧秘。


    他隻不過是感覺脖子下隱隱有些發燙而已,其他的倒是沒多大的感覺。


    但,他也同樣見識到了這靈犀術的強大,雖然隻是初次修煉,但劉遷卻陡然發覺,若是按照這個速度修煉下去,不出半個月,他根本不用進入暴走的狀態中,平日裏就可以施展出暴走的實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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