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卑斯山上,到處是一片白雪皚皚,天空湛藍。


    奇怪的是,在這一片雪白的大地上,有一套來自於華夏帝國一般的四合院,就這樣修建在皚皚白雪之巔上,非常的奇妙,這一幕著實能引來不少人的側目,畢竟太過神奇。


    此時,在這套四合院內,左右兩側,分別立著左右兩隻手分別戴著黑白手套的男女,一個個神色冰冷漠然,猶如死士一般。


    而此時,有一個年輕男子,約麽二十來歲的樣子,他正懶洋洋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望著下麵的這群人。


    “七少,出事了,出事了!”


    這時候,隻看到從外麵,跑來了一個仆從打扮模樣的人,他一臉的緊張,到了這年輕男子的麵前。


    “咋了?”


    被換做七少的年輕男子詫異的看著他,道:“都多大的人了,做事還是這麽慌慌張張的。”


    “是是,七少教訓的是,可是七少,我們的眼睛,也就是天眼,那家夥被人幹掉了,另外,天眼這個組織,也被變相的取締了。”


    那中年仆從,苦笑著將剛剛得到的消息,全部都告訴了麵前的這個年輕男人。


    “嗯!?”


    七少猛地站了起來,愕然道:“有人敢動天眼,那家夥可是和我很對胃口的,是誰!”


    “據說是一個叫做血狼的雇傭兵,他也是殺手世界裏的第一人,裁決,另外,他的真名叫做劉遷,目前正在華國,因為天眼被取締的緣由,目前我們也找不到他的消息。”


    仆從有些尷尬的說著,畢竟當初誰掌握天眼令牌就可以號令整個天眼的事,還是大少爺下的命令,沒人敢違抗。


    以至於現在天眼落入到了別人的手中,他們也隻能幹瞪眼的看著,而不能去做什麽實際的行動來。


    “劉遷?裁決,血狼?什麽東西!”


    七少一臉不岔的站了起來,怒斥道:“就這小子也敢搶我們七兄弟的東西?真是膽大包天啊!”


    那仆從一見脾氣暴躁的七少如此氣惱,也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七少的脾氣就是這樣,平日裏嘻嘻哈哈沒個正經,但若是他生氣了,那麽這事後果可就嚴重了,連自己人都殺,可想而知,他的脾氣到底有多暴躁,可想而知。


    莫說是他這個仆從了,就連站在這兩側的男男女女,此時也是一臉的寒暄,低著頭,看著腳麵,大氣都不敢喘。


    “你們兩隊人,給我挺好了,現在,立刻,就給我過去,把這個叫什麽劉遷的宰了,順帶著把我的天眼給我搶迴來,聽到沒有!”


    “還有,若是這事完不成的話,你們應該知道,我們阿爾法家族,不養廢物!”


    七少氣唿唿的坐在了太師椅上,發號施令,態度冰冷,森寒,以至於下麵的這群人在聽到他的話後,也是近弱寒暄。


    “是的,七少!”


    這兩隊男男女女,可不敢在久留,連訊息都沒敢問,轉身就退了出去。


    畢竟,在這七少的麵前,他們真的是大氣都不敢喘,他實在是太強了,隻是一個輕蔑的眼神,就足以將人幹掉,可見,他們之間的差距,如雲泥一般,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他喵的,管家,去,叫那群自稱為很有才華的家夥,給他們製定一個計劃,我要萬無一失,知道了嗎!”


    七少見這老仆從,還站在一側才含顫巍巍的,也是一臉的冷漠,輕輕的搖了搖頭後,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迴到了屋子裏去。


    “是的,七少。”


    這老仆人點了點頭後,這才籲了口氣,亞曆山大的從四合院裏退了出來,果然,那兩對人馬,被稱之為阿爾法家族左右手的存在此時正默默的站在一側候著。


    “隨我來吧,去找大腦!”


    說著話的老仆從,態度和剛剛在七少麵前的時候,儼然判若兩人,此時他就好似那皇帝身邊的太監一樣,趾高氣昂的哼哼著。


    “是,邱管家!”


    兩隊共計二十人的隊伍,緩緩的跟在了老仆從邱管家的身後,朝著不遠處的一個秘密洞口走了過去,在那裏,住著阿爾法家族的大腦,裏麵的人才,可以說放出去的話,足以讓整個世界嘩然。


    諾貝爾得主,以及各種高智商的人才,正是這阿爾法家族的成員,非常神秘,但他們卻對阿爾法家族忠心耿耿,從無二心。


    有這幫高智商的人才出謀劃策,想必,這兩組被稱之為阿爾法家族左右手的隊伍,必然是無往不利,戰無不勝的!


    畢竟,他們的戰績也擺在那裏,從無一敗,一如七少所說的,阿爾法家族,從不養廢物!


