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打!?


    這句話可不是此時正悲催挨揍的天眼所說,而是來自於外麵機關處站著的分部長!


    這要是再打下去的話,不難想象天眼一定會被劉遷活活的打死,要是天眼死了,他的令牌肯定會落在劉遷的手中,這可並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等等——”


    就在起來一巴掌又要扇在天眼臉上的時候,那分部長終究還是開口了。


    “哦?”


    劉遷瞄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要你管!”


    唉!?


    分部長一句話還沒說完,劉遷已經啪啪的打在了天眼的臉上,一邊大一邊道:“我就問你,服不服!”


    “別打了,別打了——哎呀——”


    分部長看到劉遷痛扁天眼的這一刻,真的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不斷的在那機關外麵來迴的踱步,一臉殷切模樣,溢於言表。


    “別打了,我打不打他關你屁事,你不是想借刀殺人的嗎,喂,難道真的以為我這把刀好借,你打的什麽主意,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一邊說,劉遷一邊從天眼的懷裏,摸出了一個類似於人眼一樣的豎著的器物來,這玩意非常的傳神,放在夜裏,甚至還會有淡紅色的反光,好似夜明珠一樣,但反光的顏色又有不同,甚是奇妙。


    這東西拿在手心裏的感覺,也是涼涼的,此時劉遷就拿著它,似笑非笑的掂量著,在那分部長眼巴巴的注視下,將這枚一如玉璽一樣,在古代有著的作用一般,它可以輕易的號令整個天眼!


    “我現在才不管你打不打他,劉遷,別忘了,現在你人在機關裏,而這機關,也隻有我一個人才能打開!”


    說到這裏,原本有些急切的分部長,忽然又笑了起來。


    是啊,機關的掌控在他的手上,劉遷縱然現在在厲害,他也會餓死,而他呢,別的沒有,就是時間多,既然時間多,他就不介意陪劉遷耗一下,反正到時候不管怎麽樣,這東西始終都會落在他的手裏。


    越想越是得意的分部長,忽然張狂的大笑了起來,那模樣,真的好似他現在就拿到了天眼令牌一般。


    那日子,可就真的是大權在握,美人在側了。


    “哦,是嗎。”


    劉遷淡然的點了點頭,不在去看此時已經倒黴的暈了過去的天眼,畢竟這貨剛剛受到的創傷太多,不說腦震蕩吧,一個半身不遂也夠他受得了。


    “是啊,不過,劉遷,現在你盡管得瑟,我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等吧,咱們有的是時間耗下去,嘿嘿——”


    分部長咧著嘴獰笑著,說著話的時候,還不忘在一側抓了一張凳子,坐在了機關外的門口處,就這麽淡定的看著裏麵的劉遷,十分自得。


    “那就耗著吧,反正我也不急。”


    劉遷理所當然的將倒黴蛋天眼拽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背上,也不管此時天眼到底是咋想的,就這麽和分部長大眼瞪小眼的對望著。


    “好啊,到底是裁決,現在還跟我玩上心裏戰了,難道你真的會天真的以為,我會猜想你能有辦法從這裏出去不成?”


    說著話的分部長,嘿嘿笑道:“你可知道,這密室,乃是我親自督造的,這可是花了我不少的心血啊,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我可以從比我年輕的這個混蛋手裏,把該是我的權力搶迴來!”


    “哦。”


    劉遷點了點頭,就像是個聽客一樣,表現的非常淡然。


    “現在,我已經成功了一半,不過,唯一有些不太確定的因素還是你劉遷啊,畢竟,你可是裁決,曾經一個人被關在一間地下密室裏半個月都沒餓死的變態,哦,對了,你放心,我現在有的是時間,不說半個月了,起碼半年吧,我可以陪你耗下去。”


    分部長真的是越說越得意,畢竟,現在的劉遷,可是他的籠中鳥,給不給食還不是他說了算嗎,一想到得意處,他的臉上就忍不住掛起了一抹難言的微笑來。


    “是麽,那好吧。”


    說著話的劉遷,一如既往的平淡,緩緩的從兜裏拽出了一台衛星手機來,模樣依舊很淡然,沒有任何的急切表現。


    “手機?哈哈哈——劉遷,這裏可是沒有信號的哦,當初蓋好了這裏,我就做好了防信號的手段,別說手機了,就是衛星電——”


    說到這裏的分部長,似乎說不下去了,他隻個看著劉遷手中的電話,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驚。


    尼瑪,當初做的防禦信號的措施時,他似乎真的不在場,隻是下麵那幫人幫著做的,這尼瑪,偷工減料也不待這麽玩的吧,坑爹呢這是啊!


    “衛星電什麽?我沒聽懂,繼續說!”