    ……


    李小萌驅車離開後,劉遷這才懶洋洋的打了個哈哈,驅動著一輛瑪莎拉蒂就出門了。


    江海市,這些年來的發展,是有目共睹的,隨著市政建設的加快,但道路上的施工一直跟不上進度,還有前幾天立交橋的突然斷裂,以至於路上呈現出了相比京城要若上一些,但也是非常擁堵的畫麵來。


    滴滴——


    叭叭——


    一路上走來,各種喇叭聲不絕於耳,劉遷也是聽的腦袋都快炸開了,但他也隻能默默的跟在這幫人的後麵,甚至於開著超跑瑪莎拉蒂的劉遷,眼巴巴看著一輛小電驢,就這麽從自己的身邊超了過去,臉叫那個黑啊。


    點了根煙正等前麵的車開過去的時候,不經意間,劉遷瞄到了一側的路邊。


    “嗯?大白天也敢調戲小妹妹!有點意思啊!”


    反正前麵的車,要過去,還要很久,無聊透頂的劉遷,推開了車門,從車子裏走了下來,一步步的朝著那人走了過去。


    “小妹妹,怎麽樣,陪哥好好玩玩,怎麽樣?”


    “才,才不要。”


    “不要,這怎麽能行呢,你來看看哥的穿著打扮,在看看哥的豪車,嘖嘖,我敢說,隻要你跟了我,哥保證你這輩子吃香的喝辣的,咋樣啊?”


    “你以為有錢了不起嗎!”


    “哎呦嗬,我還真的很想對你說,有錢,就是******了不起,別******在這裏跟我裝純,看你也不是個處,咋樣,說吧,一晚上多少錢!就算是他喵的外圍女,一晚上不過也才二十萬左右,我給你五十萬,心動了嗎,嗯!?”


    “你神經病吧你,我是什麽人,要你管,你這樣的人,看著真惡心!”


    “我惡心,告訴你小妞,老子在這整個江海市不管範什麽事,還沒誰敢管,走走走,陪我好好玩玩去!”


    “你,你幹嘛,救命啊,救命——”


    隻看到這青年男子根本就不顧少女的反抗,抓著她的手腕,朝著一側的蘭博基尼裏就拉過去,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態,十分強硬。


    “哥們,幹啥呢!大白天的啊。”


    這時候劉遷走了過來,邪魅的看了一眼這麵前的青年男子,聳了聳肩。


    “我想幹嘛你看不出來嗎,眼瞎啊你!我林輝的閑事你也敢管,知道我是誰嗎!”


    這林輝冷哼一聲,也不管劉遷在說什麽,拽著女孩就走,任由女孩掙紮,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好歹,他也是練過的。


    “有點意思!”


    劉遷笑了,說他瞎,這小子看樣子真沒聽過他的名頭啊,也不管這家夥是什麽身份背景,劉遷揮揮手,就朝著他的手腕拍了過去。


    嗯?


    林輝怔了一下,但也是飛速的撒開了少女的手腕,隻個憤怒的看著劉遷,道:“你作死!這可不怪我了!”


    “不是我作死,而是你這人太禽獸!”


    劉遷輕蔑一笑,任由這麵前的林輝一拳朝著自己的心口砸來,不閃不避。


    噗的一聲,一拳就擊中了劉遷心口的林輝心下一笑,小子,讓你得瑟!


    隻是,當拳頭砸在劉遷心口上的時候,林輝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尼瑪,這家夥的胸口上塞了鋼板吧,疼疼疼——


    不斷的甩著拳頭,一臉懵逼的林輝,憤怒的盯著劉遷,道:“你什麽意思,怪不得敢不閃不避的,塞鋼板算什麽本事,有本事跟我單挑啊!”


    “白癡。”


    聽到這話的劉遷,不由自主的衝著麵前的林輝,輕描淡寫的豎起了一根大大中指,其中的意禹,不言而喻。


    混蛋!


    這何止是挑釁,簡直就是羞辱!


    他林輝雖說是個紈絝少爺,但也是有一技之長的,就比如射箭項目上,他甚至敢說,自己比那些國家一級運動員來的還要強悍!


    若不是不想出名,他早就去參加比賽,拿個奧運冠軍玩玩了。


    可是現在,在他的麵前,一個看起來長得比他帥一些的家夥,竟然敢這樣羞辱他,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去死!”


    不等劉遷的話音落下,林輝已經是一個鞭腿朝著劉遷的腰眼上狠狠的踹了過來。


    呀!


    旁邊那少女也是驚叫一聲,她隻個愕然的看到,一件最不可思議的事呈現在了麵前。


    這劉遷的身體,就像是一塊鋼板一樣。


    原本氣勢洶洶的林輝,本以為可以重創劉遷的,誰知道這一腳踹出去,劉遷一點是都沒有,反倒是他,整個人就像是散架了一樣,跌落在地上,抱著小腿,疼的嗷嗷直叫。


    “你作弊,丫的你作弊,你那裏也有鋼板,哎呦我草了——”


    林輝疼的倒吸冷氣,別說動彈了,放個屁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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