    劉遷拎著手中的衛星電話,眯起了眼睛,看著麵前此時已經有些色變的分部長,道:“真不明白,你這種人有什麽好得瑟的,半截身子都埋進黃土裏的人了,安安生生的過完下半輩子多好,非要整這些沒用的,有意思嗎?”


    “劉遷,算你狠!不過,即便是你能叫來人又如何,你難道以為我天眼無人嗎!”


    說完話的分部長,可不管劉遷說什麽,掏出他的衛星電話來,開始叫人了。


    畢竟,他現在是京城的分部長,權力大的很,叫來一些死士,對他來說,簡直在輕鬆不過。


    “那好,我也叫人,咱們比比看,誰叫的人來的快好不好,這樣似乎更有意思,你說是吧。”


    輕輕一笑的劉遷,撥通了神煞的電話後,笑眯眯的對此時臉色扭曲的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的分部長聳了聳肩。


    一時間,兩個人紛紛對電話說了些什麽後,又開始了相互對視。


    “劉遷,其實,我看不如這樣,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分部長真的是受不了劉遷那股淡定勁了,按理說他是搞情報的,個人的心理素質應該比一般人強太多才是。


    但是,這些年來,作為一個上位者,他已經很少去參與下麵的爭鬥了,因此,對於心裏上的對弈,他現在甚至不如一個優秀的特工,一時間,連分部長也是唏噓不已。


    權力,真的是個害人沉迷的遊戲啊。


    是啊,這年頭,有錢並不是多了不起,但有了權,尤其是那種可以掌控別人生殺大權的力量,這樣的人,才值得人驚恐和害怕。


    而他,現在就是這樣一種人,但他不甘心,他想走的更遠,看的更高,爬到更美好的地方看風景。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沒有誰總是想要屈居人下的,尤其是他,年紀要比天眼大上十幾二十歲,都已經快退休的人了,卻是對這權力的遊戲,越發熱愛了,怎麽可能會放棄掉。


    所以,此時即便是劉遷為那籠中鳥,他作為籠門的掌控人,但他依舊,忍不住想和這個在他眼裏和變態無益的家夥,好好的商討一下,那令牌的歸屬。


    “打個商量,你有什麽資本,和我商量,這玩意現在在我手上,何況一會我就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你說,我為什麽要和你商量。”


    劉遷邪魅一笑,隨手掂量著手中的天眼令牌,望著那好似眼球一樣的流線體,唇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劉遷,你別得意,我告訴你,笑到最後的那個人,他肯定會是我!”


    有些暴怒站了起來的分部長,雙手扶住了機關牆,朝著鏡麵裏的劉遷,低吼著咆哮著。


    “這麽激動幹什麽,我又沒說笑到最後的那個人是你,很可能是我哦!”


    劉遷點了一根煙,悠哉悠哉的瞧著二郎腿,一副馬上就有人來救他的樣子,很是得意。


    混蛋!


    分部長猛地一拳砸在了前麵上,嘶!疼——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後,緩緩的退後了幾步,而後他又笑道:“你可知道,我派了多少死士過來,死士你應該很清楚吧,每個情報組織都有的,很野蠻哦!”


    “哦,可是,這關我鳥事?”


    劉遷得意一笑,衝著麵前的分部長眨巴眨巴眼睛,道:“那你來猜猜,來救我的又會是誰呢!”


    “誰!?”


    分部長臉色一變,對啊,他還沒料想會有誰來救劉遷呢,畢竟,這家夥可不是一般的變態啊,想來,和裁決交好的人一定有不少,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家夥還有另外一重身份,血狼傭兵團的團長!


    吞了口唾沫的分部長,哼了一聲,道:“那又怎樣,劉遷,還有一點我可能忘了告訴你,這間密室,是可以移動的,到時候我把你調轉出去,誰會知道你在哪裏,你說是吧。”


    一想到這裏的分部長,心情又稍稍的好受了一些,不然,處處被劉遷壓製,那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不舒坦啊。


    “好像,是吧,聽起來似乎你的計劃還不錯,不過,我叫的人,現在應該已經進地下室了,可是你叫的人,似乎還沒來啊。”


    隨意的撣了撣煙灰後,劉遷淡然的眯起了眼睛,斜視了一眼站在鏡麵背後的分部長。


    “唬我,嗬嗬,劉遷,你以為我會相信?”


    分部長獰笑一聲,聳了聳肩,道:“這裏可是很嚴密的,機關外麵還有不少道機關,就算你的人來了又如何,他們進的來嗎!”


    “進不進得來,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嗯?


    劉遷沒說話,等等,這是誰說的話!


    一時間,分部長有點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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